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營救同修的經歷與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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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1月9日】我曾經參與營救同修。雖對於壓制邪惡氣燄與同修的被迫害有所幫助,但是因受個人修煉框框的侷限(怕產生顯示心、歡喜心,又有求安逸心),未能及時的將經過寫出來。當得知榆樹市同修李林被邪惡迫害得雙目失明,並關押長達一年之久仍未能放出後,我與一位同修決定和其父一起去營救。李林被關押在吉林省吉林監獄,是迫害長春大法弟子劉成軍致死的邪惡之地。

去前,我們與當地同修聯繫好,不去的同修在家發正念,配合我們,發揮整體的作用。我們不能只為解決這件事情而去,應該利用這次機會把該講的真象都講到,把能救的眾生都救了。2004年10月12日,我們一行三人去吉林。一路上我們不停的與同車的人講真象,揭露榆樹市大法弟子李林遭受的迫害,許多人明白了真象。因為上下車的人很多,車比平時晚到半個多小時。我想不能著急,不能用人心看問題,我的路是師父安排的。在打車去的路上,我告誡自己一定不能用「犯人」這類詞來形容大法弟子,要否定舊勢力的安排。雖然邪惡在迫害我們時從沒講過甚麼法律,但我們大法弟子在表面人間的一切都得用善的,用正的方式討回公道,我們要運用法律武器使同修擺脫迫害。

10點半,我們到了監獄,與第一監區的崔軍隊長見面後,說明來意,領我們找到刑罰科的張恆(音)和某科的王科長。他們說李林的保外就醫條件不夠,沒批。我們拿出在「醫務公開」上抄的保外就醫的條件,我們一項一項跟他們核實後,問哪項條件不符合?要知道,李林被醫生確診為眼部嚴重疾病,幾乎沒有治療的希望了。檢查結果出來後,李林父親以為符合了「保外就醫」的條件,李林會被放回,沒想到仍不放人,他老人家一股急火,得了腦血栓和腦出血,半身不遂。幾個月後才恢復。

隊長崔軍說我們也不願讓他在這,還得讓人扶著,啥也不能幹。我問李林的眼睛啥時開始這樣的,被抓之前可是好好的。他們趕緊說:「從榆樹送來時,就這樣。不是在這整的。」我想到他也是個不太明白真象的人,我要救度他。因為李林父親曾對崔軍講過大法祛病健身及做好人的事,我決定從另一個角度給他講。我就問:「看你挺年輕的,多大歲數了?」他說三十多歲。我說:真的哪天平反了,你們還健在,你怎麼面對這些好人呢?法輪功學員在十多個國家將江××起訴了。二戰時,日本天皇下令發動了侵略戰爭,可戰敗後,大戰犯都被送上國際法庭處死,沒人因為是執行上級錯誤的命令而被赦免。因為他們執行的是錯誤的命令,每個人都將為自己所幹的負責。我說:聰明人都為自己將來打算,做事留有餘地。那不是為別人,是為自己留條後路。我希望你是明白人。

中午,我們三人商量,從法上悟認為邪惡因素在起干擾作用,真象沒有講清楚,審批只是一個形式而已。決定下午繼續找他們。到3點我們又到了辦公樓,樓上樓下都沒有找到張恆,碰到一名女警察,我想:給這個女警也得講真象。她對我們很不友善,我主動與她嘮嗑,說:「也不想麻煩你們,但是沒有辦法,他是一個好人,現在被迫害得雙目失明了,法輪功在世界上60多個國家有煉的。」她說:「 是,人民有結社、集會、遊行的權利,法輪功要不是在中南海暴亂也不會鎮壓。」我說:人也有上訪的權利呢,99年4.25法輪功學員萬人上訪,不是當時被總理和平解決了嗎?人民有冤情找政府解決,怎麼能叫暴亂呢!

正說著,張恆氣呼呼地進來了,說:崔軍沒跟你們說嗎?我說:說了,沒聽明白,不找你能行嗎?他說:找我幹啥?你冤你找江××去。我說:江××下台了,現在人關在你們這兒,就找你。他說:「我不都說了嗎,不差我這。我還有事,我得走了。」我攔住他,說:「你說你有事也是公事,我來找你也是公事,我先找你,你就得管。」他說:你非找我說,是檢察院不同意。我問哪個科?這時李林父親掏出筆記本要記。他一看馬上說:「我說話代表我個人,今天說完,明天我也許不負責任呢!」我說:「那可不行。如果你脫了警服,下了班你說話代表你個人,現在是上班時間,你是公務員,你說話代表的是監獄的形像,你得公事公辦、實事求是。」他說:「這是有程序的。」我說:「你也知道程序,江××鎮壓法輪功經過人大或常委會批准了嗎?江××違法,你也知道哇!它(江××)在國外被起訴了。」他說:「那有啥用?」我說:「你聽沒聽說,二戰結束時,戰犯在紐倫堡國際法庭被判處死刑。那些納粹士兵,到現在仍被追查,無論何時、藏在任何地方,找到後就會被處死。江××下台了,許多密令被收回了,到時不得說你們下面自己亂整啊?那時誰替你背黑鍋呀!你好好想想吧!」他笑了。這時王傳發也來了,張恆說:「這回有他作證,我說我們監獄這邊都認為李林夠格,就城西檢察院不同意,他們不同意,我們報不上去。」我說:「那好,我們去找檢察院。」

