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向慈悲偉大的師父致以最崇高的敬意!
師父好!各位同修好!
藉此「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的機會與各位同修交流正法修煉體會,共同在法上提高,走好走正最後的正法修煉之路,不負師恩,不辱使命。我交流的題目是:溶於法中,形成堅不可摧的整體。
1999年7月20日以後,我地區大批的大法弟子陸續進京,他(她)們中有被劫回的;有突破堵截終於到京的;有的進京後安全返回;有的留在那裏做證實法的工作;有的往返於我地區和北京之間,與同修切磋,鼓勵同修走出來進京證實大法;還有的同修進京後又去了其它省市與那裏的同修交流切磋,帶動他(她)們走出來。在京住下來的同修很了不起,他(她)們用自己的積蓄租房子,以安頓、接應進京的同修,並且能與全國各地進京的同修相互往來交流,做著證實法的事情。震驚中外的「北京新聞發布會」上就有我市的同修,我地區還有5名同修騎自行車,日夜兼程,歷盡千辛萬苦,行程17天到達北京的,他(她)們的壯舉鼓舞著各地同修,有同修稱他(她)們為「東北虎」……
1999年10月12日,我帶著10歲的女兒與另一位同修一起進京上訪。孩子懂事,我們坐的是硬座,晚上孩子就坐在我腿上,頭趴在硬座前的小硬桌上睡覺,很不舒服,孩子一聲不吭,我們吃的很簡單。到京後,同修接我們到住地,住處有30多位來自全國各地的同修。雖然素不相識,但我們的心是相通的,見面後倍感親切,大家在一起交流切磋,場面祥和。兩天後,當地惡警闖到住地劫持了我們,惡警把我們劫持到派出所做筆錄時,我就是洪法,證實法,最後又提出了3個要求:1、法輪大法是正法,恢復我們的煉功自由;2、取消對我們師父的通緝令,還我們師父的清白;3、立即釋放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那個警察為難的說:「這個我做不到。」我說:「我來上訪的目地就是這個,既然你們抓了我們,就請你們反映上去。」一個警察看到我女兒就問:「小朋友,你來幹甚麼呀?」女兒立即說:「來證實法啊,這個法可好了呀……」這個警察立即顯出驚訝佩服的神情。我地區的10多名大法弟子被劫持到駐京辦後,又被我市的警察接回並非法關到市看守所,11月初,當時的市委書記親自下令,開除了我們的工作。
當時,市看守所裏已有多位同修被非法關押這裏幾個月了,她們中有的是從家裏被劫持來的;有的是在北京被劫回的。同修們堅修大法,抵制迫害,因絕食絕水抗議迫害而被分散關押,被關在同一監舍的大法弟子不畏這裏環境的惡劣,每天在一起學法、背法、切磋,除此之外,我們又向同監舍的犯人洪法,總之,只要接觸到的人就是我們證實法的對像。同監舍的犯人開始時對我們冷言冷語,她們受管教的指使,不許我們說話、學法、煉功,我們就向他們講大法如何的好及我們在法中受益的情況。她們從大法弟子的言行中看到了善,看到了無私,是她們從沒有見過的好人,漸漸的,有的和我們一起學法、煉功,還有的在我們煉功時給「放哨」,整個監舍氣氛融洽,犯人之間打架的少了,張口就罵的人少了,甚至有的剛一出口要罵人,自己就給自己一嘴巴,還有的說:「我要早接觸法輪功,就不會幹這種事了。」
這期間,各分局政保科的警察經常到看守所進行所謂的「提審」,幾乎每週一次,目地是讓我們放棄修煉,寫「保證書」,只要不寫就無限期的關押。那時不知道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我們就是一念「堅定」,每次的「提審」就是我們證實法、維護法的機會,並且還告訴警察要擺正位置。
