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得法
1999年1月3日,是我最難忘的一天,那一天我走進了法輪大法這個門。
由於很多年未見的舅舅來了,我回姨家(也是我從小長大的家)去看望舅舅,那時的我追求時尚、愛慕虛榮,無論在甚麼場合,總喜歡把自己打扮得最引人注目。到了晚上姨說:我今天不去跳舞了(每次回姨家我倆都結伴去跳舞),我現在煉法輪功了,你也跟我去煉功點吧。像我這樣一個年青又現代派的人從來沒想過要信仰甚麼,只是出於一個展示自我的目地我跟姨去了。
可是到了那裏之後,我所看到的和我所想像的完全不是一回事,原以為這煉功點也像舞廳一樣女人花枝招展、男人西裝革履,這樣我可以在眾多人面前顯耀我的出眾與漂亮。恰恰相反,那裏祥和、溶洽、安靜的氣氛一下子讓我有一種自慚形穢的感覺,因為那裏的人不看你穿著、也不看你長相,不分貧富、不分等級,個個面帶祥和、說話和善,這裏人從面部到內心都是真實的自我,在他(她)們中間我卻像一個假人。這裏和外面簡直兩個世界,外面的浮華、喧鬧,使人不自覺的去爭鬥、拼搏,讓人時時身心疲憊,空虛寂寞,這裏卻不一樣,一進入其中,那種爭名奪利的心便蕩然無存,身心輕鬆而舒暢,我從心底一下子喜歡上了這個地方,這才是我真正需要的環境。
當天晚上有個輔導員教我煉打坐,後來又和姨用一本書跟著大家念書,因為人很多,每人念一段,所以一晚上我只輪到一次,念的是甚麼也不知道。第二天早上姨又叫我去煉功點,可我的肚子又痛又脹,還伴隨著拉肚子,我說:去不了了,我太難受了。姨告訴我:師父管你了,你真有緣分。我心想,這拉肚子與緣分有甚麼關係呢?但是因為喜歡這個環境,就又跟著去了,可到了那裏之後身體不舒服的感覺不知甚麼時候都沒了,好像甚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後來那個輔導員又教我煉功,煉到第四個抱輪動作時,就感覺整個身體的前半部份有個東西在有節奏的旋轉,不停的旋轉,使我從沒有過的舒服,特別是整個呼吸系統就像空了一樣,呼吸特別順暢,(我曾患兩側胸膜炎,一側積水並抽水近兩痰盂,留下了胸悶氣短、怕氣怕累的毛病),這時一點悶的感覺也沒有了。
煉完動功,輔導員給我拿了一本教功錄像帶讓我回姨家照著學。上午我便認真的照著煉功帶學起來,因為初學只能睜著眼睛照著電視裏(師父)教功動作煉,正學第三套功法時,突然電視旁邊出現了一個和電視螢光屏一樣大小的像框,框裏站著一個穿袈裟、單手立掌在胸前的佛像,我以為是自己眼花了,仔細一看還有,再仔細一看沒錯,心想:這不是「如來佛」嗎?(因為當時我只知道有個如來佛)就這樣一直持續了5、6分鐘,佛像慢慢的消失了。
第二天,下午我帶著姨送我的《轉法輪》回到了另一城市我自己的家,根據姨幫我找的電話號碼,我找到了當地一位同修大姐。大姐讓我去她家,我一進她家門,愣住了,她家正對門的牆上掛了三張大象,中間那張像和我看到的那張像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是大姐家的像是彩色的而我看到的是黑白的。那位大姐聽了溫和的一笑說:「你真有緣份。」兩天已有兩個人說我有緣了,我雖然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可我的心裏卻有一個念頭:這個功我一定學到底。大姐告訴我:煉功點在一個電影院,明天早上你可以直接去。
第三天,早上3點多天還沒亮我就去找煉功點,(因姨家那裏的煉功點是在屋裏,早上4點開始煉功),到了電影院門前,一個人也沒有,門上一把大鎖緊鎖著,我想可能找錯了地方,正要往別處尋找,正在這時煉功音樂突然在上空響起,當時我以為是從電影院旁邊的家屬樓裏傳出來的,就抬頭往那邊尋找,可是這麼冷的冬天誰會開著窗戶?這音樂到底從哪裏傳來的呢?我忘了黑、忘了怕、忘了冷,就在那轉啊、找啊,找了大約一個小時,音樂聲也一直這麼悠揚的響著,我才突然明白這音樂原來來自遙遠的天際。後來天有點濛濛亮了,對面馬路上來了一個掃街道的,我急忙跑過去問,他說:煉功點就在這電影院外邊的場地上,你來的太早了,他們得4點半之後才來呢。
