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3月份,江夏區一個便衣突然闖入我家,叫我在轉化書上簽名,否則就威脅說要送洗腦班(五里界民兵訓練基地)。
我問他我修「真善忍」錯在哪?為甚麼剝奪我信仰自由、鍛煉身體的權利?他說不管那些,不一會便打手機叫來了八、九個派出所的人,強行將我綁架(在我家樓下有人看到他們的非法行為),拖到派出所(紙坊鎮)後他們說我簽個名就可以走。我們學法輪功是要做好人,講真話,我問他們為甚麼要我簽名?為甚麼搞這種假大空的形式欺上瞞下、愚弄百姓?我拒絕簽字,他們就將我強行綁架到了洗腦班,途中叫我簽字的人說:你到洗腦班就知道那兒的厲害了。我說:你們這都是在知法犯法做壞事,江澤民違反憲法是真正的壞人頭子,你們違背職業道德也會遭報應的。
一進洗腦班很多人便圍攻我,要我按他們的規矩站在一個小圈子裏,連續九天強制不讓我睡覺,公安、檢察院、法院等機構裏抽調來的人輪流威逼我簽字,寫反面材料,不寫就打耳光、抓頭髮、他們強迫我罰站,我說我腿在監獄就抽筋不能站(此前就被監獄迫害過三年),我就坐在地上,他們就朝我身上踢,踩我腿,打得我身子疼了好長時間。開始幾天洗腦班頭目不露面。第三天,區分局一科王國良、610辦公室的政法委楊家煜副書記就開始找我談話,楊旁敲側擊,叫我不要自找苦吃。王國良先是勸,見不行便污衊大法。我正告他這種不道德行為對他絕無好處,他說他不怕甚麼善惡必報,說他現在不是好好的嗎?他談到江夏區所謂「轉化」的情況,我說那全是假的,被迫害的。他說:你說是假的,這回我就要跟你來個真格「轉化」,到時候你想簽名還沒那回事呢。又問我這幾天怎樣?我說我要求睡覺。他們說寫了才能睡。我說他們打我,王國良叫我不要誣陷人。我就把被踢青的腿給他看。
特別是第九天,王、楊突然召集各部門人開會,不一會這些人一下圍著我。法院的黃敢走上來,朝我臉部猛打不停,打得我臉上火辣辣的,眼冒黑星,直到他打累了,手打疼了。旁邊的人有點看不下去,把他拉開,他還大罵不停並揚言說:老子就是壞人,就是要打你。說著朝我下身猛一腳踢來,我側過了身子。打完後王國良陰笑著問我想通沒有,我說:你們對修「真、善、忍」這樣善良的人也大打出手!他說不要誣陷人,威脅我不要亂講。我就把打腫的臉給他看,他才無話說。
第二天我的眼睛青紫紅腫很大,無法睜開。派出所唐所長與妻子在那辦事時見我這樣便勸我說何苦這麼認真。我丈夫第一次被迫來勸我時看到我的衣服都被他們拽破了,腳腫得不能穿鞋子,身上還有傷。有個監管我的人,曾對我說:你真固執!他們那樣打你我都看不過眼,常叫他們不要打。我說其實他們根本不想打,只是那些頭指示的。她說也是。一個姓朱的常對我說:你就在我面前簽個字,讓我退休前記上一功。我說我們煉法輪功就是要按「真、善、忍」要求做好人,要重德、做好人,與人為善,你叫我轉化,轉化甚麼?轉化到哪裏去呢?有些人藉口說我們煉功不要家,真是我們不要家嗎?你們叫我轉化不就是想得功勞、金錢報酬嗎?把自己一時的利益建立在他人的痛苦、違背道義良心上,你們於心何忍呢?你們的行為是對自己對家庭還是對別人對社會負責呢?他無話可說。
在九天的迫害中,武漢市女子監獄中隊還派兩個幹部來看我轉化沒有,我正告她們說我會堅定大法,堅持真理的,政府中少數人的強制是改變不了人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