有一次,我所在分局的警察又來「提審」。這次他說:「你不用寫『不練』了,哪怕你在保證書上隨便寫點甚麼我都放你。」我父親也跟來了,他暗中對我說:「這次不用寫保證了,他們說只要在保證書上畫一豎就放人。」我說:「你知道甚麼是保證書嗎?做錯事才寫保證書呢,如果我畫了這一豎,那不等於我上訪是錯的,進而否定法輪功嗎?我不能畫!」父親老淚縱橫,他哽咽著說:「自從你被抓以來,我天天想你,晚上睡不著覺,白天就去分局,希望能看到你……」長這麼大,我還是第一次看到父親哭,原本滿面紅光的父親,僅僅在我被非法關押兩個月的時間竟變得那麼蒼老,最明顯的是鬢角上的頭髮都白了。面對這樣的場面,我當時並沒有向內找,其實那幾天我的思想正處於極度的矛盾之中:我堅決維護大法,不寫保證書,但是在這裏呆每分鐘都承受著巨大的痛苦,真難啊!平時我最尊敬父親了,怕父親傷心,我當時覺得很清醒,心想:用親情來動我嗎?我不動!我就對父親說:「本來法輪功是好的,是正的,上訪是合法的,關押我們才是違法的,是在執法犯法,反而讓我們寫保證,這是天下哪家的理呀?不要惦記我,我挺好的,我會堂堂正正出去的!」那天隨從來的還有市局的幾個幹警,其中有一個指著我說:「我最佩服(說師父的名),你看她還是個大學生哪,關這麼長時間了還那麼誠!」
被關押在看守所的初期,從看守所所長到管教對待大法弟子都非常邪惡,因為我們不放棄修煉,經常打罵我們,大法弟子都用善心對待他(她)們,利用各種機會向管教們講法輪功究竟是怎麼回事,電視裏如何如何的造假,全都是栽贓陷害,謊言欺騙。大法弟子處處按煉功人標準嚴格要求自己,從我們的言行上,管教們看到了法輪大法的美好。漸漸的,多數管教理解了我們,由開始的經常「清號」沒收我們的大法書,到最後幫助我們保存大法書,給我們提供消息。不同監舍的大法弟子以寫信的方式在法上交流切磋,共同提高。最後,我們在看守所裏開創了集體學法煉功的環境。每天早5點是集體煉功時間,每天的「坐板」時間是集體學法時間,有的管教在「巡視」時,看到有的監舍還沒煉呢就說:「那屋都煉上了,你們怎麼還不煉?」
我們在看守所裏開創的環境與外面的同修密切配合是分不開的,外面的同修想方設法利用一切機會,及時的給我們送來大法書,還為家庭困難的同修存錢訂生活用品等,同時把外面的情況帶進來,把裏邊的情況帶出去,我們寫了很多信鼓勵外邊的同修走出來證實法。這樣一來,越來越多的大法弟子走出來維護大法,組織集體學法,開法會交流切磋,進京上訪證實大法。
2000年春節期間,市看守所非法關押了200多名大法弟子,通過進一步學法交流,我們悟到:不應該在這裏消極承受迫害,應該要求無條件釋放。我們連續給官方寫了5封信,證實大法好,師父的偉大,我們依法上訪無罪,並要求與他們面談,但都沒有回音。最後我們只有集體絕食絕水抗議非法關押迫害。
絕食絕水兩天後,看守所所長、副所長,還有幾個管教找我談話,他們認為絕食是我帶的頭。我想,這正是證實法的好機會,我早就有這個願望。把我找到會議室,所長非常客氣的讓我坐在沙發上,然後說:「說說,為甚麼絕食?」我說:「我就從為甚麼學法輪功開始說行嗎?」他說:「可以。」我就開始從學法後身心受益的情況說起,見證大法的美好。我講這段話的時間比較長,他們好像都被抑制住了一樣,都在靜靜的聽。我完全站在了證實法的基點上,慈悲的對待在場的每一個人,他(她)們都被我的話所感染。
那個副所長說:「真的嗎?法輪功真的那麼好嗎?」我說:「是真的,哪天我拿大法書給你看。」看樣子,她立即就想看書,她又對所長說:「咱們把她辦出去吧!」我跟所長說:「你跟法輪功學員接觸這麼長時間了,你看我們是不是好人?」他說:「是好人,是好人!」我說:「那麼我們應不應該被關押在這裏呢?」他說:「不應該,不應該。」又說:「我給你辦出去。」我說:「都應該釋放。」他接著說:「只要你同意吃飯,並且回去勸別人也吃飯,我保證幾天之內給你辦出去,並且你在這裏呆6個月的伙食費一分不收。(當時,每個大法弟子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一天,要收20元伙食費。)」我說:「我們沒有犯罪,我們是想證實大法沒錯,我們師父沒錯,我們上訪沒錯,絕食並不是在跟你們作對,我還是不吃飯,我也不能勸別人吃飯,絕食都是自願的,我沒有權力要求別人怎麼做。」
