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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東濰坊昌樂勞教所的邪惡內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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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0月7日】人類歷史上發生過許多邪惡的事情,包括古羅馬對基督徒的迫害,德國納粹的集中營與希特勒的政治警察「蓋世太保」,前蘇共的「肅反」及勞教所,中共的「鎮反」、「土改」、「反右」及「文革」,令人吃驚的是這些人類歷史上最慘無人道的迫害人的手段都在今天的中國勞教所裏得到了最充份的表現,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山東濰坊勞教所的大門隔開了人間和地獄,沒有在這裏呆過的人,無法想像這裏的黑暗、恐怖和邪惡,這裏所謂的「轉化、改造」就是讓人放棄進而反對正義和真理,喪失掉良知和人格,讓高貴的生命變成一具奴顏婢膝的低下工具,任邪惡之徒擺布和利用,這也是勞教所對法輪大法學員強制洗腦「轉化」的標準。

濰坊勞教所環境之邪惡,登峰造極,也不堪回首,不願、不忍回想在勞教所的日子,因為再一次回憶那地獄般的生活而又一次感受了那裏的恐怖陰森,仍然讓人不寒而慄。可是今天還有那麼多大法學員在勞教所那樣邪惡的環境裏遭受著煎熬迫害。

山東濰坊勞教所位於昌樂縣利民路21號,又稱昌樂勞教所。濰坊勞教所從99年底開始非法關押大法弟子,到2001年元月,這段時間主要採用殘暴的強制手段逼迫大法弟子寫「三書」,多人被野蠻強行灌食、電擊、體罰還讓勞教犯人毆打學員。其中山東濰坊地區昌邑市大法弟子劉述春被活活折磨致死。這期間勞教所惡首是勞教所副所長鄒錦田和二大隊二中隊中隊長韓會月。在 2001年6月有大法學員質問警察劉述春的死因,警察說是心臟病突發,有昌樂縣人民醫院的證明,可熟悉劉述春的同鄉功友都說劉從未有過心臟病,而且打死劉述春的經過是在毫無掩蓋之下幹的,學員們都看到了劉在死前痛苦的樣子,惡警當時也被迫揚言要給打死劉的幾個犯人加期、判刑,可事後惡警卻不敢承認劉述春是被打死的。

一、摧殘人性、喪失良知的「轉化、改造」

劉述春被活活打死後,惡警鄒錦田、韓會月等人改變了手段;重點放在讓猶大幫兇們給學員洗腦,加重了對學員精神和心理的迫害;迫害身體時不留傷痕。對堅定的學員,猶大幫兇們在惡警指揮下,強迫學員熬夜,學員打盹時,猶大們採取以下手段折磨學員:用鞋底打頭;數肋骨;用手指關節敲頭(山東諸城市的大法學員戰海港被打得整個頭腫大了許多,記憶力明顯下降,反應遲鈍,一直到解教也沒恢復);用紗窗網上的塑料絲或紙捲捅鼻孔,捅的鼻血直流,用紙擦血後再捅;用紙捲捲成喇叭筒,把大頭罩在學員耳朵上大聲喊叫誣蔑師尊與大法的邪惡東西。有學員十幾天不能睡覺,白天站著就睡著,突然倒地摔傷是常有的事。這種迫害使許多學員記憶力、反應能力明顯減弱,看上去大腦遲鈍、目光呆滯,邪惡又反過來誣蔑這是煉功練的,給學員造謠,醜化學員,進一步欺騙邪悟者。

邪惡之徒還挑起神志不清的洗腦轉化者們仇恨堅定的大法學員。只要有一個學員「不轉化」,所有人都被「嚴管」,不許互相說話,不許看電視(在勞教所裏,看電視對洗腦者來講誘惑力非常大),白天幹活,晚上被迫看誣蔑造謠編成的「分類教材」。這樣,堅定的學員就面臨著邪惡警察的威脅(電棍電,延長關押時間等),猶大們的熬夜、體罰、洗腦,以及邪悟者的嘲笑、謾罵、歧視。濰坊寒亭區的大法弟子肖靜森一直堅定信仰,受盡凌辱與迫害(他的事蹟在明慧網上報導過)。

