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成喜於2000年底在北京散發真相傳單被綁架到臭名昭著的北京團河勞教所,曾兩次被送進「集訓隊」迫害,一次被無理延期10個月。在長達兩年的迫害中,惡警使用了各種野蠻手段,比如罰站、罰蹲、電棍電擊、強行灌食、不讓睡覺等種種酷刑妄圖逼迫他背叛信仰。作為所裏的被「攻堅」(重點洗腦)對像,兩年中他飽受了各種精神和肉體的折磨而不動搖,是被北京團河勞教所劫持的最堅定的大法弟子之一。
2002年12月龔成喜堂堂正正走出北京團河勞教所;同年8月不幸被邪惡鑽空子,再度被綁架,到現在為止一直下落不明。
希望大法弟子和國際社會關注龔成喜的遭遇,積極揭露迫害、予以營救。
我從小體弱多病,青少年時代飽受了病痛和絕望的身心煎熬,比同齡人更深地體味到了活著的艱辛,精神壓力很大,在憂鬱無助中沒有了生活的信心。 98年我接觸到法輪大法(法輪功)並很快開始修煉實踐,在短短的半個月內就收到了令人興奮的奇效:病痛感消失了,整個人從靈魂深處脫胎換骨,逐漸變得健康、樂觀。按照真善忍的原則為人處事,使我在學業、人際關係、個人修養、心理素質等諸多方面都有了很大改善,得到了老師同學及親朋好友們的普遍稱讚。
法輪功給我這樣的青年帶來的是好好活著的勇氣與希望,使親朋好友們不再因我的痛苦而痛苦,同時給了我為社會創造價值的優秀條件。
然而,99年4.25後,我卻受到校方不准向他人介紹法輪功、撤銷班長等學生幹部職務、選擇修煉還是上學等無理威脅,給我的正常生活和學習帶來許多麻煩。
99年7.20後,我們這些信仰「真、善、忍」做好人的大量守法公民,在一夜之間被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推向了政府的對立面,用國家恐怖主義的暴力手段欲將我們「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使無數法輪功修煉者的生存條件面臨極大危機,使多少無辜的家庭家破人亡。
99年暑期過後,校團委將我父母從新疆叫到北京,以中斷學業要挾二老逼迫本人寫放棄修煉法輪功的保證書。在種種毫無道理的迫害和冤屈下,我選擇了向政府請願、上訪,呼籲停止對法輪功的造謠和鎮壓,還給我們煉功的合法權利。
1999年10月底我在向政府上訪的途中被便衣抓到了天安門分局,在審訊室內,警察強行給我戴上下背銬、罰站馬步、用膠皮棒猛抽我的臀部……使我在劇痛中汗流如雨,手銬嵌進了肉裏。當晚,我被校方接回後,系黨委、校團委對我施以高壓,禁止我繼續行使公民上訪、信仰自由、言論自由的合法權利。為能夠向政府說明法輪功的真實情況,我被迫於第二天晚上流離失所,一個月後回校,被逼休學一年,由父親接回家鄉。
由於江政權在全國範圍內搞恐怖的消滅法輪功運動,家鄉的煉功人也被判刑勞教、電話監聽、人人表態過關、株連親屬等等,家人十分恐懼,只好將我送到了一個偏遠的鄉村親戚家躲避。但在那裏,環境也十分緊張,到處抓人,親戚們整日提心吊膽。
2000年7月22日,我到天安門廣場為法輪功和平請願,被警察連拖帶打地推上了警車,並在警車內揪著我的頭髮施暴。後來,我和其他上百名煉功人被押到另外一個公安局,兇惡的警察強迫我們每個人照相,手掌摁手印。這樣做的目的就是將每個法輪功修煉者記錄在案,以便採用各種方式使所有堅持信仰的法輪功學員無法上學、無法工作、無法有正常的社會交往和家庭生活,被非法關入拘留所、精神病院、勞教所、監獄,遭受酷刑、強體力勞動及精神折磨,失去生存條件,從而迫使他們放棄修煉法輪功。那一次在公安局我被非法關押了48小時,沒有任何法律程序、手續。並且被罰站連續好幾小時,直到近乎癱倒。晚上被扔進沒有床的小號內,不准睡覺,更不准煉功,否則就要被毒打。
2000年9月休學期滿由父母送回校,校方因我「復學申請」中「認為和平上訪沒罪」不合「要求」而遲遲不予復學。以致本人遭到父親的棍棒毒打,好端端的家庭被無法無天的迫害正義良知整得雞犬不寧。父母自知無力向江澤民講理,為了圖自家的一時安逸,就把所有冤恨撒在我的身上,逼我出賣自己的良心。這種悲劇在7.20之後的中國大陸是屢見不鮮的。在殘酷的系統的國家恐怖主義鎮壓下,無數的家庭破裂,無數人流離失所。
2000年10月,我陪同父母去天安門廣場遊玩,在我們一家上天安門城樓前,警察逼父母辱罵法輪功才准上城樓。
2000年12月20日,本人在北京大學分校和平散發法輪功真相材料時,被分校七八個保衛人員發現並當眾毆打後送北京昌平公安分局看守所拘留。剛到看守所的頭兩天,我的一條腿便被犯人打得淤腫,一個多月不能正常走路。同號的另一名法輪功修煉者經常被扒光衣服,變態的數名犯人竟將牙刷捅進他的肛門尋開心,並經常對他用各種變態流氓方式進行凌辱。
在非法拘留、白天被罰長時間坐板、晚上凍得無法入睡、一個多月不准洗漱、每天吃拉得咽喉生疼的窩頭等不公正對待下,我開始絕食表示抗議,三天後,警察對我強行灌食。他們派犯人將我反架著胳膊硬拖了幾十米,使我的胳膊幾乎被弄折,鞋也拖掉了,直到寒風刺骨的門口被摁倒在地,由一名警察邊罵「插死你」邊使勁往我鼻孔裏插橡皮管,強行注射進一碗水沖奶粉或玉米糊,完後快速扯出橡皮管,使我的鼻膜受到很大刺激。沒有任何消毒設施和必要護理、甚至連犯人都可以幫助灌食。有一次,同號的一名法輪功修煉者絕食被摁在地上插管時抗議:「你們不能這樣對待我」,警察穿著皮鞋照他的頭猛踢,導致眉骨處長時間瘀血……
在那裏,我們被野蠻剝奪了和平抗議的最後方式──絕食,而遭受了更大的灌食摧殘。十幾天下來,見過我的人都說我已嚴重脫相,那時除了呼吸外,我幾乎已沒有力氣,身體極度虛弱。而這一切,相信警察通過監控器看得是清清楚楚,但我仍每天被罰長時間坐板,晚上睡在寒風陣陣的靠門口的水泥地上,伸不開腿,翻不了身。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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