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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家婦女正念講真相、抵制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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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2月17日】我是一個農家婦女,在20歲時因修渠道負傷。由於頭部嚴重腦震盪,血塊未散,長期頭痛,視物不清,扁桃體發炎。腰椎骨嚴重損壞,導致骨質增生,坐骨神經痛,肩周炎。長期服藥(中藥/草藥/西藥)又傷害了腸胃,導致嚴重性十二指腸炎與胃潰瘍。長期在病痛中掙扎,1995年開始不能下地勞動,這對我這個上有老下有小,困難農家勞動力來說,真是難啊。為治病,家人帶我到處求醫--只要聽說哪裏有希望,不管多遠都要去一趟。山南海北,花了不少錢,病不但未好,還一天天嚴重起來,家境更加貧寒,日子愈來愈難過。我丈夫聽說有一本書叫《轉法輪》,說是修佛修道做好人,就請了一本回來。他看了之後說書裏寫的很好,介紹給我。由於自己為治病受騙太多,不再輕易相信甚麼,1998年6月18日,痛苦中的我,為了不繼續成為家裏的累贅,生出輕生的念頭,我寫好遺書。就在生與死的關鍵時刻,突然看到了那本《轉法輪》端端正正地在我眼面前。

我順手翻開書,看了幾頁,就覺得這本書不同一般:寫的真是太好了,要求處處按「真、善、忍」去做,如何做一個好人,就感覺好。尋死的念頭消失,只一個勁的想把書看完。看一半時,就急切地找人教我煉功。此後,我事事按師父書中要求的「真、善、忍」去做。4個月後一次在與城裏的同修一起交流煉功體會時,大家都說自己的病通過煉功好了。這時我才想起自己的十三種病在不知覺中也不翼而飛,幹起活來覺得自己有使不完的勁。是師父將我從死亡線上拉回來,給了我新生和健康。心裏非常感激師父,師父是我的救命恩人。從此,精神愉快家庭和睦。

這段美好的日子沒有多長。1999年7月20日,鋪天蓋地的打壓開始了,那天起,沒有了集體學法煉功的環境,我就獨自堅持在家煉。鄰居都知道我的情況,沒人非議,這樣「平安」的過了一段時間。

1999年12月12日早晨5點多鐘,我在家煉功時被鄉政府政法書記謝增安、派出所所長向德等4,5個人將我和我丈夫及另一名功友抓到鄉政府。當日洪江市公安局向偉桂和楊慧安兩人來了,沒有任何法律手續就把我們3人帶到公安局。一路上,我給他們講真相,講自己煉功如何受益,師父如何叫我們做好人,他們就罵「從現在開始做好人都不許說。」接著就將我們直接送洪江市戒毒所。

由於我不放棄修煉,在戒毒所煉功,被一個姓段的惡警戴上了腳銬。我和丈夫被抓後,家裏只有一個12歲的女兒無人照料。我們被關押17天後,被罰款3000元,才放回家。家被抄:劫走大法書數本,師父講法錄音帶一套,煉功磁帶一套,錄音機一部等,折人民幣500元左右。鄉政府不法之徒還每隔三、五天來家騷擾。

2000年3月27日,由於長期受騷擾,我寫了一篇《法輪大法是正法》的文章,向政府有關部門講清大法真象,被抓,被非法關押在戒毒所14天。

2000年5月,在功友家看師父在《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錄像,17日,被公安610不法之徒綁架到看守所。我絕食絕水6天6夜,抗議他們非法抓人、關人,並用道理與他們講真象。

我問他們:軍人服從紀律是不是邪的?學生從小學到大學聽老師講課是不是邪的?每個家庭的子女都聽父母的教誨,做一個好孩子也是邪?學技術的人不聽他師傅的話能學好技術嗎?我們的師父叫我們做好人,更好的人,對社會負責,對家庭負責,對老人負責,對子女負責。堂堂正正做人,又錯在哪裏?邪在哪裏?並告訴他們善惡有報的法理。這次我被非法關押了27天。同時610還以長期關押相威脅,逼騙我丈夫交1000元錢。