由於邪惡打人都關在小屋裏(嚴管室)或辦公室裏電擊、毒打,惡人不讓其他學員看到、聽到,而且騙剛被關押的學員××勞教所從不打人,儘管夏天洗澡時老學員身上的傷痕清晰可見,可這種假象還是迷惑了一些人。 勞教所的邪惡之徒還顛倒黑白,把無私善良的大法弟子誣蔑成只為自己圓滿、不顧他人的自私者,把流氓政府迫害的結果說成是學員自私造成的,一切善的被誹謗成惡的,邪惡下流的卻被宣傳成了「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惡警的誘導欺騙使邪悟者的觀念變得十分變異、邪惡使他們把出賣功友當作是救人;把大法弟子的堅定說成是不想回家,只考慮自己,不為家人著想;把勸別人別看黃色書刊、別說下流話說成是思想保守、不與時俱進或者「思想有問題」,並進一步迫害。

勞教所裏罵人、打人、吸煙沒人敢勸,誰勸誰就會被列入黑名單。中央電視台播出了一台「崇尚科學,反對邪教」的晚會明目張膽的誹謗「真善忍」,青州市邪惡之徒劉榮友(現在山東青州610洗腦班迫害大法弟子)說,誰認為「真善忍」好,誰就是邪,他說的話骯髒得無法引述,為了升官發財,對自己的老婆孩子也不放過。惡徒劉榮友在濰坊勞教所迫害大法學員時還編了一套罵師父、罵大法和學員的鬼話,強制洗腦迫害法輪功學員。猶大幫兇們用紙做成喇叭筒在學員耳朵上大聲灌輸這些邪惡鬼話,還逼迫學員自己讀、背。

猶大們折磨學員時,用抹布塞住學員的嘴;而惡警電擊打學員時,都單獨叫到辦公室、值班室幹,不再像劉述春被打死之前那樣明目張膽。每當有新被關押的學員和站出來證實法的弟子被嚴管時,夜裏常常被斥責聲、嘴被晤塞住發出的痛苦、恐懼的喊叫聲和打人時物體打在身上發出的響聲驚醒,這時的感覺真是毛骨悚然,如身置地獄之中。每天早晨沒起床,就聽到大聲讀邪惡鬼話的聲音,這時那些邪悟者就胡說大法學員太自私,自己不「轉化」,還吵得他們睡不著。

嚴管班的學員不准與別人說話,別人也被禁止與他說話,說是所謂的「紀律」,因為邪惡之徒害怕學員之間的交流、鼓勵和相互關心。原山東昌樂縣的一名編輯李錦中拒不妥協,被惡警韓會月關在一間屋子裏帶著手銬面朝牆壁,不許他與別的學員說話,不許用眼睛或任何方式打招呼。除由「幫兇人員」監視著上廁所以外,整天被關在屋裏,歷時一年,中秋節,春節也都這樣。有時上廁所大便還有猶大監視,6天不讓他閤眼,用鞋底打他。當時被洗腦的劉志剛(濰坊軍埠口人)還指責李錦中不低頭認罪,把李錦中的脖子嚴重折傷,致使其幾個月不能抬頭,頸部鼓著一個碗大的包。惡警韓會月開大會批判、醜化李錦中,並給李錦中加期。韓會月與其走狗徐竟萍(當時是大組長,現在安丘財政局上班)叫囂李錦中是敵我矛盾,稱「對敵人要像秋風掃落葉一樣冷酷」,誰同情李錦中誰就是「不站在黨和政府的立場上」,就被列入黑名單(黑名單上的人隨時有「骨幹」、「民管人員」監視,隨時可能被迫害)。許多學員在高壓欺騙等手段下被迫寫了「五書」後,身心極度痛苦,許多人整日目光恍恍惚惚的,只知道幹活、吃飯、睡覺;有的人被弄得神魂顛倒,喪失了人格,好壞善惡不分,滿嘴胡說,各種病纏身,思維邏輯性極差。原來一群身心健康的人被「轉化、改造」成像一群精神病人,這也只有中國××黨勞教所的「挽救」。

