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上半年期間,女惡警張莉強迫大法弟子柴勇(已被迫害致死)脫光上身衣服,然後用電棒在他身上電。
2000年7月,大法弟子蔡文旭寫要求煉功,遭到管教科長(老的)和幾個惡警用幾個電棒和容易打死人的土製高壓電棒在他身上、臉上、頭上又電又打兩個多小時,連其他的勞教人員都不忍心看,但蔡文旭沒屈服。
2001年1月27日,曾經走過彎路的大法學員重新走出來,四川學員在樓道裏打坐煉功,遭到惡警和牢頭的毆打,大法弟子徐軍年出來制止暴行,遭到牢頭的踢打、辱罵;大法弟子楊新勇在樓道當眾抱輪,先被惡警張莉用電棒打,後又遭管教科長張延、顧建海等惡警電刑並用銬子銬在管子上,坐、站不能;大法弟子葛利軍在辦公室裏打坐煉功,被惡警管教科長張延、顧建海用電棒在全身敏感部位亂電;大法弟子劉岸紅嚴正聲明以前的所做、所說不符合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廢,重新溶入證實大法中。大法弟子麻巨軍、陳宗權、鐘凱、王利峰、李先正都出來以不同的方式表示自己下決心改正錯誤、重回證實法的道路,李先正絕食抗議後被綁架到3樓,被銬在牆角裏一天多,當時天氣很冷,惡警連被子也不給。王輝、崔桂林、趙愛軍拒絕所謂「轉化」,也以絕食的方式支持我們的行動,所有出來證實法的大法弟子都遭到惡警的殘酷迫害。這一次的證實法震驚了整個勞教所,使惡警恐慌,惡警對大法弟子安兩個包夾犯人,不讓說話,隨時跟著監視,加大勞動強度,在精神、生活、伙食、睡眠、接見等方方面面進行迫害。
2001年6月3日升旗時,大法弟子陳宗權高喊「要求煉功學法」,並揭露自己已被超押兩天多了。惡警嚇的趕快把陳宗權綁架到酷刑室,惡警田虎(副隊長)用兩個電棒在他的脖子上繞著打,後惡警將他也銬到牆角的管子上進行迫害達三天之久。
2001年8月,又一輪迫害開始了。惡警強迫大法弟子高強度的勞動,迫看欺騙眾生的錄像,惡警又想出了在高溫天氣下訓練,不讓喝水,讓牢頭輪番迫害弟子,惡警也故意反覆讓所有的人報數、蹲下、起立、喊口號、唱歌。
大法弟子馬超、劉岸紅不穿勞教服,罷工抗議迫害,喪心病狂的惡警顧建海、田虎、寧濤每人拿一根電棒同時向馬超使勁搗,當時馬超雙手被銬,身上只有一件短袖衫,下午三人又用同樣的毒招迫害劉岸紅,又每天吃飯時把劉岸紅拉出來侮辱他。惡警在勞教所經常對大法弟子進行洗腦,逼迫看欺騙世人的錄像,許多次都有人站出來抵制這種流氓迫害,大法弟子趙愛軍、陳宗權、劉正學等都站出來不看錄像。劉正風直接指出這是欺騙世人,毒害世人的行為。當時王管教幹事無話可說,此事,震驚了惡警,使不知真象的犯人明白了真象,對大法弟子的態度也變化了。
2001年7月底牢頭在惡警的唆使下,讓所有的人唱侮辱、誹謗大法的歌,所有的弟子全站出來不唱,並指出是對大法和大法弟子侮辱,惡警當時被大法弟子正義氣勢和敢於在所有人面前講真象的勇氣所震驚、懼怕,只有搪塞兩句不了了之了。
但是在以後幾個月裏,仍在強迫高強度勞動(有次3天3夜不休息縫毛衣,通宵幹活是家常便飯)、限制互相談話、上廁所、吃飯、睡覺及強迫洗腦、接見等方面變著花樣的摧殘大法弟子。
