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修煉開始,我便改掉了很多不良生活習慣,如吸煙、喝酒;身體上的大小毛病也都一掃而光,身心分外輕鬆。我感謝偉大師尊教我們這部大法。
99年7.20邪惡開始了對大法的迫害。我和許許多多同修一樣走上了助師正法的路。99年7.20那天,我們去省政府和平請願,卻被眾多警察強行拽上車,甚至拳打腳踢,關到了武警學校。大家齊聲背誦《洪吟》,半夜又徒步走回省政府,靜坐著。凌晨,天下著小雨。警察瘋了一般拉著、推著、打著大法弟子,又分別把我們關到了各個小學。我們學法、煉功,互相鼓勵,互相幫助。下午,邪惡的公告公布了。警察逼我們寫不修煉的「保證書」,我一想到要放棄大法,便是對師父的背叛,眼淚直往下湧。於是毅然寫到「我要永遠修煉法輪大法,因為我相信法輪大法是宇宙大法。」並且,坦然地寫上了名字、地址。結果,幾百人只剩下二三十人沒寫「保證書」被關在一個教室裏。後來,信訪辦和我們談話,天黑了,警察說只要寫下自己名字便可以走。我想我已經寫下了名字,便又寫了一遍名字,和另一個同修一起被放了出來。直到很長時間才明白,為甚麼有的同修拒不寫名字,因為寫下了名字,惡人便可以隨意造假。
99年10月份請了假,我隻身去北京上訪證實大法。就是覺得必須得去,作為一名大法弟子就應該去,沒有一私一毫的私心,但是,也不知如何做。在候車室待車時,警察盤問旅客是不是煉法輪功的,但沒問我。我順利抵京。天安門廣場上,警察、便衣走來走去,當時,我也不知怎麼做,就回來了。
2000年11月,有同修過來與我們交流,決定再去北京。當時我抱著僅有五個月的女兒一起去。坐了大約一夜一天的車,在降國旗時到了天安門廣場。一名警察上來盤問我,並污衊大法。我很嚴正地對他說:「法輪功不像你說的那樣。」一點也沒有怕。他用手機招呼警車,我便抱著孩子向北走,警車超過了我。我從容地轉過身向一群人走去,掏出女兒懷裏的一大把真象傳單向空中扔去,並高喊:「法輪大法是正法!」四五個警察從車上下來,揪著我的頭髮拳打腳踢,根本不顧及我懷裏的嬰兒。並且不允許遊人撿傳單,將我推倒在車門口,把女兒壓在了身底。
上車後,他們又打了我十幾個耳光,用盡各種難聽的語言辱罵我。對著我女兒大吼大叫,人性全無。車上還有兩個被抓的婦女,有一個被摔倒在過道上。我們被送到派出所,我看到鐵柵欄裏關滿了大法弟子。我們被帶到辦公室,一名女惡警辱罵另外兩個人,並逼她們說「法輪功是××」。其中一婦女說她根本不是煉法輪功的。她們被關到鐵柵欄裏。女惡警沒問我,也沒罵我,看了看我,走了。另一名男警察問我地址。我說:「讓你們打忘了。」他再也不問,也走了。後來辦公室裏只剩下我和孩子,我也不怕,也不知該走。警察回來了,我說:「同志,幫我給孩子買塊尿不濕。」他說:「你還不走啊?再不走,我變主意了。」我把孩子放在辦公桌上好好包了包,又梳了下被他們拽亂的頭髮,從容地走出派出所。搭了出租車,我趕到火車站正好趕上火車。懷抱著在尿裏泡了一兩天的女兒,我心酸了,「法輪功害了誰了?這麼迫害法輪功!」
2001年4月,我給學生講法輪功真象,校長知道後逼我寫不煉功的「保證書」,我堅決拒絕,被停薪停職六個月。
2001年10月1日,我去北京發正念,警察在北京站盤問遊人身份證,意在迫害大法弟子。在師父加持下,我順利返回。我在強大正念下,要求上班。校方無條件恢復我的工作、工資。
2002年1月份,在教師整頓中,我不寫所謂「保證書」,鄉派出所到學校企圖抓我,我向他們講真象。然後我在上廁所的時候,翻牆逃走。後來又三番五次受干擾,逼我寫「保證書」,我堅決不寫。惡人便將我非法開除工職,至今已有兩年。
由於我的被開除,給周圍親人精神上造成了嚴重傷害,在經濟上給我造成了嚴重困難,女兒沒錢上幼兒園。家庭生活異常窘迫。這一切都是江氏政治流氓集團一手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