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前
當接獲這次要帶團去北京的消息時,心中真是百感交集,一是那是殘餘的邪惡最後的盤踞處之一,要隨時保持正念正行,提高警覺。二是我知道這是非常難得的機會,一般海外學員是不大可能隨便踏上中國的土地,這是我擁有其他學員所沒有的條件,更應該好好把握做得更好。中國大陸的大法弟子有很多因為環境的關係,就是這樣一個人長時間的堅持不懈的做著該做的事,真是很難得很了不起。
我曾經有過一次中國之行,那是第一次踏上中國的土地,當然是緊張的,因為我不是單純的去做常人的工作而已,我是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負有宇宙中從未有過的使命,《正念》經文中說:「大法弟子已經成為眾生得救的僅有的唯一希望」。但是我沒有在中國那種鋪天蓋地的謊言環境下待過,不曉得應該怎麼做,因此在利用工作之便講真象之際,也會給自己一個藉口:不了解這邊的環境,還是小心一點好。錯過了很多發資料多講一些真象的機會。
我的常人工作是跟著旅遊團,當我在人山人海的風景區裏,看著一波又一波的人潮,我不能像在台灣、在海外那樣的將真象一張又一張的遞給這些可貴然而又受江氏謊言毒害的中國人,我只能在心底大喊「法輪大法好」一遍又一遍,希望大法弟子的意念能夠打到他們明白的一面。
2004年9月1日師父的新經文《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說:「一旦目前這個階段過後,眾生的第一次大淘汰即將開始。作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個人解脫不是修煉的目地,救度眾生才是你們來時的大願與正法中歷史賦予你們的責任和使命,因此大量的眾生也就成了你們救度的對像。大法弟子不要辜負了正法中賦予你們的偉大責任,更不要使這部份眾生失望,你們已經是他們能否走入未來的唯一希望,因此所有的大法弟子、新老學員,都要行動起來,全面開始講清真象。」我知道時間真的不多了,一旦錯過了這個特殊的歷史時期,所有的悔恨懊喪都沒有用了。那時我出了一念,若有機會再到中國,我要做得更好。沒想到是安排上北京,師父慈悲,沒有看我上次中國之行做的不足,再給了我一次機會。
在要出發前的幾天日子裏時不時的會冒出不好的想法,過海關時的行李檢查;四中全會與北京上訪人數的增加使得戒備更加森嚴;自己的修煉狀態等,這些不好的想法會讓我產生似是而非的憂慮心,旋即我立刻將這些負面的東西否定掉。深思再去中國不就是自己的心願嗎?這機會不是師父安排的嗎?不是簽過約要助師正法的嗎?
二、北京之行──天安門
上次去中國某省時,我將大法弟子在海外的遊行與各地舉行的酷刑展洗成照片,打上文字,裝在攜帶式的相本裏帶去,看過相片的中國人都睜大眼睛盯著照片看,嘴裏喃喃的說著:我都不知道。再發給他們真象冊子都看得很仔細,因為真象相片的效果很好,所以這次要去北京我重新又整理了更多更新的遊行與酷刑展的照片,還加上了自焚真象疑點的照片、全球公審與踩江的活動照片。此外剛好接近中秋節,因此靈機一動從明慧網上下載中秋節的賀卡,影印多份將他做成小信封裏面裝真象小冊,還有數十張真象光盤與其他真象資料,帶著這些我踏上了我的北京之行。
我在候機時、飛機上學法,背《洪吟(二)》,正念除去了我的怕心,「天翻地覆人妖邪 欺世大謊陰風切 大法眾徒講真相 正念法力搗妖穴」(《圍剿》),我就是要去講真象直搗邪惡的巢穴。順利的過了海關,接機的小王(化名)是個知書達理很紳士的導遊,也因此讓我產生一個很夢幻的想法,會不會他剛好是個大法弟子?這顆依賴他人的心。在我觀察他的言行與見到他飯前吃藥後,證實了北京這條路還是我得自己走,沒得靠。