2001年11月25日,大法弟子全部走出來要求無罪釋放,把勞教服脫了,不幹勞教的活,震驚了整個勞教所。那天是星期天,當時惡警田虎不敢出來,就叫別的獄警把我們騙到會議室,把大法弟子劉宇霖騙到酷刑室,直接衝上來幾個犯人抓住他,惡警用手銬銬住他,架著他到禁閉室,剛到門口,他使勁一頭撞到牆上,惡警嚇的趕快讓犯人抱住他,然後綁架到管教科辦公室,銬在管子上,然後又糾集幾個看門的獄警和許多犯人妄圖強迫我們回去幹活,另外一個同修看到惡警把劉宇霖抓走對大家一說,大家非常憤怒,立即要求釋放他,惡警又把我們騙到勞教所院內,同修都要求見劉宇霖,惡警科長張延、田虎騙我們說劉宇霖在辦公室,大法弟子王輝、麻巨軍要進辦公室去看,惡警馬上把大門守住把麻巨軍打翻在地,把鞋子踢掉,把他綁架到三樓,全所惡警把我們包圍,又叫幾十個犯人守著牆和兩人架一個弟子,當時大家都用正念對待,都不回去勞動,就這樣僵持,惡警打電話給惡警政委朱雪飛,幾分鐘後要我們選個代表,伊犁弟子陳玉江講了我們受到的不公正的待遇和惡警迫害我們的犯罪行為,所有的獄警都在,邪惡很怕,趕快把我們又騙回會議室,大法弟子都說出自己遭到的迫害,惡警又把我們全都分開,送回牢房,大家抱定要闖出魔窟都絕食,並在牢房開始煉功,樓道裏布滿了惡警隨時看著我們,宋繼樁抱輪煉功立即遭惡警的綁架送到三樓,他在被綁架時大聲喊:我是大法弟子,你們不能這樣對待我。隨後葛利軍也被綁架到了三樓。當天晚上惡警要犯人不勞動,一起討論發生的事,由隊長和幹事帶上筆和紙問話,進入一牢房,牢頭大喊起立,大法弟子楊新勇不起來,惡警隊長寧濤問為甚麼不起,他回答說自己根本沒罪,也就不會起立,惡警惱羞成怒罵他,他立即告訴惡警不應該罵人,其他大法弟子,犯人和幹事都在場,寧濤沒趣的走了,馬幹事一個一個問看法,大法弟子把自己被勞教的真象全說出來了,每個牢房的弟子都把自己遭到的迫害講出來,大大的消除了邪惡。第二天,所有的弟子都絕食不去升國旗,惡警把弟子強迫站在樓道內,惡警顧建海把楊新勇騙到值班室,一進門就打了他兩個巴掌,楊新勇鎮定的說你不能打我,惡警不敢打了。寧濤又進來說一些威脅的話,同時在樓道內惡警要把劉岸紅綁架到三樓,他告訴惡警真象並制止他們的殘暴行為,惡警叫幾個牢頭動手抓人,弟子都大聲制止,楊新勇在值班室裏也大喊不准打人,鐘凱也大聲喊發正念鏟除邪惡,惡警寧濤嚇的用手捂住楊新勇的嘴,根本堵不住,他衝過來把楊新勇摔倒在地上騎到身上,用雙手壓住他 的頭不讓他喊,又衝出幾個犯人綁架鐘凱,被架時他一直大喊,把劉岸紅架到三樓時他一頭撞到牆上,惡警嚇的驚慌失措,整個樓裏大亂,惡警又糾集所有惡警和幾十個犯人把所有弟子全部分開後綁架到一、二、三樓裏,由兩個犯人包夾,惡警只敢在門外看。接下來的三天惡警狡猾的當面假裝談判同意改善環境,背地裏叫犯人強迫我們不能睡覺,一瞌睡就弄醒。三天後,一大早就下起了鵝毛大雪(前兩天陰沉沉的,那是那年的第一場雪),惡警用最流氓的手段把每一位弟子騙到酷刑室,裏面至少有四個以上「全副武裝」的惡警和各種刑具,(各種電棍、手銬、繩子等),不由分說,用手銬和繩子把弟子綁住,用幾個電棒渾身亂電或拳打腳踢,7、8個惡警把鐘凱捆起來用電棒迫害,把楊新勇的鼻血打出來,把陳玉江打昏死,趙愛軍正念很足,惡警嚇的根本不敢動他,麻巨軍也闖過了邪惡的殘酷的迫害,那些闖過了迫害的弟子不去勞動和不穿勞教服。這件迫害大法弟子的罪行遠不止我說的那麼簡單,還有的犯罪是隱蔽的。
自從這次走出來證實法,邪惡之徒的嘴臉大大的收斂了許多,但是暗地,變相的迫害仍然非常猖獗,惡警在樓道裏貼了許多誹謗大法的圖片,瑪納斯弟子樊大成絕食要求取下禍害眾生的圖片,絕食三天後,惡警趕忙讓他保外就醫,弟子又發正念沒多久惡警就取下了圖片,大家雖然在承受著巨大的壓力和痛苦,但都在積攢正念下次走出來證實法。
