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渡島 | 五歲的小同修簽的比誰都快 | 汽船碼頭簽名 |
走遍全島以各種方式講真象、明白真象的人們紛紛支援
這次我們先去了上次沒有來得及去過的新穗村(niibomura)。因為要複印簽名用紙找到了村政府。複印完後,我們想為甚麼不請這裏的人簽名呢?一問,總務科長正好在,我們就給他講容子遭迫害的事,他聽後馬上主動簽了名。我們問科長是否可以請這裏所有的工作人員簽名,他說可以。於是我們幾個人就分別到各個科去徵簽。就這樣,在後來的幾天裏,我們把上次沒來得及去的地方挨個走了一遍。沿途路過的醫院、學校、工廠、公司和各個團體只要有人的地方,我們都進去講真象徵簽,大家遇到的人都願意聽真象,並簽名支援。我們一般都是先找到主管說明來意,取得許可後再徵簽,所以與他們的關係一直很融洽。有時我們把簽名表放在那裏,他們幫忙簽好後再去取。有人還主動提出簽好後郵寄給我們。
街頭簽名 |
同時我們還分頭去挨家挨戶徵簽。只要是有門的建築物我們都去敲。白天在家的多半是主婦或老人,大家都一家不落地問到。有的老人直為自己的字寫的不夠工整而道歉。有的老人已經體弱到寫不了自己的名字,就口述自己的名字、地址讓學員代寫。還有的人不但簽了自己的名字,還說你們徵集簽名應該是越多越好,就主動把自己的家人及親戚的名字都寫上了。有人建議說,一家一家簽多慢呢,附近有個工廠,你們去看看。同修到那兒一問,工人們說容子的丈夫就在這兒工作,他們已經都簽過名了,還熱情地把金子先生叫出來和我們見面,大家都很高興。有位同修到一家去簽名,主人簽了後,還請同修喝冰鎮的咖啡,說天氣炎熱,你們很辛苦。還有的人問同修住宿在哪裏,如果沒地方住,可以住在他家裏。
這次我們住的旅館位於一處高坡上,面臨大海、風景優美如畫,店主也非常善良。同修在聯繫住宿時和店主協商,給了我們相對便宜的價格。可我們只能住到週五,因為週末要舉行國際鐵人三項比賽,很多觀眾和選手來到島上,當地所有的旅館全部爆滿。我們只好和店主商量可否在旅館前面的草坪上搭帳篷過夜,店主同意了,還說我們可以租用旅館的帳篷。這樣大家的住宿問題就解決了。後來我們向店主講金子容子受迫害的真象、將大法在中國遭受的迫害,店主明白後不但自己馬上簽了名,還讓旅館的工作人員都簽了名,並主動為我們複印了一些簽名用紙。
旅館前的大草坪連接著美麗的大海 | 早起帳篷前煉功 | 早起面海煉功的同修 |
有位同修在一家超市門前徵簽的時候,遇到一位六十多歲的老人,他說很遺憾他已經簽過了,抱歉不能再簽了。原來,同修做的報紙的底部有簽名欄,老人一家簽了後直接郵寄到金子容子救援會去了。老人說,已把報紙仔仔細細地讀過了,真不敢相信在中國發生著這樣的事,連老人和小孩都不放過。他一再說「真善忍」三個字簡直太好了,「真是宇宙的真理、善是善良、但忍是甚麼意思呢」,老人按照自己的理解沒想通,但就是覺得真善忍好。同修仔細地給他介紹了自己對真善忍的涵義的理解,告訴他我們就是按照師父告訴的真善忍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做人。他聽後抬頭仰望天空,若有所思,連聲感歎:「好極了,太好了。」他還說他工作的地方有一些中國人,一定要跟他們去講講這件事,最後老人用中文一個勁兒說著「謝謝」,邊揮手邊離去。看來這位先生真是有緣的人。
走訪媒體講真象
為了讓我們的活動得到大家的關注,我們開始一家一家地找媒體。當我們來到《新瀉日報》佐渡支局時,一位年輕的女記者接待了我們。正在給她講真象時,支局長回來了,我們就詳細地給他們講容子的情況,救援的情況,大法的洪傳,中國大陸法輪功學員遭殘酷迫害的情況,我們來佐渡的目的,及本週末在兩津舉行簽名活動的事。他們非常感興趣,問了許多問題,並問我們第二天有甚麼安排,我們說打算去羽茂町,想再見見町長,然後徵簽。支局長說,羽茂町和兩津的活動他們都想作報導。果然在短短的四天內他們連續為我們做了兩次報導。上次來我們也拜訪了羽茂町的町長,誰也沒認為拜訪町長也能成為一條新聞,所以也沒有通知媒體。這次這家報社主動提出,並在第二天以較大的篇幅對這件事進行了報導,對我們的活動起到了很好的宣傳作用。人的觀念再一次被打破。
