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96年8月底得法的,由於學法時間短,看問題總是用人的觀念衡量、看待一切。
有一天中午兒子放學回來,我開門一看他臉色很不好看,問他怎麼了,是老師說你了?還是和同學打架了?他哇的一聲哭了。他從小到大從來沒有這麼委屈過,到底怎麼了,我的心一緊,過了一會我問他,他才說:在回家的路上有一同學搶過他的帽子就給扔了,還不讓撿,拿起來又給扔了,我不加思考的說:「太不像話了,他是誰?你知道他家嗎?我去找他家長」。說完心裏就不是滋味。心想我怎麼能這樣守不住心性。但話已經說了,在孩子面前又不能收回來,放不下架子,只好硬著頭皮帶上孩子就奔他家去了。他奶奶在家,我把事情經過一說,他奶奶說:「不能吧,咱家孩子可老實了,怎麼能欺負人哪?」我說:「那就把你家孩子叫出來問問不就清楚了嗎!」結果他家孩子說是鬧著玩呢。回到家,我把事情和丈夫一說,丈夫急了,這可不行,有第一回就有第二回,我到學校非得好好教訓他一通不可。我怕事情鬧大不好,下午我就自己送孩子上學。來到教室,老師還沒來,我看到那個學生,便當著很多同學的面狠狠的說了他一通。這時老師來了我又跟老師說了這事,希望老師能再說說他。這是甚麼心哪?得理不讓人。第二天早晨煉靜功,手、身體軟綿綿的一點功的感覺都沒有,我一驚,心想怎麼這樣了,是不是昨天沒守住心性說那個同學說的。我突然想起師父的話「誰欺負了你,你找他老師,找他家長」《轉法輪》。這不正是說我嗎?沒有把自己當成煉功人,這一點關都沒有過去,功掉下來了,心裏很不是滋味。中午孩子回來,我問孩子:那個同學欺負你沒有,他說沒有,我們還在一起玩呢。通過這件事我認識到就是自己平時學法學的不好,關鍵時刻沒有以法為師,成了一個常人。正如師父講的「你們不改變常人那千百年來骨子裏形成的人的理,你們就退不掉人的表面這層殼,就無法圓滿。」(《警言》)找到不足便到學法小組和大家一起切磋,使自己儘快提高上來。
有一天上班領導說現在活不多得有一部份人放假,其中就有我。如果我找找關係很輕鬆的就能留下,但我心想如果我上班了就得有人放假,那不給別人造成痛苦了嗎,我是煉功人,還年輕,還可以到外面找活幹,不能做損人利己的事。當晚煉靜功時感覺頭頂開了,心想這是好事別管它,繼續煉。心性提高功也在提高,師父點悟我這件事做對了。
99年7.20以後,在學員中流傳很多假經文,而且很不嚴肅,為了對法負責我跟外地同修說讓他們收回還在流傳的假經文。正在傳抄假經文的同修當時不理解便說了我許多難聽的話,別人勸也不聽,後來有同修把這事告訴了我,她學說那人的話:你不是人等等……我笑了笑,同修不理解,問:你還笑?給我都氣壞了。我說:「她說對了。我不是人,我是神」。正像師父講的「一笑了恩怨」(《在2004年美國西部法會上的講法》),師父還說「能在法上認識法的弟子是在走向圓滿。執著於常人對大法的感情是橫在前進路上的一座山。」由於在常人中生活,大腦經常翻騰常人的事,心不靜,尤其在煉功時,這時就背法「何為人?情慾滿身。何為神?人心無存。何為佛?善德巨在。何為道?清靜真人。」(《 洪吟》-人覺之分),那些不好的想法馬上灰飛煙滅,頭腦一片空白。嘗到了學法背法的好處,有時間我就學法,走路、幹活都背法,時刻讓自己溶入法中,不執著常人中的事,就按師父要求的做。
2000年師父在美國西部法會和大湖區法會的講法下來後,我們知道應該向世人講清真象,清除世人頭腦中被灌入的邪惡謊言。我們馬上行動起來,開始發真象傳單,講清真象。由開始的幾十份到後來的幾百份。2001年年三十,我們幾個同修還在本地堅持做著真象資料,好讓世人早日知道真象,揭露邪惡,救度眾生。我們分工有序,我把資料分給了幾個同修,她們各自回去做了。有一片的同修定好了沒有來取資料,天漸漸黑了,我不能再等了,我便隨身攜帶800多份資料出發了,心想能做多少就做多少,將資料分成幾包保存好,做完一包就回取另外一包繼續做,邊做邊想:(那時還不知道發正念)為的是讓世人知道真象,誰也看不見我。有人問我就說找人,有人在門口時,就想一下讓他們走,他們乖乖的就走了。就這樣下半夜1點多鐘,將800多份真象資料全部發送出去了。全身是汗,雖然很累但心裏特別高興。第二天我們周圍傳開了:「我們家得到法輪功傳單了」,「馬三家教養院把女學員投入男牢中……,政府太不像話了」,「法輪功能平反」等等,但也有受毒害很深的說了不好的話。
