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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學教師因信仰真善忍被剝奪教課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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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3月29日】我是一名小學教師,因修煉法輪功曾被多次迫害,現將被迫害的主要事實陳述如下:

1999年冬的一個星期天,我和河北泊頭市富鎮其他十六名大法弟子進京上訪,只為向有關部門陳述修煉法輪大法對身心、對社會的益處;及政府取締、鎮壓大法是錯誤的。可是在信訪局門前,我們被守候在門前的各省公安團團圍住,他們搶過身份證、上訪信。我們被滄州公安押到附近的一家賓館,他們便給泊頭公安打電話。滄州公安翻走了我們所有的錢,說回去後還給我們。可事後,當時富鎮派出所所長許憲江以受黃牌警告為由拒絕返還。近六千元現金被許憲江等人強佔。後來許憲江用錢買官去了交河分局當局長。

泊頭公安局把我們關在泊頭市拘留所。泊頭市拘留所比地獄還要陰森恐怖,在押人員每天被迫從事著超負荷的勞動。他們被強制為中國最大的泊頭火柴廠裝火柴盒。所有的人都要蜷起一條腿坐在炕邊,每天要裝上萬個火柴盒才夠任務。每個人手上都纏了厚厚的橡皮膏,還是都磨出了深深的口子(橡皮膏得自己買,沒錢的只能幹忍著)。各監室號長為了在所長面前買好,更為了藉機勒索吃喝,專找新來的人進行刁難,不讓他們幹完活,並藉此折磨、毆打他們,不讓他們睡覺。所長們見了也不管。只要號長說誰沒幹完活,不老實,耍了,所長們便銬上用電棍電,根本不讓人辯解。每天早晨報完號,都會聽到撕心裂肺的慘叫聲。許多人一聽到電棍聲便哆嗦,甚至大小便失禁。一些在押人員為了傍吃傍喝,肆意打人、罵人、用木盤(裝火柴盒的工具)砸手、砸腳、頂飯口(身子彎100多度,腦袋頂在飯口上,有時身上還壓上幾十斤的一袋火柴皮,時間長了,腦袋腫起來,人站立不住)、吃木柴燉肉(用木柴刮肋骨)、冬天洗冷水澡、不讓吃飯、不讓睡覺等。雖然我沒有被施以所有的酷刑,但看了都讓人不寒而慄。

所長孟慶忠和指導員尚國全曾電過我兩次,最後一次我還被吊在鐵窗櫺上兩天兩夜,左手腕留下了兩道疤痕,左手失去知覺(後通過煉功逐漸恢復),全身腫得像氣吹的一樣。與我一起被電的還有劉學光、鄧秀玲、趙明輝、崔樹凱、王俊傑。善良的人們,當你們使用泊頭火柴時,你可曾想到那上面沾了多少人的鮮血。一個月後,我們陸陸續續被釋放。公安局按每人1000元向我們勒索保金,拘留所向每人勒索1000元的伙食費。儘管人們每天喝的是帶泥的爛菜湯,吃的是時不時夾有鼠屎、鴿子屎的半生不熟的黑玉米棒子。

2001年,交河教辦室(相當文教室)在交河影院召開全鎮教師大會。由教辦室主任蔡萬躍、副主任孟慶升主持,布置下半年工作任務。其中以「反對X教,崇尚科學」為口號,把反對法輪功作為一項主要工作,在全鎮中小學開展演講、主題隊會、簽名等活動。我當時聽了非常難受。為了眾多的學生、教師,更為了作為領導的蔡萬躍等別再幹害人害己的壞事。我便給蔡萬躍寫了一封信,並寄去了揭露電視謊言的真相資料。當蔡萬躍接到信後,便開車找到我,問信是不是我寫的,並威逼利誘我放棄修煉,說我還年輕,這樣下去很危險,還說這事不能輕易就完。沒過幾天,恰逢人代會召開,交河公安分局、刑警四隊一夥人,在局長許憲江的指使下,找到我問我還練不練法輪功,我一說煉,他們就慌了,便打手機叫他們隊長趕緊帶人過來,一個中年人便勸我,我給他講煉功的好處。他們叫來了我們中心校許寶生校長。我給許校長講我是如何按大法修心做好人的,如何對待工作、同事、學生的,如何對待人與人之間的矛盾的。許校長聽後,默默地說自己把握好吧!交河分局見不行,便讓張洪忠校長看住我,不能離開學校,否則拿張校長是問,我想我沒做錯甚麼,他們隨意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是非法的,便跟張校長打了招呼就走了。

第二天是週六,我帶著對像準備去買傢俱,剛到家,張校長便打電話,讓我回學校。我出去回電話時,恰巧碰上富鎮派出所警長劉儉和一姓劉的鎮長帶了三、四十個人來我家騷擾。他們見到我,便說:好了,在這兒。我便往家讓他們。恰巧同修胡鐵軍送來資料出門,和他們碰上。劉儉把我們一家,我的女友劉安民、胡鐵軍、鄧秀玲抓到富鎮派出所,然後每個人關進一個屋子,接著闖進二十幾個人,不由分說瘋了似的連打帶踹,我高喊:「惡警打人了,惡警打人了」。他們說:「再喊打死你,讓你煉」。卻停了手,一個人因踹我,腿疼的一拐一拐的,說剛做的牽引白做了。他們把我的頭髮拽下一綹一綹的,扔了一地,鼻子不停地流著血。他們還撕破了鄧秀玲的衣服。還羞辱我對像說「為甚麼不煉功,一塊煉功一塊燒死多好,都成神了。」之後,我們被非法關押在地獄般的泊頭市拘留所一個月,我們一家和鄧秀玲被親屬拿了四千元錢保出來。