濰坊昌樂勞教所副所長鄒錦田、管理科科長呂一波、惡警韓會月、劉安興等人叫囂:長期不「轉化」就不算刑期,十年不轉化就關十年,還說在山東淄博王村勞教所至今還有1989年的「民運人士」關在裏面。還叫囂:長期不「轉化」或敢站出來證實法的就加期或「轉捕」、「判刑」。有多名學員被加期迫害,霰春偉(青州人)被加九個月,於偉(濰坊人)被加六個月,李德山(高密人)被加六個月,被加期三、四個月的有十幾個學員。

2002年10月26日,被關押在二中隊的大法弟子肖靜森(濰坊寒亭人)在食堂吃飯時,到台上對著滿食堂的人宣布自己違心寫過的東西作廢,高呼「法輪大法好!」「嚴懲敗類江澤民」等。 2002年11月初,被關押在二中隊的大法弟子於偉、張道中、徐建華在邪惡的「報告會」上站出來制止猶大們的胡說八道,高喊「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大法弟子肖靜森、於偉等人站出來證實大法,制止邪惡的偉大壯舉極大震撼了邪惡,鼓舞了全所被關押的大法學員。邪惡之徒非常恐懼,決定換上他們最毒的工具──惡警劉安興。

二、濰坊勞教所惡警劉安興的邪惡無恥

劉安興(原籍青州)那時剛從果園中隊調到二中隊當指導員,但由於它對大法的異常仇恨,對大法弟子的極端凶殘和迫害大法弟子的不遺餘力,在短時間內得到邪惡勢力的認同和重用,二大隊一中隊惡警劉建光因迫害大法學員被曝光,調走後,韓會月當上了一中隊的中隊長。劉安興除具有韓會月、劉建光的殘暴、蠻橫外,還有偽善、欺騙、陰險等特點,他是濰坊勞教所最邪惡、最無恥的傢伙,劉安興的上台使濰坊勞教所進入了最邪惡最流氓的時期。

2002年11月,惡徒劉安興當了二中隊頭目後,就搞甚麼所謂「整頓」,就是「整人」,尋找迫害「不聽話」的學員。每個人必須寫所謂「坦白檢舉」,坦白自己檢舉他人。包括在社會上自己做過哪些講清真象的事,逼迫學員出賣功友。這一部份,劉安興說要寄給當地「610」、公安局對證,寫不全就遭迫害。還要「坦檢」勞教所裏的事,跟誰講過甚麼話,看誰還沒轉化等等。劉安興在大會上叫喊「別人把你說出來,你沒說,就晚了,你要受到嚴厲打擊……」,氣氛異常壓抑、恐怖、邪惡。「整人」期間學員間禁止說話,打招呼,遞眼色。劉安興布置他的「骨幹」嚴密監視,以免「串供」。還逼迫學員「坦白」家中誰還煉功,還有哪些書,逼迫學員寫信給家人,要家人到派出所交書,並把交書的收條寄往勞教所。 以上是「坦檢」的內容,如果劉安興認為誰寫得不好,他就會下令「幫助該學員認識問題」,如去嚴管班,熬夜、電擊、去學習班、延長關押期限、不准家見等。

劉安興在二中隊又增加了三十多條「紀律」,設嚴管班、學習班,制定了「一幫一」制度,定期「思想彙報」制度,家信統計制度,定期開「揭批大會」等等許多土政策迫害大法學員。

2003年11月,一中隊學員劉承剛在打掃衛生區時,突然大喊「法輪大法好」引起邪惡之徒的不安。2003年12月,一中隊學員鄭福祥(昌樂酒廠退休幹部)在排隊下樓吃飯時,在二樓(二中隊所在地)大喊「法輪大法好」,邪惡之徒十分恐慌。勞教所又搬出他們的最得意工具──人渣劉安興。 2004年元月初,二大隊一、二中隊合為一隊,劉安興為中隊長。合隊之後,劉安興的邪惡得到了無所顧忌的發揮。劉安興2002年前在果園中隊(非法輪功隊)時怕勞教犯日後報復它,曾向一名山東壽光的學員訴苦,不敢管犯人。可當他看到了法輪功學員的善良,不會傷害它及其家人,於是他就顯露出窮凶極惡毫無顧忌的殘暴面目。

