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7.20像天塌下來了一樣,江氏集團不讓煉功,我真想不通,當權者放著壞人不管,專管好人,太不像話了。2000年12月份我去天安門證實法,剛到天安門廣場,警察就讓我說大法不好之類的話,我說:「大法是讓人學好的,還能有一個好身體,別聽電視的。」他立刻叫來警車,把我拉到天安門派出所。下午送到懷柔監獄。警察問我哪的人,我怎麼也不說。惡警氣得說了很多難聽的話。我想,不告訴你我是哪的人,告訴你通知當地公安局把我拉回去,我還有正事沒做呢!別的地區很多人都來到天安門證實法,我們這片好多人還沒走出來哪,我得正念出去。兩天就把我放出來了。警察開車把我送到離懷柔監獄很遠的個人旅店就不管了。在半路上還說:「今天先別去天安門了,要去了我們飯碗就沒了,要想去過幾天再去。」回到當地後,我想不能回家,到家以後該去不了天安門了。我就到同修家呆了兩天,把沒走出去的同修找一塊談了談體會,並告訴他們全國各地大法弟子都走上天安門證實法。我們那片兒的大法弟子也都走到天安門證實法,後來被當地接回來,大家全體絕食,沒幾天就放回家了。
當時家中也有一些壓力,因為當地一到「敏感日」(北京開會等)惡徒就把我們煉功的弄到鎮裏去非法關押,不管家裏有事沒事。我有個兩週歲的孫子沒人管,孩子哭著喊著要奶奶,他們不讓管。有一次我在廚房洗碗,冬天沒穿棉衣就被惡徒強行拉走了。一年得來十幾次。家裏一直不得安寧。我家老頭說他們來了你就照我的話說(意思是跟他們說不煉了,自己在家偷偷煉)我說:「我是修『真善忍』的,不能說假話。」他看我很堅定,以後就不再說了。
兒子因為我煉法輪功,不能入黨,有時也說責怪的話。兒媳說:「您真頑固,以後孩子都上不了大學。」兒媳的母親得腦血栓不能自理,我就跟她說:「我要不煉功身體比你媽還不好,現在怎麼樣還不知道哪。」通過講真相她現在明白了,還說讓她媽也煉。
通過跟家裏人講真相家裏人都明白大法好,現在我家老頭也煉功學法了。所以我想我們必須把家裏和親朋好友街坊鄰居講明白。現在我有真相材料就發材料,沒有就用嘴講。不管門口賣菜的、賣香油的還是賣破爛的,我都跟他們講清真相,多講一個就多救一個。
同修啊!我們精進吧!正法進程這麼快,時間不等人。師父說:「你們從魔難中、在救度世人中、在更加清醒與成熟中又走過了一年。剩下的路,用神的正念正行圓滿你們的史前大願吧!」(《師父的新年問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