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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家人及身邊同修受迫害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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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月8日】我今年35歲,現住吉林省某市。我原來患有卵巢囊腫和貧血病,後來做過卵巢手術,術後體弱無力,貧血病仍沒有好轉,上班工作起來力不從心,家務活和照顧老人也有氣無力,心裏非常苦悶。97年末,有人向我推薦《轉法輪》,看後我知道了人活著的真正意義,那就是應當為別人著想,隨著我對《轉法輪》的認識,人生觀也隨之改變,思想境界也得到了昇華,我也從此身輕體健了。

有了好身體工作上任勞任怨,我的本職工作是負責發放全廠一千多人的勞動防護用品,未學法前家裏需要甚麼,我就會到單位拿甚麼,因為大家都這樣做,甚至是誰拿得多,誰有能力,我也在隨波逐流。學法後我做到了單位的一點東西不拿,把拿回家的再送回單位,在工作中做到既不剋扣職工的利益,又不損害工廠的利益,有些人在我這得不到好處,就挖苦諷刺我,我就用《轉法輪》的法理心平氣和的向他們解釋,我不能拿集體的東西去滿足私人的利益。工作中只要我能幹的活都無需領導指派,我都會默默的把它幹好,也得到了同事們的認可。

在社會中,我把我們住宅樓區的衛生承擔了下來。由於清掃樓區僱人需要錢,而很多家庭不肯出錢,導致樓區無人清掃,垃圾遍地,我就義務的把它清掃乾淨。和鄰居友好相處。在家裏對待公婆如同自己的親生父母,不論多大矛盾都不和丈夫吵架,而是心平氣和的解決,用真、善、忍的法理教育孩子,如何做人,一家人和睦相處。隨著我的變化,家人也開始學習《轉法輪》,學法煉功後,姐姐20多年全身的皮膚病也好了;嫂子的子宮瘤也不見了;哥哥的腰痛病也好了;公公、婆婆和自己的母親也開始學法了,我們家其樂融融,兒女孝敬父母,父母身體硬朗不給兒女增負擔。我們聚到一起就是談法、切磋、提高自己的思想境界,沒有了以往的東家長、西家短的矛盾,生活幸福和諧。

99年7-20以後,江××大規模打壓法輪功,單位給法輪功學員家屬施壓,單位領導找我,要我放棄法輪功。丈夫的單位給他施壓,為了生活,為了這份工作,他就回家給家人施壓。公婆怕兒子沒了工作,不煉了,後來公公得了精神病,還得天天有人看著,婆婆的身體也不如從前了,學法後已不再罵人,如今又變回學法前的樣子,開始罵人了。母親由於不斷聽到同修被迫害致死的消息和電視裏整天播放的謊言,怕我被迫害,著急上火得了腦血栓,也需要人照管。姐姐由於謊言的欺騙,放棄了修煉,從煉功後的高尚境界,變回了私心很重的狀態,皮膚病又一點長滿了全身,花了很多錢買藥,每天吃藥,還一度出現負作用,全身無力。嫂子知道法輪功好,可在壓力下也不學了,整天玩麻將。哥哥由於怕被警察抓去迫害,在家偷偷的煉,書甚至都不敢放在家中。我因想用親身的經歷去講句公道的話,卻非法被判勞教。

我們全家人學法後,用李老師講的真、善、忍的法理來要求自己,處處為別人著想,有矛盾找自己哪不對了,逐漸提高上來,隨著學法煉功,漸漸的變成了道德高尚之人,家人身體都非常好。自從打壓後沒有了學法煉功的環境,時間一長,家人都拖著病體度日,這就是江××迫害百姓,強加給百姓的苦難。

7-20後,喉舌媒體播出「天安門自焚」、殺人等這些完全建立在謊言基礎上的造謠、誣陷、栽贓陷害,用下流手段欺騙全國12億百姓。更卑鄙的是江剝奪了人做人的權利,不允許做道德高尚之人。按真、善、忍做人則被抓、被打、被判刑、被單位開除、甚至被迫害致死,「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失」。按迫害大法的則發獎金、提幹、給各種好處。

我於2000年12月21日去北京上訪,在去天安門的馬路上走著,被2個穿黃大衣的警察綁架。我說:「你們抓我知法犯法,莊嚴神聖的天安門不許人民看?抓我知法犯法。」它們將我塞進車中,人滿後,將我們送到一幢樓的後院,問我姓名、地址,我告訴它我是中國人。

