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大法疾病驟然消失 反迫害慈悲救度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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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1月12日】

  • 修煉法輪大法使我變得堅強

  • 修大法疾病驟然消失 反迫害慈悲救度世人

  • 證實大法救度眾生是我的使命

  • 修煉法輪大法使我變得堅強

    文/吉林省榆樹市大法弟子 飛飛

    1996年12月,我開始學法修煉。越學越覺得大法太好了,實在難得,對我太重要了,他成了我生命的全部。修煉以前我的身體很不好,患有膽囊炎、結核、頭痛、睡眠不好等多種疾病,還經常打針吃藥。由於愛人有外遇,造成我精神失常,拿東忘西。自從學法後,這些症狀全部消失,是大法和師父救了我,使我淨化了身體,一心投入到學法煉功之中,受益非淺。

    2000年9月份,我和同修去北京證實大法清白,到天安門後,因為怕心我沒喊出來,便返了回來。回來後心情忐忑不安,心總放不下來,覺得自己太懦弱,太無能。我便堅持學法,去掉了怕心,增強了信心和勇氣,又於12月份和同修去了北京,在天安門前這回我放下常人心,高喊:法輪大法好!而被巡警抓捕。我第一個被打,打得很重。打完後,惡警把我塞進車裏,還繼續打。我們被拉到平谷縣派出所,在恐嚇下,我說出了住址,留下了遺憾。然後惡警把我們拉回天安門派出所,被天津鐵路派出所截去了。又呆一天一夜,送到北京辦事處,共勒索5000多元,說買車票,又騙去了300多元,被拘留9天。我們在拘留所裏挑豆,豆裏帶著冰雪,有時挑到半夜,手都被凍得麻木,豆挑完後,板床上全部是冰霜,我們躺在上邊睡,也不覺得冷。這是師父的呵護,暗中保護著我,我心裏感激不已。在拘留所裏,我們吃的是玉米麵窩頭,喝的白菜湯裏有一層泥。出來時又被無故勒索500元。

    經過太多的挫折和磨難,我變得更加堅強。學法、煉功,發正念,講真象三件事,我堅持做,從不間斷。我每天學法不止,抽時間學,擠時間學,整點發正念。正法期間,我和同修經常深入到農村貼不乾膠,散發真象傳單和大法資料。有一次,我一個人去,回來很晚,在荒草甸子裏走了半宿,也不覺得怕。心裏很坦然。是一種無形的力量在支持著我,我多次掛橫幅,沿街沿路撇掛在樹上,提醒路人法輪大法的美好。在講清真象期間,有時和同修結伴,有時自己一個人,開始向親屬、朋友、同志、熟人、老鄉講,全力救度他們。以後便利用一下午時間,向陌生人講真象,盡自己的全力多講,快講,讓真象早日大白於天下。

    由於自己學法不夠深,學法靜不下心來,心性提高不上去,悟不到更多的法理。常人之心有時放不下,在邪惡面前,有時是很膽小。在我不夠精進情況下的情況下要向內找,堅定實修。最後以師父《洪吟(二)》《無阻》詩:「修煉路不同,都在大法中。萬事無執著,腳下路自通。」指導我今後修煉的路。


    修大法疾病驟然消失 反迫害慈悲救度世人

    文/吉林省榆樹市大法弟子 文力

    1998年9月,我有幸得大法。從第一天學法煉功,法輪就在我身上旋轉,當時我的心情無法用語言形容。我真後悔自己怎麼不早學呢,如果早修煉,可以教我媽也煉,她也不會過早的離開人世。在學法煉功前,我的心臟不好,有額竇炎、咽炎、腎炎、高血壓、動脈硬化,常年藥不離口。自從我煉功以後,到現在六年了,沒吃過一片藥,各種疾病驟然消失,而且紅光滿面,身體健康,渾身輕鬆。

    2000年12月29日,我相約7個同修去北京天安門證實大法,打算在那拉起「法輪大法好」的橫幅,喊出億萬大法弟子的心聲。但我心裏害怕,想著別人不喊我也不喊了。後來我一邊背法一邊下決心──我就是證實大法來了。於是我高舉起橫幅,大聲喊出:「還我師父清白!」在後來的被抓和審訊中我也一直樂呵呵的面對,從中體悟到「難忍能忍,難行能行」,真做到後,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我們被抓後,被統一集中在天安門派出所,被毆打多次。當天被抓的有好幾百人,然後被分散遣送。我被送到平谷縣,編上號碼,被大個子警察審訊了一下午。因為我不配合他們,一問三不知,始終沒有說出姓名,住址,而被打十多拳。由於師父呵護,心裏不怕,打也不覺得疼,一天一夜沒吃飯也不覺得餓。他們打完後給我量血壓達到240,又測有心臟病,晚上把我們集中到一個屋內,廁所也在屋裏。大法弟子的尊嚴受到侮辱。我真擔心我腿的風濕痛會復發,誰知就在沒有被褥的硬地板上,三九寒冬卻一點沒有覺得冷,舒服的睡了一夜。第二天,我們被車拉走,沒有目標,走一段路扔下3-4人,第二次再扔下幾人,其中就有我。我們一夥4人步行到薊縣,在一家旅店吃住一宿後,第二天我順利返回家中。我知道是自己正念正行,師父幫了我,我才能夠難中脫險。只有堅信大法,堅信師父,遇到關難都會化險為夷的。