正說著來了一個拎錄音機的人,另一隻手拿了一把掃帚,他把錄音機放下之後就開始掃院子,院子掃乾淨了,人也陸續來了很多,錄音機裏的音樂一響,大家都默默的煉功,我也不自覺的找了一個位置,很自然的溶入這個隊伍。來的時候我以為是在屋裏煉功,所以穿的很少,沒帶手套和帽子,站在我後面一個女的見我沒帶手套,主動把她的手套讓給我。現在這社會已經很難找到這樣無私的人了。
第四天我開始看《轉法輪》這本書,我用了一天時間一口氣讀完了他,看完之後,我終於明白了這四天在我身上發生的神奇的事是怎麼回事了,法輪功真是千載難遇的「神奇好功法」。
2、正法修煉時期
學法短短的7個月,大法使我變成了另外一個人,我從愛慕虛榮到腳踏實地,從心胸狹窄到豁達大度;我的家庭也由於我的變化而和睦安寧;我知道了如何去愛護他人、容忍他人;身體上也從弱不禁風到健美康寧。我的身心在無邊的法力之下發生著巨變,我在法光的沐浴下快樂的生活。
可好景不長,1999年7月20日這個陰暗的日子突然降臨,電視突然播放對「法輪大法」的禁令,並且用一切不堪入耳的語言來污衊大法,當時的我只有一念:我不能躲在家裏,我要為大法說句公道話!整個下午我始終止不住自己的淚水,這麼好的功法,這麼好的師父,這麼好的一群人為甚麼要被打擊?我絕不允許任何人來誣陷我最最尊敬的師父與大法。當時很多同修已上訪去了,還有幾個同修和我的想法一樣,我們便結伴去省政府上訪,那時火車站已戒嚴,我們決定步行到40里以外的高速路攔截過往汽車,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衝破重重困難第二天早上到達了省政府,可是省政府又戒嚴了,聽說很多人被大汽車拉走了,進不了省政府怎麼辦?這時有兩個同修決定回家,我和另兩位同修心情很沉重,互問對方:都回家了,誰來為大法說句公道話?最後我們三個作了決定:去北京上訪。
初次踏上進京的列車,我們誰都沒有怕,一路背著師父的法:
危難來前駕法船
億萬艱險重重攔
支離破碎載乾坤
一夢萬年終靠岸
一路流著眼淚,很順利的到達了北京,路上沒有一個人盤查。可剛一下車,我看見站台上一排排的武警,心裏就有些慌了,這一慌一個警察立即過來盤問,當時我的背包裏有大法書被警察發現了,我們三人被帶到鐵路派出所,分別審問。我心想,我就是來說句公道話的,沒甚麼可怕的,當時有三、四個警察審問我,我便開始向他們講大法的美好、我親身的受益,以及我們是如何被冤枉的,當時有一作筆錄的女警看到我流著眼淚的樣子,她說:「我從來沒看過這書,這回我可好好看一看,真像你說的那樣嗎?」我知道這是師父與大法給予我的真誠與善打動了她。
後來又把我們帶到一個大屋裏,裏面已關了很多大法弟子,大家來自全國各地,我們在一起交流並且對看門的警察講各自的親身受益(當時不知道這就是講真象)。在這種氣氛下最後那個看著我們的警察說:我知道你們是好人,可我沒辦法,我是上指下派,好了,我也不看著你們了,你們這些人交流交流吧,或煉煉功也行。他搬著凳子走了。(「真善忍」的力量和大家純淨的心態又感化了這位警察)。
大約晚上11點左右,我們都被裝上了一輛大客車,送到了一個大廣場,廣場上有很多大法弟子,大家都被很多持槍的武警看著沿廣場圍坐一圈,到了早晨突然有一年輕的女同修開始打坐,這時有兩個警察像瘋了一樣把她拖出隊伍,揪住她的頭髮,拳打腳踢,一陣毒打,這位堅強的同修任他們怎麼打也沒放下自己盤坐的雙腿,這時坐在隊伍中的又一位女同修大喊一聲:警察不許打人。一惡警衝過來狠狠的打了她兩個耳光。這時的我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怕和慚愧,不是怕死,而是怕打在自己身上的痛,為自己不敢站出來斥責警察毫無人性的行為而愧疚,自己那強烈的怕心在這兩位用自己的行動捍衛大法的同修面前暴露出來,我看到了差距,看到了自己的渺小,我必須站出來,我不能讓那個「使我怕的物質」把我壓倒,我和被打了耳光的同修走到打人的警察面前,告訴他們:「我們不是來和他們作對的,我們只想為大法說句公道話,我們都是好人,是普通百姓……」我們的善又一次打動了打人的他們,他們放開了那位偉大的同修。後來我們被當地來的人接回。
在回來後的日子裏由於自己學法少、學法不深曾經走過很多彎路,寫過保證和悔過書,使自己修煉的路上留下了污點。經過與同修的交流和師父一次次慈悲的點化,我開始從新審視自己並在明慧網上發表了「嚴正聲明」,我為甚麼會犯這樣的錯誤呢?從我進入大法這個門的第一天起,師尊就在不斷的點化我、看護我,可我又是怎樣對待師尊與大法的呢?
