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後,我身體奇蹟般的好轉,真的體會到了無病一身輕的滋味。幹活也不累,走路有離地的感覺。通過學法,知道了世上的一切事都有因緣關係,也懂了做人的道理,心情也輕鬆了。當時家裏開飯店,大家早晚在我家煉功。不煉功的親朋都說:「在你家煉功多影響生意呀,得少掙多少錢啊?」我和丈夫都說:「只要大家能有個好身體,比甚麼都強,能掙多少就掙多少。」我嚴格要求自己,打坐也能靜下來。98年正月十五晚上煉功時,我看見身體周圍有一尺多高的木樁把我包在中間,像剝紙一樣從木樁的四周一張張的往下翻,等到靜功快結束時也翻完了。這時眼前出現了寬敞的馬路,當時我的心胸相當開闊。我和在場的同修說:「原來別人對我不好,我能恨他一輩子。現在的我對以往的恩恩怨怨都不在意了,是師父和大法真正打開了我的心結。」
99年7月20日早晨,我們正在廣場煉動功,突泉縣內保王井華帶一群警察到廣場把我強行綁架到公安局,拿出搜查令逼我簽字。之後我家就像被土匪洗劫過一樣,他們把我全部法輪大法書籍和師父在廣州講法錄音帶、錄像帶、電話號碼本全部抄走。當時我的心情異常平靜、坦然,知道決不能配合邪惡。王井華他們問我同修的姓名?問我在法輪功裏掙了多少錢?我告訴他們:「我們不計名,鬆散管理;想學就學,不學就走,沒有人強迫的,不收一分錢,義務提供場地和教功。」他們不相信,說;「早晚在你家煉功,你飯店早晚都不營業,這部份錢你不得和大家要嗎?」我告訴他們,所有為大法做事的法輪功學員,包括提供煉功場地都是自願的,不但不掙錢,所有去買書的車費和所有費用都得自己拿。王井華他們問你們圖甚麼呢?我說:「因為我煉功受益了,也希望同修和我一樣有個好身體,減輕國家和家庭的經濟負擔。如果人人學大法,人心都在向善,道德都在回升,每個人都管自己,哪做的不好或出現矛盾都找自己,今後做的更好,也許還不需要你們警察了呢!」他們說:「你的覺悟還挺高呢,我們就等那一天吧!」
足有3個小時他們才把我送回家。有許多人都說:「煉法輪功有甚麼不好,也沒傷害誰,老百姓就為了強身健體都不讓,真是沒地方說理去了,想當好人都不讓,唉!」這之後,許多人都不敢來吃飯了,平時一個月能掙3─4千元錢,現在居然到了連廚師和服務員的工資都不能按時開了,最後關閉了。給我家造成了極大的經濟損失。
99年7月21日我到瀋陽去上訪,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到瀋陽後,聽同修說瀋陽警察抓打很多大法學員,當時有很多人都害怕了。老伴和大女兒說你也寫個保證不煉得了,我說:「那可不行,在師父遭受不白之冤時,我不能背叛大法和師父,你們都錯了,我們哪個人沒在大法中受益?我就是回去把牢底坐穿,也不寫保證。」就這一念,回家後沒有一個人來找我寫保證書。
98年冬天,我丈夫便血,我兒子馬上把他送到突泉醫院,當時上不來氣。大夫說要剖腹探查,我和我丈夫都不同意。當時我丈夫堅信大法,堅信師父。他就感覺師父在他後背推了一下,馬上就好了,血也正常了。99年7月20日以後,我丈夫因為有怕心,就聽信了江氏政治流氓集團的謊言。突泉縣的警察王井華和一個姓周的也跑到營口鱍魚圈來恐嚇他,叫他寫不煉功的保證,他就順應他們寫了保證。後來他就放棄修煉了。
2000年4月,我丈夫被確診為肝癌和肺癌,花了將近二萬元錢也沒有治好。在他臨去世的前兩天,才明白過來說後悔不該不學大法,但是太晚了,他帶著遺憾走了。彌留之際,他對我說:「叫孩子們得學大法呀,用錢買不來命啊,我錯了,你是對的。我的生命也許是師父給我延續來的,可是我沒有珍惜呀!」
丈夫去世不久,我走上了證實大法之路。同修因發放真象傳單被抓,我也受了牽連。2000年11月17日晚我家第二次被抄家。連柴垛都翻了,我90歲老母親的包都給搶壞了,老母親裝老的被都給惡警們搶走了,他們還抄走我師父的《洪吟》一書和師父法像一張,當時我沒在家。
