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裏很難過,心裏對師父說,像他們那樣執著自我的做法(其實,我也在執著於自我),我無論如何也不能理解!……苦於心性無法提高,我在邪惡舊勢力安排下的自己的觀念編織的陷阱裏徘徊。我痛下決心,在改變別人的時候,先改變自己。我用十四天的時間背了一遍《轉法輪》、看同修的交流體會、向內找,……終於看到了自己固守的觀念。
──本文作者 |
每次與同修交流,我都十分珍惜師尊安排的機緣。那裏的學員怕心很重,如果不珍惜第一次交流的機會,很可能就再也沒有見面的機會了。因為她們懷疑任何人,看誰都像特務。有的時候,同修的家人不理解,攆我走,更嚴重的還有要打電話報警的。不管有多大的壓力與困難,我知道那是舊勢力的安排,想阻礙生命同化大法,我要在提高心性的同時全盤否定它們的安排。通過和同修的相處,他們對我從懷疑到信任,我們成了堅不可摧的粒子團。很快我們的資料點就建立起來了,我們建立了單線聯繫。一個同修身上出現了問題,我們不會去指責他有漏,而是說明整體出現了漏洞,我們都要向內找,找到問題的根源就去歸正。有的同修把我當成了負責人,對我「言聽計從」,我知道這個狀態不對,看到了自己那顆隱藏很深的顯示心。在大法工作中決不能有領導別人之心,大家都是在正法中起著不同作用的大法粒子,只是在正法工作中分工不同、扮演的角色不同,誰也沒有資格像常人中的領導一樣指揮誰。遇到任何事決不能用自己的觀念衡量別人,師父講過不看形式,只重人心。
同修與同修之間最重要的就是理解。我剛剛開展工作的時候阻礙很大。一次,一位阿姨帶我到一個同修D那裏去,那位同修D懷疑我是特務,我剛要與他交流,他的一位多年未見的朋友從國外回來拜訪他,我就在另一個房間裏發正念清除這次干擾,一會兒,他的朋友走了。我們坐下來準備交流。帶我去的那位阿姨的丈夫(常人)趕來攆我走,我沒有被人間表面空間的假象所動,我想每一個生命都是應該珍惜的,我就向那位叔叔洪法,給他講我的證實大法的經歷,講大法弟子做任何事都沒有為私為己的因素,完全是為了那些不明真象的生命,而我們大法弟子從中能夠得到人世間的甚麼呢?有的被關押、被判刑、被酷刑折磨,甚至失去生命。我講完後,叔叔對我說:你真了不起! 那位同修D聽完我講的以後打消了所有的顧慮,我們敞開心扉的交流,從此以後他走出來積極證實大法。
有一次,我想見7.20以前那個地區負責範圍最大的輔導員E。7.20以後,邪惡一直對他進行24小時監控,他不和任何同修接觸。第一次找他,我給他寫了一張紙條希望他能看看我這位不遠千里來看他的親人,他給我回了一張紙條卻不肯見我;第二次找他,他不在家,我給他寫了一封長信;第三次,我終於見到了同修E。我們交流了很長時間,他流著淚看了五遍我帶去的真象光碟。後來他在助師正法的路上堅定的走著。
2002年10月份我回到了家鄉,在這期間我的心性經歷了很大的磨礪。
看到資料點同修的幹事心、領導心、嫉妒心……有的同修像常人中的領導一樣,有的同修在製作真象時憑自己的喜好,一味的隨著「放光明」的節目推陳出新。我的內心對同修產生了隔閡,我認為他們是大法弟子,就應該達到我所認為的標準、達到一個我所認為的思想境界。我站在自己的基點上和同修交流體會,交流的效果不理想,同修根本就不接受我的觀點。我在心性沒有昇華的情況下,說出的話沒有法的威力,同修之間甚至產生了矛盾。