2002年4月8日,蔡文旭又一次走出來證實大法,直接寫信給勞教所首惡和大隊惡警要求釋放大法弟子,並且與他們當面講真象,惡警沒有一個敢來的 ,邪惡又一次故伎重演,想讓他絕食幾天後再迫害,但是他正念很足,邪惡之徒的陰謀沒得逞,就開始灌食迫害,最後只好答應他不勞動,不穿勞教服,在房子裏呆著,最終把他提前一個月釋放。與此同時又有幾個大法弟子鐘凱、吳生民、郭樹岩、楊新勇出來證實大法,邪惡又開始糾集打手一個一個進行迫害,拉到酷刑室,惡警顧建海、寧濤、田虎先是欺騙、威脅、恐嚇,然後一窩蜂用電棒迫害。在另外一個隊,大法弟子宋繼樁、崔桂林、徐保全、唐博士(在上次的證實法後,惡警將所有弟子分到幾個隊,並且不分在同一房間,有兩個包夾)都又一次出來證實法,並且都突破了很大的魔難,都不用勞動,穿勞教服,不和別的犯人排隊打飯,讓專人送飯,惡警沒有那麼猖獗了,牢頭對修煉法輪功的人態度好多了。在接下來的幾個月裏邪惡經常找茬體罰,延長勞動時間,加重勞動量,不給吃飽飯等,接見時不讓見面,帶的錢和生活用品也被惡警,牢頭剋扣和霸佔,惡警拿著手銬和電棒,膠皮棒在大法弟子面前晃來晃去以達到恐嚇的目的還有穿的衣服還要錢,不穿不行,沒錢讓家人寄來(徹頭徹尾的流氓強盜行為)大法弟子沒有一個交的,惡警也沒有辦法,
2001年9月,惡警變著毒招對修煉者迫害,不讓所有的人上廁所,蔡文旭把尿拉到褲子上;走路不整齊,值班的惡警體罰所有的人跑步,直到惡警滿意為止;早晚洗漱上廁所一間屋一間屋上只有5分鐘,超時就遭到辱罵或毒打;經常強迫所謂捐錢迫害,後由於修煉人的抵制這種違法行為,惡警竟然用所謂的改善伙食加一兩個骨頭,強迫每個組的人交80元,總共1000元,都被惡警訛詐了,肉還被惡警自己吃了,太卑鄙了。
2002年9月初,又一輪的殘酷迫害開始了,惡警將在烏魯木齊北站的惡警調回來進行迫害大法弟子,對不穿勞教服,不勞動,不吃飯的弟子一個一個拉到酷刑室迫害,先由原大隊的惡警威脅,欺騙,再由北站來的惡警迫害,把宋繼樁、崔桂林、徐保全、唐衛忠、郭樹岩、鐘凱、陳玉江和一個不知名的弟子用電棒進行更為狠毒的迫害,真是沒有一點人性。有一個四隊的惡警上午迫害完大法弟子,下午他的女兒就住院了,差一點死掉。惡警對那些在幹活的弟子也加緊了迫害,強迫我們看誹謗和誣蔑大法的錄像,不看就迫害,陳玉江在所有人面前揭露指出惡警迫害用電棒打人和放欺騙百姓的錄像,邪惡和惡警,其他犯人都非常害怕,其他的大法弟子也出來拒絕看錄像,不多久就灰溜溜的收場了。
2002年9月23日,是難忘的日子,由於惡警用四個電棒對崔桂林的殘酷迫害,崔桂林在升完旗後,在所有獄警和犯人面前從隊伍當中衝出來大聲喊出惡警用四個電棒迫害大法弟子的罪行,惡警嚇的驚慌失措。
2001年2月,大法弟子趙愛軍以絕食抗議被冤枉勞教和非人的待遇,惡警張延、顧建海、田虎等糾集牢頭獄霸把他架到食堂,要用涼水灌趙愛軍,趙愛軍抱定以死來抗議殘暴的酷刑迫害,當那些犯人要動手時,惡警又改變了主意,不再灌水了,給他打點滴,一連打了幾天,後又改為用罐子從鼻子裏灌食迫害,直到惡警答應不讓他參加各種活動為止。
2002年9月,在一次吃飯前,大法弟子王輝、孫波不唱勞教歌(大法弟子都沒唱),一姓王女惡警,叫他倆留下,王輝並沒有理會,繼續走,惡警大喊叫別的犯人抓住王輝,後把他倆帶到值班室,進行迫害。
