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首這四年多的風風雨雨,經歷了許多想不到的事情,是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我才走到了今天。
我是黑龍江省建三江農場的一名大法學員。
2000年春節前,我因為到北京上訪,要求還大法清白而在回來後被當地的邪惡之徒非法關押。在一間5平方米的小屋,1.7米見方的地板鋪上共關押著9個大法弟子。大年三十的晚上,我和當地的大法輔導站站長一同被叫出來,邪惡之徒把我們雙手捆住,用毛巾勒上眼睛,頭上蒙件衣服,被推到車上,就這樣我們被拉到一百多里外的一個黑暗的拘留所關押三個多月,後來又押送到建三江拘留所繼續關押。
到2001年1月15日,我被送到佳木斯勞教所勞教二年。到了勞教所,由於長期接觸不到大法,加上長時間的被折磨和關押,在執著心的帶動下,聽信人渣騙子的謊言,自己主意識不強,做了一個大法弟子絕對不應該做的事。等我發現自己不對的時候,痛悔萬分,就寫了聲明交了上去。
一個惡警兇狠的對我說:「你的揭批得重寫。」我說我都已經聲明轉化作廢了,根本沒必要重寫甚麼揭批。她說:「你不想走了?」我說:「不走了,也不行嗎?」
可是沒過幾天,五月初五,端午節,家裏人來接我回家了。
但當地公安局和單位總派人盯著我。6月20號,他們又叫我寫揭批和決裂書。稱:不寫就抓人。我想:成天拿抓人嚇唬我,這不是師父給我證實法的機會嗎?於是我寫了一份「學法前後身心體會」交了上去。
7月,我山東的兒子來信叫我去看小孫子,我和丈夫一起就到了山東,剛到的那個星期,單位副書記和農場檢查室的主任坐飛機追到山東,叫我寫保證。我就想:從勞教所走出來了,再讓我寫保證絕不可能了,就寫了幾句大法好的話,把他們打發走了。
2002年3月兒子把一歲半的小孫子送來建三江叫我照看。
4月14號早上5點鐘邪惡之徒開始了大搜捕,一共抓了三十多大法弟子,有的在家,有的在大道上被推上警車。惡人認為我最頑固,所以在我家樓下蹲坑,想等我出去再下手。當時我就開始發正念:我是師父的真修弟子,誰也動不了我,誰能動了我,就是動了師父,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就這樣直到晚上5點,惡警等不及了,弄來一個大梯子,架著窗戶往上爬。還有兩個開始敲門。我就開了門讓他們進來了。說:「看你們今天的樣兒,不臉紅嗎?我都替你們不好意思。今天你們誰也別想動我,除非把我打死抬走了,怎麼抬走的,怎麼給我抬回來。」他們就嘀咕說:看你孫子這麼小,我們回去商量商量,說完就走了。
邪惡又開始用錢僱人看著我,我一出門就有人跟蹤。有一次在百貨商店,跟蹤我的人被我狠訓了一通。嚇得他們再也不敢跟著我了。他們一直電話監控、騷擾我,後來我就用這個機會在電話中講真相,有時也給邪惡之徒打去電話,把它們嚇壞了。今年元旦,惡警來家騷擾,我告訴他們:「法輪功我是一定要煉的,我還要把你們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行為都公布出來,你過幾天來拿吧!」他們就走了,再也沒敢來。
建三江這個地方,在2001年4月份建立了「轉化基地」,秋天又蓋了一棟長房子,專門用於洗腦,迫害大法弟子,凡是農墾系統的都往這送。還有哈爾濱,紅興隆,寶泉嶺,雙鴨山,北安各農場的很多大法弟子,都在此被關押。有的被非法關押4、5次,至今不放,有的都關兩年了,大法弟子用包括絕食的各種方式不斷抵制著這場迫害。
大法弟子張守芬2000年9月份因去北京正法,被判刑兩年,期滿後不讓回家。與很多同修一樣又被送去洗腦。一年多才放人。
田寶玉和石孟英99年10月份去北京正法回來後判二年被送佳木斯勞教,到期後超期關押不讓回家。又加判三年送往綏化勞教所,至今未回。
余懷忠是七星農場武裝部大法弟子,也是當地武裝部部長,人們公認的好人,被關押8個月後判一年送綏化勞教所期滿後又判三年,在綏化勞教所至今沒回來。
我深深體會:只要正念正行,就一定能夠清除邪惡,因為師父就在我們身邊。我們必須做堅如磐石、金剛不動的大法弟子才對得起師父的正法和救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