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信大法 正念正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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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1月19日】我於1997年2月得法。99年7月20日江××發動了對法輪功的全面鎮壓。面對欺世謊言,眼看著師尊和大法被誣陷,我決定進京證實法,用事實講清法輪大法的真象。2000年2月14日,我第一次去北京上訪,一到天安門廣場就被不法警察劫持,被非法遣送回當地拘留迫害。在拘留所裏,我心生一念,要絕食抗議非法關押,我把想法告訴同監室的三名同修,他們都表示同意。第五天早飯,我們開始集體絕食並打坐煉功。管教來了,讓我們吃飯,我們不吃,不讓我們打坐,我們也坐。管教把我們銬在鐵管子上,早七點到晚九點,天天如此。我們學法、背經文、背洪吟,一首一首的背,一遍一遍的背。

絕食的第三天,我們監室已有七名絕食的同修,我們互相鼓勵。這時不法人員開始給我們灌食,那時不是插管灌,是用茶壺裝進奶粉和玉米糊嘴對嘴的灌。由紀所長、劉副所長帶著管教劉曉南等四、五個人,強迫我坐在沙發上,身後站一名管教,一手用力往後拽頭髮,使臉朝上,另一隻手按住鼻子和臉,恐怕透氣,一名年輕同修被抓掉了上顎,可見用力之大;兩側各有管教按住胳膊不能動,前邊站著管教等著灌。我緊閉著嘴,不讓他們灌。但也只能憋一會,待我稍一張嘴換口氣時,不知甚麼東西就插進了我的嘴裏,別著牙往裏灌。我不往下咽往外噴,因全身不能動,氣也上不來了,噴也噴不了了,真要窒息了,他們才停止。

在我第五次被灌的那天早上,一名女犯端一碗玉米糊讓我們每人喝一口就不灌,我不喝,她讓我添一口,我也不添,她拿勺往我嘴裏送,我雙手捂著嘴,她往下拽我的手,用腳別我的腿,幾乎把我按倒,我就是不喝,結果我又被灌了一次。灌完後,我無力的喘著氣,管教一把從沙發上把我拽起來,我轉身要走,他從背後一把拽住我的頭髮,對我腰狠踹一腳,我差點跪在地上,就這樣連踹帶拽把我推在監室地上。我爬起來,脫掉了滿是玉米糊的毛衫,大約半個小時的時間,派出所開車提前四天把我接出拘留所。其他同修也於當天先後被家人接走。從拘留所出來後,派出所又勒索罰款2000元。在我絕食期間,家人兩次來勸我吃飯,面對親人的勸說、眼淚、下跪我心不動,告訴他們大法是最正的,我不應該被關押。

為了討回公道,3月4日我再次進京上訪,因我從拘留所剛回家四天,在天安門再次被不法人員綁架。被非法關入拘留所的幾天後,丈夫被區政法委找去,說不讓我去馬三家勞教,罰款6000元後(另打2000元欠條)把我送吳家堡教養院洗腦班一個月。

在勞教院,我沒有消極等待,堅持煉功,被強迫罰站,大隊長在監室門口監視我。一天早晨我又起來打坐,管教看見了,她讓我把腿拿下來,我不動,她再次叫我把腿拿下來,我還是不動,她對我的胸前就是一拳,我向後一個趔趄,我直起身來繼續盤坐,她又是一拳,一連打了我六、七拳,我不瞅她,繼續盤坐,她一把從床上把我拽到地下,帶到辦公室罰站,大隊長看了我一眼,繼續看報。我想這回可不能就這麼站著,我還得煉功,於是我煉頭前抱輪。二、三分鐘後,大隊長看見了,邊走過來邊罵,給臉不要臉,倚老賣老,把我的手打了下來,讓我回去洗漱。九點整,指導員曾秋豔把我叫去,問我能不能遵守教養院的規矩,我說不讓我學法煉功我不能遵守。

我被帶到一個房間裏,管教讓我在床上坐者,不讓我下地,也不讓我煉功。大鐵門鎖上走了。房間裏沒有光線,我去的那天又停電,屋裏又黑又冷。我想這大概就是那個嚴管的地方吧。我剛要煉功,管教站在走廊裏指著我說:「你煉功就打你」。

第三天來了一名姓秦的同修,我們商量得煉功,早點出去,這不是我們呆的地方。第四天清晨我倆煉功,管教來了就往下拽胳膊,他越拽我們越煉,我倆被銬在床腿上,坐在地上。晚上自稱和丈夫是好朋友的教養院書記解開我的手銬,讓我到床上去坐著,我不動,他動手抱我到床上去坐,被我謝絕。管教一看我連書記的面子都不給,還在盤腿,又給我銬上了。直到深夜十一點。天亮了,秦同修不再煉功,我自己煉,管教還是不讓煉,還是往下拽胳膊,並讓我到床去坐著,這回我還是不聽他的,他又給我銬上了。九點多鐘,單位開車把我接出教養院。

