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簡單介紹一下車禍的經過,98年11月末,我丈夫和我弟弟,還有兩人一共4人同去長春水果批發市場進貨,進一車栗子和獼猴桃,在水果批發市場租了一輛雙排座的貨車。因頭天下雨,第二天早上,又下小青雪,路面像鏡子一樣特別滑,貨車行駛到樺皮廠附近,貨車失控,直奔路邊,把路邊的條石撞折了3根,又直奔一棵大樹撞去,貨車還是沒有停下來,我弟弟和司機的兒子,從駕駛室的前擋風玻璃射出去,摔在坡下,他倆臉、身上一點沒有傷著,(晚上我弟弟回家睡覺時在鼻子裏掉出一小塊碎玻璃)貨車載著4人連車帶貨翻到養魚池裏,貨車4個輪朝上扣在養魚池裏頭,我愛人從駕駛室的前碎窗戶爬出來,他當時就大聲說:我妻子是煉法輪功的,我們不會有生命危險,啥事都沒有,法輪功李老師會保護我們的。他又說:法輪功李老師說了:好壞出自一念,司機也說:我們家親屬有煉法輪功的。我丈夫當時就對司機說:你放心,我不會訛你的,我現在開始就學法輪功,司機感動的說:我今天遇到貴人了。事後,我丈夫跟司機協商按實貨包賠損失。一車扣在養魚池裏的栗子,獼猴桃,被當地老百姓一搶而空。
大法蒙受不白之冤後,我們一家三口曾2次進京上訪。我自己在99年10月份,和別的功友,在北京三間房租的房間被抓,共30多人,我們後來被送到吉林駐京辦事處,在那裏,男警察,搜查男的,女警察搜查女的,每個人都要脫光衣服搜查,連來事的都得把衛生巾拿出來抖抖檢查(檢查錢)所有搜身檢查出來的錢下落不明(歸為己有)回來拘留15天。
第二次2001年正月十五,我在功友家被抓,被關押在拘留所的第6天晚上,8點多鐘以後被船營公安分局的政保科的人帶走,來到船營公安分局重案組,預審科(5樓)屋裏有兩個警察,一個年歲比較大的男警察,一個40多歲的女警察(特別邪惡,別人喊她孫姐)那個女警察威脅我說:你要不老實交待,就讓特警隊的警察來拷打你,我對她說:我是煉法輪功的,我是按真善忍做人的,我是好人,不是壞人,你讓我交待甚麼?她倆出去了,然後就進來三個五大三粗的男警察,30來歲,個頭都在1.7米以上,他們問我甚麼,我說不知道,他們三個一看我甚麼也不說,對我大打出手,對我拳打腳踢、踹、專往肚子上踹,把我的頭使勁往桌子上撞,我的額頭當時就起一個大紫包,嘴裏全都是血泡,嘴和血。疼的我實在受不了我哭了,但我心裏特別平靜,我對正在打我臉的一個胖警察說(支隊長):我是煉法輪功的,是修真、善、忍的,我們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不管你們怎麼打我,我都不怨恨你們的。他聽我說完,就不再打我了。
從晚上9點多鐘提審第二天凌晨2點多鐘,然後把我帶到一樓的小號,那裏共3-4個小屋,把我和一個流浪漢關在一個小屋裏,屋內特別潮濕沒有窗戶,特別寒冷,就像凍的冰庫一樣,屋內騷臭的,地中央放著兩個破輪胎,我和流浪漢一人一個輪胎,晚上有兩個年歲大的老警察,輪流值班,看守著,其中一個老警察知道我是煉法輪功的。他說:孩子,我知道你們法輪功的人都是好人,政府瘋了,連好人都抓,輪到他晚上值班的時候,偷偷把兩個破大衣叫我穿上,早上拿回去,怕別人知道不讓,因為我從拘留所出來身上只穿一件單薄的毛衣,下身穿著薄毛褲,(賣的那種緊身褲)腳上穿著塑料拖鞋,屋裏冷得直哆嗦,我只能盤坐在破輪胎裏,穿著老警察偷偷遞給我的破大衣。白天提審一會,提審完,就把我送回到這小號,(人間地獄)我在這小號輪胎上一共呆了4整天3宿,一口東西都沒吃,一口水都沒喝,提審我的警察說:只要到這來的,沒有不說的,崔正淑怎麼樣,打她就像打小雞一樣(崔正淑現已被長春黑嘴子勞教所迫害致死)和我同車去的還有兩個人,一男功友姓徐,一名女功友姓王,他倆都和我一樣被惡警大打出手,他倆先後都勞教了,提審我的警察,他們甚麼都問不出來,我對他們說:我在這裏如果有生命危險就是你們造成的,(當時還知道甚麼叫迫害)第四天下午4點多鐘以後,他們把我又送回拘留所。