我的心裏很難過,當我看到師父說:「特別是在我們大法弟子內部,我們對外講清真象的時候大家都覺得應該慈悲的對待眾生,我們大法弟子之間也不能不慈悲。你們是同門弟子,大家都在為宇宙正法在盡心盡力,所以互相之間要配合好,不要過分的用常人心來看待問題,互相之間帶著常人心產生一些不應該發生的矛盾與爭論。這些事情都應該有大法弟子寬容、善良、祥和的表現,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我們不講甚麼常人的團結,那是一種強求的表面形式,你們是修煉者,你們有更高的境界。那麼,在很多工作中的表現上就應該是能理解別人、能聽別人的意見、能用大法來衡量對與錯。」(《在2002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每當看到師父強調:包容、理解、以洪大的寬容和慈悲對待同修……我心裏對師父說,像他們那樣執著自我的做法(其實,我也在執著於自我),我無論如何也不能理解!舊勢力的陰謀在大法弟子不提高心性、不挖去自己根本執著的情況下一次又一次得逞,製造了各種各樣的矛盾,同修之間的間隔越來越大。我知道這種狀態不對,但苦於心性無法提高,我在邪惡舊勢力安排下的自己的觀念編織的陷阱裏徘徊。我痛下決心,在改變別人的時候,先改變自己。我用十四天的時間背了一遍《轉法輪》、看同修的交流體會、向內找……。
我終於看到了自己固守的觀念:就認為自己的對、執著於自己的喜好、執著於別人的執著……舊勢力──舊宇宙中各個層次參與破壞正法的20%的生命,它們對大法弟子迫害的原因之一就是它們按照舊宇宙的法理衡量著正法弟子,認為它們的觀念對。邪惡利用了這些觀念製造了種種隔閡。師父在《在2003年美中法會上的講法》中說:「說那個神到這裏來了回不去了,不是因為這些髒洗不掉,而是生命境界低了,因為宇宙中那些各種各樣的觀念、各種各樣的生命的左右,他們才回不去的。那麼也就是說真正污染我的、給我製造麻煩的、造成正法困難的、迫害大法弟子的,並不是這裏邊的這些骯髒的因素本身,卻是宇宙生命中的變異了的觀念利用了這些因素。」其實真正骯髒的是生命固守的觀念。甚麼是包容:包容不是縱容,是一種善意的理解狀態。我們在寬容、理解、真正的設身處地的為對方著想的心態下,處理問題才符合大法弟子的標準,如果一味的執著自我的觀點、自我的觀念,就會被舊勢力鑽空子,在大法弟子內部製造隔閡,整體的協調與配合就會失去應有的狀態。
(二)放下執著講真象
作為一個正法弟子就是要不斷突破自身的後天觀念,放下一切執著。對面對面講真象心裏有障礙的同修說到底就是「怕」,我們應該問問自己那顆心,到底怕甚麼?怕被抓、被打、被關押,怕吃苦;怕親人精神上承受痛苦;怕自己的利益受到損失……看看怕的根源。物質和精神是一性的,我們所反映出來的不符合宇宙正法理的心在另外空間就是實實在在的物質存在,那是你的體系中沒有被歸正的、沒有同化法的變異的生命所體現出來的,因此我們自身的昇華,也是在救度自己體系內無量無際的生命。我們要理智的分清自己的一思一念到底從哪裏來,是來源於法中、來源於對大法的正悟和正信,還是來源於人的後天觀念。
要做好講清真象這件事,需要我們平時走好正法路上每一步,在一點一滴中都能夠嚴格要求自己,在心性的提高方面要求自己紮紮實實達到標準,將講清真象這件事溶入到生活的點點滴滴中。我個人認為:我們可以用理智去分析一個生命,但是絕對不要用自己的觀念去框住一個生命,不要認為這個有救,那個沒有甚麼希望了,有熔化鋼鐵的慈悲就能挽救生命。我們在面對眾生的時候也要有這樣的心態:一視同仁,對任何生命都要儘量去挽救。
有個別同修總是安於現狀,覺得自己還不錯,卻不用法在不同境界對自己的要求衡量自己是否達到標準。是安於現狀還是在正法的路上大踏步的前進,修煉人應該好好考慮如何才能真正對自己負責。一個大法弟子是否精進由幾個因素決定:能否靜下心來學法;能否時刻意識到自己是修煉人,按照不同境界的法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真正用心抓緊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等。