合隊後,劉安興把他在二中隊試驗過的辦法用於整個大隊。合隊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整人的「整頓」,劉安興在「坦檢」大會上施壓威脅後在各個小組中(勞教所中隊內分小組)拉出幾個學員到辦公室用電棍電,施暴者為劉安興和兩個年輕的實習警察,一個姓付,一個姓鄭。被電的學員年輕的、年老的都有,其中包括一位孤寡老人,山東壽光的魏書章,60多歲了,一個人生活,幸好煉了法輪功,身體無病,精神很好,可是江××流氓政府卻把他抓到了人間地獄迫害。惡徒劉安興最愛欺負這樣的老實人,它認為這樣的人不會報復。魏書章被惡徒劉安興迫害恐嚇下心理上壓力很大,時時處處異常小心,面色憔悴。劉安興還在大會上掩蓋自己的罪行,說甚麼「整頓前魏書章臉像皺了皮的核桃,現在臉色好看了……」邪惡的劉安興這麼幹的目地是使學員不敢交流,想通過各種手段使學員「人人自危」,並各個打壓,使邪惡覆蓋勞教所的每個角落。

這次「坦檢」迫害運動結束時,惡徒劉安興把十多名學員列入到嚴管、熬夜、電擊、體罰;三十多名學員列入「學習班」中迫害。「學習班」是劉安興在二中隊時搞起來的,把一些正念強、邪惡害怕的學員(經常與學員交流「反轉化」的學員)關在裏面,白天強制幹活,晚上被迫集中洗腦到23點。在合隊前夕,二中隊「學習班」上的5個人中除胡金彥(一直很堅定,被延長關押期限)外,其餘四人都是大學生,他們是肖靜森、於偉、霰春偉,戰海港。劉安興經常講「誰不聽話就進學習班,再不聽話就進嚴管班(不准睡覺,還要挨打……)進了所謂的「學習班」就不准家見,不減期,幹活幹得好也沒獎勵。

惡徒劉安興逼迫每個學員往家寫信誰不寫信或在信中不罵大法,就被列入黑名單。在勞教所剝奪一切私人空間,信件進出都被檢查,家中送進的物品許多在檢查中被損壞。黑名單上的學員時刻被「骨幹」盯著,連上廁所也不例外,劉安興把這叫「一幫一工程」。勞教所內隨時都可突然搜查學員的包裹、被褥、衣物、日記本,甚至強行搜身。在水房洗衣服時說話,在廁所大小便「不迅速」兩人說話聲音小等等都會被「值班人員」、「骨幹」彙報給劉安興,列入黑名單。

惡徒劉安興逼迫學員寫「揭批書」,寫過的還要重寫,要求「有深度」,並逼迫到大會上自己念。劉安興自從當上二中隊隊長後就規定每週開一次邪惡的「揭批大會」,一直到現在。邪惡的目地是想讓每一個學員在大會上罵師父和大法,企圖使堅定的學員感到孤立,使違心的寫的人絕望,每一個念過「揭批」的人都有沉重的負罪感,感到自己骯髒,罪業慎重不配再修大法。劉安興用這樣的手段搞人、整人,每次開完會後,安排分組討論,每個人必須發言,劉安興的心腹、敗類李永生(大組長)監督,看誰說出的話不夠邪惡,他就單獨找該學員「談話」威脅。