絕食第四天開始被強制灌濃鹽水摻玉米麵,當時我想:我不能被灌進去。惡警們把我強按在水泥地上,用刷鞋的刷子把撬我的牙齒,我的上下牙像磁石一般吸在一起,怎麼也沒撬開,也就只好作罷。絕食到第五天,我出現生命危急狀態,被無條件釋放,警察親自開車送我回家,那天是2000年4月11日,回家見到我丈夫的第一句話就是:「我終於堂堂正正的出來了。」當時所謂的伙食費一分也沒交,我們是被無辜迫害的,怎麼能交呢?有的大法弟子家生活很困難,說是照顧還強收家屬100元錢。繼我被無條件釋放後,又有很多大法弟子通過絕食的方式闖了出來,這樣就打破了從99年迫害開始以來,不寫保證不放人或親人通過托關係辦出去的都被勒索了很多錢財的邪惡慣例。到2000年5月末,所有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的大法弟子全部被釋放。
出來的與在家的大法弟子又形成了一個整體,我們多次組織開法會,有幾人的、十幾人的、幾十人的法會,法會上我們講大法弟子放下人心,突破層層阻礙、道道封鎖進京證實大法的偉大壯舉,講大法弟子歷經魔難維護大法的感人故事。交流切磋的過程中,同修們的心性快速提高,又有很多同修很快的從人中走出來,維護大法,證實大法。師父新經文《心自明》、《走向圓滿》相繼在明慧網上發表,大法弟子更加清醒,越來越多的大法弟子走了出來,有的大法弟子還親自到市委、市610、市公安局、各區公安分局等地直接面對參與迫害的人進一步證實大法,那時的整體形式比較好,惡人也不是那麼惡了。「在全面最嚴厲的檢驗中走過來的弟子也為大法在世間確立了堅如磐石的基礎與大法在人間的真實體現,同時圓滿了自己最偉大的位置。」(《精進要旨〈二〉》「走向圓滿」)看了師父的這段講法,我流淚了,我們真的是在這個狀態中走過來的。
2000年5月中旬,我們開法會,當時有80多人參加,法會開始不久就被舉報,40多名同修被劫持到公安分局,我被第一個叫出去做筆錄。我沒有按著警察問的回答,而是證實法,講我全家煉功後在大法中受益的情況。那個警察完全聽進去了,他把身邊的人打發走,又認真的詢問了幾個關於法輪功的問題,我都善心的給他解釋清楚,消除了他對大法的誤解。
當時所有在場的大法弟子都是一個心願:證實大法。有一個老年大法弟子聲淚俱下的講她在大法中受益的情況,接著又講迫害法輪功如何的不合法,政府如何的不體察民情民意……講的有理有據,真切感人,使一位年輕的警察由開始的蠻橫到最後受感動而低著頭出去了。其他同修聽說我們開法會被警察劫持了,有的就到公安分局來看望,買了吃的送來,我們就利用這個機會交流。我和一位同修又找到分局的領導,向他說明情況:我們修煉做好人沒錯,不應該被抓到這裏來。同修們共同悟到:不能被警察送進看守所。其中有幾名同修動了進看守所的心,讓家人準備牙具等,結果就這幾名同修被送進了看守所,其他大法弟子全被釋放。
警察用車把我和另一位同修送回家,車上還坐著一位市局的警察,我對他們說:「以後再遇到這種情況,希望你們不要干涉,我們都是在做好人,你們不是多此一舉嗎?這樣做既影響你們的正常工作,又耽誤了我們的事情。」他們無言以對。第二天,我們大家集體到市公安局要人,要求釋放昨天被非法關押的4名大法弟子,市局的領導們非常驚恐,給我們作出15天保證放人的保證,15天後大法弟子被釋放,這以前,不管是甚麼情況被關押的都是無限期的關押。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的住地很快就成了同修們接觸、交流、切磋的場所,我很珍惜這個環境,為維護這個環境付出了很多辛苦。我把同修送來的明慧文章分類,到複印社複印後發給其他同修傳看。這期間,我又幾次去外縣,把明慧資料帶給那裏的大法弟子們,和他(她)們交流切磋,共同在法上提高,效果非常好。
2000年7月20日,師父新經文《昭示》發表,我地區的大法弟子都漸漸的走出來講真象,到複印社印真象傳單散發,親手寫條幅,印條幅,再掛出去,噴寫真象標語,還有陸續進京上訪的。我的住所自然又成了傳遞真象資料的場所。