有一位記者在我們拜訪他時,只接了資料,在門口就把我們打發了。當時我們也沒在意,可是在以後的幾天裏他連連打電話來為他的失禮表示歉意,並詳細地詢問了我們的活動情況並說打算對此事報導。估計他讀了那些材料,了解了真象後轉變了態度。
此外,上次來佐渡的兩位同修和報紙發行社聯繫在星期四的佐渡的各種報紙中夾了SOS呼籲救援金子容子的署名的傳單,這樣在星期四有兩萬多家訂戶看到了傳單,了解到了容子的事。同時《新瀉日報》對我們這次活動的報導也在同一天見報。很多人都說今天報紙裏面夾的傳單和報導已經看過了,不敢相信在中國會有這樣的事,二話不說,拿起筆來就簽。還有很多人一邊簽名一邊說「真希望容子能早點回來」。
《新瀉日報》記者現場採訪 | 《讀賣新聞》記者現場採訪 |
週六、週日在兩津市汽船碼頭和商店街舉行簽名活動。又有幾位同修分別從大阪、琦玉縣、長野縣、橫濱、東京趕來支援。救援會的北島先生,容子的丈夫金子篤志先生也到了現場。《新瀉日報》和《讀賣新聞》的記者分別到場作了採訪。之後大家分組在汽船碼頭、商店街、兩津市及附近的町的各大超市門前開始簽名講真象。到晚上各組都滿載而歸。和前幾天大不相同的是很多人都說他們已經簽過了,有的說在我們到她(他)家裏去時簽的、有的說在超市簽的、有的說看到報紙中夾的傳單,已經簽了名、寄走了,或說發了傳真。我們感到越來越多的佐渡人開始了解了真象。
共同精進配合默契的集體
這次我們幾個人來到佐渡聚會,也是很不容易。大家都從各自緊張繁忙的工作、學習、生活中抽出時間來,有的特意請了一個星期假出來的,所以大家都很珍惜這機會。我們每天集體煉功、學法、發正念。開始時因為大家都有自己的習慣,學法也有各自的進度,好像難以協調。但是大家很快適應了這個集體,都感到我們能集體煉功、學法、發正念,實際上是我們能共同精進,共同提高,協同配合的一種表現。
在島上我們感到另外空間的干擾也比較大。我們發正念時,感覺很睏,不知不覺手就倒下了,大家就互相提醒,並且有點空閒就堅持整點發正念。星期六早上大家還在帳篷裏熟睡,外面已經是風雨交加,頭天晚上還覺得搭得挺結實的帳篷現在顯得那麼弱不禁風,隨時都有可能被刮走。待雨小了以後,我們幾個離開了帳篷,只有一位同修還在打坐。當我們要回帳篷時,突然狂風大作,風捲著雨,搖曳著帳篷,似乎眼看就要把帳篷吹到海裏去,大家連忙跑去搶救帳篷,但大風吹著一時很難拉動。這風雨也有些邪乎,一看錶,剛好是早上7點差5分,正是發正念的時間,大家就坐下來發正念,發完正念後,風雨也漸漸平息了。顯然是要干擾我們發正念。風雨過後,帳篷裏的同修安然無恙,裏面放的大法書也絲毫未損。當時那位同修在裏面也在發正念,並請師父加持。
有兩位同修,以前一起作大法工作時本來配合得非常好,可是這次一位總覺得另一位不對勁,而且耿耿於懷。她也覺得奇怪,自己為甚麼這麼執著於同修的不足,通過學法,悟到這是干擾,用這種方式使我們分心,於是兩個人及時進行了交流,另一位也認識到了自己的不足,很快配合協調如初。
講真象還需繼續努力
9月7日是我們這次佐渡島之行的最後一天,正好趕上在佐渡舉辦的國際鐵人三項賽。我們了解到、光運動員就有1500多人。由於交通管制和干擾,我們趕到會場時已是中午,觀眾在吃午飯,結束比賽的運動員在休息,我們就去給他們講真相徵集簽名。許多觀眾和運動員好像還不知道容子的事,我們一講,他們就馬上給簽名。由於要趕最後一班汽船,我們不得不提前離開會場去碼頭。看到那麼多人還沒聽到真象,我們很戀戀不捨地離開了。
以前在參加救援金子容子的活動中,好像還有一些個顧慮和執著障礙著,但現在在佐渡,我們的心好像非常的純淨,只有一個心願:希望容子儘快地回到佐渡來和家人團聚,希望善良的佐渡人都能了解大法的真象。這願望是如此的迫切,那麼人們明白的一面就會感受到,就會被感動,他們善良的本性就會出來。我們的講真象徵簽就越做越順利。兩次徵簽,在人口只有七萬人的佐渡島上,我們共徵集到了四千六百多個簽名。我們欣慰地看到這個島上的許多人了解了真象,但是在新瀉縣及日本全國,還需要我們繼續去講真象,去努力做。
記得向一位先生徵簽時,他說他簽過了,並關切地問,金子容子甚麼時候能回來,是不是快回來了?我說,是的,如果我們都努力,容子很快就會回來了。我想,下一次我們去佐渡,將是迎接容子歸來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