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抓之前,我已經見到了師父的《洪吟(二)》,還沒來得及背就進了看守所。其中《師徒恩》中「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這句是我在看守所裏憑著印象回憶起來的,文字不太準確,只記得這個法理。
在看守所裏我意識到:能不能過好這一關,關鍵是自己的正念足不足,在這裏我應該做的是:一、先找自己還有甚麼沒放下的心被邪惡鑽了空子,只有去掉了執著心,正念才會強起來。二、多背法,師父說「法能堅定正念」(《排除干擾》),我一定要在多學法中使自己正念越來越強。三、多發正念,在這裏多發正念,正是多清除邪惡因素的好機會,要充份利用。四、要時刻記住自己是大法弟子,在哪裏都要證實法、講真象、救度世人。總之要正念否定舊勢力安排,跟著師父走正法之路。
我首先找到自己的爭鬥心,還有不易察覺的顯示心,找到了自己的執著心,並下決心去掉。在和各類的人的接觸中,我的心態有了明顯變化。大法是有威嚴的,大法弟子也是有威嚴的。在看守所裏,我不背《監規》,出入不抱頭。有一次一個警察過來呵斥:「你為甚麼不抱頭?」我說:「我沒犯罪。」那個警察二話沒說,灰溜溜的就走了,警察叫我和其他犯人去照相,滾大板(按手印),我拒絕做這些,警察說:「你還煉不煉?」我說:「煉。」警察無可奈何,只好作罷。出看守所的大門時,武警要求「低頭」、「哈腰」、「站好」、「報名」、「快速行進」,我抬頭挺胸的走,不配合他們,每次對峙一段時間總是警察屈服。在看守所的最後一天,四個警察在看守所過道上要給我照相,我就不讓照,拉扯了很長時間,他們也辦不到。沒辦法,只好改到辦公室牆角去照,還是照不成。又叫我在幾張悔過書之類的東西上簽字,我就不簽,他們就把我按在桌子上強制我簽,我就把那幾張紙攥成兩截,他們才洩氣罷手。接下來他們還是照相,又僵持了很長時間,他們看實在不行,就無可奈何的說了一句:「這老頭子怎麼這麼大勁兒?」罷手了。
在被非法關押的一個月裏,我三次被「提審」,每次我都不配合。他們讓我說的我一概不說,叫我做的我都不做,我一邊發正念,一邊給他們講真象,跟他們講清楚:配合他們就會促使他們犯罪,我不能害了他們。最後除了個別人態度比較邪惡外,其他人有的沉默不語,有的表示無可奈何,有的私下還給我出點子。在所謂「審訊」後,我鄭重寫下:「法輪大法好!」然後簽上自己的名字,交給了他們。
這次被關進監號,我覺得有兩點想不到:一個是想不到犯人壞到這種程度,和上次接觸的犯人比,壞得更甚。(後來我明白了,常人社會在一日千里向下滑,犯人不就滑得更快嗎?)再一個是無法和他們講真象。上次被抓,在監號我都是有意提到法輪功,好藉著話題給他們講真象,最後把進出的所有犯人都講遍了。這次我沒提,他們先提,然後就起哄,說些對大法不敬的話。所以我不但不能提,還要想辦法避免他們提。我當時有些困惑,也有些無奈。通過幾天抓緊背法我悟到:這些犯人確實很壞很邪,但邪惡因素對他們的控制卻很弱,他們不明白的一面很不清醒,我先在他們明白的一面下功夫。每次背法時,我先和他們明白的一面對話,讓他們和我一起學法;我發正念時,就對他們明白的一面說:你們明白的一面要清楚,你們不明白的一面可能說過對大法不敬的話,做過對不起大法的事,這樣下去,你也可能跟著被銷毀的。我現在發正念,清除你們頭腦中抵觸大法的壞思想,你要配合,要發揮作用。發完正念後給監號下上罩,這樣做了幾天就發生了變化了,以「法輪功」為話題起哄的現象被杜絕了,只有牢頭還不好。有一次看電視時,牢頭想借話題說對大法不敬的話,我意識到馬上發出正念,他只說了半句就改了話題。有一段時間我就有針對性的對他發正念,牢頭兒變化也很大,有一次開會,牢頭說:「我就佩服人家×××(指我),不怕警察,我們都不行。」我抓住這個機會跟他講:「我確實不怕警察,但也不是我這個人如何,是因為我煉了法輪功,法輪大法是正法,我們一身正氣,就能抵制不正的。你看隔壁監號×××也不怕警察,正的能怕邪的嗎?」他聽明白了我的話後,再講話就說:「你看人家×××不怕警察,他信法輪功。我們相信××黨就不行。」局面打開了,我就抓緊機會講真象,背法、發正念,再亂也不讓邪惡因素干擾我。