在這裏我舉一個自己的親身經歷。
2002年我在外地,有一段時間住在同修家裏。有一次,我們兩人「打的」。一上車,同修很習慣的問司機是否想了解法輪功的真象,當時司機表現出很感興趣,而且告訴我們他是師父的親戚。同修聽了顯得有些激動,馬上將自己的聯繫方式告訴了那名司機。我當時雖然覺得不妥,但來不及攔住同修。第二天,這名司機就來到我們的住處。我們坐下來說了幾句話,我就知道他是特務,而且是專門誘捕負責資料點的大法弟子。他的言語中透露出大法弟子就是在參與政治,好像要推翻××黨。我沒有動聲色,平靜的和他說明大法絕對不參與政治。他見套不出甚麼有用的東西,就走了,走之前,他約我下一次見面的時間、地點。
同修有些緊張,讓我儘快離開那裏。我告訴她我現在不能走,第一,這個特務還沒有確定我們到底是做甚麼的,我一走豈不就暴露了嗎,我可以一走了之,可是同修怎麼辦?她可是有家有口的呀。我不能為了自己的安全置我的同修於不顧;第二,我們剛剛在那個地區將大法工作開展起來,而且形式很好,有很多事情需要我親自去做,如果我走了,那麼多同修怎麼辦?那一地區還有許多不明真象的眾生怎麼辦?第三,我們應該全盤否定邪惡舊勢力的安排,發正念清理干擾,逃和躲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哪裏出現了問題,哪裏就是需要你們去講清真象、去救度。不要碰到困難了就繞開走。當看到給我們帶來了損失,看到我們證實法有障礙時,不要繞開走,要面對它去講清真象、去救度生命。這是大法弟子的慈悲,是我們在救度生命。」(《在2002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那個特務也是個不明真象的生命,我只將他當成我該救度的一個眾生看待,我應該向他講清真象。也許對於他來講,只有這一次機緣能夠和大法弟子見面,我應該將進入未來的機會給他,讓他有一次選擇的機會。我不想給自己生命的永遠留下太多的遺憾,因為自己沒有修去的人心導致一個生命在永無休止的滅盡中被淘汰,作為正法弟子,就去做自己應該做的事,結果如何根本不需要去考慮。
過了幾天,我們如約在一個小飯館裏見了面。同修執意要陪我去。當時正值上班時間,可是飯館裏卻坐滿了年輕人,我們進門時,他們都用眼角的餘光掃射著我和同修,地地道道的「鴻門宴」。我和同修看起來快樂的像兩個孩子去參加好友的聚會。因為在這個問題上,我的心裏想的都是別人,根本沒有考慮到自己,所以心態很坦然,頭腦裏都是師父的法,一點兒都沒有怕的感覺,相反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樂的感覺。當時,我和同修坐的位置,只能看到這個特務,而這個特務卻能看到整個屋子的情況。剛談了幾句,我感到同修有些緊張,我馬上借去衛生間的機會告訴同修先走,如果我出現甚麼問題,讓他儘快離開。
同修走後,我繼續和這個特務談話。我給他講真象,從最淺顯的道理講起,講法輪功教人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一個道德高尚的好人,講輿論媒體如何栽贓法輪功、自殺與圓滿的關係……。他始終在靜靜的聽著,中途他也插上自己不明白的地方,包括對師父進行人身攻擊。當時我的心裏也有些不平靜,但我調整了一下心態,嚴肅而平靜的揭穿了他所聽到這些惡毒謊言。我們談了很長的時間。最後他說,他有一個朋友要來,他和他的朋友商量一下是否請我吃飯。他的話音剛落,他的朋友已經站在了我的面前,我不知道他在我的身後站了多久,因為我所坐的位置只能看到這個特務。