9月份我在家看師父在《廣州講法》錄像,鄉政法書記謝增安報市公安局、市610,公安局政保科易邵東、楊慧安、易忠賢,和鄉派出所所長周紀安,又一次到我家抄家。翻箱倒櫃,將電視機、借來的VCD、師父的經文、煉功帶、身份證等全部拿走,把我和丈夫及另三位功友一起綁架到洪江市公安局,並揚言非勞教我們兩年不可。

在公安局裏,惡警楊慧安把我丈夫單獨關在一間辦公室,抓住頭髮,把頭往辦公桌上砸,用竹棒打頭部。我單獨關進一間辦公室,問我光盤是哪裏來的。我不配合,被罰站1個多小時,搶走了我一直帶在胸前的法輪章。幾個小時後,把我們5人關進看守所。到看守所已是晚上9點多鐘。看守所值班的是一個姓王的所長和一個姓張的惡警。一個功友說要小便,姓王的所長破口大罵:「你休想小便!你們吃飽了想造反,跟×××作對,跟××黨作對,……,對你們這些練法輪功的不能客氣,也不需要講甚麼法律。」

看守所姓張的惡警要我進出向武警報告「入獄」,我不是犯人,我報告「入寺院」。為此它們把我罰站了一個小時。在看守所我和我丈夫絕食抗議非法關押。絕食絕水到第5天時,他們把我的親人找來,欺騙我的親人說我要尋死,並威脅我的親人們,說我不放棄修煉,就要勞教。親人們迫於壓力、擔心,又是勸,又是罵。我告訴我的親人們:我不想死,我是無辜地被迫害。我要上訴。

第六天晚上11點多鐘公安局來了一個局長,兩個副局長。我問我犯了甚麼罪?觸犯了哪一條法律?為甚麼一而再,再而三地關押我?中國有沒有法律,到底有沒有老百姓說話的權利?我又將我由不相信煉功到煉功受益的事實全說了一遍,告訴他們沒有法輪功就根本不會有我這個人在這個世界上,這第二次生命是大法給的。我還揭露惡警打人頭部、置人死地的惡行。我因修煉大法一年內遭三次關押,糧種不下,現在禾苗、柑桔需要打藥,茶子也要開始摘收;你們把我夫妻都關在這裏啥時是個頭?孩子沒人照顧,家沒人看管,回家糧沒有,錢沒有,油沒有,怎麼供孩子上學?我們吃甚麼?如果不煉功,我的病復發了怎麼辦?那來的錢治,又怎麼能醫治得好?我煉功你們沒完沒了的又是關人又是罰錢,以後連兒女都會上無片瓦、下無插針之地。

他們聽了之後說「原來是這樣。」他們也被江氏謊言矇蔽,答應十天放我丈夫。

我當即問:「我和另外三位同修呢?」才又答應都放,不罰錢。結果到了十天了還是不放人。一個快70歲的同修病了,他們怕出事,怕擔當責任,才將他們老倆口放回家。我丈夫被關押了13天才放。我和另一位同修被關押了一個月。至今,我們的身份證還被扣壓在洪江市610。

2001年7月,農村基金會清理,我在農村基金會存有1500元錢。鄉政法書記謝增安以我煉法輪功為由不讓給我兌換存款,說要用於鄉政府做「保證金」,說是「610」的意思,怕我上訪。

2001年12月,因為要供孩子上學,做生意需要身份證。當我到610要時,610頭目X岳軍就命鄉政法新任書記周基德第三次對我抄家,鄉政幹部姓黃的到610抓我。周基德在抄家時還說:「你不給我一口飯吃,我也叫你不好過。」

由於我們每年收入不高,想貸點款做生意也因沒有身份證貸不了款,做不成生意,家庭生活陷入困境,兩個孩子即將面臨著停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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