在看守所,為了幫助我過好關,師父幾次在我睡覺時點化我,一次我看到我上方有許多小亮點,雖不是密密麻麻,也確實不少。醒來後我悟到自己發正念強度還要加大。又重新調整了時間,白天我看到了夢中看到的景象,上方有很多小亮點。幾天高密度發正念以後,再看見時,就是很少的幾個了。還有一次,夢中覺得自己元神在天上飛,飛著飛著,再往上飛,覺得有些害怕,不敢飛了。醒來我悟到:是師父點化我,要我正念闖關,建立大法弟子的威德。在師父慈悲呵護、加持下,我徹底否定了邪惡之徒的要勞教我的安排,第三十天正念走出了看守所的大門。
出了看守所,邪惡之徒又強行把送到「轉化班」,妄圖用不轉化就不讓出來,迫使我妥協。
到了洗腦班,我想,在分局我寫出了「法輪大法好」,在這裏我要喊出來,我站穩身後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大法就是好!」在呼喊中,我感到了魔窟在震顫,一個個邪惡的人沒一個敢來阻止我,非但不敢阻止,我看到他們一個個木然,完全沒有了與外界溝通的那種正常人的表情。我知道,在另外空間一定是邪惡因素被銷毀的壯麗景象。
在洗腦班,我給想要給我洗腦的邪悟者們講真象,駁斥他們的謊言和種種邪悟謬論,指出他們再這樣下去的危險性,他們表示要好好考慮我的意見。給洗腦班的負責人講真象,他雖不說甚麼,但點點頭表示某種程度的理解;給610主任講真象,他也表示理解(我在救人),有機會我就和當時正在班上被強行洗腦的同修切磋幾句。一次洗漱時我和一個正在遭洗腦迫害的學員講了我剛剛從看守所闖出來的經歷,並告訴了她師父「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的法理。她已被抓幾個月了,還沒見過師父的《洪吟(二)》。我說,希望她牢牢記住師父的話,做好才會有轉機。我肯定的告訴她:這裏是關不住我,我很快就會出去。
第二天再見她時,她暗淡的目光又有了神采。後來聽到了從她那個屋裏傳出她駁斥猶大的爭論聲,我知道,我們的切磋對她起了作用。過了幾天,我就向洗腦班的管事的提出回家的要求,他們雖不情願,但也不能不答應。定好了回去的具體日子。回到宿舍,我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同屋「幫教」,他們說:「你真認為他們會讓你回去嗎?他們就是騙,我們都挨過騙!」我想:那是你們。
歸期到了,對方很不情願,但我據理力爭,明顯感到正念完全抑制了邪惡,表現在人這兒是無可奈何,只好放我。一個多月,我否定了舊勢力要勞教我、「轉化」我的安排,堂堂正正走了出來。
通過這次經歷,我又一次深切的感受到了大法的威力,正念的威力,感受到了「柳暗花明又一村」(《轉法輪》),感受到了「佛恩化天地」,對「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的法理有了更深的理解。
下邊和同修共同學習師父的《師徒恩》這首詩:
狂惡四年颮 穩舵航不迷
法徒經魔難 重壓志不移
師徒不講情 佛恩化天地
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