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付小紅,是潼南大法弟子。12月10日早晨,我剛邁出家門,就被守候在門外的國安惡警劉勇等七人非法綁架。我大喊「綁架好人了!」就被拽著銬上車,他們做賊似的一溜煙開走。他們將我綁架到潼南縣公安局,接著搜光我身上的錢後,又把我秘密拉到雙江派出所。國安隊長張良小心地問惡警:「綁架時她喊沒有?」劉勇說她喊了兩聲。9點多鐘,市局兩人(一男一女)來審問我,一直問到下午我都沒回答,女的見我不回答就威脅:「不開腔就把她鞋子脫了,讓她光腳站在地上。」男的把一杯一杯冷水倒在我頭上,說是洗頭清醒清醒,我還是拒絕回答。
晚上,劉勇和羅永紅又審問我,我沒回答他們問題而是給他們講真象,他們不聽,還對我用刑(銬蘇秦背劍,罰蹲),折磨中我昏死兩次,一直折磨到天亮。第二天他們又問我樓上602的鑰匙(他們說602是資料點)。我說沒有鑰匙,又被一陣打罵。他們沒找到602的鑰匙,就叫專門開鎖的人撬開房門,進屋一無所獲。後又有另外兩個(他們叫的張主任)來問我其他大法弟子的名字和事情,我說都不認識。他們就罵我,並說:「我們是高科技,我們啥都知道,你是搞後勤的。」我說:「不怕你們甚麼高科技,迫害法輪功幾年了,你們還是沒把法輪功整垮,反而法輪大法洪傳世界60多個國家,江澤民、羅幹等人也被告上了海外法庭。」惡警羅永紅說:「不怕你現在不說,李建英(大法弟子,掛橫幅時被綁架)在這兒我們弄了九天九夜,就算你比李建英頑固,我們可以弄你十多天,一個月,直到把你弄得精疲力盡,開口為止。」羅永紅還說:「付小紅你信不信,年終開公審大會老子把你弄去亮相。」我說:「可以呀,我們煉法輪功做好人老百姓都知道。你們整好人,你敢把我銬上在街上走一圈,看別人怎樣說。」羅永紅理虧答不出話來。他們說××已經把潼南有關的事都說了,問我那位大法弟子的事:你們如何接待的他?誰帶來的?我說不知道。最後他們說他們知道那些情況:他是某某帶來的,在你家吃的午飯;做喇叭在6樓2號,你煮的飯端上去。(實際這是國安特務一貫手段,通過不光彩手段知道了這點東西,想要藉此詐騙得到更多。)
接著,他們問我:你們搬了幾次家搬到哪兒去了?我說沒搬,不曉得。他們說沒搬怎麼又沒東西了?晚上,羅永紅、劉勇值班,又刑訊逼供。過程中羅永紅和劉勇毒打我時,突然停手問我:「你們連江澤民都敢告,哪一天會不會告我們?」我正念正視著他們說:「你們這樣做,不但我要告你們,其他大法弟子都要告你們。」他們聽後怔住了,笑著拍我肩膀說:「我們也不想這樣。」我堅決抵制迫害,他倆達不到目的就想吊我到電扇勾上,可是兩人舉不上去,幾次叫人幫忙,沒人願意幫他倆幹壞事,最後就吊我在窗口最高處。直到半夜交班,另兩人才放我下來。
雙江派出所長看不下去這樣折磨好人,就對著國安惡警大吵說:「你們為了弄錢,要我們提供場所,用我們的電,抽我們的人,害得我們不能正常工作。上次你們弄李建英九天九夜,用了老子好多的電,你們得了獎金得給老子們一半。」或許國安歹徒見雙江警察不高興他們在此行兇,或許國安歹徒真的害怕它們豐厚獎金被雙江派出所分去,於是第三天,我被轉到縣城二派出所。在車上,惡警說:「江哥(江澤民)快不行了,老了、瘦了、人蔫了………」他們突然想起坐在車後的我,回頭看了一下,接著說:「哎,國家現在確實是腐敗透頂了………」有警察問我:「你們今後轉(平反)過來了,恨不恨我們?」我說:「你們繼續這樣作惡整好人,就得陪著江××沒好下場,以後的報應來了不是你們能想像的。你們得改變自己,善待法輪功,留條後路。」
深夜,張良來問我:「把你的事說清。」我說沒啥可說的,張良說:「我們把你弄來做啥子?」我說:「你們沒有通過任何手續把我綁架來,執法犯法。」張良說你可能恨我得很,我說:「我們大法弟子不恨任何人,你我都在受迫害,只不過你受迫害的方式不一樣。你們是受江××的欺世謊言矇蔽。」但張良不醒悟,還威脅要判我刑,我心想你說了不算,我的路是師父在安排。第四天他們把我關到戒毒所,十天後又轉我到洗腦班,羅永紅說:「你事情多得很,你不承認,這幾天算你福氣,兩天後再找你。」
到洗腦班後,他們明知故問我的姓名和家庭情況,我一概不說。進屋後我就發正念,一個年青看守說我還在煉功,就打我、踢我,並拖到巷道罰站。我不聽他的,不站,另一女惡警也過來踢我。當時洗腦班裏有4個大法弟子,5個看守,1個猶大黃銀春。我與另三位大法弟子發正念鏟除空間場中的一切邪惡干擾,請師父加持我們正念走出洗腦班。雖然,我被打得青一塊紫一塊,渾身是傷,腳也嚴重受傷,但是12月24日中午1點,我與女大法弟子陳慶在正念下神奇走脫。洗腦班也徹底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