10月13日,我們來到檢察院,聽說城西檢察院在9層,在登記處我問門衛是否在9層,他問找誰,我說從吉林第二監獄要諮詢「保外就醫」的法律。他打了幾個電話也沒有接,就不讓我們上樓。我意識到是自己的人心被鑽了空子,不問問怕樓高,萬一不是,怕耽誤了下午回家的末班車,是私心在作怪。站在大廳我發正念。門衛再打電話有人接電話了,我說要面談,在電話中他讓我上哪個房間我沒記住。但想只要讓上樓就好辦。

上樓後見一個屋門開著我就去問,他讓我到910室去諮詢。910辦公室的人為我們翻法律書,書上寫的「眼中疾病只要在一米之內不見五指就夠保外就醫條件了。」我說:「早確診了,現在已經雙目失明了。」(在12月下午1點半李林父親見到了李林,他說已經雙目失明了,李林年僅30歲,在榆樹關押的一年多裏和在吉林省吉林監獄被關押的一年多中,仍然正念正行。)他說:「那不用保外就醫了,就殘疾了,早該放了。」我問:「還有別的條件嗎?」他說沒有。我問:那為甚麼檢察部門沒通過呢?他問:「是檢察部門沒通過,還是檢察院沒通過?」我說:「我分不清,但他人監獄那邊沒問題。應該是院裏沒批。」

於是我們找主管的副院長。他沒在,有人把我們領到保潔員的休息室等著,我與兩名保潔員嘮嗑,她們還挺善良。我用事實講善惡必報的道理,講歷次運動中保護好人得福報的事例,將話題引到國外形勢和國外對大法的評價,又談到了李林的事情,她們很同情。在這期間有個人來勸我們回去,說副院長不回來了。明白真象的保潔員開始幫我們,來一個人走馬觀花勸我們,她就讓他(她)們給副檢察長打手機,說我們大老遠來的不容易,讓大夥幫著給找找。使我感到善的力量是巨大的,善良的人為自己的未來打下了一個良好的基礎。

又過一會兒,一個自稱是辦公室的女人再次進來催我們走,說:「這是辦公室,不是嘮家常的地方,張檢長下午上監獄,不回來了。」我說:「他肯定去監獄嗎?你能確定?」她說:「按計劃是去那,但領導有啥改變還能通知我呀!」我一聽就想:不走。她見我們沒動地方,就問保潔員:「這是甚麼地方,啥人都留,真是該管的不管,不該管的管。」我不想連累這些好人,就對她說:「這不是國家檢察機關嗎?為百姓辦事的地方嗎?難道我們不能來嗎?人民大會堂還讓人參觀呢!再說我是來辦事的,甚麼叫該管的不管,不該管的管。她們叫我們進來就對了。如果沒有解決,我們去市委去北京,叫他70歲老父掛個牌子,他兒子在吉林監獄裏雙目失明,幾次去要,至今未放。看你們怕不怕影響?」她說:「不是不解決,是人沒在。」我說:「他不是光桿司令吧?他下面不有直屬科嗎?找他們也行。」她說:「都不在。上面檢查保外就醫人員,在醫院領著複檢呢!」我問:「那檢查組管不管該辦保外就醫不給辦的?」她一聽趕緊說:「不管。」我說:「人都不在也沒關係,我也沒白來。我已問明白了我們符合該放的條件了,誰回來都得按法律辦事吧!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由於我很激動,聲音很高。這時推門進來一人,那個女人忙衝那人眨眼示意別管,但他自己問我怎麼回事。我說親屬被關在第二監獄,已經雙目失明一年了。他說:「去起訴他!」我說:「現在先不講追究責任的事情,人還沒放呢!我去監獄問,開始不說,後來說沒過檢察院這關。我到這諮詢一下,條件也夠。公開的法律他夠格,如果是不能說的,或者不能公開的秘令,我們一概不予承認,也沒必要符合它。(其實,江××流氓集團對大法弟子的迫害是不能公開,私下執行的,也是怕曝光的。比如對大法弟子實行的不轉化、不決裂就加期等迫害都違法的。我們大法弟子在獄中被關一天都不應該,我們都應該上訴。如果消極承受,這是對大法徒的褻瀆。)」旁邊的幾個人說那是他們(指監獄)沒報,把你們往我們這推,檢察長說:「讓他們直接和我聯繫,報上來。」我走時,檢察長告訴我們「別聽她的(指那個女的)。」我的善念一出,決定原諒她,不讓她在領導面前出醜,就說:「沒有,她沒說啥,都挺好的。」當時那女人一愣,似乎沒料到我會這麼說。