第一個行程景點就是天安門。天安門啊!那是大法弟子轟轟烈烈證實法的地方,宇宙正邪大戰的主戰場之一;一個全宇宙聚焦之處。人間的這一層它是個遊客如織的熱門景點,放眼望去在這人山人海的潮流中我能做點甚麼?周邊停著的是惡名昭彰的北京市公安警車。我隨著團員們的步伐向前走著,到一個定點他們停下來拍團體照,我趁機向這個專門拍攝觀光客團體照的其中一個小伙子,遞上了我的中秋節祝福,告訴他這是海外的訊息,他點著頭欣然的接受,笑笑的眼睛跟我道謝,我又隨著團員隱沒在人群中向前繼續我們的行程。
穿過了天安門的地下街我們來到了聞名中外的紫禁城,這個歷經兩朝帝制時代國家權力中樞的帝王居所,儘管物換星移依然氣勢恢弘。「一朝天子一朝眾 朝朝接緣把法等 別管當朝緣中事 圓滿回家萬事通」(「得道明」-《洪吟(二)》)我曾經深深為之著迷的中國歷史中的人事物,原來都是師父為了今天正法,為了奠定大法弟子得法的基礎帶領大法弟子所創造的文化。看一眼創造輝煌盛世而千古流傳的一代明君康熙帝住過的乾清宮,也就不那樣的令人留戀與唏噓了。後花園的一角坐了一個旅遊監督,在台灣沒有這種工作人員,因此我不知道他有甚麼權力範圍,但是這位大叔看起來一臉和善,我用一個微笑開啟了我們的對話,大叔知道我是台灣來的就高興的與我交談起來,臨走時我遞上了有中秋節祝福的真象小冊與光盤,他驚喜的跟我握手道謝。
三、嚮導遊講真象
在北京的第一個午餐的餐桌上,我跟導遊小王說剛剛我們去的天安門對我來說有兩個重大事件,一個是六四事件、一個就是自焚事件,小王跟我說天安門那個自焚是真的,我問他我是台灣的法輪功學員你會怕嗎?小王說煉就煉啊,沒有甚麼怕不怕的,我從背包裏將兩本真象冊拿出來給他看,他緊張的看看四週快速約略的翻過,我向他講著天安門自焚的栽贓陷害,中國大陸學員遭受的迫害及各地海外學員舉辦的真人酷刑展。他將我另外拿給他的真象小冊放進包包裏,壓低了聲音跟我說:「你剛剛在天安門發的就是這個東西嗎?你要小心天安門有很多的便衣,不要再發這東西了,你的這些話跟我講講就算了,不要再去跟別人講了。」我聽了沒有表示甚麼,心裏想著的是找個機會再跟他說一說。
有一天晚上提早回飯店休息,小王問我有沒有甚麼書可以借給他看,他看我老是在看一本書,我告訴他那是《轉法輪》,他又問:有其他小說嗎?我馬上把我帶去的『出塵』、明慧叢書介紹祛病健身的真實故事『絕處逢生』拿出來,他翻了一下『出塵』說都是正體的他看不了,我就把『見證』還有追查迫害發出的關於自焚案的「通告」,通通拿給他。我覺得小王對於真象還是很不明白,於是便問他:你好像不太相信這些?小王說:我感到很迷惘,你沒有親眼看到那些我也沒有看到,不曉得你們誰說的是真的,北京90%的人都跟我一樣有這個問題,不曉得哪邊說的是真的。
我心裏想:你都看到照片了還不相信。小王又問:你的這些資料是哪來的?我說:這都是我們學員自己出的錢,每一分錢都是我們自己出的,我們花錢請人印的資料,你能看到的那些迫害有的是學員被放出來後講的,有的是學員家屬透漏的,有的是被迫害致死勞教所叫家人來領回去曝光的。我又拿出「風雨天地行」光盤給他,他有點遲疑,最後客氣的收下。
