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在迫害開始後得法堅修、救度世人的部份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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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0月17日】2000年10月母親第二次進京上訪被抓,我一下子失去了資料來源。由於我得法晚,當時除了母親,根本不認識其他同修,這一下連與同修交流的機會也沒有了。那時對法的領悟不深,加上從資料上得知幾乎所有同修去了北京就是被抓,經受大刑考驗。我反覆問自己,如果我去了北京被抓起來,能不能經得起考驗?幾天的考慮下來,結論是不行,我會承受不住的。原因是我學法不夠,對法的領悟不深,承受不了。師父說過,每一關都存在修上去或掉下來的問題(大意)。於是我加緊讀法,目地是為了以後進京我能經得起考驗,不至於在考驗中掉隊。後來意識到光讀法還不夠,我要出去把這殘酷的現實告訴世人。
──本文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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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得法

我是在7.20以後正式得法的大法弟子。早在94年我母親得法時,我便接觸了大法,第一感覺是:大法好,修「真、善、忍」好!可當時我正在讀大學,年輕氣盛,滿腔的抱負,想著大學畢業後還要大幹一場,實現我的宏圖大志呢。而修大法得放棄執著心,我可做不到,還是等到我退休以後再煉吧!得法後的母親如獲至寶,除了每天堅持煉功之外,參加學法小組、看修煉的故事。母親文化程度低,有時師父的經文不能全理解,我便幫著解釋,而母親看了修煉的故事回來也全部講給我聽。休息的時候母親會召集我們全家一起聽師父的講法錄音。在母親的影響下,我知道大法是甚麼,修大法的人都是好人。

1999年的冬天,我和爸爸在北京旅遊。冬至的這一天,在天安門廣場上我親眼目睹了兩名大法弟子因為打橫幅被抓的經過。那天很冷,兩名大法弟子穿得並不多,可是面對警察的喝問,他們是那麼的從容,沒有一絲的懼怕與畏縮。不知為甚麼,看著他們,我的眼淚竟忍不住流下來。

放假回到家的當天竟沒有像往年一樣見到期盼已久的母親,分外詫異。沒多久,父親接母親回來了,還帶著行李。原來母親因為進京上訪被拘留15天剛放回來。我一下子懵了──這還有天理沒有?好人因為要說句公道話就要給抓起來?

沒想到,母親放回來的當天,母親單位上的人就追到居委會逼著母親談認識。母親對我人生的影響很大,特別是得法以後更加慈悲、祥和了,當時我就覺得不能讓母親獨自去面對,於是我陪母親到了居委會。單位上的人對母親說「你的認識我們看了,遠達不到要求。母親當時正念不足,但好在回答說「保證以後不破壞社會治安」之後,便不再讓步。他們雙方僵持了一會,我忍不住說道:「你們作為我母親多年的同事,對我母親是很了解的,她是多年的老黨員、先進工作者、標兵。在法輪功的問題上,我母親作為一名基層修煉人,沒有任何經濟上的不法行為。相反她多年的頑疾一掃而光。如果不是法輪功,她現在可能就躺在床上吃、喝、拉、撒,這個變化,你們是親眼目睹了的。現在突然說法輪功是X教,你們總得讓她有個認識的過程吧!反觀黨的幾十年建設,不也出現劉少奇、鄧小平的冤案,甚麼三反、五反、文化大革命,最後不都平反了嗎?對於法輪功,現在是一邊倒的批評,我現在不想評論,可能十年、二十年,甚至是五十年以後,歷史會對法輪功有一個公正的評價。但是我始終相信一點:邪不壓正!」

我說完,居委會的一位幹部馬上不明事理的說「這女兒的思想比母親更可怕」。單位上的人倒沒甚麼說的,和居委會的人叨道:胳膊擰不過大腿,現在就是這個政策。

回到家,母親高興的對我說:可能是師父借你的嘴說的這番話。晚上和母親睡在一起,我在想到底要不要這麼辛苦的堅持著,忍不住問母親,要不要避一下風頭。母親當時很清醒,一字一頓的對我說:為了這個大法,哪怕是丟掉性命,也要堅修到底!

在眾多親戚眼裏,我母親是非常令人尊敬的,可是那時候幾乎所有的親人都認為我母親是吃飽了沒事硬要和政府對著幹。於是那年冬天,所有自認為為我母親好的親人都跑來我家勸母親放棄修煉。有時他們覺得我母親油鹽不進,便找到我,希望我能勸勸母親不要頂風。我客氣的對他們說道:「我尊重我母親的選擇,而且我覺得修大法沒錯。」最後他們對我母親說:連你的孩子都被你赤化了。

