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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貴州省中八勞教所經歷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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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2月18日】下面是一位大陸大法弟子得法、修煉,被貴州省中八勞教所劫持後,見證的法輪功學員受迫害的經歷。

* 苦難的人生中見真理之光

我出生在四川省很邊遠的一家農民家,那時我家裏11口人生活。父親多病體弱,七八個孩子,無法養活全家,就把我過繼到貴州叔公家當佣人。因勞累過多,病多體弱。

在1996年底,丈夫單位一個同事向我們介紹法輪功,同時給了我丈夫一本《轉法輪》。我有一段時間看見很多人在煉法輪功,我也跟著煉了,那時我還是模糊的,只是想祛病健身。我修煉法輪功還並不全因為這個功法給我治病,從淒苦的童年到中年,我經歷了太多的人世炎涼和苦楚,我總是看到一個疲憊的自己。可我不明白其中的道理。當我看了《轉法輪》,書中告訴我真正往高層次上帶人。法輪大法是佛家修煉大法,修煉人必須遵循「真善忍」,提高心性,昇華到更高境界。我的思想這一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我驚喜於這個「真善忍」的境界,能夠遇到一門真正的佛家功法,我從內心深處感到幸運。

* 警察和管教:「是江××的指示,不幹就要被開除。」

然而誰也沒有料到,在法輪功傳遍世界,老百姓在人傳人,心傳心的時候,那個爬在中南海最高位的江××憑個人的權力和意願,發動起這一場鋪天蓋地的迫害法輪功的運動。1999年7月20日,對法輪功的迫害正式開始了,不斷的升級,我經歷了人生最可怕的一場噩夢,我三次被綁架。法輪功教給了我人生的道理,在生活中,我按照真善忍來要求自己,遇到矛盾時向內找,修煉法輪功後,我在利益面前不與人爭鬥,與人和睦相處。我認為江氏集團對法輪功的打壓完全是錯誤的。中國憲法第41條規定:「中國公民對於任何國家機關和國家工作人員,有提出批評和建議的權利」。我是中國公民,履行憲法賦予公民的權利沒有錯。

我和一位法輪功學員散發法輪功真相傳單,討個人間公道,被一受謊言矇蔽的人舉報公安。2001年2月5日,被惡警綁架強行塞入警車,之後我們被送到看守所非法拘留。我們告訴警察和管教,我們就是煉法輪功祛病健身,修「真善忍」做好人,憑甚麼要抓我們?警察和管教都說,「我們也不願意抓你們,你們法輪功確實好,因為是江××的指示,不幹就要被開除,只有服從江××的命令了,他有權力嘛,鼻子大壓過嘴,誰敢說。」

在看守所大法弟子被和吸毒、賣淫、搶劫的犯人關在一個潮濕的房間裏,吃、睡、大小便都在房間裏,一天給兩碗飯,一天勒索十塊錢,飯菜裏都是泥沙,蟲子,邊吃邊選。整天不見陽光,每天管教放出來在院子裏透兩次風,一次十分鐘。也不告訴家人,有的家人打聽到大法弟子關在哪裏後,來看都不行,只能在一個很小的洞看一下。警察還要找我們法輪功學員逼迫放棄修煉。我不服從惡警對我的任何指使、要求和命令。15天後,雖然他們把我釋放了,但仍對我實行監控。

* 隊長顧新英和管教:為了對付你們,我們已經使絕了招數了。

2001年4月的一天,派出所警察一夥突然衝進我家,要我去派出所說幾句話,一會就回來。去後,我和另一位大法學員被綁架進了貴州省中八勞教所新收隊判非法勞教兩年。到了中八勞教所,我了解到,拒絕寫所謂「三書」的大法學員會被包夾,打,罵,上繩不讓睡覺,罰站,灌食,坐禁閉(幾天不能見陽光),坐馬凳,曬太陽,不讓上廁所,不讓說話,不讓走動,強行打毒針等。大法弟子韓敏被隊長顧新英強行多次抬去打毒針。顧新英怕承擔責任,謊稱韓敏是「乳腺癌」。被釋放回家後不到半年,韓敏就去世了。大法弟子周香蘭、蔣士碧被迫害得死去活來。惡警給大法弟子張菊英灌食迫害30多天後,轉到其它地方。有天夜晚,一個大法學員被罰站,時間很長,要上廁所,隊長顧新英不讓上,還說就拉到褲子裏。一天中午,幾個惡人架住大法學員,此學員喊「法輪大法好」。被這幾個惡人又是打又是堵嘴。一次我在院裏看見三樓法輪功學員手吊鐵窗,喊「法輪大法好!」也遭到了同樣的迫害。新收隊顧新英和管教整天在電視上播放誹謗大法的錄像,以此來混亂我們的思維,全天的洗腦,污衊大法的「討論」,逼迫我們放棄修煉。隊長顧新英和管教曾說:「為了對付你們,我們已經使絕了招數了。」

