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不凋謝的蓮花(2)──兼與當地同修切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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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2月28日】本文講的蓮花,是一位歷經地獄磨難、依然金剛不破的大法弟子──劉曉蓮,她的故事詳見2003年12月14日明慧文章《永不凋謝的蓮花》

外地的同修聽我講了她的故事後,都不叫她的名字了,直接就稱她為「蓮花」,所以以下就稱她為「蓮花」吧。

早就想再寫寫蓮花的故事,其實蓮花的正法修煉故事並不只是在煉獄中面對人性全無的邪惡,每次我回憶她的故事,都會忍不住流淚。

以下的一段是她講真象的故事,講的是被毒針摧殘後,邪惡之徒以為她必死無疑,放她出來後的故事,因為種種考慮,沒有整理進那本小冊子:
……

「回家後,我家人不准我出門一步,我丈夫用兩把鎖把我鎖在家裏,親人們看我不行了,兒女們到處借錢給我辦後事。可我到現在還活著,我告訴大家,因為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大法就是這麼神奇,邪惡要滅我,天不滅我,天看大法弟子是真正善良的人,天在救我,天理是公平的。

躺在家裏,我想不對勁,我是正法弟子,是來救人的,怎麼能躺在家裏呢?儘管丈夫、兒女還在準備我的後事,可我還是要完成師尊交給我的使命,於是,2002年9月14日下午,我掙扎地爬起來,去洪湖發傳單,救度世人,沒有很多傳單,我就把自己遭受的迫害寫了下來,師尊領著我上了長途汽車。

在車上,我跟坐在旁邊的人講,他們聽了都說講的好,要我站在車中間講,我就站在車子的過道上,開始念我寫的東西,奇怪,我平地都站不穩的人,在車子開動中晃晃悠悠我一點都沒有不穩,滿車的人都說好,連司機也聽得津津有味,回過頭來說好。

到了洪湖,我把傳單發完後,已經晚上了,過不了汽渡,回不了家。那天很冷,大風大雨,我這準備辦後事的身體吃不消了,走到一個屋子前,我敲門請主人留我住一晚,這家人不肯,我站在外面,又冷又餓,身上又疼,這時一個人走過來,可能嫌我擋路,罵了我幾句,我也沒在意,誰知,那個人又回來了,跟我說對不起,說自己不該對一個老太婆這樣,我看他挺好,就跟他講真象,他聽了很同情我,罵江澤民太邪,罵那些警察太沒有良心,然後,他說婆婆您一個人怎麼過這個夜晚呢?我告訴他這家主人不肯收留我,他就又幫我敲門,幫我說好話,可是那家人還是不肯,他很為難,告訴我他家離這裏很遠,路也不好走,不然就到他家去住,我謝謝他說不用了。他陪了我好長時間,才回去。

一夜的狂風暴雨,我在外面的草堆裏躺了一晚,第二天早上,雨過天晴,發現自己身上一點都沒濕,我知道是師尊保護弟子。當時,我的身體已經不行了,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到的汽渡,怎麼爬上車的,迷迷糊糊中,車到站了,我掙扎著下來,正好丈夫和兒女見我突然不見了,到處找我,正好接著了。

這又是大法在我身上體現出的奇蹟,一個躺在床上等著辦後事、公安以為死定了的老太婆,居然能夠自己爬起來,坐汽車,過汽渡,到洪湖去講真象、發傳單,在風雨交加的外面過了一夜,常人肯定不敢想,然而我做到了,因為我是大法弟子。」
……

年末的一天,我去了赤壁,在長江邊的那個小鎮上,見到了劉曉蓮──那朵永不凋謝的蓮花。

走在小鎮的小街上,竟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同去的同修指著我們腳踏的小街,長長的幾百米,告訴我蓮花去洪湖講真象時,準備辦後事的人,居然從床上下來,自己上了長途汽車,就是走的這條路,想想都不可思議,聽蓮花自己講,好像是飄過來的。

遠處依著翠綠的山坡,一座普通的樓房,同修說到了。上3樓,一眼就看到走廊上,她家門口的正牆上貼著手寫的師父經文「法正人間預」。同修笑著說:又換了,上次來,這裏貼的是真相傳單。

一進門,一個瘦小彎曲的背影在桌前寫著甚麼,同修喊著她的名字,她緩緩地轉過身來,見到我們,非常激動,有些手足無措,抖動的手慢慢指著椅子說:坐,坐。我注意到她的手是變形的,遭受摧殘的痕跡。

蓮花帶著很重的湖南口音,說:前兩天,做了個夢,很清晰,有13個海外弟子到她家來看她,同時天上飛來了13隻大雁,落到她家,每隻大雁口中叼著一個大「喜」字。我一算,正好是明慧網上登《永不凋謝的蓮花》那天。

