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沒想到的是,在這個有著五千年文明的華夏古國裏,這麼一部偉大的宇宙高德大法,卻在99年的7.20遭到如此的公然陷害。在這場歷史的浩劫當中,我遭受了長時間的迫害。
從2001年3月2日至2004年2月27日,我在家只呆了5個月零27天,我先後兩次進派出所,兩次進拘留所,進一次看守所,最後一次被送進馬三家教養院。我是在大山溝裏長大的,從小到大生活的都非常平靜,一次次的非法抓捕,對我來說身體和精神方面承受著巨大的打擊。
2001年3月2日,我第一次被派出所抓到公安局時,那麼多警察圍攻我一人,軟硬兼施,最後一看我甚麼也不說,也不知道,就把我送到了拘留所並威脅我的家人說要把我送教養,家人嚇壞了,到處托人,就這樣我家人連請客再加上他們所謂的罰款共花去七千多元,這在一個窮山溝裏是一個不小的數字。
在拘留所裏我們絕食來抗議對我們的非法拘留和迫害。3月4日,絕食的第二天,突然遭到惡警們的襲擊,走廊裏站滿了兇神惡煞的警察,他們根本不把我們大法弟子當人看,不管是頭髮,胳膊還是腿抓住就往外拖,我和九個女大法弟子被拖進看守所,我們的頭髮被拽掉很多,每個人身上都青一塊紫一塊的。
6月20日,我才被放出來。回家後不久,派出所的人對我的騷擾就不斷,不管我家有人沒人,他們就非法闖進來亂翻一氣,家裏親人都被他們嚇得魂不守舍的。我就給派出所寫了一封長信,詳細的向他們講真象,沒想到他們不但不知悔改,又一次把我抓到派出所,然後向我丈夫勒索3000元錢,這對我家來說猶如大禍臨頭,我兒子因沒錢都沒能念上高中,家裏哪有錢呢?後來經多方托人交了1500元,這錢全是借的。
2001年12月18日,我又被綁架到洗腦班,派出所還把我的丈夫找去,勒索了150元錢。在洗腦班因不轉化他們就用手銬把我胳膊銬在床上不讓我睡覺,還威脅我說:「不轉化把十八斤重的腳鐐給戴上。」後來他們把不「轉化」的大法弟子關到沒有被褥的號裏,寒冬臘月不但不給多少暖氣,而且還不給充足的水,我們守著廁所吃飯,號裏又冷又沒水沖廁所。就在那裏我又被非法關押100天,後來就被送到了馬三家勞動教養院。
在馬三家教養院裏,我遭到了非人的迫害,因不轉化,他們罰我長時間站著、蹲著或坐板凳,最多一次九天八宿沒讓我睡覺,一天二十四小時讓那些猶大們三班倒輪番迫害我。有時被他們折騰得感到生不如死,非常痛苦,有時承受到極限時,幾乎到了精神崩潰的邊緣。
還有我家裏的親人都肝腸寸斷的牽掛我,我的父母經常淚水漣漣,母親因想我,燒火時把手燒了卻到處找不知是那塊疼,精神幾乎要崩潰了,病倒在床差點丟了性命。我丈夫本來膽子大,辦事有主見,可是當我一次次被抓後,給他精神上造成的壓力太大了,他跟我說:「我一看到警車就四肢無力,渾身哆嗦。」我每次被抓後對他來說就像天塌了一樣,很難承受。還有我兒子,他不但上不起學了,而且還得自己學著做飯。他往教養院裏給我寫信時,這樣寫到:「媽媽,新年快要到了,兒子望眼欲穿哪!我現在雖然長大了,可是在媽媽您面前永遠是個孩子。媽媽,我每天從外面回家時,都夢想著能看到媽媽向我微笑。我知道媽媽也一定想我,因為我們的心是一樣的。媽媽,我經常在夜裏聽到爸爸唉聲嘆氣的,爸爸心裏更難受。還有我姥姥他們全家人也是望眼欲穿、肝腸寸斷的盼望著您早日歸來……。」看了我兒子的信,全分隊不管是轉化和不轉化的都哭了。
這就是我這個修煉「真、善、忍」的大法弟子在這幾年中所遭受到的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