2002年12月22日我去北京上訪。天安門廣場上,有許多大法弟子剛打出去法輪大法好橫幅,馬上就被警察和便衣特務拳打腳踢。我剛上天安門廣場,還沒喊一聲大法好,就被拽到警車裏,有個男同修給我讓坐,惡警上來就打他兩個耳光子。我們被關到天安門廣場派出所,在那裏我終於喊出了「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天安門惡警把我們送到房山關押。每個牢房都關押30來個大法學員,全都絕食抗議。第7天惡警開始灌食。很多同修開始嘴幹,發高燒,吐出的都是血水。2001年1月2日我和許多同修陸續被釋放。
2001年1月30日,因突泉利民派出所所長楊立春以過年問候之名,探聽到我在遼寧營口鱍魚圈,通風報信給公安局。以王井華、於海林為首的警察到營口鱍魚圈,把我綁架回突泉。
在路上他們問我,「你知道我們為甚麼坐火車來的嗎?上次我們開車到大石橋,來押回突泉縣進京上訪的大法學員,來的路上翻車了。當時車上有突泉公安局張局長、王井華等人。修車花了好幾萬塊錢,這次來抓你,張局長說啥也不來了,也不敢開車來了,而且我們都穿著紅襯衣、紅襪子,連打車都不敢讓開快,還多給人家車費。」有一個警察說:「其實我知道你們都是好人。」真希望這些警察從現世現報中趕快醒悟吧,得抵制那些加害修煉人的命令呀。
1月31日他們把我關進突泉看守所。2001年2月21日,我被非法勞教一年,送往內蒙古圖牧吉勞教所。在我送走不幾日,那個通風報信致使我被抓的所長楊立春,他的妻子遇車禍腦部受重傷,原來她是醫院的大夫,現在連基本的家務都做不好了,真是丈夫做壞事遺禍給妻子。
我被關進勞教所後,有許多猶大幫助管教做所謂的轉化工作。我當時正念足,我告訴他們你們是錯的,我只承認人世間給我傳功講法的師父。管教問我為甚麼這麼「頑固」,我笑著對他們說:「你們先別生氣,你們基本都是從老師轉到這個行業的,你們用心血把一生的知識一點一滴的都教給了你的學生,假如當你們承受不白之冤時你們的學生卻都反過來攻擊你、污衊你,你說你們能是甚麼心情。古語道: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學法之後,我身心受益,我的師尊現在遭受不白之冤,作為弟子我能不為師父說句公道話嗎!我決不能當叛徒,對不起我的師父。就是做為一個人來講,如果我今天能出賣我的師父,明天就能出賣你,你會和我這種人交朋友嗎?」這些管教聽後說:「你這麼說,我們還能理解。」以後再也不找我做「轉化」了。
2001年6月末我就開始腰痛,7月20日檢查我腰椎盤突出,脊髓炎。當時有同修說你修的不好才有病,我自己心裏很痛苦,能挺起來就裝作不疼的樣子,沒有悟到是師父演化出的狀態。管教也惡毒的問:「你們煉功人不是沒有病嗎?你怎麼還有病呢?」我告訴他們,我是關在這裏長期不學法不煉功導致的,現在讓我煉馬上就能好。管教馬上說那可不行。後來疼的有時不能起床了,也不能幹活了,勞教所就通知我大兒子把我接走。2001年11月30日,在師父的呵護下,我提前二個月走出了勞教所。勞教所惡警還勒索我大兒子3千元錢。回家後我的腰就好了,我又走入正法洪流中來。
2001年7月份,那時我還在勞教所,有同修在突泉發放真象資料,突泉公安局把我不煉功的小兒子非法拘留48小時,後來他們把發放真象資料的大法弟子劉福利和劉福明綁架之後,才把我小兒子給放出來,沒有任何交代。這件事情對我兒子心理和精神上造成了極大的傷害,被迫離開到外地打工。
突泉當地警察經常到我大兒子家騷擾,連我不到十歲的孫女都被跟蹤,大兒子沒辦法只好搬到了岳母家住。連他內弟家的電話都被監控了,警察連續十幾天到他岳母家騷擾,他岳母生氣的告訴警察:從今以後不許到我家來,再來我就告你們去,怎麼這麼無法無天,連親屬都不放過。
我現在被迫流離失所,有家不能回。我真的希望家鄉的父老鄉親們能知道法輪大法被迫害的真象,知道法輪大法好,能夠擁有一個美好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