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坎坷證法路,正念神威顯
1、遭魔爪心存慈悲,惜眾生惡警聞法
2002年1月8日,我正在資料點學法,一個同修要出去,一腳門裏一腳門外時,警察就進來了,我一把鎖上了放設備的房門,呼機信息消了。全過程是在警察注視下完成的,他並不知道是甚麼地方,陰差陽錯地走了進來,發現有大法書,就打電話通知了派出所。公安局、610、政法委,來了很多警察。它們把我和同修關在小屋裏,我知道還有一位同修要來,我得想辦法通知她,我就站在床上夠那個掛鐘,想用掛鐘把窗戶打碎,被惡警扯住,又來一個又高又胖的惡警一腳把我踢倒在地,暈了過去。它們把我弄到床上,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我坐起來和功友一起發正念。大約來了近30人,翻啊,搜啊。同修見此情景,慈悲地想:「那些眾生不知道多迷啊,犯了多大罪的啊,這是啥地方啊,犯了天大的罪呀!」她對我說:「把師父的講法讀給它們。」我就把師父《在美國佛羅里達的講法》拿了起來,她發正念。惡警想錄像,我們一概不配合,留下四個人看守我倆。我就一字一句地念給它們,它們有時要說話,我阻止了它們繼續念,它們也就靜靜地一直在聽。大約用了45分鐘讀完了師父講法,其間警察過來兩次搶去了講法,我就讓幹警再拿一份,而它們也靜靜地聽著。此時此刻我們已經沒有了自己,能在這種場合此種環境中宣讀師父的法,而它們能聆聽到師尊的講法,我做了我們該做的事。我也深深地知道了師父是何等的偉大、慈悲啊!把一個大法弟子錘煉到這個境界,這是大法賦予我的境界。
它們搜走了我們所有的東西,把我綁架到辦案單位,還是那一套、照像、攝像我全不配合,它們一來我就喊,叫所有的人都知道它們在迫害我。晚上把我送進了看守所。看到幾位功友,我們交流了一下,我堅決不配合邪惡的安排,我開始絕食。次日晨,我找到馬所長,我要說清楚,我是無辜被迫害的。他說:「你的事兒挺大,屋子裏有兩台機器,已經上報省裏,我也幫不了你甚麼。」我告訴他,我沒幹一件違法的事,你怎麼認為那是你的事情,它一切都是誣陷,總有一天我要從這裏出去的。」回來後我向牢頭洪法,並發現每人都有一本手抄《轉法輪》。我剛說幾句話,牢頭就明白,你是不是要絕食呀?我說:「是的,在勞教所迫害的身體還沒有恢復好,它們又把我弄到這裏迫害。」她們都暗中幫助我們。有一天牢頭說:「你們有個同修被抓來之後,她說啥都不進來,就在門口放了。」我一聽這不在點我嗎?我這不是沒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上這兒來了嗎?這不是我自己走進來的嗎?說明我沒做好,那我重新做好,和功友交流現在該怎麼做。完全正念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就是不承認它,就是不在這兒呆。師父不承認它,我們也不能承認。我們互相鼓勵,那時大家都在絕食,我四肢冰涼,功友還在幫我捂腳。6、7天時開始吐血,牢頭見了向幹警彙報。獄醫檢查後要了家裏的電話,通知家屬找辦案單位,「我們也不願收留你們。」我發現幹警與過去不一樣了。我純淨自己向內找:我有沒有外求的心、希望常人幫助的心。就應該相信師父,相信大法。找到不足修去它。當時心臟難受得無法入睡,我就是不在這兒呆,哪怕失去了身體。第九天時送我去醫院檢查:血壓測不到,腎衰、心衰、供血不足等等。隨時都有生命危險。經層層請示,1月16日,我再次闖了出來。
2、明真相,親友轉變;證法行,整體昇華
出來後,得知弟弟因病住院,我一步一晃地去看他。很高興,看到他和他的朋友可喜的轉變。在他們的心目中昔日擁有的地位、事業、美滿家庭的大姐,今日為了堅修大法,又是被拘留,又是被勞教,歷經風雨終不悔,放下生死護法行,對我很欽佩。明白了真相,他們變化很大,有一位在公安局工作的朋友一次接到命令:抓大法弟子。他調了班,沒有去,他說他知道怎麼做。我進一步告訴他,也要告訴別人不要這樣做,善惡必報。過去曾參與迫害的、迴避的、不理解的,現在都能提出疑問,想知道真相了。
對於母親,我經歷了硬去完成任務似的講真相昇華到發自內心地為她著想,為她的眾生得救而講真相。她和其他親友通過我兩次絕食九天闖出監獄,而且相距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也更直觀地認識到大法超常、神奇。他們清楚地知道過去我兩頓不吃就夠嗆,我身體的變化就是例證。我堅定的意志、為堅持真理絕不妥協能捨棄一切的行為,令他們非常敬佩大法,可是她們認為:「胳膊擰不過大腿」。母親說:「我從來沒說大法不好,那個時候4.25之後還講三不政策,國家電視講的,結果7月份後天塌了似地打壓,真是太邪惡了,也覺得不對勁兒怎麼能這樣呢?但是我們擰不過呀!」我知道母親不明白在這兒,就和她共同學習了師父在2001年《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的一部份。對母親說:「師父多慈悲呀,我知道了生命存在的意義,沒有胳膊擰不過大腿的概念,就是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做正,將來人類、社會才會有救,不是我自己在幹甚麼,是為了救人。」
