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年2月,我有幸得到大法,他對此冷嘲熱諷。99年7月以後更是堅決反對,不管我怎麼解釋,他都充耳不聞,不管我身體有多大的變化,他都視而不見,真是冥頑不化。
2000年,我因北京上訪被非法勞教,以後出於父愛,他受了不少的罪,花錢不說,精神壓力十分之大。他一方面常常掛著在勞教所的我,一方面又用心照顧我上小學的兒子,還要安慰不理解我的丈夫和婆婆,一年多的時間,就見他蒼老了許多。我從勞教所出來以後,他仍然是為我和母親(也修煉大法)擔驚受怕,生怕家裏又少了誰。
看著慈愛的父親,我心裏充滿感激,多想讓他得法啊。我知道這世上唯有得法是永恆的真福,可不管我和母親怎樣勸說,他都聽不進去,甚至還說出對師父、對大法不敬的話。對於他,我和母親都失望了,為了讓他少罵少造業,有很長一段時間,只好採取了迴避的方法,儘量少在他面前提修煉的事情。
今年6月底,一向身體健康的父親,在一次偶然的體檢中被告知患了晚期肺癌,從CT結果來看病情十分嚴重,醫院結論只有3個月的壽命。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全家人心裏都很沉重,誰也不忍心把真實的結果告訴父親。雖然我和母親能很快的調整好心態,依舊堅持學法煉功和做好講真象發正念的事(許多同修也一起幫我們向內找、提高心性),但對固執的父親,我始終無法突破他的思想障礙。有時我也消極的對母親說:「算了,不管他了。是他自己不要大法,不要未來,我們早已盡力了,誰都不會怨我們。」
直到我反覆學習了師父在9月發表的「也棒喝」等三篇新經文,我又進一步認識到救度眾生的重要性和緊迫性。我想:我為甚麼在外面做救度眾生的事效果很好,而在家裏卻舉步艱難呢?我知道問題肯定是在自己身上,但我已經向內找,挖出了「怕心、情重」等等執著心,可還是不見效果呢?終於有一天,我突然明白了,是舊勢力的安排,由於我父親心裏不敬師父、不敬大法,所以舊勢力就會千方百計的阻止他得法,把他列入淘汰之列。想到這,我和母親堅定的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加強學法和發正念,很快,我們發現父親的態度有所改變,但還是表示「你走你的路,我走我的路,誰也不要干擾誰,我就是死了也不跟你們學。」
看著固執不化的父親,我苦思冥想,到底問題出在哪裏?向內找,找不出啥,到底是甚麼東西在障礙父親得法?一天,我一邊做著家務,一邊想著這個問題。突然,一首文革時期的歌曲在頭腦中想起,我側耳聽聽周圍,靜靜的,沒有人放歌曲,我一下明白了,哦!原來是這些東西在作怪!這東西是啥?就是我父親「精心」保存的大量「領袖」像章,還有各種亂七八糟的書、雜誌、報紙等等,聯想到父親這幾天經常說他不喜歡進自己的房間,覺得在裏面不舒服,而以前從無這種感覺,我就更確認問題就出在那些亂七八糟的書上。於是,我趕緊做通父親的思想工作,連夜處理這些東西。由於數量太多,我無法在家燒,就一本一本的撕劈。開始時,家裏人說:「多可惜,送人吧,要不就賣了。」我說:「不行。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我不能再害別人,對於不好的東西,有甚麼捨不得的?還指望它換回幾個錢?」在處理書的過程中,我始終堅定的發著正念,親自感受到「被咬出泡、咬出血」和感受到任何東西都是帶有靈性的,這更加使我明白鏟除邪惡不留死角、不姑息、不可動搖的正念十分重要,稍稍心軟就會出現漏洞,稍稍懈怠就會給邪惡以喘息的機會,從而加大清除的難度。
處理完後,只過了一天,奇蹟出現了,父親頭一天肯在心裏念出「法輪大法好」,又過了一天,父親對我說,他感覺自己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第三天,去醫院照片,醫生大聲告訴我:「病人肺沒事,是心臟有問題。」我當時沒悟到,以為是醫生誤診了或者父親病情有變化,醫生舉著X片子解釋說:「你看,片子上顯示肺的問題不算大,主要是心的問題,而且不是一天兩天了」。我還是不悟,就提出又照了一張CT,結果心臟也正常,可3個多月前發現的像小雞蛋的大小的肺癌原發病灶不見了。這時我才恍然大悟,心裏明白,是慈悲的師父在救度他啊!師父說過:「就是一個常人今天喊了一句「法輪大法好」,師父就要保護他了,因為他喊了這句話,在邪惡中,我要不保護他都不行的」(《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而我作為一名大法弟子是多麼的幸福、多麼的榮耀啊!
從那以後,我和母親時時注意引導和鼓勵父親,父親本人也從此一步一步邁向「真善忍」金光大道。
最後,我想談談自己破除身邊頑固不化的親人思想障礙的一點體會:1、思想要正念正行,體現在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堅信法能破一切邪惡;2、除去人心,體現在不要顧慮太多,不要被情帶動,進一步去掉對情的執著;3、徹底清理家裏的環境,對家裏保存的所有亂七八糟的色情、偽氣功等等書籍,尤其是文革時期的像章、歌曲、書籍等等,都要徹底清除。因為這些東西都帶有亂七八糟的信息和帶有「無神論」信息等等,他們對生活在其周圍的人或多或少有影響。當學員自己悟到要清理時,應馬上去做,不可姑息,始終發著正念,並要注意不要讓被處理的東西換個地方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