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三號」獲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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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三年九月十三日】編者按:法輪大法於1992年5月在長春公開傳出,為甚麼短短七年時間內就吸引了一億學煉者?除了繼續發表正法修煉時期的修煉體會和見證文章之外,本網站還將陸續刊登1999年7月鎮壓開始之前大陸法輪功學員寫下的部份修煉心得體會。無論這些學員現在身在哪裏、是否安康,他們當年和平時期的修煉經歷和體會文章都不失為一段歷史的真實記載和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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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年三十六歲,是長春市醫療器械廠的一名普通女工。家有四口人,靠工資生活,雖不富裕,倒也快樂、和諧,可謂美滿幸福。

一、病魔纏身,生死兩難

天有不測風雲,一九九四年六月,我得了「紅斑狼瘡」。這是血液頑症,一經確證,等於登上「死亡快車」。丈夫領我住遍市內各大醫院,治療無效。狼瘡侵襲了內臟,使我的雙腎高度受損,心臟波逆轉,腹部脹的鼓鼓的,大小便排不出來,周身浮腫,高燒不退。西藥治不好,化療、針灸無濟於事,去一家專治這病的中醫院,藥量一次次加大,病情卻一天天加重,致使我倒下,長期臥床不起。

家裏僅有的一點積蓄全都花光了。親朋好友,能借的都借到了。舊債沒還,無法開口借新債。即使有了錢,各種醫療手段都用過,再也無醫可求、無藥可救了。一九九五年新年,別人家歡歌笑語,我家卻愁雲密布。見此情景,我產生了死的念頭。於是,吞吞吐吐想要囑咐丈夫幾句。誰知他竟從微弱的話語中聽出了弦外之音,急切的說:「你可別胡思亂想呀!……我求求你,千萬要熬的住哇!」就這樣,我活無進路,死無退路,處於生死兩難的境地。

在這艱難的時刻,丈夫單位職工集資幫我們走出困境。我丈夫不管年不年,拿著這筆錢沒買魚、沒買肉,而買了一麻袋中草藥和上千元的中成藥,死馬當成活馬治。但是,舊病未癒,又添新病──「硬皮症」。我想看看自己,全家人都不給我鏡子,自己掙扎著夠到鏡子一照,我驚呆了:這是我嗎?整個脫像了,面部萎縮的皮包骨,嘴抽抽,眼窩深陷,目光呆滯,頭髮枯黃沒剩幾根,真好比一具木乃伊。難怪別人不忍看這面容。還熬甚麼呀!我再次萌生了死的念頭。

二、喜得大法,絕路逢生

記的兩年前剛患病時,法輪大法的弟子、我鄰居嚴嬸,借給我一本《轉法輪》叫我看。也許是機緣未到,根本看不進去,只看了一眼就送了回去。

一九九六年二月,在我倒在床上等死之際,二樓的嚴嬸又給我送來了大法弟子學法心得交流會的錄音帶給我聽。聽過後,我對他們學法後身上的神奇變化將信將疑。我向鄰居毛大嬸借書看。說也怪,這次翻看《轉法輪》,只覺的這本書怎麼這麼好,越看越愛看。三天看完一遍,又從頭看。僅一個多月,一連看了十多遍。

過去,曾怨自己命運不佳,是一個不幸的人。李老師說:「佛家是講緣份的,大家都是緣份化來的,得到了這可能就應該你得」(《轉法輪》),這使我明白了,我在生命危急關頭喜得億萬年才傳出來的法輪大法,實在是三生有幸。

過去,曾怨老天對我不公,把太多的磨難叫我一個人承受。老師說:「所以往往有些人他自己有了甚麼磨難,有了不好的事情的時候,都是在業力輪報中還他的業。」(《轉法輪》)我明白了,我所遭受的磨難都是自己生生世世欠下的債,是我自己造的業,應該由我自己來承受。

過去,曾不忍疾病折磨,我想尋死解脫。老師說:「唯一真正要尋找你舒舒服服的沒有病,能夠達到真正解脫的目地,就唯有修煉!」(《轉法輪》)我明白了,修煉是尋求解脫、改變人生的唯一途徑。

我再也不能沉淪了,我要修煉!我要返本歸真!我要踏上回家之路!在這強烈的心驅使下,我奇蹟般的起身,離開了久臥的病床,從三樓下到二樓嚴嬸家學功啦!學完第二節,嚴嬸看我喘的太厲害,送我回家休息。我在床上坐一會兒,急於學會全套功法,便向鄰居毛大姐借來一本《中國法輪功(修訂本)》,按照圖解自己做了起來。半月後,嚴嬸聽見錄音機天天響,就來我家糾正我不準確的動作,並說:「你到公園煉功點去做吧,那兒能量大。」我便鼓起勇氣走下樓(過去上下樓都得丈夫背),丈夫用自行車送我去公園。我終於成了眾多法輪大法弟子中的一員了!心中的喜悅難以言表。第四天,我可以自己往返了,三套動功都能隨著做下來。抱輪是從一分鐘、三分鐘到五分鐘,不斷增加時間。一個月後,十分鐘也能堅持下來。煉功後,往家買菜,一開始只能拿一、兩斤,逐漸的十多斤的大西瓜也能抱回家。

