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好的功法卻被江氏一夥別有用心的人說不好,造謠誣蔑。99年7.20以後,我做為法輪功弟子,精神上也受到了極大的壓力,從各方面受到了不同程度的迫害,下面就是我親身經歷的事。
那是1999年10月28日晚,我正在家煉功,忽然闖進幾個人,本地的幾個公安人員在我們村主任王德寬的帶領下,把我帶到了本地的開發區監禁(其中有一個公安人員叫李連第)。他們還把我的書和煉功磁帶抄走了。在開發區的辦公室裏,有一個姓曹的人,叫我們每個人寫保證書,寫誣蔑大法的話,還讓我們罵師父。我沒寫也不罵。7天後他就把我帶到了三河的拘留所,拘留了我5天才放回。然後,一到他們認為的敏感日就加緊地迫害我們,到家去抓,不管你是否上班。
那是2000年4月25日,我正在粉絲廠上班,他們又來抓我到開發區,在那又監禁了一個多月。在那裏不許我們煉功學法。有一回,我們學完法,書被看管人員看見了,給我們舉報了,公安分局的隊長、劉亞路來了,讓我們交書,我們不交,他們就開始亂翻。結果我們村書記鄒守禮就在我兜裏翻出了一本書,劉亞錄打了我幾個耳光子才算了事。
那是2000年4月初,農展館還在展出誣蔑大法的圖畫展,我想我應該告訴他們不能這樣做,告訴他們我的真實體會。可是剛到門口,便衣警察就把我們叫到門房,問清了我們的地址,就把我們送到了本地的公安分局,用手銬銬在了分局大院一個鐵柱上幾個小時。一個隊長說:就是要凍你們(那時天是比較冷的)讓你們去上訪!第二天把我送到了拘留所,在那裏我們絕食抗議7天才得以放回。
又有一次那是2001年3月份,我家正裝修房子。好多警察突然闖進我的家中,要去開發區一趟,說是要開個會,說幾句話就回來,誰知那是他們的騙術,結果到那兒不讓回來了。他們實行軟硬兼施,表面上給我們好吃好喝(後來我才知村裏罰了我1000元錢),那是給別人看的;但是從精神上他們折磨我們,不許我們與親人見面,讓我們一遍一遍地看誣蔑大法的錄像片。早上六點鐘起床,晚上12點才能讓我們睡覺,我們不配合他們,就招來一頓打。後來法輪功學員們想,不能這樣長此下去,所以我們就採用絕食抗議。惡人害怕我們絕食,怕他們的轉化計劃落空,所以就派惡警祁小全把我和另一同修叫到別處各打一頓。我被打得鼻嘴出血,另一同修被打得紫青。他們的目的是想「殺一儆百」,威脅大夥停止絕食,但最終惡警們的計劃落空了。
絕食4天後,把我們全放了。可是沒過幾天,當我的身體很虛弱時,又把我抓了進去,其中一個惡警叫郝佳偉。我繼續絕食4天才把我放了。就這樣,抓了放,放了抓,不知多少次,我被迫流離失所,離開了家。這樣的迫害給我家人和孩子無論在精神上和生活上都造成了無形的傷害,尤其是孩子,每當我被抓走了,孩子的心情非常壓抑,像壓了塊大石頭,弄得我和丈夫都無法正常上班和生活。
其實寫到這兒,我也只是寫了一部份,對我的迫害,還遠遠不只是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