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7月20日起,大法與大法弟子遭受了嚴重迫害,我也是其中一個受害者。99年農曆十一月,我到北京去要求還師父清白,結果到北京第二天一早就被北京的公安人員抓走。一天不但不給飯吃,連廁所也不讓去,到傍晚由我縣的公安人員從北京劫持回鄉政府。當時全鄉組織了200多人對我們5名大法弟子進行審訊和毆打,還逼我們蹲馬步、罰跪等,大法修煉者個個被打得遍體鱗傷,最後把我們5名大法弟子分別分關在5間房子裏,每間房由兩個惡徒輪流看著,不讓睡覺。到第二天,大隊主任前去看我,才知道打我們的同時,不但我們的家被抄了,我二兒子和大兒媳也被抓到了鄉里,同時也遭到了毒打,還逼著家裏拿10000元錢才放家屬回家,由於我家裏困難,拿不出來,就把我二兒子在鄉里非法扣了5天,每天由家裏給他送飯(我家到鄉里4、5里地遠),最後借了5000元錢才把兒子放回。而我們5人第二天傍晚又被送到拘留所非法拘留22天,最後由家人保出來。在拘留所裏,我還看到由我縣的公安人員抓了湖南省恆陽市8名大法弟子,它們不但毒打外地修煉者,還把他們的錢、手錶全部搜走,最後由湖南省官員把他們接走。
2001年4月23日我在地裏幹活,鄉政法書記帶著兩名打手,還有一名法輪功學員找到地裏,說讓我們到縣裏去開會,我說我沒時間去,他們卻說: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就這樣把我們3人關到了偏僻的山區辦洗腦班。在那裏我們受盡了折磨,每天早晨起床是跑步半個小時,跑不好就挨打受罰,或不讓吃飯。有時也搞體罰性軍事訓練,逼我們齊步走、跑步走、正步走、站軍姿等,我們這些修煉者大多數都50多歲,還有兩個60多歲的人,這樣的年歲能做得來嗎?還有時讓我們兩手平舉,一隻腳站著,另一隻腳抬起來,這樣站著長達10分鐘,站不住就搧嘴巴子。
一天中午1點多鐘,惡徒逼我們到太陽底下站軍姿,其中有一名修煉者馬上就地打坐,抗議他們的所為,惡徒們把他打得鼻青臉腫,還用棍子打得渾身是傷,腿也被打傷了,儘管這樣,這位可敬的同修沒有喊出一聲,總是默默地承受著。我們所有修煉者向惡人抗議,這些邪惡之徒才停下來了,到晚上該同修就在宿舍裏煉功,被一個工作隊員發現,這個人說:誰讓你煉功呢?這個同修說:你們把我打成這樣,我若殘廢了你們負責嗎?那人說:那你就煉吧。就這樣該同修當著它們的面把五套功法全部煉完。
在洗腦班我們除軍訓外,還要到山坡上挖樹坑,由兩個人每半天挖一個一米見方的樹坑,由於是山坡,實在不好挖了,惡徒監視著挖不讓回去,回去還不讓吃飽,幹半天重活一頓飯就吃不到一兩的一個饅頭、一碗白開水,6個人一盤菜,最後每個同修都累得精疲力竭,瘦得皮包骨。
而且到了晚上,惡徒們更是肆意迫害法輪功學員。一天晚上,一個副隊長楊××把一個女同修王XX叫到了它的宿舍。到10點多鐘這位同修回到宿舍就哭,我們問她怎麼了?她說,隊長逼她「轉化」,她不轉它就打她,還讓她蹲馬步,又逼她爬在地上,那個隊長下流的污辱她,最後它說叫她跟它到外邊去轉彎,她不從,就回來了。我們幾個同修一聽,這種分明是流氓行為,應該揭露它。第二天一早,我們找到正隊長問:晚上楊××為甚麼一個人私自提審女同志,這是甚麼行為?這個惡徒無話可說,而那個副隊長聽說王××向大家說了昨晚的事,就又找到宿舍打了那個同修一頓,於是我們11個人就向這些人揭露邪惡講真相。
惡徒為了達到它們的罪惡目的,絞盡了腦汁,逼我們學材料、看光盤、看圖片,還讓我們寫心得體會,我們每個同修所寫的心得體會完全是向它們講真相,它們卻用盡了一切毒惡手段來給我們洗腦。一天晚上把同修柏XX叫到了教室,逼他寫轉化材料,不寫就開始打,由4個工作隊員打一會兒,吼罵一會兒,一直到天亮,才叫這位同修回到了宿舍,多虧這個同修是個年青力壯的小伙子,在師父的看護下沒有倒下去。
這個邪惡的洗腦基地共非法關押了11名大法修煉者,每個人都不同程度地受到了迫害,更可惡的是,每天下午叫我們到大樓的南面去拔草,此地方是一片荒地,好幾年都沒人種和管理了,讓我們到那兒去拔草也沒有甚麼用,目的就是讓我們去餵蚊子,每個同修拔半天草,渾身被蚊子咬得都腫起來,而惡徒們卻在樓上看著我們,有時還說我們拔得慢。
又有一天晚上,它們把一個59歲的李××叫到了教室,問該同修轉不轉,該同修說:轉甚麼?做好人還要轉成壞人嗎?話音剛落,有一個惡徒陳××拿著一根棍子照他的腿就打下去,這個同修立刻就倒了,半天才起來,起來後這些邪惡又逼著、罵著讓他「轉化」,就這樣一直到天亮,也沒有讓他到宿舍休息一下,而是叫他到外邊和我們一塊去拔草。當時我們看到這位同修滾的渾身是土還不算,後背還有一個大腳印,不難看出惡徒們把他打倒在地上又踏上了一隻腳。到了中午,又把這個同修叫出宿舍打了一個中午,下午又讓他和我們一起去拔草,這時的他再也蹲不住了,總是坐著有氣無力地拔草,到了晚上又把他叫出去挨打,最後這些惡人施用車輪戰術把該同修打得「心力衰竭」,動不了,也吃不了飯。這些惡人讓醫生給他看,醫生說:這人太危險了,心臟跳得太快,趕快叫他回家吧!最後惡徒勒索了他4000元的所謂飯費才將其放回。
就這樣的洗腦班,有的同修在那兒呆了長達3、4個月。我和一名同修呆了6個月。天漸漸冷了,這些惡人背著我們給家裏打電話敲詐,說交上飯費可以放回家。家屬怕我再受罪,不顧一切,借錢把我保回家了(回家後我才知道交了1800元錢)。
以上我只是講了幾個典型的例子,還有更多的殘酷折磨就不一一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