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對我們實行二十四小時監控,不許講話。有時我們要方便,他們常常不讓及時解,一憋幾個小時。天熱想喝水,他們不讓喝。還對我們下達繁重的勞動任務,如果完不成又是一頓毒打,他們經常找岔子毆打我們,威脅我們說如果不放棄信仰,就叫我們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
在3月,和我一起來的鄂州學員江光祥被他們折磨得最厲害,如叫他站馬步、背寶劍,不讓睡覺,甚至在他脖子上掛一個五十多斤重的大水桶,一站就是幾個小時,江光祥的脖子上至今還留有一道深深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