與此同時,我也在思考,是一種甚麼樣的力量促使著一位具有28年黨齡的老黨員、忠誠的布爾什維克在短短5年時間內成為一位堅定的大法修煉者?我決心好好研究一下《轉法輪》這本書。當我第一次完整的看完《轉法輪》,只覺得整本書只說了三個字「真、善、忍」,一條線貫穿始終。當時有一種強烈的感覺:不能再錯過這麼好的大法了,否則我會終生遺憾的。記得我決心要跟師父回家的那天,我一個人沒由來的哭了很久,那種發自肺腑的激動讓我自己都感到奇怪。後來悟到是我的眾生知道我要修煉了高興壞了。

二、 修煉與證實法同在

由於我是7.20以後得法的,所以我的修煉過程是與證實法同時進行的。

最初家裏的電話還沒有監控,在我第一次過關時,我還可以打電話給母親,母親說得最多的一句話就是「守住心性」。我流著淚讀著母親寄給我的師父的經文,說「師父,我放下!」

2000年10月母親第二次進京上訪被抓,我一下子失去了資料來源。由於我得法晚,當時除了母親,根本不認識其他同修,這一下連與同修交流的機會也沒有了。那時對法的領悟不深,加上從資料上得知幾乎所有同修去了北京就是被抓,經受大刑考驗。我反覆問自己,如果我去了北京被抓起來,能不能經得起考驗?幾天的考慮下來,結論是不行,我會承受不住的。原因是我學法不夠,對法的領悟不深,承受不了。師父說過,每一關都存在修上去或掉下來的問題(大意)。於是我加緊讀法,目地是為了以後進京我能經得起考驗,不至於在考驗中掉隊。後來意識到光讀法還不夠,我要出去把這殘酷的現實告訴世人。

我從我最好的一對同學開始講,不料卻遭到他們激烈的反對,他們每天看報紙,拼命用報紙上的話和例子反駁我,還說如果我不是他們的同學,他們便要去舉報我。幾天的辯論下來,誰也說服不了誰。當時我想:趕快結束吧,讓他們看看,事實是怎麼樣的。回想起來,當時帶著強烈的顯示心,也絲毫沒有對眾生的慈悲之心。後來,有了真象光碟,他們看了說,原來是這樣,在中國並不是很多人都有機會看到這些的。我告訴他們,我們所有的同修都在做這件事情(講真象),了解真象的人一定會越來越多的。現在,他們除了自己知道真象,還幫著講真象。

在最初的三年中,我雖然也出去發真象資料,面對面的講真象,但由於學法不精進,一直把講真象當做一項任務來完成。同時由於學法不精進,人的執著心也很重,名、利、情的考驗一直伴隨著我。直到這兩年,才真正發自內心的要實修。

今年4月份,一個偶然的機會,我發現我也能上網下載明慧資料,從此我便能分擔一部份大資料點的壓力了。可是沒過多久,我的領導突然對我各個方面都不滿意了,在巨大的壓力面前,我沒有馬上意識到是邪惡的干擾,站在法上向內找,而是像常人一樣指責領導的無理取鬧,被邪惡鑽了空子。知道這件事的同修都認為這是邪惡對我們這個小資料點的干擾,力勸我留下。任憑母親和其他同修苦口婆心的勸,我堅持要離開公司,其實主要的原因是領導要我做回以前的工作,沒有給我提升的機會,我感覺繼續呆下去沒面子。在領導指責我的那段日子裏,我確實感到很大的壓力,甚至覺得呆在辦公室裏都快要爆炸了。

在母親的幫助下,我靜心讀法,才平靜下來。我很快找到一家和現在公司規模相當、待遇更多的公司,還沾沾自喜,認為自己行。自己感覺這次沒有做好,還給自己找藉口:新公司有人等著我講真象。後來新公司突然通知我他們可以找到更便宜的人,不錄用我了。母親高興的對我說:這是師父給我的一次機會,一次去我面子心的機會。我已經向原公司遞交了辭職書了,可還是試著對領導說可不可以再留下來,沒想到領導竟很高興。當我抱著最後的希望再出去面試時,面試我的人竟拼命勸我留在原公司。

坐在回來的車上,我內心掙扎著,突然我想起師父的一句話「難忍能忍,難行能行」。師父為我們付出了那麼多,為甚麼到今天,我還不能放棄自己的面子呢?難道我還要帶著它到天國去,難道不正是我應該去掉的嗎?我為自己的行為感到十分愧疚,修煉這麼久了,還沒有去掉這些根本的執著。現在我已經完全放下,無論我覺得自己多麼行,無論領導分配我甚麼工作,我都坦然接受。因為我有條件、有時間、有精力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

在我寫這篇心得的時候,邪惡兩次向我的肉身發難,現在我很清醒。一方面,我發正念鏟除,另一方面,我對它們說: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即使我有漏,也不能成為你們迫害我的理由,我一定堅修大法,加緊救世人,完成我的史前誓約。

最後讓我們用師父的話共勉:「大法弟子不要辜負了正法中賦予你們的偉大責任,更不要使這部份眾生失望,你們已經是他們能否走入未來的唯一希望,因此所有的大法弟子、新老學員,都要行動起來,全面開始講清真象。」(《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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