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師父《正念制止行惡》一文發表以來,正法已進入到一個新的階段,正是大法弟子制止惡人行惡,全面講清真象的大好時機,然而邪惡卻在雙城開始了大搜捕,隨意抓人、抄家、綁架,幾天之內,四十多名大法弟子被綁架,三名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這不能不引起深思。
靜下心來仔細想一想,覺得不對勁,真的按照法的要求做得好的,邪惡怎麼敢動?有師在,有法在,天理不容。那麼這又到底是怎麼回事呢?這麼強烈的反差說明了甚麼呢?雙城同修是否靜下心來想一想呢?好好看看自己,想想整體,一定會發現問題所在的。也一定會走好這一步的。
對照雙城發生的事情,讓我想起我的一次正念闖關的經歷。去年七月我正在單位上班,被單位610強行綁架到洗腦班。那裏是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窩,所謂的幫教人員都是勞教所的惡警,我都認識。一到那裏,我就抵制他們的非法拘禁,只要你到我跟前來,我就正視惡人的眼睛,直接發正念,中午飯也拒絕吃,登記表也拒絕填。那裏的負責人從我身上搜走了呼機和記事的紙條,以此為藉口把我送到了派出所,說我已經夠「判」了。而後派出所抄家,抄走了一台電腦,空白光盤100張,還有大法標語等,然後派出所讓分局刑警隊來審訊我。我閉口不談,一句話不說,當時抱定一念「要命一條,要口供沒有」(其實本質上還是一定程度地默認了迫害,只做到了部份表面形式上的堅決不配合)。無論他們用甚麼招,我就是不配合,人的那種不配合,而不是悟到邪惡不配來考驗我,我就是鏟除它。最後他們沒辦法,只好硬將我送進看守所。
從被綁架到被送進看守所,共是兩天時間,我滴水未進。到看守所後也一直在絕食,對犯人、惡警我都不配合。直到絕食第八、九天,已經灌食兩次。灌食時醫生說我偷喝水,犯人開始罰我坐在冰涼的水泥地上,讓犯人污辱我。這時我才真正地開始反思自己:我哪裏做得不對呢?我一直不配合邪惡,一直在抵制迫害,怎麼就不能堂堂正正地走出去呢?我在執著出去嗎?不是。我只是一心要不配合邪惡,並沒有想太多。那麼到底哪裏不對呢?
細想一想,這些不對勁的地方太多:偷著喝水,想躺著就躺著,還想要保持體力抵制灌食;對待犯人時,心裏也在想著我正在絕食,犯人不敢動我。終於我看到了自己的執著所在:我在證實自己,而不是證實大法,我的基點擺的不正,表面上我一直在抵制邪惡,堅決不配合邪惡,實際上我在證實我的修煉成績,我在勞教所呆過,你們這些小伎倆根本不算甚麼,根本動不了我。何況在我們那個地區他們都知道我做得好,這次我也一定要做的堂堂正正,這些隱藏很深的心,不在這種極限的情況下很難悟到。
於是我清醒了,我是來證實大法的,我讓你們犯人、幹警看到的都是大法的形像,我就是法中的一個粒子,我只要能走一步,我決不裝假走不動,我能做甚麼,就一定要自己去做,決不依賴別人。說到底,就是不把自己當做絕食者,而當做一個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證實法,一切都要做得好、做得正。
這樣周圍的環境也發生了變化,犯人不再對我說三道四,甚至有個小頭目說:你知道是誰給你的力量嗎?我衝他微微一笑。幹警也不再行惡,原來一到點名,他們總要問一問我的情況,然後嘴裏罵罵咧咧的,現在他們只到跟前看一眼就走。大概十二、三天,我被愛人保釋回家。
談到這些,只是給雙城同修一個借鑑。證實大法和證實自己有天壤之別。證實自己的路是死胡同,證實大法的路卻越走越寬,是筆直的通天大道。常人中也有膽大的,不怕死的,做甚麼都敢做,而且要做得轟轟烈烈,叫別人都知道,他自己也覺得心滿意足,那不就是常人嗎?那不就是在證實自己有能力嗎?由此產生的歡喜心、幹事心、求名的心、幹大事的心膨脹起來危險至極。
其實自己的一切都來自法中,自己的一切能力都來自法中,沒有一樣是自己的,你還展示給誰看呢?有的同修在雙城遭受這樣大的損失情況下不靜下心來好好學一學法,向內找,還要大幹一番。以往的教訓是深刻的,有的地區的大資料點生產量很大,表面上做得應該是很好了吧,但歡喜心、求名的心、幹事心、幹大事的心一起來很難聽進別人的意見,結果幾個資料點被破壞,許多大法精英被綁架,被判重刑,付出了血的代價。
因此寫出這篇體會,希望雙城同修們痛定思痛,正視自身有漏之處,儘快彌補整體大的漏洞,真正成為一個金剛不破的整體,堅定地走好這一步。
不當之處,請指正。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3/25/4640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