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師尊呵護下進京證實大法 抵制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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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月17日】2001年元月,警察在公安局長的親自帶領下到處抓捕我,就連親戚和同學家都受到騷擾。汽車站、火車站,各交通路口到處張貼我的像片,我只好暫時在一旅店休息,想著怎樣能安全脫險,這時打開的電視裏一個人大聲喊著:「大路不能走,走小路!」我馬上意識到這是師尊對我的點悟啊。於是我從鐵道線上一路貼著不乾膠真象進了車站,列車像似就在等我一樣,我跑了幾步登上列車,列車就起動了,就這樣在師尊的呵護下我安全的脫險。

來到外地的妹妹家,剛進屋,家人來電話說,警察又奔妹妹家來了,讓我馬上離開。我隨便吃了點飯,就又離開了妹妹家。這時我決定二次進京上天安門證實大法。儘管當時全國形勢很緊,買進京的車票要身份證,就是在車上也要盤查身份證的,可我在師尊的加持下還是順利的買好了進京的直通票,上車後,我很想休息一次,就順手翻開一刊物的背封面,同時一行醒目的大字映入我的眼裏──「孩子我帶你回家!」看著這一行閃爍的大字,一股暖流湧上我的全身,我激動的流下了眼,我不再感覺一個人的孤獨和疲勞,師尊在呵護我啊!原來師尊一直在我的身邊看護著我,保護著我這個剛剛學會走路的孩子。還時時的鼓勵著我。這使我進京護法的信心和勇氣倍增,我默默的對師尊講,我決不辜負您的厚愛,我一定要在天安門喊出我的心聲,「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在師尊的呵護下我順利無阻的來到北京,在旅店又碰上了同修,我們決定大年三十上天安門正法。

2001年元月23日即大年三十的下午1點30分左右,我和同修從郊區進京來到前門外,第一眼看到的是人民的首都天安門廣場裏裏外外的整個已經被戒嚴,軍警、便衣、特務、警車遍布所有的大街小巷,就是附近的公用電話都在便衣的控制中。中國古老傳統的節日沒有給首都北京及天安門廣場帶來喜慶和歡樂,廣場內外的戒備森嚴到使人感到陰森恐怖,如臨大敵。

我和同修從三十下午1點30分左右直到晚上機智的躲過警察的一次又一次的盤查和搜身。尋找機會進入廣場。我在心裏請求師尊加持,並幫助我們進入廣場,在晚上7點前我和同修成功的進入了廣場,如願的喊出我們的心聲,「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並打開了九米長的巨幅「法輪大法是宇宙大法!」另一條巨幅14米長是「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也是三十這天僅有的兩條巨幅。抓我的是一名廣場士兵,他一直在我喊完才強行把我推上警車,這時兩名同去的男同修已被幾名惡警打倒在車上,警車把我們送到前門派出所,惡警叫喊著拿來米尺量著兩條巨幅,嘴裏還說著:「不打是不打,一打就是兩條大的。」當時打14米長巨幅的三名同修,兩男一女在前門派出所就被上了刑,後來又被非法勞教一年。

我和另一名同修被關進鐵籠子裏,這時籠子裏已經關了幾十名大法弟子,絕大多數是在地下通道裏就被抓捕或在廣場外被抓捕,條幅幾乎沒有人打開。一位走了21天到北京的阿姨被警察帶出去說是信訪辦來人,要見法輪功代表,但一直沒有見那位阿姨被送回來。半夜11點我們被七人一車分流到各個派出所非法審訊。

包括三歲的小大法弟子在內,我們七人被送到崇文門第四派出所。大年三十午夜的鐘聲敲響也是我們這批大法弟子遭受迫害的開始。酒足飯飽的警察對我們這些寒冷飢餓了一天多的大法弟子開始了滅絕人性的殘酷迫害。就連三歲的小女孩小大法弟子也沒能倖免。小女孩躲在媽媽的懷裏,同樣忍受著一天多的飢餓和寒冷,大眼睛閃動著,默默的看著這一切,天真幼稚的大眼睛迷惑的一會看警察,一會又看看我們這些大法弟子,然後再看媽媽,似有很多的問題要問媽媽。

