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心存正念發揮大法一粒子的作用(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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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0月26日】(接前文)

正念抵制迫害 集體衝出牢籠

2000年正月,我準備與同修第二天再次到北京證實大法,因不想再受迫害,還有怕心,結果被邪惡鑽了有漏的空子,當晚11點多,派出所警察非法闖入家中,將我與同修劫持到派出所3天3夜後,被非法送十三里拘留所,屋內關押了20名左右大法弟子,一同修帶進來一本《轉法輪》。我們集體切磋學法時,所長要我們交出書,我們不交。一獄警提著皮帶,跳上床就搶書,我與同修死命的護著書說:要命有一條,書決不能交!大家齊聲背誦經文:「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當時我們心純念正,在師父法的強大威力震撼下,邪惡被震住了,此後再也不管我們學法煉功。一天,一犯人帶著手銬、腳鐐,被罰在院子裏轉圈兒。我與另一同修說:咱們修大法的遇到甚麼魔難都不能給大法抹黑,就是帶比這更重的腳鐐,我也決不屈服。沒想到這不正的一念,導致在宣化看守所被帶幾十斤重的腳鐐。後來,我從法理上悟到是我自己求的,是自己不正的一念符合了舊勢力考驗大法弟子的目地。同時沒有絕食往外闖,導致魔難加大。

15天後,我被關押到宣化監獄轉無限期刑事拘留,一進拘留所就被搜身,從我的身上搜出一張師父的《洪吟》目錄,當時跟警察沒有搶過來,一會兒,當被押到另外一間屋時,一眼看見了放在辦公桌上的《洪吟》目錄,我一下搶了過來,順手塞進嘴裏咽了下去,警察問我:「你為甚麼要吃?」我說:「我們師尊的講法金光閃閃,一個字也不能隨便被人糟蹋,更不想讓你們在這上犯罪。」我們13名大法弟子關在一起,我和同修切磋,我們不能配合邪惡,應該集體絕食闖出魔窟,為統一思想,發揮集體力量,我們共同學法,切磋,解開不願意絕食同修的心結,共同抵制迫害。第二天,孫副所長帶獄警查房,讓我們背監規,我們不背,孫某某出手就打耳光,用腳踢,挨個逼著大法弟子背,誰不背拳腳相加大打出手。當時就給一個不背監規的大法弟子張永慧砸上手銬。並威脅說明天誰不背就給她砸手銬腳鐐,因頭一次走出來的同修有怕心,我們就集體學法,背《洪吟》,切磋,鼓勵同修明白法理,絕不配合邪惡,並要給後來被關押的同修開創一個好的環境。

第二天,孫某某氣勢洶洶的帶一幫獄警來,問:「今天誰不背?站出來,上刑具!」13名大法弟子齊刷刷的一起站起來說:「我們都不背!」孫某某氣急敗壞,挨個給我們上刑。被上刑的同修們個個正氣凜然。正是:「對宇宙真理堅不可摧的正念是構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堅如磐石的金剛之體,令一切邪惡膽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體。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法輪佛法精進要旨(二)<也三言兩語>》。監獄內的犯人、獄警看到此景說:法輪功好樣的,一個個都像江姐似的。孫某某嚇得倒退,躲到10多米開外。我當時喊:「孫所長你過來!你這樣做是犯罪的,你要遭報應的!我們修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師父要求我們做一個完全為了別人的好人,我煉功後一身疾病全無,一改過去的自私、急躁,……」孫某某耷拉著腦袋說:「算了,不砸了。」第二天查房時,孫某某嚇得不敢進我們屋。此後再有同修被非法關進來沒人敢逼背監規。

當時是4點多給我砸的手銬、腳鐐,5點多時,大法的神奇在我身上顯現,滿屋的同修都驚奇的看到我非常漂亮,水汪汪的一雙大眼睛,睫毛特別長,長得細皮嫩肉,美若天仙。跟平時判若兩人。因給我帶的是重腳鐐,砸的是小手銬,砸的很緊,手銬扣到肉裏,手腫得像黑麵饅頭,兩隻大膀往下拖,劇烈的疼痛使我似乎要虛脫、要倒下去。我心生一念:決不能倒下,決不能影響頭一次出來的大法弟子。當時就緩解了一下。思想一鬆懈,馬上又疼的要暈過去,我心想決不能倒,還有兩個65歲的老同修,決不能影響了她們純正的心態。疼痛又緩解了一下。當我第三次要暈倒時,我從心靈深處悟到:我是一個偉大的神,不能讓人的東西束縛住,正念一出,一切疼痛無影無蹤。我從床上跳下地,就像沒帶手銬腳鐐一樣。就在這三次疼痛時,一位開著修的同修看到師尊手拿拂塵在我頭頂給我演化功,真是千變萬化,情景神聖、壯觀、美妙。

