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12月初,我做了一個夢,夢見我媽媽穿著古代綢緞製作的衣服,手裏牽著一條大狗,在人群中走。媽媽的面目兇巴巴的,有時還叫狗咬人。我想,可能媽媽還有不善的地方。沒過幾天,弟弟打電話叫我回去,說媽媽病重。我知道媽媽到壽了,要走了。我媽77歲,患過腦血栓,已經癱瘓7年了。我曾幾次回家看望她,給她講大法真象,還給她放師父講法錄音,她聽了兩遍,但不能煉功。做了這個夢後,我覺得自己應該馬上回去,因為我是大法弟子,我應該幫助媽媽擺放好位置,不能讓她帶著不善的念頭走。我媽媽生了個女兒是大法弟子,她也應該有一個美好的歸宿。另外,媽媽病重後,家裏老親少友會來很多人,我可借此機會講法輪功真象。再說,屯裏的鄉親們都知道我煉法輪功。大法弟子應該是一個比常人中好人還要好的好人,也應該是一個孝順老人的好人。於是,我收拾了幾大包大法真象材料和光盤,就踏上了開往長春的列車。
我到家後,看到我媽病得很重,胳膊、腿佝僂著,駝著背躺在炕上,不能動彈,說話有氣無力,但神智清醒。私心和惡念都有:她還向女兒給兒子家裏要東西;大夫給她打針來晚了,她還罵人。我守在她身邊,一邊伺候著她,一邊告訴她做人要善良,才是好人。要聽師父的話,「做事先考慮別人,能忍受痛苦。」(《精進要旨》)人有病是自己生生世世的業力造成的。人做了好事,承受了痛苦,才能還業,還了業就好了。
我講話她愛聽。我把帶回來的真象材料發給大家。人多的時候,我就給大家講真象。講真象時,我媽媽不讓別人說話,她叫大家「都好好聽你二姐說話。」有時,我給她念《轉法輪》,她認真聽,也不許別人說話。我給她念了一講《轉法輪》,我發現她精神好多了,不發脾氣罵人了,難受時也能咬牙挺著了。我告訴她要記住:「法輪大法好」,她說「能記住」。家裏人給媽媽找來陰陽先生,我發正念清理。清理後,我向那個「先生」講真象。他說「知道法輪功好,親屬也有煉法輪功的,也知道幹這活兒不好,害人害己。自己也總下決心不幹了,可誰一找就忘了。」
一天,我小妹告訴我,說她夢見自己給媽媽收拾新房了。房子裏很亮,有許多手指頭那麼大的百靈鳥和小猴,門外擺著各種水果。我悟到媽媽該走了。這天早晨,我媽家飛來四隻喜鵲,落在門前樹上,叫著像在唱悅耳的歌。大家都覺得奇怪,因為東北寒冷,冬天沒有喜鵲。我知道喜鵲是來接媽媽的。喜鵲飛走了,媽媽幾年佝僂彎曲的胳膊、腿、背都伸直了,躺在炕上很長,人突然精神起來了。我知道媽媽馬上要走了。
第二天,三妹和那名村人又看見媽媽坐在蓮花盤上,我在她身邊。這回媽媽雙手合十,坐得穩穩的,在院子裏飄一陣之後走了。中午,媽媽嘴裏不停地說:「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大法好……大法好……大法好……大……法……好……」慢慢地安詳地閉上眼睛。
媽媽的靈堂設在院子裏,停了三天。那幾天每天的氣溫都在零下5度到零下19度。三天後,媽媽的遺體不僅沒凍,還不硬,很軟,像睡覺一樣。
媽媽出葬後,我四妹和五妹(她倆學法都不精進)告訴我,她倆一閉上眼,就能看見媽媽站在一朵白雲托著的蓮花上,舉著右手像仙女一樣在天上飛。
全屯的人都知道我媽的神奇故事。在她出靈那天,全屯七、八十戶人家,分別住在公路兩側,屯子約二里地長,家家門前掛著鞭炮。我媽家住屯西頭,靈柩從西頭到東頭,整整走了一條街,走到誰家門前,誰家在家的人都出來放鞭炮,並在門口跪拜。這樣的送靈,在我們當地是從來沒有的事。
媽媽火化後,骨灰是白色的,而其它常人的骨灰一般都是黑灰色的。
現在全屯人人都知道大法真象,都知道大法好,大法神奇。有的人主動到我家找大法材料。修煉不精進的幾個妹妹開始精進了;知道真象的弟弟把我帶回的光盤留下來,說他要出去證實法、講真象;姨媽說「這回我可知道法輪功神奇了,我回家就煉。」
我聽了同修講的故事,使我對師父講的「一人得法是全家受益。」(《轉法輪法解》)「朝聞道,夕可死」和「佛恩浩蕩」的法有了進一步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