法輪功學員在勞教所裏吃的飯菜被蒼蠅蚊子叮滿,菜裏菜根大便殼和泥沙,還有鼻涕蟲。加餐吃肉就是豬頭,豬腳,豬腸,又臭又髒,無法吃。好的一部份飯菜被搶劫犯和吸毒賣淫的吃,這部份人受惡警指使迫害大法弟子。

中八勞教所新收隊不管天晴下雨,天寒地凍,整天逼迫大法弟子在外面坐在小塑料凳子上不准動。夏天40度,吃飯時,汗水直往脖子裏流,操場是餐廳,也是車間,做珠繡,折口罩,撿豆米,做鞋幫等。獄警和管教時常在露天逼迫檢查身上有沒有法輪功資料,內褲都要扒光。江氏集團用最流氓、最惡毒、最卑鄙的手段迫害法輪功學員。

監獄勞累過度,獄警、管教為了他們的名和利,逼迫法輪功學員要達到地上不能有一根頭髮,達不到要求,就罰站。王尚英累得昏倒在地差點休克。王冬香站軍姿累倒在地。2001年6月16日,「610」張富生到中八來偵察。那天我特別的累,肚子疼得要命,沒有地方坐,更沒有地方靠一下,就睡在地上。法輪功學員趙群英看見我睡在地上又痛又吐,就把我抱起。我當時身體很難受,好多法輪功學員都圍過來看我。隊長顧新英說不要管她。後來管教派人送我到獄醫室打的甚麼針,輸的甚麼液我也不知道。我疼痛難忍,被確診為腎炎,要開刀做手術。可毫無人性的獄醫還用拳頭打我的腰部,我被打得翻倒在鐵床上差點休克。我慢慢地爬起來,一步步的往新收隊挪去找我們的功友。我幾天沒進食,疼痛嘔吐。監獄又潮濕又骯髒,整天在外面,又冷又凍,鼻子流血,整晚不能入睡,管教還要監控,我就在走廊上和值班的張中義坐了深夜。許多功友的身上還染上了嚴重的乾瘡。經歷勞教所的迫害後,到現在我的一隻眼睛大一隻眼睛小。

江氏集團迫害大法弟子,步步升級。安裝監控器,採用加期,夾控,整天24小時夾控記錄,半小時,一小時向管教彙報一次法輪功學員的情況。夾控大法弟子的人都是搶劫和吸毒賣淫的犯人,惡警要給她們減期。新收隊的法輪功學員受到肉體和精神嚴重的摧殘迫害。我了解的就有包括我在內的140多個大法弟子時刻籠罩在恐怖之中。我在這恐怖骯髒的監獄裏痛苦煎熬了19個月,於2002年10月14日無罪釋放。

* 江××網絡化、系統化的剝奪修煉者基本人權

回家後,當地派出所,街道辦事處,居委會一次一次的騷擾,監控,多次抄家,收走大法書,煉功帶,師父法像。丈夫不修煉,很恐慌,提出要離婚。我被迫流離失所,打工維持自己的生活。我走到哪裏,惡徒就追到哪裏,我在外面流浪了一年。江氏流氓集團發動的這場迫害給中國無數無辜的法輪功學員的家庭和個人以及民眾造成極大的傷害。

我第三次被綁架是2003年7月6日,在白雲派出所我給惡警們講大法真相,可他們不讓我說話,並威脅:再說就用手銬銬你。他們沒有任何理由非法關押我。雖然他們當天放了我,但人身自由被剝奪,仍然被監控、騷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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