蓮花的身體被摧殘得很厲害,那個煉獄裏留下的烙印是很明顯的,說話的時候,頭還不由自主的搖動,說話慢慢細細地,卻很清晰,思路很流暢,每天要出去貼傳單,她的腳殘疾了,腳尖不能著地,下半肢不能蓋被子,時常從毛孔往外滲血,勉強能在家扶著走路的人,出去貼傳單卻是堅持不懈,而且每次去貼走路還挺穩,回來身體就好些。

她老伴在旁邊說:「前兩天晚上她痛得死去活來,全身痛,整夜在床上翻,這幾天稍微強點。」

蓮花的傳單很特別,都是她自己寫的。「字不在好壞,可有功啊!」(《轉法輪》),可真是這樣,蓮花貼傳單都是大白天,而且都是趕最顯眼、最熱鬧的地方貼,警察看見了也衝著她笑。

她說:有一天,她家樓下請客,領導們都來了,她便把錄音機放到窗台上,開著最大的音量,播放師父的經文。樓下的客人們聽到了,覺的挺好,她便拿著錄音機和資料下去了。

遞給領導們真相資料,領導有點猶豫,旁邊的某主任說:你就拿著吧,挺好的。某領導邊看,旁邊的幹部邊說:「書記,你可不要自私啊(自己看),要發展。」

她拖著殘疾的身體,慢聲細語講出的話,真的是能打動人心,看到她時,我才實實在在地感受到大法弟子的慈悲。同去的同修說,她的話不僅能讓人明白真相,還能讓人得法。的確是這樣,從看守所回來的這幾個月,親朋好友中已經有不少人得法,她的一位遠房哥哥,已經70多歲了,以前腳有病,疼得厲害,每週打針不見好,走不了路。聽她一講,便要看書學法,現在腳早就好了,還說明年還要自己種幾畝地。他從蓮花這裏拿傳單出去發,我們來的時候,他剛走,蓮花說他早上4點多就上路了,走了20多里路趕到她家,拿了傳單,然後自己去嘉魚縣貼去了。

蓮花的姐姐也是大法弟子,姐夫原先是反對的,總是干擾姐姐,幹了些不好的事情,蓮花從看守所回來後,姐夫得了食道癌,奄奄一息,躺在醫院裏,人已經不行了,蓮花叫老伴把她背到醫院,坐在姐夫的床頭,蓮花慢慢地跟姐夫講:你看你,跟你說不要反對大法、反對師父,我師父是來救你的,你還那樣,你這是遭報應了,趕快跟師父賠不是,道歉,我師父還會救你的。姐夫已經不能說話了,但聽得見,微微點點頭。

蓮花回去沒幾天,姐夫下地回家了,沒事了,親朋好友中一下子傳開了,法輪功真神啊,這劉曉蓮遭受那麼大的罪,居然沒死,還能幾句話把快死的人救回來。看來這法輪功是真的好啊!

「三年了,那些磨難都過去了,『一夢萬年終靠岸』」,當蓮花輕輕背出師尊這首詩句時,從她飽受摧殘的瘦弱身軀上,我深深感受到師尊的偉大,因為只有這樣偉大的師父,才能教出這樣的弟子,沒有甚麼能擋住她救度眾生的路,沒有。

《永不凋謝的蓮花》在當地發了好幾千冊,我這裏講講我們聽到的故事:某學員的哥哥,是當地某企業的領導,看了冊子,直截了當地說:「你們為甚麼不告它?應該讓那幾個傢伙(鄧定生一夥)去坐牢!」

某學員給自己的同事看,第二天,同事說:她昨晚哭了很長時間,邊看邊哭。然後,她問我們學員,有沒有《轉法輪》,她也要學。

前幾天,我聽說這位剛得法的學員跟著我們同修出去發真相資料了。

某學員的姐夫哥,看了這本小冊子,不做聲,後來,同修發現姐夫哥已經開始煉了。

這只是我們所知道的,更多的我們還不知道,但已經是人間神話了,蓮花在去年年底再次身陷魔窟,可是她人不在,她的事情還能救度世人,還能引導人得法,這不是人間神話嗎?

「親人們看我不行了,兒女們到處借錢給我辦後事。可我到現在還活著,我告訴大家,因為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大法就是這麼神奇。」這段話是蓮花自己寫的,告訴人們她遭受毒針的摧殘,居然奇蹟般地活了下來,是因為她修煉了大法。

那天晚上,我把蓮花的事輸進電腦,寫到這句時,再也抑制不住,眼淚不住地往下流,因為我感受到她巨大的慈悲,更是強烈地感受到師尊的偉大、大法的偉大,造就出這樣的生命:在遭受那樣的痛苦時,還在想著眾生,想著救人……

當然,眾生是複雜的,甚麼樣的反應都有。有位剛剛遭受迫害、流離失所的同修的家人,看了冊子後,說:「啊,它們這麼狠毒,算了吧,別煉了。」有位同修看到自己家樓下常人把小冊子撕碎丟了。這其實都在意料之中的,如果眾生都那麼好,都能馬上明白真相,也就不叫末法末劫時期了,也就不用正法了。