我在勞教院裏被非法關押了十四天。回到家裏,我開始抄《轉法輪》,書還沒抄完,派出所把我叫去,陳姓片警拿出一份填好勞教材料威脅我說:「你再煉法輪功,送你去馬三家勞教三年,不煉馬上回家,簽個名吧。」面對考驗,我沒有怕心。結果我不但沒去馬三家勞教而回家了。兩天後,市公安局姓於的警察來到我家,先查看了一下房間,然後說:「你家沒有電腦你這東西從哪來的?」我一看是師尊的新經文「隨意所用」,我明白了,是兩天前陳姓片警來我家翻書翻走的,我說書和經文都是從我這翻的,有事和我說,一切我負責,與別人無關。我決不會出賣同修。他一看也問不出來便走了。

幾天後,街道竇書記開車把我接去談話,一去方知被騙,我又被劫持到吳家堡教養院。那裏已經非法關押了幾十名女同修,我們問管教為甚麼抓我們,管教說怕你們進京上訪。我們絕食抗議非法抓人。兩天後把我和部份同修被劫持到女子自強學校繼續迫害,我繼續絕食。一天管教把我叫出去,原來他們找來姓陳和姓孟的兩個邪悟的人協助洗腦,她倆分別坐在我的左右,偽善的跟我說她們的那一套胡言亂語,我沒有被她們影響。幾天後,姓孟的又來了,還是糾纏我,不讓我學,我說:我是大法弟子,你是破壞大法的魔,你沒有資格跟我談話,你也轉化不了我。她又走了。

第三次姓孟的又來了,表現很邪惡,她讓我坐下,我不坐,她往椅子上推我往下按我,我就是不坐。我要開門出去,她往回推我並堵在門口,簡直要打人的樣子,她不說甚麼,我也不知道她要幹甚麼,我有點急了,我說:「我是大法弟子,你是魔,我不跟你談話。你也轉化不了我。」當時我看我的話對她毫無作用,冷靜下來向內找,我為甚麼震不住她,我該怎樣用法說話。我突然悟到了,我對她說:「你是地獄裏的鬼。」話音剛落,在那一瞬間,我看見她顫抖了一下,不動了。片刻她開門出去了,我也跟著出去了,她跟院長說:我說服不了她,讓她回去吧。這時我才明白一些人被轉化的原因,也從中悟到學法的重要。

在我絕食的第十二天,我回家了。大法弟子開始全面講真象,有同修陸陸續續給我送來真象資料讓我散發、讓我貼,但數量都很少。有了我就貼、就發;沒有,我就等。師尊「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經文發表後,我還沒有悟到,還在等靠。直到有一天師尊的慈悲點化,我才猛醒: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是為助師正法而來,正法路上我不能虎頭蛇尾,我要繼續勇猛精進。悟到做到,不等不靠,沒有複印的,我自己寫自己貼。

我寫了「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大法千古奇冤」、「真、善、忍」、「還師父清白」、「善惡必報」等各種小標語出去貼。膽子大了,怕心小了,正念也足了,就幾十張上百張的貼,最多的時候我一次連續貼出三百張,白天上樓房裏貼,晚上往電線桿子上、牆上貼。走親訪友順手也貼。離家遠了坐車去貼,膠水不夠了找文具店去買。儘管三九天很冷,也不間斷,每天都出去。

為了不誤中午發正念,就早出家門。膠水經常凍得擠不出來,就打開瓶蓋直接倒,趕上有人來,雙手一插兜,就弄得滿手,兜裏兜外、袖口都是一片片的膠水,儘管用手搓用雪擦還是留下痕跡。怕影響形像,在返回中儘量少坐車多步行。就這樣在師尊的多次鼓勵、保護下,直到整個市區的東西南北都貼到。

一次夢中,師尊給我看了一枚「佛恩浩蕩」的胸章。醒來後覺得很榮幸,覺得這是師尊對我的一種鼓勵,讓我不但要自己修煉好、還要做好講清真象的事,沒有真正悟到師尊的用心和深層法理。所以一段時間內我雖然也在不停的講,但仍侷限在那些還不明真象的有緣人,親朋好友,重複的講。總覺得他們是我的有緣人是親人,必須都得明白真象,一個也不能落下,但事實並非如此。於是我又悟到,我的想法太自私、太狹隘,應該擴大講真象,向原單位同事講,向教師講,向外地的同學同行講,也有針對性的向惡人惡警講。

講的面也越廣了,人也越多了,不知還應該給誰講,師尊一次次的點化,讓我學法,在不斷的學法中,我終於明白了,於是又開始用郵寄真象資料的方法向各級領導講。正法還沒有結束,我會按師尊的要求,繼續做好三件事,加大講真象的力度,並注重質量,不負師尊的慈悲苦度,不負歷史賦予的神聖使命。

最後用師尊的詩與同修共勉:

香蓮

淨蓮法中生
慈悲散香風
世上洒甘露
蓮開滿天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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