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沒修煉法輪大法前,我患有冠心病、類風濕等多種疾病,生活不能自理,經常躺在炕上不能翻身,由丈夫來幫助我翻身。一次,我渾身非常疼痛難忍地躺在炕上,四歲的小女兒坐在我身邊哭,我問她:「哭甚麼?」女兒說:「要是媽媽死了,就沒有媽媽了。」我聽到孩子的話,雖然嘴在安慰著女兒,心裏在想:是呀,丈夫身體也不好,我要死了,一家人怎麼過?誰能來救我、救我們全家呢?心裏難過極了,眼裏流出了無奈的淚水。
1998年11月,喜從天降,我有幸得到了萬古難遇的法輪大法,我每天學法煉功,按照師尊的教導去修心性,我的身體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多年的疾病不治而癒,丈夫、兒子、女兒們看到我身心發生的巨大變化,也都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了。丈夫的身體也非常健康了,而且還能到井下去採煤,孩子們也都聽話了,我們全家每天都幸福地生活、勞動著。我們全家都感激師尊。
地是農民的命根子,我們家人口多地少,生活一直很困難,丈夫經常給個體小煤礦去採煤,工資經常被無故拖欠,有的甚至幾年都不給開。在這種情況下,我們的地被鄰居又多佔了兩根壟,丈夫非常生氣,非要和他家去理論,我對丈夫說師父告訴我們:「其實你們以前的本性是建立在為我為私的基礎上的,你們今後做事就是要先想到別人,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所以你們今後做甚麼說甚麼也得為別人,以至為後人著想啊!為大法的永世不變著想啊!(《佛性無漏》)」我們是大法弟子,不能和常人一樣去爭去鬥,他佔了我們的壟就讓他種吧。第二年他又種過來一根壟,我們也沒有和他爭,第三年他就沒有再佔我們的地。雖然我們在物質上失去了三根壟,可我們一家人在心性上通過這件事卻提高了,我們得到的是最好的。
還有一次,我家丟了六隻大公雞,農家養的大公雞是很值錢的,這六隻大公雞賣的錢對我們一家的生活能起到很大的作用。我們知道是誰偷去的,沒有與他計較。沒過幾天,我家的幾隻大鵝又被偷走了。有的鄰居都看不過去了,心理不平衡地勸我們不要忍了,找他評理或打他告他,我丈夫也守不住心性了,非要把這個事弄個明白,他認為太欺負人了。我想:我們一家人都是學大法的,不能這麼做,我們得找找自己是不是哪兒做得不好,要不不會無緣無故的丟東西。雖然我們家的雞、鵝被偷了,可是我們的業力轉化成了德,又提高了心性,成為更高尚的人,這不是很好的事嗎?我們學「真善忍」宇宙大法,不和別人爭鬥做好人,用我們的親身經歷證實大法,我們就是和常人不一樣。
1999年7月20日,江澤民一夥無理打壓法輪功,我們一家居住在偏遠的農村,也同樣遭到了無端迫害。警察多次到我家干擾,今天讓寫這個,明天又來收書,要不就要抓人。面對他們的每一次到來,我們都堂堂正正的跟他們洪法講真象,講我們身體的變化、講我們和鄰里和睦相處的事例、講我們一家得法後的幸福等等。時間長了他們也明白了,知道我們都是好人,就說:「你們就在家偷著煉吧。」開始時我看到法輪功學員被抓被打,心裏非常難過,我哭著對丈夫說:「師父傳我們『真善忍』宇宙大法,教我們做好人,為甚麼他們就不讓煉呢?我要向政府和世人去講清真象,告訴人們法輪功是讓人做好人的正法,通過修煉能使人身體健康,大法是被冤枉的。」就這樣我走上了坦蕩的證實大法之路。
我一個瘦弱的農村婦女,用我的親身經歷向人們講述大法的神奇偉大,常常翻山越嶺到很遠的地方發真象資料,一走就是七八個小時,冬天頂著刺骨的寒風,有時下著漫天的大雪,這些都不能阻擋我。記得秋季的一天,我和一位同修去一個離我們村三四十里的地方發真象資料,剛到那兒就下起了大雨。我們把用塑料袋裝好的寶貴資料送到每一戶人家,當我們發完資料回去時,崎嶇的山路非常泥濘難走,我和同修相互攙扶著,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回走。雖然身上淋了雨濕漉漉的很難受,但是又有一些農民知道了大法好的真象將來得救有希望了,我們的心裏就非常高興。
種地之餘我經常去其它村屯發光碟講真象。農村的山路坑窪不平,我的腳常常磨得起大泡,有時丈夫看到我腳上水靈靈的大泡心疼的說:「腳起大泡了先別去了,等過幾天腳好了再去吧。」我笑笑對丈夫說:「不行啊,正法的時間是有限的,救度世人才是最重要的,師父為了救度我們不知吃了多少苦,我這點事兒算甚麼。」第二天我接著又投入到正法之中。
只要迫害不停止,我們就講清真象,救度世人。讓更多的世人得救這是我們每一個大法弟子的心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