後來的這個人上下打量了我一會兒後,將目光移向那個特務,那個特務用一種很複雜的目光看著他說,「她真的很好!」我站起身告訴那個人我還有其它事要辦先走了,於是我就離開了飯館。今天回想起這件事,仍然記憶猶新。我講這件事的目地不是希望同修去效仿我的做法,而是注重心性的昇華。因為我以後再遇到類似的情況也會根據當時的客觀情況以及自己的心態決定如何去處理,不會效仿這次的做法。路是沒有參照的,我只是當時頭腦裏沒有了一切人的觀念,沒有強為和僥倖心理,才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闖過了舊勢力的安排。因此,講真象中心態是非常重要的,當然這是平時在修煉中一點一滴打下的基礎。
(三)執著自我即是私
一次,我做成功了一件事,心裏美滋滋的。正在沾沾自喜的時候,同修說了一句:「都是法的威力。」我頓覺慚愧無比。為甚麼我做甚麼事都首先想到「我如何如何」,這就是舊宇宙生命變異的根源:私。我看到了自己的一個根本的執著。其實,大法弟子無論做成任何事,都是大法的威力和師父的洪大慈悲在宇宙中的展現,我們所能做的就是最大限度的放棄對自我的執著、放棄我們固守的觀念,當然,有些觀念在宇宙中存在的時間很久遠了。
師父說:「負責人不管其在常人中做了多少工作,都是自願為大法工作,工作的成功只是在常人中的表現形式,而能使人得法和大法的弘揚是大法本身的威力和法身的具體安排。沒有我的法身做這些事,別說弘揚,就是負責人自身的保障也難得到,所以不要總是覺得自己如何了不起。大法沒有名、沒有利、沒有官當,就是修煉。」(《猛擊一掌》)
(四)執著形式即有為
在很多同修的思想深處,對在資料點工作的同修有一種崇拜心理,有的資料點的同修在思想深處也為自己能在資料點工作感到自豪。這些都是人的觀念,宇宙的正法理衡量好壞的標準就是「真善忍」。我看到有的地區的資料點的同修,認為「做大」才能跟上正法進程,「做小」就是阻礙正法進程。他所認為的「做大」是真象資料、條幅的普及率。其實「大」和「小」不是衡量好壞的標準,每個人修煉的路是不同的,每個地區修煉的路是不同的,沒有參照。緊跟正法進程是在心性不斷昇華的前提下、不斷用宇宙正法理歸正自己的前提下,自然就知道自己該如何做,該走哪條路,該怎樣充份發揮自己在法中修出來的智慧。效仿只是人的手段,表面的轟轟烈烈是大法威力的一方面的展現。法輪大法的真象深入人心,要靠我們紮紮實實、一點一滴的做,遍地開花,各種形式隨意所用,充份發揮我們的專長運用智慧,理智、清醒的去做。有的地區可以將「法輪大法好」噴在牆壁上,而有的地區客觀條件上不允許(環衛工人因此會被罰款)。修煉人做任何事首先要替別人著想,我們是來救度眾生的,行為上要儘量的順著常人的執著,講清真象的形式不要受任何形式的侷限。有的地區做的默默無聞,同樣大法的真象深入人心,有時形式上的攀比是人心的執著。
(五)回顧五年正法路
走過了風風雨雨的五年正法修煉的路,回首憶往昔,心態平靜如水。證實大法之路上是師尊慈悲呵護著我一路走來,這條路上留下了許多遺憾,也留下了許多欣慰。正視自己,離大法的要求相去甚遠。我自問自己今後的路該如何走?那就是放下一切觀念、放下一切人心、放下一切執著、靜心學法、紮紮實實的提高心性、破除邪惡的一切的安排,抓緊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學法、發正念、講清真象,和全世界所有的大法弟子手挽手、肩並肩的在風雨中昂首前行!
向最最偉大的師尊合十!
向所有的大法弟子合十!
感謝明慧網為大陸大法弟子提供交流的機會!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2/3/5519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