上刑具的第二天,拘留所的正、副所長對我們說:「你們吃飯就給你們取下手銬腳鐐。」我們說:「你們把我們好人關押在這裏是非法的,我們要求上訴,還我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由於我們正念強大,震懾了拘留所所長,我們讓拿筆就拿筆,讓拿紙就拿紙。任由我們寫。我們提出,三天後得不到中央回音,我們將繼續絕食。我們寫完後,正好市公安局長到拘留所辦事,當時就將上訪信給了他。三天後沒有中央回音,我們繼續絕食。一天早晨我正打坐,突然房頂開了一個口,一道紅光將我罩住,我知道這是師尊在鼓勵我。由於我們集體正念強,在一個月內不但我們衝出牢房,就連三名關押了半年轉捕準備判刑的同修也先後衝出牢籠。

因為集體過關過的好,出去後,真像師父說的一樣,走在街上,不認識的人都給你個笑臉。回家後,我繼續寫申訴書上訪,被公安分局的人多次騷擾,同修張仲麗被抓,兩公安警察到我家問我誰是主謀。我堂堂正正的拿出申訴書遞給他們說:「我們修大法的光明磊落,沒有誰是主謀,是我們自己要這樣做。」我又給他們洪法,因我心堅定,他們灰溜溜的拿著申訴書走了。

在2000年6月16號,師尊的經文《走向圓滿》發表的頭幾天,我悟到應該再次到北京證實大法,因為老被迫害,產生怕心,暫時不想再動,師尊利用幾個同修再次到我家點悟我說:「你不動,你周圍的幾個同修都不動。」我一聽影響到了整體,馬上說:「去!」16號,我與王愛玲等幾個同修剛到前門一下車就看到,從另一個汽車上下來幾個張家口的大法弟子,我們會心的一笑,當到天安門廣場又看到不少張家口市的大法弟子在轉悠。我與同修們說:「咱們集體打坐。」下午5點左右,20名左右的張家口的大法弟子整體在天安門打坐,高呼聲響徹雲霄。當被抓到天安門派出所時,我與同修們說:「誰也不要報地址,千萬把握好,這不是個人的問題,是影響到整體同修的。」當我們不配合邪惡,3個多小時後,我們全部放出。

在延慶看守所遭受殘酷迫害

2000年12月24日,我與13名大法弟子帶著和平鴿、橫幅、大法真象資料到北京證實大法,在下花園被張家口市的公安劫持,並給我們帶著手銬押回派出所。惡警李XX非法審訊了我一夜。第二天分局指導員帶人將我劫持到公安分局刑警隊,誣陷我是組織頭頭。在市公安局長李景雲直接指揮下,公安分局長、副局長、指導員及其他警察對我非法審訊9天9夜,不許睡覺,逼供誘供、坐老虎凳,逼我出賣同修。當時我感到師尊將我堅如磐石的心牢牢定住,任何邪惡打不進我的場。當時我家中82歲的老母親也被邪惡迫害得病危,無人照顧,我在家時全靠我伺候,公安人員又用親情誘惑我說:「只要你說出誰是主謀,就讓你回家見你母親最後一面。」我心想沒有甚麼比證實大法更重要。我初期接送大法資料時就發過願:不管遇到任何艱難困苦,決不出賣同修,不出賣資料來源。儘管我被別人供出了我是主謀,說資料是從我這裏拿的。邪惡們見我對師尊對大法堅如磐石的心,連問也不敢問我。我悟到:因為我堅定,師尊不允許邪魔再干擾我。

關押到第8天,我被迫害得血壓升高,惡警李全福及其他警察將我押送市第三醫院,把我綁在床上野蠻灌食、強行輸液。9天後又被轉入十三里拘留所。當時真是邪惡至極,正念不強根本闖不出來。在49天的絕食中,警察、第三醫院的醫務人員9次對我野蠻灌食,6個大男人一起動手,摁頭、摁腳、摁胳膊、捏鼻子,野蠻的將小拇指粗的膠皮管從鼻孔狠命的插入我的胃裏,插的我口吐鮮血,胸部疼得直不起腰來。49天後,在我被折磨得極度虛弱的情況下,李全福帶人到拘留所宣布將我轉捕,並轉押到宣化看守所。當時認為自己已轉捕,就不再絕食了。就等上法庭堂堂正正證實大法,師尊點悟我想人的事情多,往出衝的念頭少,鍥在魔窟不出來了。在宣化17天後,我再次絕食。犯人與警察都說:你已經轉捕,絕食也沒用,誰出去你也出不去。我說:「你們誰說了也不算,我師父說了算。」

