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2003年9月底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今年25歲,雖然得法時間不長,但我覺得已經非常慶幸。我時刻記著師尊講的要做好三件事,但有時因為自己常人心太重,對於講真象這一方面做得不夠理想,慈悲的師尊一次又一次點悟我,要我放下常人的觀念,是呀,常人就是放不下常人的東西,我是修煉的人了,要看淡名、利、情,丟棄常人執著的東西,趕快返本歸真。
最近讀了師尊新經文《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感到時間確實緊迫,我一直有一種常人的觀念,認為自己文化低,口才不好,除非碰到較熟的人或看上去敦厚的人,我才講得自然一些;對於陌生人,就不知所措了,心想自己還是適合發資料。師尊說:「作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個人解脫不是修煉的目地,救度眾生才是你們來時的大願與正法中歷史賦予你們的責任和使命,因此大量的眾生也就成了你們救度的對像。大法弟子不要辜負了正法中賦予你們的偉大責任,更不要使這部份眾生失望,你們已經是他們能否走入未來的唯一希望……」
我想大法能使人開智開慧,我不能再等了,無論接觸甚麼人,我都要跟他(她)講真象。於是我決定回娘家講真象,準備了一包真象傳單、碟和祝福卡,背著只有5個月的幼女就出發了。在火車上,我給周圍的人講真象,我覺得某些問題講的不很透徹,就拿出隨身帶的真象小冊子讓他們自己看,或者送一張祝福卡,告訴他們記住「真善忍、法輪大法好!」效果很好。
如果沒有為自己著想的念頭,一心只為他們好,我發現自己講的挺好,大部份人都能接受。有一天,我還是像往常一樣,遇見誰就理智、智慧的講大法真象。吃完午餐,我到一個同學家去,她要開個體經營產品講解課,有許多人來聽,我就想藉機會讓更多人了解法輪功真象。來到她家門口,有些人在屋內,有些人在外面,門外不遠處站著一位中年婦女,看上去很有氣質。我不知怎樣開口,常人心又起來了,轉念一想:我是來救人的,不要錯過機會。
我走過去跟她們打招呼,就跟這位女士聊天,她告訴我她先生是教師,一下子我就想到從她先生是教師的身份講起。我問她:「聽人講從99年7月開始鎮壓法輪功後,上級也要求教師讓學生揭批『法輪功』怎麼不好,你先生有沒有講?」她說:「沒有」,我就講法輪功如何利國利民,還告訴她我的親人堅修大法,無論用甚麼手段都不放棄,坦坦蕩蕩,堂堂正正的。
她聽了,一邊說法輪功是很好,一邊拉著我的手走到離人遠一點的地方,熱淚直流的對我說:「我也修煉法輪大法,只是我對不起師父,沒做好。自從修煉後身心受益,有一次在回家的路上,開始馬路上沒車,誰知走到馬路中間時,一輛摩托車飛快的行駛過來直撞我的腰,我倒在地上,自行車也撞壞了,那人一看出事了,趕快跑了。是師父救了我的命,我一點事都沒有。」
我告訴她:「師父沒有丟下你們,趕快做好,寫嚴正聲明,緊跟師父進程,做好三件事。」我也忍不住流下眼淚。師父真偉大、慈悲,連做錯事的同修也不願落下。我告訴她新經文《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這位同修說:「她們這裏已經有兩年多都沒有看到師尊的新經文,更談不上知道大法的形勢,跟上正法進程了,7﹒20之前有上百人修煉,現在帶修不修還有二、三十人。」
我把自己帶來的整套經文以及明慧週刊,真象資料等全部給了這裏的同修,並告訴他們跟我們哪裏的同修聯繫上,這樣他們就能看到新經文。感謝師父給了我這樣的機會,慶幸自己放下常人的執著,不然的話,這麼多得眾生,這麼多宇宙的王、主落下,回不去了,多令人心痛呀!
那天下午,朋友請我到她書店玩,開始想我沒興趣玩,就笑笑,轉念一想:又是一次講真象的機會呀,去,我欣然答應她。來到書店,邊聊天,邊跟買書的學生講真象,學生們都很高興,說今天又上了一堂很有意義的課。
學生們走後,來了一個小伙子買遊戲機,我有點猶豫沒開口,他買好走了,我就後悔了,這時那個小伙子走出幾米又停住了在張望,我想講但人心沒放下又在猶豫,他又走了,我真恨自己沒救他……沒料到小伙子又返回來買飲料。可想而知他明白的一面真的要我救他,我對他說:「你別走,我想告訴你。」他先愣了一下,沒反應過來,我就快步走過去問他要買甚麼?我朋友走過來幫他拿飲料找錢,我抓緊時間講真象,請他記住「真善忍、法輪大法好」就會得福報。他說:「你給我寫下來。」我寫給他,他高興得說:「謝謝,謝謝,你辛苦了,講的口都乾了,我買飲料給你喝。」我連說:「不用了,只要你好,只要你記住,我不渴。」
所以,還沒走出來講真象的同修快點出來講,很多生命都等著你救度呢,千萬別錯過正法中歷史賦予我們的神聖職責和使命。師尊在《快講》中說: 「大法徒講真象 口中利劍齊放」。
今夜突然回想起少年時代的幾個好朋友,淚光裏泛起百般辛酸。當年我是個任性的孩子,在好友們的寵愛、禮讓中渾然不覺的揮霍著這份幸福。多年後,在大法中真正成熟、長大了,才驚覺自己曾經的幼稚和糊塗會使朋友受到傷害。我感到難過和抱歉,如果時光可以倒流,我願意糾正自己每一次不夠友善體貼的眼神、語氣和態度。我多麼想告訴我的朋友們:「請記住『法輪大法好!』,這將給你的生命帶來永遠的光明和幸福。」
可是我沒有這樣的機會。自從99年邪惡迫害大法以來,我基本沒在家呆過,不是離家去證實大法,就是被當地邪惡之徒不斷的騷擾而被迫流離失所。五年風雨飄搖的日子,我無法把昔日朋友的通訊簿帶在身邊。
我今天在離家千里之遙的地方,靜靜夜空下,默默祈禱著,唯願遠方的同修們能把大法的真象和福音傳到我的這些少年時代的好朋友那裏,使之遠離邪惡謊言的毒害。
繼而我想到,外面一走一過再不見面的芸芸眾生,何嘗不是別人的至親好友?說不定此刻,他方某個大法學員也如我一樣在希望這裏的同修,能幫助他(她)暫時無法兼顧的親人得知大法真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