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早上,七、八個邪悟者圍攻我一個人,她們仗著人多勢眾,七言八語向我散布邪悟的東西。我始終保持清醒的頭腦,並不斷的發正念,排斥她們的東西,最終她們沒有達到目的,第四天早上把我分到班裏去了。
有一次,我們發正念,惡警(不知姓名)就用掃帚、棍子打我們,強行往外拽,罰我們到室外站著,當時正是三月份,春寒料峭,站了幾個小時,全身都凍透了。在十二隊經歷了半個月的迫害後,惡警又把我們這些堅定的大法弟子轉到七隊。七隊部份惡警表面很偽善,但只要我們學法、發正念,她們就謾罵、毆打。沒過多久,司法局又向萬家勞教所增調了一批外所警察,來對付我們這些善良的修煉者,並利用犯人「包夾」的方法監視我們的一言一行,每天發正念都要遭到惡警和犯人的一頓毒打。有一天晚上我們整體發正念,剛從長林子勞教所調來的惡警李小平就用棍子打我們,她把一個老同修從床上拽到地下,在硬拉時惡警李小平一下撞到對面的床上,頭被撞出一個口子,從此以後,她們就更加瘋狂地毆打我們。一次惡警孟祥芝用廁所的拖布打我們,往我們嘴裏推,往身上打,就那一次我的腿右側被她打得紫黑色。這樣的事經常發生。
惡警張波調到七隊當隊長後,更是變著花樣迫害我們。2002年7月份,所裏把男隊惡警調到七隊,每個班都有四、五個男惡警,一對一進行「包夾」。從七月份一整套的邪惡迫害計劃在七大隊開始實施,開始加大對大法弟子的迫害,集訓、進出門報數、穿號服、背監規,晚上睡覺把房間的門反鎖上,不許上廁所,睡覺時要把雙手放到外面,誰不遵守,就要上大掛、被吊打、坐鐵椅、電棍電(一根不行,就用兩根電棍電)、體坐蹲姿(或罰站)等等酷刑進行迫害。我和宋瑞香、李蘭因不背監規,被萬家勞教所男隊五隊的隊長蔣宏波、石鑫磊這兩名惡警帶到小號上了大掛,他們倆在窗戶上邊栓一根軍用皮帶,把我們的兩隻手銬上手銬子吊起來,腳不沾地(先是左右悠盪,然後抓起前胸衣服往前拉,再往後牆上撞),這時手銬都嵌到肉裏,越動手銬越緊 。開始用電棍電我們,後來另一惡警陳國棟又拿一根電棍電我們。我們頭上流下來的汗都是粘的,肚子痛已經窒息。宋瑞香被吊起來,後背還加了一把椅子。
有一次我們整體都正面答題,不配合邪惡的要求,男隊長蔣宏波讓我們蹲著,往頭上澆水。高鳳芹因不寫批判材料,被打得臉部紫黑。還有一個邪悟的班長夥同惡警迫害老同修白淑榮,把白淑榮的鞋脫掉,讓她蹲在雪裏。
到九月份,惡警又開始對全體大法弟子強行洗腦──寫所謂的「三書」。在進行精神上迫害的同時,加重肉體上的迫害。更殘酷的刑罰是把人的兩臂分別銬到兩個床的柵欄上,把兩床用力一拉,人就像五馬分屍似的被撕裂開,極其痛苦,無法形容。他們體罰我,讓我坐蹲姿,並在我身後用電棍威脅恐嚇我,由於我不配合惡人,被反覆三次從小號拖出、拖進,最後蔣宏波和另一個惡警用兩根電棍電我,逼我寫三書。當時的心情真是生不如死,難以言表。接下來就強迫寫批判材料。由於大部份大法弟子不配合邪惡的要求,惡警趙余慶、姚福昌就不斷迫害我們,從早上5點起床就開始體罰我們坐蹲姿(兩腳平行,雙手背後),直到晚上12點才讓上床,其間不許上廁所。每天不停的播放誹謗大法的錄像。
後來張波隊長變本加厲地讓我們強行勞動,完不成任務不許睡覺,我們經常幹到十一、二點,有時幹到後半夜。由於長期看不到師父的講法,更談不上煉功,加上超強度的體力勞動(甚至60多歲的老人也不例外),有的年齡大的大法弟子被迫害得身體虛弱不能走路,都不讓休息,只能躺在冰冷的車間的地上。有一姓曲的老同修,脖子疼得都抬不起來,儘管如此,惡警不但不讓她休息,而且還得出操。
以上只是我在萬家勞教所親身經歷迫害的一部份,實際遠比這殘酷的多,大法弟子在殘酷的迫害下,不放棄信仰,不放棄修煉,做出了許多可歌可泣的事蹟,人類的歷史會銘刻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