劉安興和它的「骨幹」說洗腦「轉化」是使人恢復七情六慾,觀念與時俱進。2003年秋天惡警劉安興和馬學峰指示李永生播放泳裝和半裸體表演的VCD強迫學員觀看。

劉安興規定每個月逼迫每個學員寫一次思想彙報,彙報中隊的情況,鼓勵「打小報告」,鼓勵低劣人格與小人行為。對這樣的人,劉安興稱「轉化徹底」而予以減期;對被「彙報」者就不講「錯」在何處,殘酷迫害,用恐怖手段讓其「反思」,「坦白檢舉」。「思想彙報」和「坦檢」兩項迫害運動,加上「骨幹」、「值班人員」每週一次例會彙報,使環境變得壓抑、恐怖。

三、被邪魔爛鬼操縱的劉安興

劉安興迫害人、欺騙人的手段和思想念頭,再壞的人也想不出來,而且它在業餘時間都在想著如何迫害、行兇,它的一切行為和想法都是衝著迫害大法和學員來的。

劉安興採用世界上邪教頭子的做法,威脅加偽善,凶殘、瘋狂,一邊用電擊學員,一邊大聲叫喊「投不投降」;暴力恐嚇過後,它會異常「親切」「和藹」的談話,「問寒問暖」,企圖用虛假的情感關懷被它毒打的學員,使人產生依賴感。劉安興還利用有些學員被關押後產生的想家和孤獨感,採用虛假的「家庭式關懷」騙取學員對它的信任。對「悔過書」的人,它會說「你把你的師父都罵了,他不會要你了,你死了這條心吧!」「你這樣不堅定的人,你師父不會要你」;而在開大會時,它對寫過「五書」的人語氣溫柔,對不轉化的學員橫眉斥責。

儘管劉安興為迫害大法學員,費盡心機,他還是不放心,對誰都懷疑。他物色了十幾個「骨幹」充當特務,插到各個小組中,監視學員的一舉一動,一有「情況」馬上彙報,彙報者得到劉安興信任可減刑。「特務」們看到誰「情緒低落」,「誰有心事」就去彙報。學員們勞動時間長,晚上加班到很晚,夏天有時中午也加班幹活,學員們很疲憊,睡眠嚴重不足。劉安興的害怕還表現在:它規定在車間幹活不許說與幹活無關的話;兩個人說話還要讓第三者聽到,以便監督;不准「串組」看電視,不准看神話片,動畫片,看書也不許看「有神論」的書,勞教所整日灌輸的都是馬克思主義,愛國愛××黨,愛社會主義等在社會上已經沒有人相信的東西。

由於勞教所的變態管理,使學員身心受到極大摧殘,身體長期疲勞,視力急速下降,駝背,食慾不振,營養缺乏(勞教所伙食極差,煮的菜不如餵豬的),邪悟者更是糟糕,腳氣、疥瘡橫行,身體浮腫、癱瘓、身上口中發出濃濃的臭味……。學員們思想長期壓抑、恐懼、矛盾(違心表態,生不如死),有人得了嚴重精神分裂症(一中隊的宋維興,二中隊的陳加新),多數人抑鬱煩躁,許多人出現精神障礙,反應遲鈍,記憶力下降。最嚴重的是許多人不敢再提,甚至不敢再想,正邪、善惡,不敢再想做好人,變的思想空虛,抽煙,說下流話,髒話(勞教所裏邪悟者稱這是思維正常了)。特別是劉安興上台後鼓勵打小報告,說檢舉別人就是救人,有邪悟者出賣了功友還以為自己很光榮,很自豪,認為是救了功友,這是在這個封閉高壓環境中被洗腦誘導,使一些人走向反面後人格與觀念變異的結果。

勞教所最邪惡之處不只是對學員肉體生理上的摧殘,更惡毒的是在精神、意志和人格的摧殘。一些邪悟者喪失了人性、人格和尊嚴,助紂為虐而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在勞教所封閉消息、造謠宣傳下他們對正的仇恨,對邪惡的感恩戴德。

勞教所口口聲聲「救人工程」、「轉化」、「挽救」,可事實是只要問一問從勞教所出來的人(包括不煉功的),就會切身感到××黨的「救人工程」是多麼恐怖和罪惡!

