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是某市國家級開發區一家企業的董事長,曾經在國有企業裏從事過20多年的黨務工作,有他引以為豪的業績。用我的眼光來看,他被洗腦洗得很徹底:他每天必看《新聞聯播》和瀏覽有關《人民日報》等大小報紙,雷打不動,像上癮一樣。經朋友介紹,不久前我與他相識。在閒聊中,我們有意無意地談到了法輪功。我告訴他,我愛人也修煉法輪功,並因為煉法輪功遭了不少罪,我也受到了牽連。我暫時沒有告訴他我也修煉法輪功,主要是擔心在他對法輪功的誤解沒有消除前,和我交往時產生障礙,不利於進一步和他講清真象。
他聽後很惋惜和不解:
「咳,告訴你夫人,可別煉,煉那個的死了多少人?!你是正是幹事業的時候,耽誤了多大的事?」
我平穩下心來說:
「是呀,我也和你一樣勸我媳婦,但她有她的道理。她問我:她煉法輪功之後是變好了還是變壞了?這我得承認,她煉法輪功確實變好了。首先是身體方面變好了,原來她患有風濕病、血壓低、頭暈等症,嚴重的時候,上下班我都得讓我的司機接送她,這都是煉法輪功煉好的。自從她煉了法輪功之後,不但孝敬我父母,連我哥家生活有困難了都管,我姪女上學有困難,她給了5000元錢,要是她不修煉法輪功,根本不可能。至於說煉法輪功煉死了多少人,她說全是假的。」
「那電視演的怎麼還能是假的呢?法輪功開始煉一煉還行,煉到一定程度就走火入魔。你媳婦還沒煉到時候呢。」
「但我說服不了她。她說:你們看看身邊的哪個煉法輪功的自焚自殺又煉死了?這我確實沒看著,相反的,我們單位的煉法輪功的那幫人不是先進個人就是三八紅旗手,都是優秀職工和好人。你單位煉法輪功的那些人怎麼樣?」我不失時機地反問他一下。
「這點也對,那幫人確實挺好,有的老病號也真是煉法輪功煉好了,也真沒看到誰咋樣了。但法輪功我跟你說,那要陷進去沒個出來,這幫人頭腦太不清醒了……」
「那你說他們印的那些真象材料、光盤等,都是自己掏腰包,用咱們的話說,那不傻嗎?!不過他們搞的那些東西一般人還搞不出來呢,就是咱們的一些專業人員都整不出來,那水平不低。」
「你要說他們無知也不對。」明顯他的思想有鬆動。
「有時我也整不明白,煉法輪功的各個階層都有,還有科學家、博士、教授、作家、畫家、音樂家等這些高級人才,你說這幫人是不是傻呢?我去國外時,我看外國政府都支持煉,已經有60多個國家都有人在煉,而且政府都支持,你說那些國家的人們愚昧,連政府怎麼也愚昧?怎麼都愚昧到這種程度了,還支持自己的人民煉法輪功?」
「也是,這是咋回事呢?」
「不談了,這個話題太累。今天我媳婦不知從哪兒又拿回一些真象材料,我出門了才發現她把材料裝在我兜裏了,你留著看吧。」我想他被洗腦這麼多年,第一次還是別講太多,應該留給他思考的時間。
「行,我看看。」他說。
2004年元月3日早晨,他打電話約我商談點事,我告訴他我在家休息吶,要是方便的話到我家來聊聊。他很快就來了。話題自然就引到了法輪功問題上,我愛人先說了下自己身心受益情況,他只是在靜靜地聽。
「其實,人類認識不到的事情多了,但不等於認識不到的就是不對、不存在。古時人要火箭上天,人們就得說他精神病,但火箭今天不也上天了?!煉法輪功如果不是親身受益,一億多人誰還煉?」
「這麼說吧,氣功講靜,啥氣功對人體都有好處。」他也不時地插著話。
「凡是對人有好處的、能使人受益、能使社會道德回升的,都不應該鎮壓。」我愛人對他的一些疑問早有準備。
「你那天給我的真象材料,說自焚是假的,那怎麼可能呢,江澤民再蠢不至於蠢到那種程度。」
「對了,我這裏有一張光碟說是揭露天安門自焚的,正好咱倆一起看看。中午就在這吃點便飯吧。」我不失時機地搶過話頭。
這樣,我愛人去準備午餐,我倆看起了真象光盤。我看出來了,他矛盾、他震驚,面對血淋淋的事實,他又感到氣憤。
是呀,有位同修說過:江澤民給我們造了4年多的謠,但只要給我們2個小時的說話時間,就會使人們清醒,謠言畢竟是謠言。
「以前我也收到過真象材料和光盤……其實我早該了解真象。但一定要講鬥爭策略,要保護自己。有的煉法輪功的被抓住了,說不煉不就完了,回家你該煉還煉唄。煉法輪功的也太實在了。」他說。
「煉法輪功的講真善忍,不說實話就不符合真;再說,法輪功是修煉,面對壓力的情況下,讓他把白的說成黑的,他能去說嗎?這點我理解他們。就說咱們人吧,你這人為人不錯,而別人逼我說你壞,我能去說嗎?!」我說,他不住地點頭。
吃完飯,他還要求看其他的真象光盤,這樣又看了《法輪功在世界》、《我們告訴未來》、《歷史的見證》等光盤。
「其實,93年我就應該煉法輪功,當時有人讓我煉,說是法輪功好。那時要提我當黨委副書記,我怕影響自己的仕途,就沒煉。有書嗎?我看看。」天都快黑了,他沒有走的意思。
「有,還有講法光碟。晚飯就在這對付點吧。」我說。
「行。看點講法光碟吧,吃完飯,教我煉一下。」他說。
這樣,我們又看了一會講法,那天晚間,我和他談論法輪功的問題,談到了夜裏1點多。他第二天午飯前他帶著大法書和光盤走了。臨走時他笑呵呵地說了一句:
「我想這書還有師父的講法得不斷地看、聽,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