1999年7月21日,我依法進京為法輪功上訪,只為說一句真話,就被廠裏非法關押了10多天,99年9月和2000年2月又分別被非法關押了一個多月,罰款1000多元。
在2000年4月24日,為替法輪大法說句公道話,我再次進京上訪,被北京公安人員帶到唐山駐京辦事處後,就在審訊室裏,被唐山駐京辦事處處長(不知叫甚麼名字)重重地打了我兩個嘴巴子, 並把我們共十一個大法弟子連銬在一起,24日晚,我被送到古冶區看守所,25日在審訊室裏,古冶區西新樓派出所指導員王國宏,連續打了我8、9個嘴巴子(此人現已調走), 25日下午,單位保衛科的人把我接回廠裏,保衛科副科長又重重地打了我兩個嘴巴子, 並用銬子把我銬在床上。2000年4月26日,由廠保衛科把我送到唐山市第一看守所。
在看守所裏,科長王玉和指使犯人給我戴了兩次大銬,有一次是手銬腳鐐一起戴,五天不准吃喝。2000年9月17日,我被廠保衛科非法送到河北省第一勞教所。
在勞教所裏,惡警為了不讓我們練功,把我們的手腳全部用白繃帶捆住,此惡警姓杜(現已調走),惡警為了搜經文,讓我們全部把衣服脫光。為了抗議他們的非法行為,我絕食11天,在2000年10月27日,被送到家(保外就醫)。
在2001年7月6日晚九點多鐘,我正在走路,古冶區習家套派出所一名工作人員問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說是,他就立即拽住我說,你是不是貼傳單的,跟我到派出所去一趟,我說是走道的,上甚麼派出所,我不去。他就拿出電棒電我的頭部,這時又過來一個男的,他們倆把我打倒在地,他們倆立即用手機打電話,不一會兒,開過來一輛車,下來有6、7個人,他們硬要讓我上車,我堅決不上,他們7、8個人硬是把我抬到了派出所裏。
在古冶區習家套派出所裏,副所長李保田(現已調到唐家莊派出所)打了我十幾個嘴巴子,他們把我關進了鐵籠子裏,把蚊子藥噴在了屋子裏,他們把我鎖上,大約過了3、4個小時後,古冶610科長劉崢又打了我兩個嘴巴子,銬了我一夜。7日,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又把我送到了古冶區看守所,在古冶區看守所裏,因為我們寫了法輪大法好,女惡警王磊用皮管子重重地抽打了十幾分鐘,右腿全部青紫,半個月以後才好轉。此惡警還指使犯人柳豔(早已送監獄)打我和王秀芹(大法弟子),打得我們五天不能進食。在2001年10月15日,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他們又把我送到了河北省第一勞教所。勞教所不讓睡覺,用欺騙等卑劣手段強制『轉化』。2002年4月2日我回家,回家三天後嚴正聲明作廢,重新回到正法中來。
在2002年11月2日,唐山市公安局、古冶區公安局到我家說是核實情況,讓我跟他們走,我說:「我沒犯法,我不去。」他們十幾個人硬是從我家把我抬走,我大聲喊:「法輪大法好!做好人無罪!」大家都來看看他們就是這樣對待做好人的,他們把我綁架到了古冶區林西派出所,在派出所裏,他們強行逼供,執法犯法,對我實行了慘無人道、失去人性的血腥迫害。唐山市公安處處長(姓劉),重重地打了我十幾個嘴巴子,鼻樑骨被打成青紫色,左臉全部被打破(青紫),他們把我放在了一個死人椅上,雙手用銬子銬在鐵椅子上,然後用鎖頭鎖上,他們拿來了一個手搖式電棒,把兩個線拴纏在了我的兩個小手指上,把我嘴裏塞上一塊破枕巾,然後用手搖式電棒電我,每電一次,我就要出一身汗,那聲聲的慘叫聲震盪著這個邪惡的空間,在我最疼痛的時候,他們在一旁大笑,並且還取笑我,他們三人一組,分前半夜、後半夜,就這樣,他們折磨了我一夜,我昏了過去,頭髮被他們踩下了很多,兩個小手指被電破,手、腳全部浮腫,兩天兩夜沒讓睡覺。
11月4日晚又把我送到古冶區林東派出所,在2002年11月6日,由廠保衛科把我送到唐山市法制學校,在轉化學校裏,由於不配合他們看誣蔑大法的錄像,在2003年4月14日早九點多鐘,王志傑、孟鐵林二人強行拽我,王志傑重重地用皮鞋踹了我5、6腳,用手重重地打我的頭,就這樣我被他們二人強行抬到電教室,在電教室裏,孟鐵林又當著學校的工作人員重重地打了我兩個嘴巴子,我被他們二人打得五天不能進食,精神受到極大的摧殘。
在2003年9月14日,因不配合他們轉化,王志傑、張亞寧強行把我從屋裏推出,在談話室裏,張亞寧重重地打了我7、8個嘴巴子,我的嘴被打了兩個口子,被打流血,兩天不能吃東西,他們還採取不讓睡覺等手段強迫我轉化。在轉化學校期間,單位扣發了我十個月的下崗工資近3000元。
現聲明在轉化學校所寫所說的一切作廢,堅定修煉,跟上正法進程,嚴格要求自己,做一個合格的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