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3月,我用我對修煉法輪功的親身感受寫了一封信郵寄給省委、省政府、市委、市政府及本單位的領導人。因我署上真名實姓,信被轉到了本單位,結果本單位領導召集了大小頭目共十人,對我開了一次恐嚇會。我心裏對師父講:「師父啊!我信上說的全都是真話呀,這法就有這好,他們狂喊亂叫,天下還有沒有說話的地方了。」一個書記態度極壞,他惡狠狠地說:「就憑你信中提的四點要求(要求釋放被關押的學員,要求恢復師父名譽等)就可送你去拘留所,你一定要寫檢查,寫保證,不然……」他正說著,在他面前的電話鈴響了,他拿起話筒,說了幾句就往外走。他一走,另一位主持人說:今天會就開到此,散會。
2001年2月下旬,正當我65歲生日的那一天,市公安分局、國安局、當地派出所及本單位的保安人員一共十一人闖入我家,將我強行押走,在經過連續48小時的疲勞審訊後,又把我送入拘留所,拘留所關押著大批吸毒、販毒、殺人、放火及詐騙等犯人。監內經常進行各種勞役如疊紙等。疊紙即將一張印有圖案的紙疊成十六開、三十二開甚至六十四開的小本本,要求各圖案外框線要對齊,各頁號碼要對齊,一張紙疊成一本,再到印刷廠去切邊和加封面封底即成一本書,書的內容有兒童讀物、古詩、猜謎、描字本等。疊紙一來,每人要分幾百張甚至上千張,要在規定時間內完成,不分冬日、夏日,疊不完就不准睡覺,而且要保質保量。收成品時要經嚴格檢查。不合格要返工、扣錢、處罰等。這種監獄型的無償勞動已成自然,成了一種牢內生活工作內容之一。在生活條件惡劣和超負荷大量勞動下,加之我年紀又大,眼睛又看不清,疊紙效率低還要聽著有些人的冷言冷語,心理壓力太大,身體也就支撐不住了,出現了心臟病症狀,當時幾乎像要斷氣一樣。但我心中明白,我對師父講:「實在要走,我也就走了,但是我永遠跟著您,信到底,修到底。」這樣反覆默念,後隔二天,身體奇蹟般的恢復了。同號房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說:「那兩天晚上我都不敢睡,晚上要醒來看你好幾次,那幾天你的嘴唇都是烏黑的。」
8月的一天,牢頭突然喊我名字說:「你釋放了。」我一看那釋放書上寫的釋放理由是:「關押期滿」,這是甚麼理由。師父在《用正念看問題》中說:「邪惡的政治流氓集團對大法弟子根本就沒有講過甚麼法律。」那些人視人命為草芥,釋放還不讓回家,又把我送入洗腦班,又因血壓太高而不敢收留,我才回到家中。
03年11月的一天,單位領導通知我老伴去開會,說:「上級(610辦公室)精神:凡轉化了的人,就工資照發。不寫悔過書的話,就不行,甚麼待遇也沒有,所以要你老伴趕快寫一份交來,不然一切後果自負,不發工資沒有一切福利……你們自己想想吧!」
老伴回來告訴我,我首先想到的是講清真相的機會來了。當今,人們對錢是最敏感的,我就得用這一點去給大家講講。於是我首先找到了單位領導,我說:「我煉法輪功做好人,大家都是知道的,何況我自煉法輪功以來,八年沒有生過病吃過藥,給單位節約了八年的醫療費,這更是有目共睹的,這樣的好事哪去找,而現在卻要扣我工資不給福利……」單位領導說這是上級精神,而我們也還沒定。在群眾同事中,我也廣為揭露這種迫害和說明法輪大法的好,人們有同情的,有說胳膊扭不過大腿的,有的說「寫一個騙騙他們,當今社會說假話已不可恥」;但也有主持正義的,主動為我去說公道話的。各種反應的都有,但總的來說正的一面是主流,人們在覺醒、在思考、在對過去的重新審視,法輪功正的形像已深深紮在民眾心中。
接著我們就加大力度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的邪惡。強大的正念使自己感到邪惡在這裏只有竄逃及毀滅。其實一切邪惡看似強大,實際上是微不足道的,因為我們是正的一面,正法一定成功。當我籠罩在正念中時,師父九七年在美國講法中說:「只要你修煉,我就在你身邊。只要你修煉,我就能夠對你負責到底,而且我時時刻刻都在看護著你。」(《法輪佛法(在美國講法)》)的巨大天音在我耳際久久地迴盪著、迴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