我雖然能到公園煉功了,可內心還總是放不下病,不敢停藥。每當我看到老師在《轉法輪》第一頁中講:「你放不下那個心,你放不下那個病,我們甚麼也做不了,對你無能為力。」這段話像在說我,直刺我的心。我激烈的鬥爭著:「停藥吧?還有一麻袋中草藥和五百多元的中成藥,不是白買了嗎?再說,停了藥再排不出去尿怎麼辦?不停吧,自己邊煉功,邊吃藥,算甚麼煉功人,這不是把自己擺到常人的層次中了嗎?」老師還說:「那麼作為一個常人要想治病,甚麼也幫不了你,常人就是常人」(《轉法輪》)。我端著半碗濃濃、黑黑的藥湯子,心裏特別不是滋味:別人吃中藥以付計算,我卻以麻袋計算。我已喝了由三麻袋中草藥熬成的黑藥湯子;西藥、針劑用了無計其數,花掉了兩萬多元,卻使我仍然倒在病床上。是李老師和法輪大法使我從新站了起來。李老師為我淨化身體,我怎麼還把這黑乎乎的東西往身體裏灌呢?這時我想起,在開始學習《轉法輪》時,有一天丈夫給我打針,不知為何,怎麼也扎不進去,針頭彎了兩個,藥水都哧了出去。我倆一個勁兒埋怨針頭質量不好。其實,這不是師父不叫用藥嗎?可當時沒有悟到。我想到這,我堅定的說:「欲正其心,先誠其意。我意已決:把自己交給大法,無怨無悔。」

三、以法為師,實修苦練

我著實放下有病的心以後,覺的自己成了一名真正的法輪大法修煉弟子。李老師在《法輪大法義解》中說:「希望大法弟子能以法為師,排除干擾,紮紮實實的修,這就是精進。」從此,把學法當成我的第一需要,每天堅持讀《轉法輪》,聽老師講法錄音,煉功,按時參加小組學法活動,睡覺前,醒來後,做飯時,吃飯時,走路時,都默念經文,滿腦子都是老師講的法和經文,並反覆抄寫《轉法輪》。

曾先後撿到像啤酒瓶嘴那樣又粗又大的金戒指和金耳環。雖然我正需要錢,卻沒有動邪念。按照大法對於修煉弟子的心性要求,都交給了失主。有一次發燒,體溫不斷上升,白天攝氏三十八、九度,夜間體溫計已經到頭。我丈夫以為是舊病復發,急的一個勁兒勸我去醫院打吊針。我一點兒沒動搖,告訴他「我在消業」,並照樣去公園煉功。三天後,高燒奇蹟般的降了下來,浮腫全消了,只覺的全身從來沒有過的輕鬆。我慶幸,又過了一大關。

然而,我修煉的道路充滿艱難險阻。師父在《精進要旨》〈明智〉經文中說:「自己思想中激烈的反映骯髒的念頭,或罵老師、罵大法、罵人等等,排不掉、壓不住,這才是思想業力。」開始我背誦這篇經文時,覺的不可思議,「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和事呢!」

在這過程中,一次次的考驗和磨難,我基本都能過關。不料,一九九六年十二月,強大的思想業突然向我壓來,不知為甚麼,就是罵老師、罵大法。我虔誠的站在老師像前請求:「老師啊,可不是我罵您呀。是您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怎麼能罵您呢?您千萬別不管我呀!」我一邊怕恩師不度我,可一邊腦子裏仍舊罵恩師、罵大法。業力壓的我頭痛,不知如何才好。叫兒子重重打我的頭,使勁咬自己的雙腮,全都無濟於事。

我感到我的思想即將崩潰了。也許是造業太大,今生註定修不成了。「那就早點結束這罪惡的生命吧!免得用我的思想玷污恩師和大法」,我痛苦的想著。兒子知道我這一念頭後,厲聲說:「你那樣死了,給大法造成的影響不更大嗎?叫你罵你就不罵,它能奈何於你?」我一下子清醒了:這哪是一個孩子的語言?不是師父借常人之口點化我嗎?師父沒有不管我,我不能死,我要戰勝各種業力。

在恩師的幫助下,我終於排除了思想業的干擾。自己學法在深入,心性在磨難中提高,身體在煉功中淨化,我恢復了一百二十多斤的體重,全家人也恢復了往日的歡樂。鄰居們都說:「這法輪大法把要死的人都煉成這樣,可真是好功啊!」

一九九七年四月一日,我終於騎上自行車上班了。幾年前,單位同事來看我,都以為是最後一面含淚而走了,並把我排上了「死亡名單」中的第三號。如今,單位領導和同事們都大為震驚,圍著我不解的問:「是甚麼靈丹妙藥使你起死回生?」我激動的告訴他們,是李老師和法輪大法。

我要用我的親身經歷弘揚大法。我決心在今後的修煉道路上,做「勤而行之」的上士,決不做「若存若亡」的中士;做不怕火煉的真金,決不做大浪淘沙的泥沙。

我要登天梯,乘法船,奮力精進,爭取早日功成圓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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