出來後,張洪忠校長便來找我,讓我趕緊回學校上課,因為我擔任兩個班的語文、社會、品德課的教學,還任一個班的班主任、語文教研組組長,另外學校的活動文章一般都由我來寫。我到了學校,蔡萬躍便把我叫到他家去,問我家裏的情況,我以為是關心,便如實相告,他問我:「不煉行不行?」我說:「我煉功對自己、對家人、對學生、對領導都好,對任何人都有利,為甚麼不能煉呢?」他便說,他和領導商量一下,看上級同意不,並讓我好好考慮考慮。星期一,蔡萬躍把我叫到鎮上。臨行時,我所任職的郭莊小學的老師們都出來送我,並叮囑我千萬低低頭,多說點好話,認個錯,別固執。可我想我沒錯呀,做好人有錯嗎?!我和張洪忠校長到了文教室,蔡萬躍問我考慮的如何,然後讓我等著,過了好半天,他叫來了管教育的王勇鎮長,要我表態,我便和王鎮長講煉功的好處,王鎮長說他有事,要走,蔡萬躍不讓他走,便又出去找人,王鎮長說讓我認清局勢,我便問他做好人有錯嗎?蔡萬躍回來後,王鎮長說有事要走,蔡萬躍再三挽留也沒留住。蔡萬躍便又找來政法委的陳書記,我還是給他們講法輪大法是冤的,新聞宣傳是假的,法輪大法是教人做好人的。蔡萬躍揶揄說:「別人不煉法輪功就不做好人了,只有煉法輪功才能做好人?」我說:「對,我認為是這樣」,我就講我是如何不沾學生一分錢,不求名利,處處為他人著想的。蔡說:「這是應該做的,每個教師都這樣」。其實,不管是上至文教室,下至校長、老師無不巧立名目,向學生斂錢,我明白這些,但我不願傷害別人,沒說這些。蔡見我默不作聲,便氣急敗壞地嚷道:「今天當著陳書記,你必須說煉不煉」,他邊說邊拿出紙和筆讓我寫,說:「你必須選擇,上班就別煉,煉就別上班,你必須寫下來,這是你自己選擇的,將來別說別人逼你」。善良的人們你們聽聽,這不是逼是幹甚麼?為甚麼做好人反而不讓上班,我不寫,蔡便叫囂:「不寫,今天就別出這個屋。」並一把把我從門口拉到屋裏,我便寫下了:在讓我選擇煉法輪功,還是工作,我選擇煉功。然後扔下筆,出來騎車便走。

蔡便嚷著:「快給(交河公安)分局打電話,張洪忠別讓他跑了」。出來後,張校長非要我去他家,我不去,張拽住我的車把不讓我走。我說:「你要還覺得對得住你的話,就讓我走,否則,你就是送我再進拘留所。」張無奈,放開了車把,我騎車去了建橋我對像家,中午,張洪忠帶著交河分局的人去建橋抓我,幸好,有好心人提前通知了我,從此,我便流離失所。後來張洪忠說是蔡萬躍等人逼他去的,否則,就不讓他上班。還有人告訴我,蔡萬躍在2001年年終總結會上,說我又去北京上訪了,現被關押在泊頭市拘留所(其實,當時我正住在大法弟子家),還說我一家人煉功煉的甚麼都不幹了,光想成神了。他說他可憐我家窮,苦口婆心地勸我,可我不知好歹,執迷不悟,把他的稿紙弄壞了不少(指逼我選擇是上班還是煉功時),現在被關起來真是自作自受,罪有應得。明明是苦苦相逼,蔡卻說成是苦口婆心,還污衊我把他的稿紙戳了一個大洞,真虧他說得出嘴,簡直是信口雌黃!

2002年春,我女兒剛剛滿月,張洪忠到建橋看我。我當時一驚,可想到張已經來了好幾次了,不會出事。同修們勸我躲躲,我認識自己執著太重,不願再到其他同修家。沒過幾天,晚上十點多,建橋派出所把我綁架,交給交河公安分局。事後我的親屬多方跑關係,據說市長同意放人了,可是泊頭市公安局局長裘文沛硬是不放,要勞教我。就這樣,我被勞教一年。我的親屬曾質問泊頭國安,我不上班一年了,為甚麼還抓我。他們說,他憑甚麼放著好工作不幹?明明是他們使我無法上班,卻說成是我放著好工作不幹,這不是強盜邏輯嗎?阜城縣許多大法弟子為了營救我,讓我少受迫害,給泊頭市公安局寫了大量的勸善信,結果阜城許多大法弟子被追捕、被抓。邪惡的泊頭拘留所不讓家人給我送衣服,說讓我買。我親戚給我存的錢被他們扣下。由於一次次被抓,一次次親人離散,整天的東躲西藏,在這樣一個個打擊下,我的父親病倒了,在我出獄前一個月去世了。

惡人們不僅迫害我,還迫害我的家人、親朋和同事。我今天把這些公諸天下,就是讓大家都知道他們是怎樣行兇作惡的,揭穿他們的謊言,讓大家明真偽、辨善惡,從道義上、良心上對惡人進行審判,那就是匡扶正義與良知,就是在做善事,那就是在選擇美好的未來。同時我們也希望惡人們面對自己的惡行有所悔悟,棄惡從善,不再害人害己。

部份迫害責任人電話:
蔡萬躍:宅電:0317─8332932
交河鎮文教室:0317─8332614
張洪忠:宅電:0317─8334002
郭莊小學:0317─8334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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