終於,我在心裏挖出了很多隱蔽很深的東西:看那些學法時間長的同修怎麼做自己就跟著做的依賴心,遇到問題總是站在人的基點上而沒有以法為師,怕別人圓滿自己被落下的心,只想從大法中得到而不想為大法付出的私心,怕自己的親人受到傷害的對情的執著,求安逸之心,最主要的是對修煉的不嚴肅……我終於明白了:我要走自己的路,修我自己,修煉絕不是給別人看的。後來師尊的講法越講越明,自己才漸漸的真正走上修煉證實法之路,才真正明白:沒有師尊與大法就沒有眾生,就沒有我,在大法與師父遭難的時候,我們不去維護法、證實法卻在家實修還怎麼配當「大法弟子」呢!還談甚麼堅定呢!只有維護了法才是真正的維護了自己,只有證實了大法,才能證實自己修大法沒錯。我們的生命就是師尊與大法給的。明確了目標我不再回頭,勇往直前,徹底全盤否定舊勢力與它一切安排,做好師尊交待的三件事。
下面是我在證實法的路上所做的微不足道的點點滴滴,寫出來與同修交流:
由於做生意,我和愛人搬遷到了一小鎮,那裏的人我一個也不認識,所以做真象時只能一個人出去,當時剛從拘留所回來不久,愛人不太理解講真象的意義,所以那時就背著他做。
晚上等他睡著了,我便換上了他的衣服帶著傳單、粘貼、條幅、噴漆出門,還沒出家門時心裏有一絲的怕,這時腦海中總是出現師父講的那句話:「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法輪佛法》 (在悉尼講法))。這時我心裏就想:我是出去做好事,如果我做好事時誰來阻擋誰就是犯了天法了,法是不會容它的,所以我沒有甚麼可怕的。抱著這一念我每天晚上出去做一、二個小時,在師尊的加持下每次都很順利,愛人也從來沒有發現。
有一天,我準備好了資料等愛人睡著了,我好出去,可等到了11點他還沒有睡,我很奇怪,他從來沒有這麼晚不睡覺的,因為他的工作很累,每天很早就睡了,今天這是怎麼了?如果是干擾我也一直發正念了,我開始查我自己,這一查,明白了:「背著他不讓他知道,不就是怕他知道嗎?不就是怕他反對嗎?我這不是對他不慈悲嗎?我應該和他講真象,讓他真正明白我做的是最正的事,這樣他才能被救度呀!他也是我要救度的眾生之一,不然為甚麼他能和我組成一個家庭。」想到這些我的慈悲油然而生,突然覺得他那麼可憐,但我當時沒有急於馬上跟他說,還是等他睡著了,把當晚要做的做完了,第二天早上,我們倆坐汽車去市裏,我利用有利的時機,指著路邊上我貼的粘貼和掛的條幅說:你知道這些都是我做的嗎?他很吃驚:我怎不知道?我便開始善意的跟他講,然後告訴他我不會有甚麼事的,我已經做了很久了,慢慢的他接受我的思想,也開始支持大法,支持我講真象了。
還有一件事使我很感動,這是我的家搬回市裏不久,要過年了,我去母親家回來時很晚了,剛走到三樓時,一個十六、七歲左右的男孩兒,手裏拿著一疊「財神」畫,正在挨家挨戶的敲門送畫,見到我就說「姨,你買一個財神吧,我還沒吃飯呢。」我看見這個孩子很可憐,就說:姨不要你的畫,給你點錢去吃飯吧,但你記住我是煉法輪功的,你要記住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你一定要記住「法輪大法好」。這個孩子高興的接過我給他的錢邊往二樓走邊說「謝謝」,我接著往上走,還沒走幾步,突然聽到那孩子響亮的聲音「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這清晰的聲音一直在整個樓道裏回旋了很久。這時我的眼睛濕了:在師尊的慈悲引導下,這個孩子有救了。
想寫的很多,由於時間和篇幅有限,就此止筆,如有不妥,望同修慈悲指正。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