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7.20迫害開始了,我只因說句真心話,說句大法好,就無辜受到迫害。村裏的不法之徒看著我們,讓我們天天上大隊報到,出門讓請假,不讓跟煉功人在一起,看到三人以上在一起就把我們帶到派出所去審問。警察不管黑天白天常出入我家,半夜常敲門敲窗,村裏看我們的人說:「上邊說了,認可殺死幾口人,也不能跑掉一個法輪功。」
2000年春節正月,我剛從娘家回來,惡警就把我從家中帶走,我從娘家還帶來了小姪兒和小姪女,帶走我時孩子們都在後邊哭,丈夫也沒在家,鄰居們都幫忙說也不行。從家把我抓走,抓到派出所之後就開始抄家,戴著手銬把我送到了拘留所。在拘留所裏過著非人的生活,不給吃飽,睡在地上。不讓煉功,煉功就讓犯人打我們。給我們帶上背銬,一戴就是幾天幾夜,後來我們絕食抗議才給拿掉。一個月後勒索我家兩千元錢才把我放了出來。出來後還是有人看著,電話被監控,因為我家的電話早已停機,電話照樣能打進打出。常常夜裏有人敲門敲窗,有一次半夜把我們帶到派出所,在派出所關押了一夜。
2000年陰曆十一月,惡警又非法從家裏把我第二次抓走,然後又進行抄家。抓到派出所後,不分青紅皂白打我無數個耳光,讓我丈夫拿五千元錢就放我回家,丈夫沒有錢,氣憤地說:「這不是在綁票嗎?」惡警說:「不拿錢,就不放人。」然後又把我送到拘留所,到拘留所後不寫保證就不放人。春節都沒讓我回家。關了我兩個月,我身體出現了嚴重的心臟病和高血壓,才讓我回家。出來不久,惡警看我身體好了,又來抓我,這一次我沒配合他們,沒抓到我。它們就瘋狂地到處搜,親屬家全搜遍了,不管黑天白天到親屬家騷擾,惡警說:我回來後不讓我進村,回來後就送我去勞教。還派家裏的鄰居看著我,給我家安上竊聽器。
我一直過著有家不能歸的日子,流離失所已經兩年多了,惡警們還在瘋狂地抓捕我,我們家四口人被迫害得妻離子散,就連我那80多歲臥床不起的老父老母,已經兩年多沒見面了。父親去世我也沒能看一眼,家中親屬整天都提心吊膽在害怕中不得安寧,度過了4個年頭。我沒有做壞事,只因說句心裏話,堅持「真善忍」的信仰,卻受到如此的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