我把親友請到家裏,通過自己的親身經歷講給他們大法的美好,揭露邪惡的迫害,她們被打動了,認真地聽。婆婆說:「我從來就不相信[江××]它們,歷次的運動我都經歷了,這次我也明白,它們哪有正的東西!」我被迫離家後,警察多次騷擾我愛人、婆婆、女兒。2002年4月的一個晚上,我女兒已睡下了,惡警用萬能鑰匙打開了門,並欺騙被它們嚇著的女兒說我家的門是開著的,它們才來看看。而我女兒說:「不可能,我爸出門後都是把門反鎖的。」它們為進一步欺騙,把我家對門的門也給打開了。全世界善良的人們看看它們在幹甚麼?女兒失去了我的照看,2002年7月一天我走在街上看到學校道路兩旁禁止通行的攔線,不知為甚麼,後來才想起,哦,今天是高考的日子,我女兒也坐在考場上。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女兒考進了自己都不敢想的一個好學校。愛人為了供孩子上學,變賣了婆婆的住房,年邁的婆婆和愛人住一起。婆婆抵制迫害我的惡警,承受了數次的騷擾,她不給惡警開門,最後惡警把我愛人找回來開門,老人家是用「不知道」回答它們的。我悟到是我沒有做好,沒有清除乾淨邪惡,從此我及時清理空間場中的邪惡爛鬼,那些惡徒也很少再去了。
對於我愛人,自從大法遭迫害以來,我挺身進京護法以後,他再也沒安生過。開始我母親家人給他施加壓力,冤枉他。在他實在忍不住時才辯理道:「你姑娘啥樣你不知道嗎?她過去一天都活不起似的,甚至想要死,現在她好了,她願意幹啥幹啥,我不管,她將來就是要飯呢,我領著她,要兩口飯一人一口,一口飯就給她。」家裏一見這樣,就不能再說甚麼了。惡警更不會放過他,叫他寫這個,簽那個,向他要錢。叫他領著到處找我。把所有親朋好友的住址、工作單位,全都列表調查。方方面面的壓力,使他承受不住了。工作沒了,頭髮白了。他曾說法是挺好,可你沒做好。我說:「那不要緊,我今後做好,但是你一定要敬師敬法,別看現在這樣,有那麼一天善惡要報的。」他講自己從未尋思大法不好,可是胳膊擰不過大腿,你在家煉唄?我就進一步跟他講在這個關鍵時刻救度世人的道理。
師父告訴我們當前必須做的三件事:學好法,講真相,發正念。通過這流離失所一年在外邊,越發感覺到離開法就做不好;有了法呢,很多時候都能化險為夷。2002年9月,一位同修到資料點去,一開門發現惡警已在屋裏了。同修機智地就把它們鎖在屋裏了。然後在蹲坑的警車邊大大方方地走了。每天靜下心來學法,才能做好我們應該做的,做得好,融入法中,發揮大法粒子的作用。在講清真相,正念除惡的實踐中認識大法。我認識到我們在使用師父給予的佛法神通中修煉自己,在完成歷史使命的過程中錘煉昇華。大家也確實更加理智、智慧、成熟了,這一切都源於法。
在正法中,不是一帆風順的,有不足,有挫折,同修之間過關的,師父多次講法給我們,但在實踐中,在刺痛你的執著的時候還是剜心透骨似的難受。那麼我就看書,一打開就是現在遇到的問題,對照自己的時候,悟到這層法理的時候,心裏豁然開朗。甚麼痛苦都沒有了。心裏充滿那種難以描述的美妙感覺。大法真是太玄妙了!回首時,看到當初的幼稚,不理智,順應了舊勢力的安排。有些時候是常人在做事,雖然師父把我們都推到了位,可是我們人心重的時候就是沒在法上認識法,沒達到那個境界,不是大法弟子在做事,就做不到那麼好,那麼純淨。根本原因就是沒學好法,師父告訴我們:「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師父經文《排除干擾》)比如我們做真相時正念正行,我們純淨的良好的信息和資料融為一體,那是佛法威力,那一張傳單就能起到應有的作用,一傳十,十傳百,救度眾生。那如果常人做大法的事就是有漏的。當出現干擾時,一定要向內找自己,還有甚麼心沒有放下。師父說:「氣與氣之間沒有制約作用。」(《轉法輪》)
我認識到當前的正法時刻,講真相救度眾生是我們大法弟子最神聖最重要的使命,要完成歷史賦予我們的責任,正念除惡、清除迫害是師父給我們的法寶,要達到正念的威力,就必須真正地靜心學法,這是最根本保障。「只要你去學,甚麼問題都可以解決,只要你去修,只要你能夠在法上去認識法,那就無所不能。 」(《在美國佛羅里達法會上的講法》)我們得配起大法弟子的稱號,無條件的同化大法,清除在人世間的求安逸之心,它會使我們在半途被毀掉,清醒、嚴肅地對待修煉。師父在《登泰山》中告訴我們:「攀上高階千尺路,盤回立陡難起步;回首如看修正法,停於半天難得度。恒心舉足萬斤腿,忍苦精進去執著;大法弟子千百萬,功成圓滿在高處。」
功友們,讓我們共同提高,精進不停,整體昇華上來,不辜負師尊的慈悲苦度啊!
走到今天回眸處,總是有一些遺憾,但是大法在圓容著我們,法光破迷導航,前程光明。我們在學好法,正念強,講真相,在世間圓容好大法。最後我想和全體同修共同學習《師父的新年問候》
「全世界大法弟子新年好!
你們從魔難中、在救度世人中、在更加清醒與成熟中又走過了一年。剩下的路,用神的正念正行圓滿你們的史前大願吧!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