當白天我坐在車裏看著北京灰濛濛的天空與混亂的交通,我想小王這樣一個知書達理的大學畢業生,對於親眼看到的真象都一時間接受不了,是因為對他們來說衝擊太大了,這5年來從電視到報紙鋪天蓋地的造謠,在短短時間內可能無法讓人相信,一個國家的政府會無恥到利用著所有的媒體向他們撒著彌天大謊。還有的人你一說他明白了,過幾天邪惡造謠他又糊塗了,因為他們就是在那樣一個邪惡營造的環境裏。所以師父要我們深入細緻的講清真象,我也觀察到有很多人他們可能忙於生計待在家裏的時間不長或不常上網,這個就是海外弟子用電話與網路觸及不到的地方,需要當地的大法弟子力所能及的去講。中國的眾生真的是很多很多,人心也很複雜,環境也是嚴峻的,在中國的同修真的很了不起。
三、向司機講真象
有天晚上我利用團員們進去秀場看表演的時間,到超市買點東西,回到車上發現有兩個司機在車上,一個是幫我們開車的A司機,一個是另一車的B司機,一上車他們就主動的跟我閒聊起來了,我慢慢的引導話題從最近北京上訪人數的增加到六四事件。B司機不相信六四有死人,A司機跟他說是真的,他有一個朋友是在軍隊裏面的跟他說死了好多人。接著我將話題轉到了法輪功上,並問他們我有照片要不要看,他們讓我趕緊拿出來,卻很疑惑的問我:你出門帶著這些幹嘛呀?我向他們解釋:我知道你們出國不是那麼容易,國內消息又封鎖你們看不到海外真正的新聞,帶著這些是給一些跟我有緣份的人看。B司機說:我真的不知道這些事,好像傻子一個,A司機就講一些嘲笑他的話。這時我趕緊說:這不能怪他,我想很多人跟他都是一樣的不知道這些事,這是因為××黨和江××不讓老百姓知道他們幹的那些壞事。
當他們看相片時都是神色緊張,並且還會不時的張望四週有無可疑人士,有一個男人經過車門口一直往車內看著我們的談話,讓我也不免緊張起來了。我又對他們說:今天能夠看到這個是你們的福氣,因為你們職業的關係能夠接觸到外面的人,一般小老百姓哪能夠看得到呀。B司機說:這個我得拿回去研究研究。晃了晃手裏我拿給他的見證冊子與真象光盤,A司機表示:「這東西你別到處發呀,這裏到處是便衣,也別跟人去說這事,這你跟我們說說就算了,我是說真的。」第二次聽到這種話了,我看著一直被電話催促著的B司機用報紙把真象包好放兜裏下車去了,這時導遊出現了,客人也回車上了。
四、找機會向其他人講真象
第三天我坐在萬里長城外的一處休息區上,看著一群一群要當好漢的人不斷的往上攀爬,我無心去登長城,一方面是來到北京後身體很疲累一上車老是打盹,另一方面是我根本無心看風景,我坐著一直想著要怎樣才能將我帶著的這些真象發給在我身邊川流不息的中國人,我心裏跟師父說不知道要怎樣做才比較好,見到經過的人就發這樣好像不妥當,很難過不能夠把資料大量的發出去。最後我想還是得跟人有點交談,或是利用買東西時順便送上,就這樣我利用買東西的機會遞給攤販資料,在餐廳吃完飯要離去時遞給服務生,看到有小孩很可愛,借跟家長聊天之際發資料,沒有人會拒絕一個祝福的,都是很驚喜的謝謝收下。
北京有個地下城是當年動用數十萬人歷經十年開挖的一個地下防空洞,為讓當年全北京市民在戰爭發生時可躲避一年的避難所,如今時代變遷防空洞功能漸失,現開放一部份供觀光客參觀兼販售商品。我站在它的入口處等待其他團員時,門口坐了狀似一男一女的兩個年輕人非常親密的在交頭接耳,我想在公共場所這樣的動作也太大膽了吧!因此好奇的趨前一步看個究竟,原來其中一個穿軍裝的也是男生只是長的比女生還秀氣,他們主動的與我聊起來,向我介紹他們是一對兄弟。聊了一會兒,我問你們知道法輪功的事嗎?秀氣的哥哥馬上說:法輪功是×教。我看著他清純的臉龐上的一雙大眼睛,知道他們單純的心靈又是被邪惡謊言所害,我馬上說了大法洪傳60多國,天安門自焚偽案,江澤民被告,這時旁邊又坐過來一個小伙子聽我們講甚麼,那時我也沒多想他會不會是便衣,就在導遊叫我要離開時,我快速的將小冊子與光盤分別發給他們,匆匆的告別。