不管怎樣,讓世人知道了真象,這是我們最大的心願。
一次外地一個同修要2000多份真象資料,我和同修A商量可以用他親戚的複印機複印,雖然機器不好使可以分批複印。第二天母親來電話讓我馬上去,聽口氣好像出事了,我一路背著法「當魔難來時,真能達到坦然不動或能把心放到符合不同層次對你的不同要求,就足已過關了。」(《道法》)、「對宇宙真理堅不可摧的正念是構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堅如磐石的金剛之體,令一切邪惡膽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體。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大法弟子們真的是在從常人中走出來。」(《也三言兩語》)到了母親家,母親臉色很不好看,渾身有點哆嗦,並小聲說是別的同修聽A同修的單位同事說A同修進去了,是在印資料時,機器不好使,修理機器時被公安連人帶機器一起帶走了。我心想怎麼可能呢?但他說的有鼻子有眼的,機器不好使,正印真象資料時機器出毛病時被抓,證據確鑿。又一想沒事,就安慰母親說A同修不能有事,叫母親放下心來。
第三天,A同修打電話給我,讓我取資料。見面後我將此事一說,他笑了,說這是干擾,這事就這樣過去了。
由於資料都是外地同修供給,很不方便,和B同修商量我們決定自己做資料,經過懂技術的C同修的幫助很快我們的資料點就建立起來了。
有一次C同修被出賣抓走了,B同修打電話告訴我說:C同修被抓走了。我心裏不好受……第二天,B同修又打電話說:他把你說出來了,你把東西收拾一下趕快走。我沒有動心,心想沒事,可又一想萬一……,我馬上給別的同修打電話讓他將設備轉移走,可設備拿走別的同修也用不上只是藏起來,可本地的經文和資料就做不了了,這時候我想起師父的話「一個不動就制萬動」(《法輪佛法(在美國中部法會上講法)》)我決定不拿走設備。就靜下心來學法,整點發正念。這樣又過了兩天。星期一早晨7點半左右,C同修打電話急促的告訴我說:我已經把你給說出去了,很對不起,你必須趕快走,他們已坐車抓你去了。我問他:你怎麼出來的?我交錢取保候審出來的,出來後馬上打電話給你。這時我心裏翻騰起來,怎麼辦?是走還是留?他們馬上就到,我的第一念是決不能讓設備損失了,還有那麼多同修需要老師經文、明慧文章等資料,還有那麼多世人需要我們救度……。必須馬上轉移設備。
我把東西收拾放好後回到家裏心裏很不是滋味,怎麼會這樣?我甚麼地方沒做好,讓邪惡鑽了空子。回想這一段時間,自己沒有重視學法,幹事心強,還有怕心等等……。找到了原因,便又靜下心來學法、發正念,到了下午2點多,C同修來電話說警察開車到我居住的地區周圍轉了一大圈,嘴裏嘟嘟嚷嚷自言自語的說:「我們來這兒幹甚麼來了?」便又迷迷糊糊的回去了。
這都是師父的保護才能化險為夷,事後悟到只要堅信大法,堅信師父沒有過不去的關。