2002年10月就開始迫害趙愛軍,由於他正念強,惡警不敢用電棒迫害,就天天給他灌食,用軟管子從鼻子插到胃裏灌食,非常痛苦,邪惡之徒迫害了二十幾天後,看他很堅定,只有不管他了。
2002年12月惡警讓所有的人寫所謂的考試卷,楊新勇沒有寫一直坐著,管教科的惡警過來抓住他的衣領子,把他強行拉出座位罰站,並且威脅加期10天。
2002年12月25日,孫波站出來證實大法,絕食抗議非法勞教和非法待遇,管教科的惡警張延和田虎把孫波拉進酷刑室,把他用手銬銬住,並把他摔倒在地,騎到他的背上,壓著他的頭,用幾個電棒在他身上亂電,時間達近30分鐘。
2003年1月20日左右,努爾南(哈族)也站出來證實法,也同樣遭到惡警用電棒狠毒的迫害。
2001年1月17日,大法弟子陳玉江、孫波剛被綁架到勞教所時,惡警唆使牢頭獄霸在廁所和樓道打罵孫波,把陳玉江拉到地下室,用木棒敲打膝蓋,更為惡毒的是在毆打過程中,惡警田虎聽見聲音進來,不但不制止,反而把門關緊,告訴牢頭獄霸聲音小點,繼續打,那兩個牢頭更加猖獗的打陳玉江。
在惡警的毒打,威脅,恐嚇,欺騙下,有的大法弟子沒有承受住壓力,表面放棄信仰,但心裏仍然堅持,當發現錯了告訴惡警時,惡警惱羞成怒對每個人再次毒打或威脅。
2001年4月底,周旭東把自己的修煉體會,以前的所說所作都作廢,重新修煉的想法寫下來給惡警顧建海,顧建海惱羞成怒衝過來惡狠狠的打了他兩個巴掌,並且大罵,然後一陣威脅。
2002年8月底,早上楊新勇沒有唱勞教歌被惡警謝濤看見衝過來就問為甚麼不唱歌,楊新勇沒有回答,惡警一把抓住他的脖子,(此人是練打拳的)嘴裏罵著髒話,推出後一拳搗在後背上,一腳踢在腰上,嘴裏喊著到值班室去,當時楊新勇就栽倒在地,碗也摔掉了,到值班室後用電棒電他的手。
2002年8月,排隊踏步時,大法弟子吳生民、努爾蘭沒有踏步,被惡警顧建海、田虎拉進酷刑室先把門關嚴,窗簾拉上,把他倆銬上,讓吳生民蹲下,他沒有配合,惡警用兩個電棒打他,當用兩個電棒打努爾蘭時,在他身上亂電,看他沒有反應,就又換了一根又粗又長的電棒打他。對大法弟子不是體罰(罰站,站軍姿,頭頂牆靠牆角站,跑步,)就是打罵,不給吃飽飯,不讓上廁所,不讓互相交談,不讓接見,隨意吃拿卡要,在精神和肉體上進行沒有人性的摧殘,隨意對大法弟子加期,劉宇霖、趙愛軍、麻巨軍、崔桂林、鐘凱被非法加期4個月,陳宗權、李先正被非法加期3個月(後因石河子舉辦洗腦班,非法關押13天後被綁架到洗腦班),到期沒有按時釋放的太多了(主要是要當地惡警或610機構帶回繼續迫害)。惡警還勾結牢頭獄霸和猶大對弟子迫害,這些惡人有鄧超龍、趙虎、南偉,對堅持修煉的進行圍攻、侮辱、打罵、暴力洗腦。
2001年8月初,惡警唆使牢頭帶猶大和表面「轉化」的學員唱誹謗大法的歌,一位從米泉綁架來的大法弟子(6旬老人)不唱,牢頭用巴掌把他的臉打的紅腫紅腫的,那些猶大經常給惡警,牢頭出毒辣的壞水迫害堅定的大法弟子,(延長勞動時間,加大勞動強度,給包夾犯人施壓,打罵,讓犯人仇恨大法和對弟子打罵,強迫洗腦等惡毒行為,就連有的牢頭都說那些猶大太壞了)。
在新疆五家渠昌吉勞教所裏關了全疆被勞教的男子法輪功修煉者,後來就不敢要了,分散到各個勞教所,怕惡毒的迫害被別人曝光,裏面的邪惡環境程度遠不止我說的那麼簡單,真的沒法用詞語來表達。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5/1/15/5657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