在北京我有一個有驚無險的夜晚,那是繞了一圈王府井大街要回程的途中,有個賣背包的婦人過來兜售,我看了喜歡買了幾個,團員也跟著買了許多,趁著婦人很開心的做成生意,我遞上有中秋祝福的真相信封,忽然一個男人的頭竄出來看婦人手上拿的是甚麼東西,把我嚇了好大一跳,怎麼會有人莫名其妙的看別人的東西,他該不會是司機一直警告我的便衣吧?婦人馬上跟那男人說:沒甚麼,祝賀中秋的。男人的頭才縮了回去,我的心跳的好快,心想這人的舉動實在不尋常,隨著我們漸遠離那男人,我還是把握機會將光盤一併給了婦人,然後讓自己穩住,走回車子停放的地方。
隔天晚上,司機看到我吃完飯後又將資料遞給餐廳門口的服務生,等回到飯店後團員們都下了車,又開口警告我:「你那樣做很危險,如果有人通報的話,公安會循線追查,你可能會影響到其他團員,這裏到處是公安、便衣。」我心想我已經少發很多資料了不可能不發,我對司機委婉的說:對不起啊,我在台灣自由慣了,所以不曉得你們這兒的環境,為甚麼會有那麼多便衣呢?這是我無法想像的,法輪功是大冤案啊,我希望讓多一點人知道。司機又嘟囔了一會兒,我把光盤又多拿一張給他,因為他曾經說過鎮壓開始前他老爸原本要在他們家開九天班,是他不讓開,那時他們村裏也有好多人要學煉,後來鎮壓開始後,舉報法輪功學員的人公安還會發100塊錢。希望他真能夠把真象給更多的人看,為自己擺放一個美好的未來。
五、向台灣的團員講真象
結束了北京之行要搭機回台了,我想可以將準備的正體真象資料在香港轉機時發給台灣的團員。在香港的候機時團員中的C先生湊過來跟我說:D先生對於你在那裏發資料非常不諒解,認為會影響到他們,擔心因為你的關係會被拘留,打算回台申訴。我一聽更應該好好的講清楚,免得讓其他團員誤解了。於是我發著正念,告訴他們剛剛聊到的身體健康,法輪功在這方面幫助了很多人,另外將我的真象本打開讓台灣的團員看看北京有不為人知的另一面,團員們都專心的聽著看著。
這時怒氣沖沖的D先生衝過來要我把東西收起來不准講,我告訴他這裏是香港是合法的。他不管,他就是要我不准講,把東西收起來一副快要動手打人的樣子,還說了許多難聽的話。這時其他團員一看場面很尷尬,就有人勸我把東西收起來先不要說了,有人安慰我說這些他們都知道了,有的人說這裏還是中國的土地,所以是禁止的,並說我是小孩子天真的想法。那個場面實在也不能講下去了,我非常的難過,不在中國大陸生活的人一樣受謊言的毒害,因為擔心自己的利益受到損害不讓其他人聽真象,對一個生命來說我想是很不好的,如果江氏集團真的對一個無辜的旅遊團體拘留或扣押的話,只會讓國際社會更看清它的邪惡本質更加唾棄它,更會造成台灣民眾的反感。
這件事情通過跟同修的交流,我也找到自己有漏的地方,一到香港機場後我就鬆懈了,心想這裏已經安全了,一方面也急著想回家,發正念時心也沒有純淨,以致造成了損失,師父說「所以為了更有效的起到正法的作用,大家在講清真象的同時,一定要重視發正念,及時清理邪惡和自身存在的問題,以免被邪惡鑽空子。」(《正念》)。
師父為了眾生吃盡了萬般苦,又把我們從地獄裏撈起來,儘管有的人無法理解我們的行為,但是為了救度眾生,大法弟子就是要說就是要做,師父更再三的囑咐我們要去講真象,「全面抓緊的救度世人」《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每個人修煉的路不同,每個地區的講真象的方式也不同,在這最後的時刻大法弟子都做著自己該做的事,希望大家共同精進走好最後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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