2002年由於叛徒的出賣,也是自己有漏,610和本地派出所來到我家抓我,我沒有開門,在屋裏發正念,不一會兒他們就開車走了,沒想到警察在樓道口監視我家,並趁我兒子放學回家時強行進入我家。問我為甚麼不開門,我說為甚麼給你們開門,誰知道你們是壞人還是好人。他們便在我家強行進行非法搜查,我就發正念讓他們甚麼都找不到,不讓他們進入有電腦的房間,他們轉來轉去就是進不去那個房間,我知道這是正念強起的作用,又是師父在慈悲保護。結果他們甚麼都沒有發現。他們要把我帶到派出所,我想為了保護設備先離開家裏再說。他們將我帶到派出所關在一個小屋裏,我想起師父的話「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不聽他們那一套。不一會兒兩個警察進來了,其中一警察問我還煉不煉,我沒有正面回答他,並發正念清除他背後的邪惡,他說了兩句急忙走了。另一個警察雙眼緊盯著我,想從氣勢上壓倒我,我一邊微笑著面對他並回答他的問題,一邊發正念清除他背後的邪惡爛鬼,他有些沉不住氣了,不敢面對我,站起來便走了,嘴裏還說著是有人把你給說出來的。不一會兒他進來拿著傳票要送我到610去,我心想不能讓他們把我帶走,我還有很多重要的事要做呢,怎麼能讓他們帶走哪?我就發正念讓他們都看不到我,就這樣我堂堂正正地從派出所走了出來,從此過上流離失所的生活。在同修的幫助下,我到了外地繼續做證實大法、講清真象的事。
有一次我和另外兩個同修帶著資料回到本地區,在火車上快到六點時我們準備發正念,突然車廂裏大吵大嚷而且越吵越兇,一同修說怎麼這麼吵,剛才還是挺好的。我知道這是另外空間的邪惡在干擾我們發正念,我要發正念清除它們。過了一會兒車廂裏就恢復平靜了,我們就繼續發正念,沒受到任何干擾。之後想起了師父的話:「其實大法弟子每個人都是有能力的,只是沒在表面空間表現出來,就認為沒有功能。但是無論能否在表面空間表現出來,動真念時都是威力強大的。」(《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有一天晚上我給同修送完資料,又拿回來不少空光盤和複印紙,裝了滿滿一大兜子。回來的路上把車放在道邊,在小攤上買點東西,這時感覺一輛車緩緩的從後面駛過來停在我身邊,我抬頭一看車上寫著「公安」,車裏有5、6個人都在往外看,因道上沒有幾個人,他們都在瞅著我,看看道邊的自行車,其中一個警察惡狠狠的眼睛放著兇光瞪著我,像兇神惡煞一樣要把我吃掉,然後又瞅我的自行車,我沒有害怕,心想:我是師父的弟子誰也動不了我,一邊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的邪惡及爛鬼,「法正乾坤 邪惡全滅」。然後不緊不慢的掏錢買東西,好像甚麼事都沒有發生。這輛車足足停了5分鐘,便又緩緩的開走了。過後回想一下真有點後怕。我知道這也是正邪的較量,另外空間的邪惡清理乾淨,人甚麼也不是。最主要的是師父的保護才能化險為夷,平安無事。通過這事我也總結經驗,身上帶東西時千萬不要停留,思想上不能放鬆,時時刻刻停留在法上,遇到緊急事不能慌,要鎮定並發正念,求師父保護,正念正信就能渡過難關。「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 修煉人 裝著法 發正念 爛鬼炸 神在世 證實法」(《洪吟(二)》-怕啥)
還有一次我帶200多份資料到一社區發放,快發完時,看到沒發完的樓口有人,為了不讓他們懷疑我就道邊站著,身上一身汗正好涼快一下。一會兒手裏拿著資料剛要走進那個樓口,突然對面來了兩個警察眼睛正盯著我,這時我手裏還拿著資料呢,藏在身上已經來不及了,就若無其事的發正念讓他們看不見,他們從我身邊走過時一個警察還回頭看著我,另一個警察說快走啊,看甚麼看,他們進了居民樓裏,我馬上向另一個方向走去,把剩下的資料發完。
這一件件事都是有驚無險,都是在慈悲偉大的師父保護下才能讓我平安無事。在師父的加持和保護下在今後的修煉路上我要更加勇猛精進,做好師父講的三件事,完成歷史賦予我們的偉大使命。
個人體悟,不對之處敬請同修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