聽到進來的警察喊開飯了,小女孩用舌頭添了一下乾裂的嘴唇,抬頭望著媽媽,可還是沒有向媽媽要一口水,一口飯。因為她像似明白,媽媽此時已無力保護她,那怕是一口水媽媽也難滿足她的要求啊。媽媽看著可憐的孩子那乞求的眼睛心疼得流下了眼淚,說:「警察請讓我給孩子買一點吃的吧!孩子已經餓了一天多了。」卻遭來男警和女警的一通喝罵。小女孩摟緊媽媽的脖子,不斷的給媽媽擦著眼淚,像是說:「媽媽,為了我讓您受委屈了,我不餓,我不要吃的了。」我實在看不下去了,就正色的對一女警官說:「警察,請您給小孩弄一點吃的吧,她已經一天多沒有吃東西了。」女警官才勉強給小孩弄來一個饅頭和一點菜來。

由於我們都不報姓名,住址,惡警開始對我們這些大法弟子施以酷刑。警棍電擊下的慘叫聲,被惡警踩住脖子發出的痛苦呻吟聲,惡警拳腳相加流氓似的叫罵聲亂成一片。我在拳打腳踢過後,被惡警推出門外,惡警還強行扒下我的大衣,絨衣上邊的皮馬夾,脖子上的絲巾。在零下20多度的雪地裏凍著,不准上廁所,不准走動,只能面壁站著。在紛紛而落的雪花伴隨中從年三十晚一直凍到初一的晚上,18個小時(我的腳凍成黑紫色,指甲全部凍掉,近兩年才長出新的指甲來)。一個哺乳期三個月的年輕母親大法弟子,褲子尿濕仍然在雪天裏凍著。看管我們的是三十元一天雇來的一群打手。年初一晚上在沒有任何審訊記錄的情況下又把我們非法關押進崇文門看守所,緊接著又是一晚上的酷刑逼供,三十元一天雇來的打手個個彪形大漢,手持電警棍候在一邊。不一會的時間,樓上樓下慘叫聲一片,桌椅棍棒的撞擊聲,叫罵聲連成一片,此時的看守所充滿殺機,讓人感覺的不是就要升甲級的看守所,分明是人間活地獄。

我是初一晚上最幸運的一個大法弟子,因為提審我的警察是一個明白真象的人,也算是善良正直吧(用他自己的話講:我接觸的法輪功太多了)。候在一邊的兩個打手幾次站起來想要對我施刑,都被這個警察壓住。他像似自言自語地說:「放著殺人要案不破,整天抓你們這群法輪功。」他像聽出我是哈爾濱人,就給我念了一個哈市區的大法弟子的名字和住址,要我出去後找這個人。

第二天,也就是正月初二所有關進來的大法弟子自發的都在絕食抗議。絕食時間我們遭到野蠻的灌食,非人的折磨。在一間只有幾平方米的小層裏,由一群刑事犯人給我們強行下鼻管灌食,而我每次都被折磨得鮮血直流到衣服上。絕食的第六天,夢中我聽到師尊那慈愛的聲音從高牆外傳來,師尊叫著我的名字「快出來吧!」我當時答應到「唉!馬上來!」第二天我和同修都悟到了,師尊一定會幫我們出去的。

就這樣,在師尊的每天加持中,儘管每天灌食對我來說如同上刑一般(因為我的鼻孔細小),我還是正念堅持到最後。在絕食的第二十天,我堂堂正正的闖出了看守所,此時回想起來,在正法中我能堅定的走到今天,每一步都浸透著師尊的心血啊!

三年了,寫出來是想告訴還有怕心,走不出來的同修:「同修啊!別怕!師尊就在你的身邊!走出來吧!別再讓師尊苦苦的等待啊!讓我們一起跟師尊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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