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派出所的路上我不停地發正念。到了派出所,他們問我甚麼,我都不回答,一切不配合。他們就把我鎖在老虎凳上,輪流跟我談話,我對著他們發正念,並講真象。都談完了,我想這裏不是我呆的地方,我得出去。我就發正念,請師父加持,然後一脫手銬,手就拿出來了,鎖在老虎凳上的雙腳也抽出來了。正站起來下老虎凳要走時被他們發現了。我向內找發現是自己的心態不穩才沒走成。他們又把我鎖好,到了後半夜不由分說強行把我送到看守所。
在看守所裏我和其他同修一起切磋,互相鼓勵,堅決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決不承認這場迫害。監獄不是修煉的場所,不是我們呆的地方,我們一起絕食抗議,一切不順從,不配合邪惡。
他們亂了手腳,硬說我是領頭的,就把我和另一個同修從號裏拉出來摔在地上,在惡警馮××的帶領下,幾個惡警圍著我們連踢帶打,嘴裏還罵著許多髒話。打一陣後,又上來一個人,將我兩手背在後面,用腳踩住我使勁往上拉我的雙手臂,真是疼痛極了。我喊:迫害大法有罪!然後發正念鏟除邪惡,等它停下來時我的雙臂疼得動不了。他們還不罷休,又把我拖到陰冷的地方鎖到老虎凳上,還惡狠狠地說:現在就是無情打擊,你不配合就在這坐著吧,坐死你就當我們多申請一個死亡指標。此時我渾身疼痛,冷風吹來凍得我全身抖個不停。我一遍遍念:「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正念正行》)。我想我堅決挺住,決不讓邪惡得逞。師父說:「我告訴你的就是你真正能放下生死的時候你甚麼都能做的到!」(《大紐約地區法會上的講法和解法》)師父還說:「抓來了我就沒有想到過回去,到這兒來了我就是來證實法來了,那邪惡它就害怕。」(《在大紐約地區法會上的講法和解法》)我非常鎮定,當他們輪流來對我進行威逼、恐嚇、謾罵、踢打時,我的心很平靜。他們採取的所有辦法對我不起作用,我心想他們也是不明真相的受害者,所以在他們對我吼時,我就發正念;他們一停下來,就給他們講真象。有時他們打罵,我也給他們講。就這樣坐了兩天兩夜的老虎凳,他們沒有得逞,只好把我送回監號裏。
絕食抗議到第七天,他們給我灌食,加重了對我們的迫害。我們堅決不配合,他們只好強行將我抬出去灌。每次我們都高喊「法輪大法好!善待大法有功,迫害大法有罪。」他們六、七個人按住我,從鼻子插管。因為我發正念,他們插不進去,他們氣急敗壞地使勁插,整個食道往上都插壞了,有時出很多的血。每次灌完不到一小時,就肚子疼得厲害,一次次上廁所。看守所除每天灌食外,惡警還指使刑事犯每天灌三次,早晨灌粥,中午和晚上灌菜湯。十六、七個人有的按住,拿牙刷撬嘴,有的給灌,有的打罵。每天強行穿號服還得打罵幾次。他們這樣對待大法弟子,其實真正受害的是他們自己。所以我利用所有的和她們對話的機會,在這特殊的環境下向她們講真象,讓她們得救。參與迫害得越兇的越得講。有時真是邊挨著打罵,邊給她們講。她們中有不少人明白了。在我呆過的一個監號裏所有的犯人曾齊聲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冤!」
在非法關押我的兩個月二十三天後,他們把我叫到外面,硬拉我上車,說送我去勞教三年。我一路發正念,請師父加持,到了醫院檢查身體不合格。這樣我在師尊的呵護下,在同修正念幫助下,堂堂正正地第二次走出勞教所,匯入正法洪流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