我們打車到了監獄,打電話是刑罰科的王科長接的電話,我把檢察長的話轉告給他,讓他們報上去。放下電話我們幾個商議,應該全盤否定這場迫害不能被所謂的程序所限制,李林一天也不該在這裏。我又找王科長,說要接李林回家。他說:「不行,還沒批下來呢?」我說:「當初你要講程序,講法律就不該收。」他一聽這話,生氣的說:「我不跟你說這個。」把電話掛了。我再打電話沒人接了。我們又再次上樓,二樓沒人,到三樓找到那個監獄長。他一見我們就說我不管你們的事。我說:您是這個監獄整體的一員,當有損害監獄聲譽的事情發生時,能說與您無關嗎?他挺生氣,說監獄300多警察,我能都管嗎?他關了門往下走,我一邊走一邊跟著講。我說:親屬雙目失明近一年了,仍被關著,我們能不管嗎?昨天來說檢察院沒批,今天我們自己解決了。要他們放人他們還不放,王科長避而不見,古代皇帝還微服私訪,衙門口還設個鼓呢!這是甚麼公務員?

這個副監獄長聽著沒說甚麼,走了。快12點了,我們就去附近涼亭發正念,不一會兒張恆和王傳發開車過來,叫我們過去。說我們不該指名把檢察室的主任給裝裏頭,人家打電話給他們好頓埋怨。我說我沒說。張恆說:「甚麼沒說,人家說你們指名說的。」我說:他們還說你們沒往上報呢?你們到底報沒報。王傳發說咋沒報呢,你讓他人查底案。我說想接李林回家,張恆說:「你以為你是誰呀,別說今天下午,再過一週你看你能不能接走。」我說你還說檢察院那不批呢,咋行了呢?我想他們是在相互推卸責任,其實每個人都起過推波助瀾的迫害作用。

下午,我們又找王科長要人,有人接電話說他不在,我們被假象迷惑,以為等也沒用,他在躲,又加上想回家的私心等原因,使我們在最後一步不能否定迫害,沒能在當天救出李林。

第二天的營救同修的經歷,使我體會到了整體配合震懾邪惡的威力,也看到了自身的不足。有人問你到那害怕嗎?我說我沒想到這個問題。我心裏背著師父的法《征》「馳騁萬里破妖陣 斬盡黑手除惡神 管你大霧狂風舞 一路山雨洗征塵」。

過程中我認為,遇到阻礙先找自己的漏洞,然後發正念,盡可能的讓更多的人知道真象,給邪惡之徒曝光,然後我找最大的官去解決問題。但內心要清醒,找他們不能只為解決問題,停止迫害,也為救度他們,無論其官大小都是常人。我是大法弟子,為甚麼要怕呢?師父說過:「人對神能做甚麼?如果沒有外來因素,人對神敢做甚麼?」(《正法中要正念、不要人心》) 按照師父要求做事不帶個人觀念,不斷突破自我。不要人為的設定甚麼狀態,想當然。我覺得師父的講法才是真正的真象,正法洪勢急速推進,每天都有日新月異的變化,我們也需要不斷的提高認識。也有人問我們要問你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怎麼辦?我說我不動念,它們也想不起來。其實在人類表面也完全可以採取不正面直說的方法(對邪惡之徒),對他說:「我是誰並不重要,解決問題才是主要的。難道我是當官的你就能網開一面不按章辦事嗎?如果我是平民百姓你們就不一視同仁了嗎?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反思自己的不足,有一點,在這過程中有不善的地方,沒有能溶化鋼鐵的慈悲心。在跟警察講述的過程中摻雜著爭鬥心和人的理。認為強者為英雄,你橫我比你還要橫,我不怕你等等的不純淨心。去之前師父曾點化我就修此心。雖然我一再的抑制它,可仍有不同程度的表現。再一點,雖然我一再告誡自己不要把同修稱犯人,但這二天中,我也二次提到,而自己還不知道(同修指出),這也反映出我在思想中沒有徹底否定這場迫害,即便是「一思一念」不正,都不能達到「無存」的境界。

回來後我看到了師父的新經文《也棒喝》,意識到不能只靠「保外就醫」這種形式去救同修,所有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都應該營救,徹底否定這場迫害。其實,大法弟子無所不能,堅信大法智慧無窮。望各位同修突破各種束縛,正念正行營救同修。

限於層次的一點認識,疏漏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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