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我進京證實大法的一段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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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1月20日】99年7.20邪惡的江氏集團瘋狂迫害大法,當時我看到同修進京上訪,悟到自己也應該去,走了幾次,就是沒去成。結果卻在99年10月1日之前被單位協同公安局把我綁架到拘留所,非法關押了兩個月。在那裏我就不斷的後悔,自己作為一名大法弟子,在師父、大法蒙冤時,卻不能做一個大法弟子應該做到的,還是師父的弟子呢。後來從北京回來的同修帶進微縮的《轉法輪》,我每天和同修背法學法。

2000年3月,我終於踏上去北京的列車,在北京站遇到了幾個同修,與兩個男同修,先去了信訪辦,其中一個被抓。自己當時想我決不能讓邪惡之徒抓住,加上怕心,連信訪辦都沒敢去就回來了。2000年7月我又去了北京,到天安門廣場找了幾圈兒,想找到同修,也沒找到,又想去信訪辦,沒找到信訪辦就又坐車回來了。2000年10月到11月,又先後去了三次北京,都是沒起到證實法的作用就又回來了。回來後自己反覆向內找,發現了自己嚴重的怕心,沒有真正放下生死。看到別人這樣做,自己就怎樣做。想憑借大法弟子整體的聲勢而使自己走出來。

2000年11月30日,我又踏上去北京的列車,這次來到天安門廣場終於打出了「還我師父清白」的橫幅,喊出:「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心聲,當時有四個同修同時打出橫幅,惡警沒抓住我,我站那兒楞了一會兒,忽然想起我得到旅遊隊裏,但當時頭腦有一個觀念,就是證實法就必須被抓住,所以動作上很慢,剛走到旅遊隊裏就被惡警拽出來。

我們被帶到天安門廣場派出所,他們問我們都是哪裏人,我們都不說,就被關進鐵籠子裏。那裏有很多同修,大家在一起背法、切磋,欄杆上的還掛了很多橫幅,我順手摘下一橫幅,心想出去我還打橫幅。(一直帶回當地掛出去)到晚上我們被送到海澱區看守所,到那裏被搜身,我動了一念:師父,不讓他們搜出橫幅,結果管教就是搜不出去。

那裏的犯人為逼出我們說出地址,輪流打我們,打累了,扒光我們衣服,從水管裏放水,往我們身上潑,然後讓我們蹲著,不許動,動一下就拖鞋往頭上打,折騰了一宿,我們還是不說,最後他們沒辦法說:「等讓管教用電棍電你們」,我聽說電棍電人難受極了,由於怕心第二天早上我把地址說出來了,(實質這都是消極承受,配合邪惡,當時還認為這是做到了『真、善、忍』)。

在那裏,我不斷背法,向犯人洪法講真象,有個湖南的犯人,每天坐板時讓我教她背洪吟,有很多犯人都說:「我出去也煉法輪功」有一個21歲的犯人說:「我要早知道法輪大法好,我今天不會坐牢了,悔死我了……」在那裏我最唾棄吸毒、賣淫的犯人,但一到坐板時,一個吸毒十年的犯人偏挨著我。我向內找,發現自己沒有慈悲心,她們都在迷中無知的害著自己,更需要救度她們,然後我給她們講大法的美好,使她們下決心重新做人。這裏也有先批大法弟子洪法的基礎。

隨著自己心性的提高,悟到這裏不是我們大法弟子修煉的地方,在第21天,我被送到駐京辦事處,那裏有二十多個同修,我們學法、切磋,自己的心性飛速昇華,又去掉很多執著心(怕心、私心等),學完法後,我們開始煉功,一天煉靜功時,長春市公安局惡警闖進來,拳打腳踢大法弟子,最後想把一個男同修單獨拽到一個房間裏迫害。這時,我想起在海澱看守所當大法弟子挨打時,沒敢站出來,心裏一直很慚愧,想到這兒,我就毅然伸出手,拽著同修,心想我們大法是個整體,決不允許惡警把同修帶走,這時惡警衝我撲過來,我一點都不怕,他打我,把我踢倒在地之後,又去拽同修,我爬起拽著同修,惡警直到把同修的羊毛衫從頭上落下來為止,也沒有帶走同修,氣急敗壞的走了。

我被送回當地拘留所,在那裏每天我們被強迫超常勞動,我就背法,第14天家裏親人及親屬都來勸我趕快寫決裂,不然勞教三年,送甚麼大沙漠在半路上就餓死了,這時心裏酸溜溜的,想起自己的孩子,剛要動心,突然意識到這是干擾,我心一橫,決不能寫。

第15天,我被轉到看守所(監獄)那裏有監控器,晚上我就在背窩裏背法,一共背了二十多篇,白天給同修背。我通過和同修切磋,及從《忍無可忍》(同修帶進來的)經文悟到,大法弟子的功能已被師父給打開了。邪惡之徒用電棍電我們,我們善心勸它們都不聽,就想電棍電它們,不電我們。這樣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在送勞教所的前三天(勞教三年),師父給演化出自己心臟不好,到勞教所一檢身體,拒收,被家屬接回家,又溶入救度眾生的洪流中。

2001年9月14日,我又去天安門廣場,打出了兩遍橫幅,還貼了很多大法標語,這次很理智,不斷發正念,證實完大法後安全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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