需要一提的是中國勞教所都有檢察院的辦公室,這是司法規定,負責監督勞教所的執法情況,可事實怎樣呢?2001年元月。山東昌邑市大法弟子劉述春被活活打死,惡警韓會月、朱偉樂、王隊長、丁桂華等直接教唆者都沒有被追究責任,打人的兇手(勞教犯人)除張經濤(青州人)被加了3個月外,劉春祥(昌樂人)、田偉祥(青州人)、韓喜財(安丘人)、許文咨(寒亭人)都未負一點責任。勞教所內打人、體罰等滅絕人性的迫害手段都是違法的,這些檢察院的幹部們不聞不問,而每當有學員站出來說句真話時,他們卻說學員「反管抗改,情節嚴重」「仇視黨和政府」想把學員轉捕、判刑。

山東濰坊勞教所自稱「文明勞教所」,先看看裏面警察的素質:平時變相向勞教人員要煙、要茶(許多是直接要),值班時向看門的犯人要香皂,「借」洗髮膏,方便麵等,讓犯人給其鋪床、疊被,捶背、按摩,有的刮鬍子也總是向看門的犯人要工具,勞教犯和邪悟者還爭著為警察服務,誰侍候的好,誰可當「肥差」不幹活,多減期。經常有社會上的團體到勞教所參觀,每次都會增加學員的勞累,提前一兩天做準備:擦地、擦窗、搜查「違禁品」,這些都是擠學員少得可憐的休息時間。參觀團檢查團來前,勞教所隊長們按慣例讓骨幹傳達命令「該說的說,不該說的不說」。該說的就是他們說的謊言:隊長如何好,如何感激黨和政府,生活好,勞動時間短、不累,今後如何回報黨和政府等等;不該說的就是這裏的真實情況。參觀檢查團心照不宣的拍照、攝像,拿到社會上去宣傳勞教所如何文明,如何人道……經歷過勞教所這段生活,我知道了怎麼去理解中國大陸的新聞宣傳,說得正好與事實相反。

大的節日是家見的日子,(當然不說假話,不妥協的學員是不准家見的,家裏有修大法的親人也不能見)。勞教所就在大門口、顯眼的地方貼上「節日菜譜」,不知內情的人還以為勞教所的伙食很好,可知道內情的人會覺得很噁心,因為上面寫得再好,實際上還是煮大頭菜,煮蘿蔔塊,不但油很少,碗底總是有厚厚的泥渣子。勞教所裏有籃球場,有彩電,VCD,過節日還演節目,好像挺文明,這令學員們想起納粹的集中營,難道人們忘了納粹集中營在記者們攝相機面前舉行的籃球賽和音樂聯歡會的場面嗎?山東濰坊勞教所的對外欺騙比希特勒要高明多了,濰坊勞教所強迫學員勞動的地方懸著一塊大牌子「文化娛樂中心」,學員被嚴管被打的地方叫「談話室」、「圖書室」、「教室」(「教室」裏還有課桌、彩電等),負責洗腦「轉化」被綁架的大法弟子的地方掛著「法制教育培訓基地」的牌子。

以上所記只是山東濰坊勞教所邪惡之冰山一角,由於敘述能力有限,其邪惡只表達出十之二三,實際上中國勞教所是人類最邪惡最骯髒的地方,是人間地獄。

附一:山東濰坊勞教所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人員名單(不全)
註﹕打「X」的是窮凶極惡之徒; 打「*」的是不十分邪惡的。

山東濰坊勞教所位於昌樂縣利民路21號,又稱昌樂勞教所
所長:徐立華(X)
副所長:鄒錦田(X)
管理科科長:呂一波(*)
管理科副科長:宋忠海(*)
教務處:朱安樂(*)
管理科:朱偉樂(X)
警察: 韓會月(X)、劉建光(X)、劉安興(X)、馬學峰(X)、丁桂華(X)、副大隊長(X)、葛隊長(*)、史隊長(*)、陳隊長(*)、刑隊長(*)
通訊地址:山東濰坊(昌樂)勞教所二大隊(或××科)×××收郵編:26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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