這裏要談的是另一個問題,我們有些同修據此認為小冊子有嚴重問題,缺乏熔化鋼鐵般的慈悲,所以才會被常人丟了。有些同修認為蓮花沒有走正,所以才被再次迫害。當蓮花再次被綁架後,大家好像都很麻木、無可奈何(包括我們自己)。

唉,同修啊,我也在修煉中,慈悲也是有不同層次的內涵的,何況還在常人中修煉,更是需要不斷淨化的,我個人的很多執著心多少都體現在這本小冊子中,給救度眾生帶來一些負面影響,這點你是對的,我一定會改正自己的。

蓮花還是修煉的人,她也在不斷的歸正中,她也有不理智的時候,有各種執著心,甚至有些可能還很強烈。也許,這次再遭綁架可能是因為邪惡鑽了她不夠理智的空子,也許有別的原因,都是可能的。同修們的分析都是有一定道理的。

這裏要談的不是蓮花的對錯或者她有甚麼執著,而是面對同修遭受迫害,同樣是同修,應該是怎麼樣的心態。

遭受過迫害的同修可能都有一個感受:那些洗腦班的歹徒、勞教所的惡警們,它們都在百般找我們的錯,你這不行,那不行,你只要稍微做得差一點,它們馬上說:啊,你說你還是個修煉人、是個好人?好像找到了迫害的依據,好像就可以為所欲為地加害了。那些邪悟的猶大,掛在嘴邊上的,也是你這執著、那執著,要你承認自己不行、不好,要「向內找」,最後,繞來繞去,就是叫你認可迫害你是對的。其實,這就是典型的舊勢力的心態。

為甚麼那麼多遭受殘酷迫害仍能堅定正念的大法弟子了不起呢?就是因為她們在即使自身有這執著、那執著的情況下,還能夠堅信師尊、大法,在邪惡找到了所謂的各種迫害藉口的情況下,能夠戰勝自身與外在的各種干擾、破壞,守住正信不動搖,神路難啊,從舊宇宙中脫胎換骨的過程,超出一切眾生想像的艱難,能夠守住對師尊的正信,走過來就是了不起的。

是,我們有執著,有不夠正的地方,可是師父是正的、大法是正的,你舊勢力也好,甚麼也好,你們不能這樣對待我師父、對待大法,我就要捍衛師父與大法的威嚴。這才是她們真正偉大之所在。

那麼,面對同修遭受迫害,我們首先想到的是甚麼,著眼點是甚麼?

如果第一念想到的是:啊,她有執著,所以才被迫害,其實,已經在舊勢力的思維中、在個人修煉的框框中了。正法、救度眾生的事情多大呀?個人的那些執著不都是在正法中才能解決的嗎?關於這個問題,網上的同修文章已經很多了,師尊的法也講的很明,這裏就不多說了,只是給大家(包括我)提個醒。

其實,如果換一個角度想想,師父說:「你們不要怕甚麼領館、特務搞甚麼事,只要他一搞事,你們就藉著這個機會叫更多的人知道真象。(熱烈鼓掌)其實作為大法弟子啊,你們還巴不得他搞點事兒呢。(眾笑)他搞事你們好有機會講清真象、揭露邪惡嘛,是不是?你邪惡一來我就抓住你,我叫世人知道,正是暴露它們的時候嘛。」(《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蓮花再遭綁架,是不是我們能夠把這件事變成我們向當地民眾揭露當地邪惡的機會呢?

一位年過六旬的老婆婆遭受那樣的毒刑被迫害致殘,還不放過她,還要抓進看守所,而兇手逍遙法外,這樣的案例實在太典型了,只要稍有正念的常人,都會分清誰正誰邪,我們隨便查了一下《刑法》,鄧定生那幾個傢伙數罪併罰,少說也是十年刑期往上走的重大刑事嫌疑犯,這樣的講清真象的大好機會,並不是隨時都有的,如果我們不好好利用,將來大家都是要後悔的。

從另一方面講,蓮花再遭綁架,是不是也說明我們整體對當地邪惡揭露不夠呢?據了解,蓮花所在的赤壁鎮根本就沒有發過這個小冊子。也許是整體需要提高了,而不是只有蓮花一個人需要提高了,也許大家把真象講到位了,蓮花也就救出來了。

同修們,機會難得,不要再找蓮花有甚麼執著了,不要再探討她如何能理智、如何走正了,抓緊時間把這件駭人聽聞的迫害告訴身邊的人。揭露邪惡不是目的,救蓮花也不是目的,收救我們應該救的眾生才是真正的目的。

想想看,蓮花拖著殘疾的身體,千辛萬苦地自己寫傳單,步履艱難地每天出去貼傳單,連自家的門前都貼了傳單,逢人便講師父好、大法好,此心感天動地!我們如果做不好,真是很慚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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