在我的右側有個惡警在用橡膠棒打同修,一個男同修被打出血,我們齊喊:好警察不打人,執法犯法。這時又走過來一位比較祥和的警察,我一把將他拉住說:我們撇家捨業上訪,就為了講句公道的話,法輪大法是正法,真、善、忍是做人的準則,難道您不理解嗎?他點了點頭。後來就把我送到了北京西城看守所,大冬天的逼我們在室外把衣服脫光檢查是否有經文,還要交60元被錢,在監室裏吸毒犯告訴我們:從打壓開始,這裏就沒間斷過法輪功,我們知道你們是好人。

在非法關押中我們一直在絕食抗議對我們的綁架。第3天,聽說有人來參觀,上午不知幾點,聽同修喊:法輪功冤枉,這時,我聽到腳步聲和外國人說話聲,我就喊:「法輪功冤枉!」號長阻止我,放風時我看管教給號長煙抽。第4天就強行給我們灌食,走出監室,我看見別的監室的一個同修將雙手雙腳都給銬在一起,只能彎腰走路。我問她為甚麼,她說:管教說她帶頭絕食,就給銬起來了,已經有好幾天了。

我們拒絕灌食惡警就打,拽過頭髮按倒就從鼻子往裏灌。我看到每次灌食的管子,拽出來時都帶著鮮血,看看這些被迫害的同修,再看看這些迫害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大法弟子的惡警,它們為甚麼敢猖狂行惡,是因為它們在奉行江××的旨意。由於我們絕食抗議拒報姓名和住址,北京附近的看守所以裝不下為由,將我們分流到河北邢台公安局後,再次被分到河北南宮拘留所。

在拘留所裏,我向負責警察講了我為甚麼去北京,北京的警察怎樣非法綁架我,其中的一個所長表示同情,說北京的警察太過分了,讓我說出姓名和地址就讓我回去。由於我當時正念不強,輕而易舉的就上了惡警的當,當我說出姓名和地址時,所長如獲至寶的跑了。隨後,就往住地公安局打電話,公安局人威脅家人說,如果不出錢領人,就在當地判了,家人被迫無奈,出資3000元,隨警察去領人,到了南宮拘留所,不到3天的時間卻逼家人交1000元錢,在討價還價的基礎上付了300元錢。可走時,為了進京新買的一雙棉皮靴、100多元錢及隨身攜帶物品無一返還。

當我被返遣到樺甸看守所時,所長讓我們揭發檢舉別人,就不判勞教。我們不騙人、不害人,只為做個好人,何罪之有。在我們拒簽勞教票子的情況下,全部將我們送入吉林省女子勞教所,我被分到四大隊,到勞教所後,它們採用車輪戰術不許我們睡覺,整天有人包夾,不寫決裂書就挨電棍電。由於在被迫害中自己沒能承受住,做了一個大法弟子絕對不應該做的事,說了違心話。

說違心話的每天要幹10多個小時打書頁的活,在這當中我看到一直堅持講真話的同修在遭受迫害,到期的則被加期不放人。像我一樣說了違心話的陳麗梅醒悟後又被抓回,在她絕食的幾天,在她全身浮腫的情況下,壞人逼她打書頁。後來被累抽了,李大隊拿來藥硬往嘴裏灌。還有一次大隊長李某來了,讓我們全站起來,陳麗梅由於行動不便沒有下床,李上去一把揪住頭髮拽下了地。當時我看在眼裏,痛在心裏,可就是沒有正念站出來制止對同修的迫害。陳麗梅曾對我說,如果把我迫害死了,你就幫我將受到的迫害曝光。

由於勞教所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太多,惡警將我們一部份學員分到了九台勞教所,也就不知陳麗梅以後被迫害的如何。

從九台勞教所回家時,九台勞教所將身份證、150多元錢全部非法扣留,樺甸勝利派出所還要押金3000元,後經家人找了熟人交了押金1000元,卻不給任何憑證。回來後,沒有人身迫害的情況下,學法、煉功,看到天安門自焚真象影碟等真象材料,認識到自己的怯懦就是在縱容著邪惡,我去勝利派出所要那1000元錢。它們推脫不想給,我質問它們,它們無言以對。我也曾去過當地的610辦公室,最後用正念將錢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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