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回到大法修煉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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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0月13日】說來現在我應該算是老弟子了,然而在1999年7.20的時候,我還得算新學員。我是1998年4月開始到煉功點煉功的,但一直沒有參加學法小組,直到1999年1月,才開始重視起學法來。所以在1999年7.20之後,儘管煉功點的不少學員已經走上了進京的上訪之路,而我僅僅滿足於在常人中做好人。直到2000年十一期間讀了師尊的新經文《嚴肅的教誨》,我才真正認識到修煉與正法的嚴肅性,從而開始走出來證實大法。

我先是少量的散發傳單,後來就與周圍的人面對面講真象,當我覺得對周圍人講得差不多的時候,就下決心進京上訪。我買了一塊紅布,用黃布剪了「法輪大法好」五個字,把它們縫在紅布上。2000年12月16日,我坐上了去北京的列車。在北京站下車後,我直奔去天安門廣場的公共汽車站。剛在那站了一會兒,一位操外地口音的老年婦女問我,這車是到天安門嗎?我一看就知道是同修,就緊緊抱住她說,我們一起去。沒幾站,天安門廣場到了,下車後,我們發現天安門廣場布滿了警察和便衣,還有兩輛警車停在那兒。我攙著這位老年同修走過天安門廣場時,有一個高個警察對我說,你說法輪功是不是×教?我搖搖頭,說不知道。當時,我實在沒有勇氣說。就這樣我們倆兒在北京逛了一上午,中午吃過飯,我們又一次來到天安門廣場。午後的太陽暖暖的照著,這是北京冬天罕見的一個溫暖的下午。這時遊客明顯多起來,不時有外國人閒閒的走過。天安門廣場恢復了往日的寧靜與美麗,好像沒有任何迫害發生一樣。我們坐在馬路沿上,內心激烈的鬥爭著。很快我發現有同修在人群中,他們似乎也在觀察著,想找個合適的時機。我走向一位同修,輕輕的交換了一個眼神,彼此就明白了,我跟她剛說了幾句話,就發現有不少警察混在人群中。時間一點點過去,我們仍在觀望,仍在猶豫。突然我意識到如果再這樣下去,警察會很快注意到我們,還沒等證實法就被非法抓起來實在得不償失。我說,不能再等了,同修點點頭,我們於是展開各自的橫幅向不同方向走去,邊喊『法輪大法好』,沒帶橫幅的同修也大聲喊『法輪大法好』,十幾名同修形成了一個很強的氣勢。一群警察迅速朝我們撲過來,把我們非法押進警車。我們被帶到天安門派出所,那裏面已經非法抓捕了上百名同修,他們正在大聲背誦《洪吟》。

黃昏時分,這些學員被分別押送到北京的各個拘留所,我被送到海澱區拘留所。那時,由於沒有放下根本的執著,我向邪惡說了自己的情況。幾天後,我被非法押送到瀋陽龍山教養院,一個月後,被非法判勞動教養2年。

2001年3月,轉化率高達90%以上的瀋陽張士教養院組成邪惡的所謂幫教團,龍山教養院開始分期分批將學員送到邪惡的張士教養院(即臭名昭著的張士小樓,明慧網曾多次曝光),進行「轉化」。由於環境的封閉和自己的怕心,我在壓力面前放棄了自己的信仰,在思想認識上完全站到了邪惡一邊。當時龍山教養院內很多人都被所謂的「轉化」,這樣堅定信仰的大法弟子,她們無一例外都受到了瘋狂的迫害。實踐證明,每次在面臨真正的考驗時,當大多數學員都不夠清醒理智的時候,修得好的同修就會極大的付出。

2001年2月,發生過3位學員為否定邪惡舊勢力迫害而走脫的事件,還發生了幾位學員不穿號服,不背監規的事件,本來大家應該以此為契機更有力的反迫害,但是由於大家的怕心使這些堅決抵制迫害的同修受到精神和肉體的很大折磨。

更為可怕的後果是由於我們的邪悟使原本有希望的眾生也心生誤解。最典型的例子是龍山教養院的大隊長王靜慧(現在已上了惡人榜)。其實在2001年2月前,龍山只是個學習班,從1999年7•20後,就不斷的非法關押學員。我清楚的記得2001年春節前,我們曾給龍山的隊長寫信講真象,在王靜慧與學員的交流中她說,以前的學員也常給我們寫信,怕我們下地獄,其實我知道你們是好人,但我穿這身衣服,得養家,沒辦法呀。儘管那時她無可奈何的態度有些消極,但畢竟她還有些正念。2001年3月後,當有越來越多的學員「轉化」後,她一躍晉升為大隊長,開始了罪惡的對法輪功學員的思想迫害。而其他的警察雖然在學員面前強迫他們放棄修煉,而真的學員「轉化」時,他們打心眼裏瞧不起。

2001年4月26日後,龍山開始陸陸續續的將「轉化」的學員放回家。在此後一年多的時間裏,我徹底放棄了信仰,這期間我已經放下了許多的名利心都起來了,而且還做了其它一些更不好的事情,說出來簡直難以啟齒。在飽受了良心的折磨之後,我認識到自己的人生是在往一條錯誤的道路走。在同修的幫助下,我逐漸從噩夢中醒來,又重新開始煉功、學法、講真象,匯入到正法進程中。之後,我越來越看清自己所走過的彎路有多危險。

師父曾多次用常人中的書點化我。一個是蘇武牧羊的故事,一個是但丁的《神曲》中猶大的下場──被打入第九層地獄,還有法國作家紀德的《窄門》等。

回想自己,當我帶著不純的心態做大法事的時候,是對神聖的大法的侮辱。在1999年7.20之前,我也曾參與過集體上訪,寫信,給有關部門打電話,但始終沒有產生過維護法的那種神聖感,就包括2000年的進京上訪也帶著想圓滿的強烈執著。

而今天在講真象的過程中,我真心的是為眾生在考慮。當他們明白真象時,我內心充滿了喜悅,甚至喜極而泣。絕不像過去那樣為發傳單而發傳單,為講真象而講真象。我知道自己仍有許多執著心要去,仍有很多次需要我走出來而沒有走出來,但是我知道今生最終的追求是甚麼,人生的真正意義是甚麼。我無法用語言表達對師尊的感激與敬重,惟有在今後的修煉中做得更好,以對得起師尊的慈悲苦度,對得起同修們對我的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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