第二天樸管教查號看到我臉上都是傷,她說這可不是我們幹的,與我們沒有任何關係他並做了筆錄,我在拘留所一共呆了10天,他們把我又送到第一看守所,在那又呆了20天,天天遭到刑事犯人,號長,他們對我們大打出手,只要晚上我們煉功,號長,刑事犯齊上陣,打嘴巴子,踹肚子,是家常便飯,打完之後,還要我們反背手蹲著,一直,蹲著第二天早上刑管教上班,才把我們放了,腿都不會動了,刑管教進號裏,還要打我們嘴巴子,我們52號共計不到30人,刑事10多名,大法弟子10多名,我們這10多名大法弟子有:王敏麗,杜紅芳,鄧世英(現已被長春監獄迫害致死)劉玉珠,等等,有的都叫不上名。
3月1日我又被送去長春黑嘴子勞教所,教養一年,這一年我所經歷的和我親眼看到的邪惡之徒對大法弟子的殘酷迫害至今歷歷在目,刻骨銘心,永遠都不能忘記。
我被分到新生大隊,五樓,管教晚上值班拿著電棍巡視,刑事犯護廊(賣淫和吸毒犯)有董輝,許東梅,姚永奎,手裏拿著木棍子,或膠皮棒子,還有打葉小竹板子,董輝拿打葉子的小竹板,把一個女大法弟子的臉打變形了,眼睛腫的老高,甚麼都看不見。許東梅從上鋪把一個60多歲的老太太,摔在水泥地上,當時這個老太太昏過去了,20多分鐘,都沒有人管。姚永奎拿來條掃把一個40多歲女大法弟子的眼睛打出血了,等等,不一一舉例了。護廊打,管教拿電棍電,電的學員滿臉全都是水泡,臉都變形了,這樣的慘劇、酷刑,在勞教所1層-5層時時都在發生,我們每天生活在這樣的環境,我的身心和身體承受到極限了,每天起早幹活,晚上加班,身體和精神崩潰了。
有一天晚上剛幹完活,上床休息,我的血壓,心跳全都沒有了,全身滿臉都是汗,李淑珍叫著我的名字,給我背誦師父的經文,大約3個多小時,我才緩過來,腦子裏空空,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了,很多事情想不起來,我心想,我一定要堅強起來,不能瘋,我是師父的弟子,誰都動不了我,腦子裏記憶消失了,但我只記住一段,《轉法輪》第六講「主意識要強」我就時時都在背這一段,大約有一週時間,我的腦子清醒了,我才沒有被逼瘋,我們大法弟子就在這種殘酷的環境中承受著身體的迫害,精神的迫害,還能善待每一個刑事犯和管教,不怨不恨,時時按照真、善、忍做一個合格的大法弟子,嚴格要求自己。護廊董輝、許東梅、王淑麗等人,每天都對新進來的和家屬探視的功友無一例外,只要她們看重的衣服,和好吃的,還有日用品,全都歸她們所有。董輝、王淑麗進來時,甚麼都沒有,等解教回家時,好幾個大包,(因迫害大法弟子提前解教)。
6月15日下到二大隊,我分到一小隊,管教劉蓮英(特別邪惡,因迫害大法弟子提升為大隊長),我每天都能聽到或者看到因不寫決裂書的大法弟子,被叫到管教室,被電棍電,被管教們群體毒打,我的心都在滴血,每天超負荷的勞動,還有劉蓮英管教每天都來寢室威脅我說:徐秀華你不用美,下一個就是你。我每天都是度日如年,一聽護廊,管教喊誰去管教室,我的心和身體抖個不停。劉在我們小隊寢室,把樺甸市大法弟子黃靜茹50多歲,連電,帶踢打倒在地,此時我的身體,身心徹底崩潰了,7月18日寫的三書,我的身體病倒了,心臟病每時都在犯病,只要一聽管教室有吱吱的電棍聲我的心臟騰的特別厲害,不能幹活了病倒在床上,我母親托人花錢給我辦的保外,就這樣我於2001年9月26日我母親,丈夫把我從魔窟,黑嘴子勞教所接出來,再不出來,我就得死裏頭了。共計8個月地獄式的生活。永世不忘。
我出來後,在功友的幫助下,我又重新開始修煉,並上網嚴正聲明,我在勞教所等地所寫的一切作廢。修煉是嚴肅的,我沒能做好,給自己修煉路上抹黑,留下了污點,我要重新歸正自己,放下對情的執著,做一個大法弟子此時應該做的三件事。珍惜這千載難逢的正法修煉機緣,珍惜自己,堅定修煉,加倍彌補,跟上正法進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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