檢察院給我送來一張表,我就在表上一條一條的寫證實大法的內容,一同修點悟我:「你是個大法弟子,還要被他們判?!」我猛然醒悟:對呀,大法弟子是最偉大的,邪惡根本就不配判!魔窟根本不是大法弟子呆的地方。我向師尊發願:我要出去救世人,我還要上天安門打橫幅。念一正,眼前立刻顯現出出去的日期。我就知道辦案人員要來。第二天,辦案人員果然來了10多個,看我已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他們互相推,誰也不願意接。在師尊的加持下,我正念闖出魔窟。下午我弟弟就把我接回家。在這件事情中出賣同修的人反而增加了磨難被非法勞教,耽誤了救度世人的使命,有的還被逼邪悟。通過這件事我更加堅定了助師正法、兌現自己史前大願的信心。

回家後第10天,在身體還很虛弱的情況下我又做起了大法工作。2001年4月25日,我再次與同修們到天安門打橫幅,為師伸冤,惡警連拉帶拖把我綁架到天安門派出所,並將我與21名同修帶著手銬押到延慶,一路上惡警揪住我們的頭髮又踢又打。我被關押在延慶公安局辦公室,警察們輪番審訊折磨,白天黑夜不讓睡覺讓我說出地址。我不說他們就打我、還罰站,用煙頭燒臉,深夜不讓我坐椅子,把我推到地上。我坐在地上想:讓他們睡著我出去。剛想完,他們兩人呼呼大睡,我拔腿就走。走到門口又想:他們要是醒了我就說我是小解。剛想完兩個警察突然睜開眼看著我這發呆,沒走成。教訓使我認識到正念一定要強。

第二天又換了一個氣勢洶洶的大漢,此惡人對我說:「在我手裏沒有過得去的法輪功。」我不理會他。頭半天一夜,他沒完沒了的滿口污言穢語,妄圖給我洗腦。眼皮也不讓我合一下。我一閉眼,他就拿棍敲。第二天見我還不為所動,幾個耳光搧得我差點暈過去,臉上留下了一道道血印,他又揚起掃帚把狠命的抽我的臉,把掃帚把打斷。我的臉被打的腫得老高。折磨我一上午後,下午他一進門就說中午接孩子差點被汽車撞死。我想他這是遭報應了。一會兒又進來一個惡警,二話不說,打著打火機上來就燒我的臉,睫毛、眉毛被火燒的吱吱響。任憑邪惡怎樣使招,我就是心不動。所以連一點疼的感覺都沒有。當他再燒我時,卻怎麼也打不著火。我知道這是師尊在保護弟子。之後我被關押到延慶看守所。

當晚12點,警察將我與21名大法弟子強行押到延慶縣醫院野蠻灌食。我被他們用手銬和繩子捆綁在床上強行輸液、野蠻灌食,內科張主任及其他醫務人員夥同警察共同迫害折磨,當天夜裏我二次出現生命危險。他們根本不顧大法弟子的死活,30日左右上午,他們從看守所弄來10多個男犯人,摁頭摁腿,其中一惡人騎到我身上,壓住胸口,致使我呼吸困難,喘不過氣來。他們用繩子把我捆成四方型,張主任和一女的強行給我插管,幾次插入肺部,致使我出現生命危險,口吐鮮血。後又將我押回看守所,他們將膠皮管插入我胃部一連10多天不給拔,使我痛苦至極,生不如死,每天讓犯人灌食7、8次,每次往死裏灌,把我們灌得像被撐破胃般的難受。我與同修悄悄切磋說應該拔管子,不能消極承受。我們把管子拔出來後,惡人惡警10多人像狼一樣撲向我們,將我們捆在長椅子上,繩子勒的我喘不過氣來,出現休克。獄警用電棍電擊大法弟子,犯人用臭襪子堵大法弟子的嘴,最後膠皮管與嗓子肉粘在一起,出現低燒,才將胃管拔出。關押期間,延慶縣公安局不斷提審逼問地址,折磨23天,我絕食抗議非法關押,奄奄一息後才將我放回。(待續)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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