2000年「十一」期間,我地進京的大法弟子特別多,有傳言說:「這一次要結束了」,我聽說後覺得不對勁兒,因怕別人說自己有怕心,也準備全家進京。晚上孩子頭痛,嘔吐不止,起不來床。第二天上午又來了幾個同修也準備和我們一起走,這時一位同修拿來了當天的明慧網消息。我逐條的看著,沒看出一點要求大陸大法弟子都到北京去的導向,也沒看出一點要結束的字樣,我看了看眼前的幾位同修,他(她)們都是我地各個片自然形成的協調人,心想:師父不是要求我們講清真象嗎?都去北京了,家裏的講清真象工作就會處於癱瘓狀態,並且我剛剛接到的一箱真象資料還得找地方封存起來,「結束」這話可不是隨便說的,不是說都進京,也不是都不去,而是要分清主次,配合好。我把自己的想法和大家說了,大家也覺得有道理,交流切磋後,我們又都各自做著自己應該做的事情。
2001年1月末,有兩個同修找到我說她們自費買了印資料的設備,我自然的成了資料傳遞的協調人。負責上網的同修主動把從明慧網上下載的真象文章編輯成底稿,印刷的同修不辭辛苦,當時的真象資料需用量很大,供應全市,後來擴大到周邊市縣。開始時大家配合得很好,可漸漸的人心起來了,散發真象的同修不自覺的開始追求形式上的轟轟烈烈,數量的多少,而忽視了救度眾生的實際效果。多數同修在講清真象的過程中沒有紮紮實實的修自己。突出表現是:多數協調人把安全問題看重,形成了執著,忽視了在法上提高,做正做好才最安全。因而證實法的工作項目等,不放心,不放手,沒有充份發揮個體粒子的作用。許多具體工作都壓到了協調人的身上,使協調的同修學法的時間很少,有時根本就沒時間,更多同修的「等、靠、要」的人心不斷加重,沒能走出自己的正法修煉的路來。協調人很少在一起學法交流,幹事及執著自我的各種表現都出來了,遇事往外看,向內找自己不能找到根子上的問題,相互間矛盾間隔越來越多,長時間得不到解決。整體配合失調。整體出現的這個狀態,使整個地區的正法工作受到嚴重干擾,給救度眾生帶來難度。長時間執著的人心不去,導致後來的損失接連發生。
2002年1月初,運行了一年的資料點被破壞,損失設備耗材等價值數萬元,兩名同修被綁架,一名正念闖出,另一名被非法判重刑。
2002年4月初,電視插播法輪功真象後,邪惡瘋狂迫害,許多大法弟子被惡警綁架,多數同修被迫流離失所,5月初,我也被迫離開了家。
2002年12月份,我地區的主要做協調工作的同修相繼被惡人劫持,我是和另一名同修在採購印刷紙張過程中被惡警跟蹤劫持的,5天後,我正念闖出來,那名同修後來被非法判刑。師父《在亞太地區學員會議上的講法》中講:「修煉中學員是一個人群,各種沒去掉的思想都會反映出來,大家如果不想向內修,那麼就會形成一個很複雜的狀態,所以一個地區出現這些問題,那肯定這個地區學法有問題。是凡參與的都有責任,都沒修好自己,最起碼在這一個問題上。」
歷經這次教訓,同修們也都在法上逐步的清醒,成熟起來。協調人自發的組織在一起學法,遇事在法上交流,具體項目逐步放手,大多數同修不再等靠,資料點遍地開花,學法小組相繼成立,大家在各自的環境中做著自己該做的事,走自己的正法修煉的路,既有整體配合,又各自獨立運作,可謂「聚之成形,散之為粒」。
2003年12月末,我地區一主要協調人被非法判重刑,已在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年多了,被迫害至生命垂危。同修們得知消息後,立即組織揭露迫害的材料上網曝光,又從明慧網下載後編成真象資料傳單,大範圍散發張貼,揭露當地惡人惡行,同時統一鎖定目標發正念,清除邪惡因素,制止迫害,營救同修。國外大法弟子把真象電話打到參與迫害的惡人的部門單位和家裏,有力的震懾和清除了邪惡。沒幾天,那位大法弟子就被送回了家。
師父說:「現在大法弟子越來越清醒,因為經歷的太多了,也越來越理智了,所以配合起來現在是比原來要協調得多了。整體上協調越好的時候力量也就越大,力量越大起的作用也越大。」(《在2003年美中法會上的講法》)
謝謝大家!合十!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