    2002年,我和同修為證實大法去農村,掛完橫幅,在回來的路上,一個小麵包車突然停在我倆面前,讓我們上車。我們說沒錢,不能坐車,他們說沒錢也得上車。我們上車後,他們便盤問同修,這麼晚了,幹啥去?叫啥名?家住哪裏?同修對答如流,隨機應變。我在一旁發正念,由於正念正行,他們在榆樹北門便讓我們下了車。後來才知道,那天晚上,全市戒嚴。

    經過多次磨難和錘煉,我已變得更加堅強,學法煉功,發正念,講真象三件事我堅持做,不間斷的做。我每天最少學兩講《轉法輪》,動靜功每天必做,整點發正念,從不間斷。並利用各種形式講清真象,開始是掛橫幅,貼不乾膠,散發傳單,去年各國審江期間,我用粉筆,蠟筆經常往牆上寫真象標語(因是小城鎮,市容管理不太嚴)。寫小字條雙面往農村各戶院裏散發多次。同時將布製橫幅往高處懸掛,有力的震懾了邪惡。最近幾個月,我利用一個下午的長時間講真象,從親友、同志、身邊的人開始,到社會熟人,現在已經常和陌生人講真象,收到很好的效果。


    證實大法救度眾生是我的使命

    文/山東平度大法弟子

    我今年58歲,97年春天有幸喜得大法,得法之前我身嚴重的胃病、關節炎、神經痛,學法時間不長,全身疾病不翼而飛,渾身輕鬆,精神十足,整天有使不完的勁。我想這麼好的功法不能我自己煉,也讓我認識的人都來學,也有一個好身體,那多好啊!於是我走南闖北到處洪法。

    正當我到處奔波洪揚大法的時候,99年7.20 一夜之間,我們這些做好人的成了被迫害打擊的對像,我簡直不敢相信這一切,這不是顛倒黑白,好壞不分了嗎?這樣的當權者不可怕嗎?我怎麼也不能接受這個現實,心想可能領導不理解法輪功,我必須到北京上訪向他們講清真象,為師父和大法說句公道話。

    99年11月的一天,我避過道道封鎖,來到天安門廣場,剛走過去,就被警察抓了,在北京一個派出所被非法關了兩天,後被平度公安局拉回又關了七天,罰了兩千元才讓回家。回來後我想在本地也應該正法,於是我走街串巷的發資料,見人就講大法被迫害的真象。2000年10月我第二次又被公安局抓去,我不配合他們做壞事,有個姓張的30多歲的惡警見甚麼也問不出來,就氣急敗壞的對我拳打腳踢,用手揪住我的頭髮,狠勁的拽,我當時心想,我是師父的弟子,求師父保護。我喊著師父救我,雖然他們那麼打我,可我一點都不覺得疼。在公安局我被關了6天,又罰了兩千元,才放我出去。

    回家後,我每天除了學法煉功外,其餘時間都用在講清大法真象上,每天發資料、光盤、貼不乾膠,見人就講真象。因市內同修多,材料覆蓋面廣,而鄉下是空白,人們對大法還不了解。於是我帶上真象資料、光盤、不乾膠、祝福卡下鄉,因騎自行車不方便,就步行,一個村一個鄉排著做,挨家挨戶的發資料,有時忘了吃飯也不覺得餓,看到房子蓋的好的住戶就給他們光盤看,告訴他們看完後傳給別人再看,大法弟子是自己拿錢製光盤,一定要珍惜,並讓他們記住大法好,他們高興的說:「記住了,謝謝你了。」

    我走了一村又一村,也不知走了多少村莊,回來後,兩腳磨起了兩個大泡,一隻腳還磨掉了兩個趾甲。最遠的一次我連續走了八、九十華里,一點也不覺得累,反而越做越輕鬆。看到眾生明白了真象,記住了大法好,我心裏有說不出的高興。

    我只要知道以前煉過功的、7.20以後又不煉了的學員,我就找他們交流,告訴他們一定不能錯過這萬古機緣,通過交流,他們又開始學煉了。

    我做的還不夠。我要積極做好師父讓我們做好的三件事,穩健的走好今後的路,做的更好讓師父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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