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修煉快一個月時,就感到小腹裏的法輪在快速的轉動,那時我正在看「師父在廣州講法」錄像。有一天,我去一個同學家串門,當我跟他談起法輪大法修煉時,我感到小腹裏的法輪比平時轉動地更加猛烈。隨後的幾天裏,我又去過他家幾次,而且每次我都感到小腹裏的法輪在猛烈地轉動。同學說每次我一到他家,他就犯睏想睡覺,我到之前他不困,我走之後他也不睏。這我才意識到師父講的「法輪內旋度己,外旋度人」。這正是法輪給他調整大腦,因為我這個同學經常熬夜學習,用腦過度,給他調整大腦時,讓他大腦處於睡眠狀態,所以他才犯睏。後來我給他聽過師父的講法錄音,同樣他也犯睏,確實他的大腦得好好地調整調整。
我從修煉一開始,就處處按照大法的標準來要求自己。工作兢兢業業,無怨無恨以苦為樂,不計個人得失。我通過修煉大法,心性得到提高後,身心都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家庭也和睦了。由於我從96年底經常公出在外,有時二、三個月不在家,我愛人曾跟我說過,她單位的同事問你丈夫總不在家,你對他放心嗎?不怕他在外面亂搞嗎?我愛人非常自信地回答,我丈夫是煉法輪功的,他不會幹那種事。
法輪大法要求我們注重心性的修煉,不斷去掉自己各種不好的想法,嚴格要求自己,處處為別人著想。那些只練動作、不修心性的人,是不會得到提高的,也不能改變任何東西,病也不會好的。記得有一天晚上,我感到身上發冷,頭有點熱,不到9:00點就躺下了,我愛人覺得奇怪,因為我很少睡覺那麼早。第二天早晨起床後,頭很沉,還是很難受。我想這樣下去可不行,於是我就打掃房間衛生,愛人說平時很少看你掃地,今天你倒勤快了。就在我快掃完地的時候,身體一下就輕鬆了,甚麼難受的感覺都沒有了。我更進一步體會到煉功人的消業與常人的病態有本質的不同。對煉功人來講,只要心性提高了,消業狀態很快就過去,而且消業後一身輕,不像常人好病後身體很虛。
我還經歷過一件更神奇的事情。那是1999年3月初,我在沙漠中登機前遇到的事。當時我和同事們在飛機(運-12小型飛機)前方20米處拍照留影之後,我從照相機裏取出膠卷,回過頭看到就剩下我一個人還沒登機,於是我急忙直奔飛機跑去。當我上飛機後剛坐穩,地勤緊接著跟上來,臉煞白地手指著我說,你今天命真大,你的頭再高一點就搬家了。我當時心裏很平靜,知道這是在師父保護下躲過一劫。地勤和飛行員說幾句話就下去了。隨後飛機就起飛了。
事過一年半後,在2000年10月底,我與當時在場的一個同事無意的談起此事,才知道當時的具體詳情是怎樣的。當時我這個同事和地勤還有其他幾個人,正站在機翼側面距離飛機有20幾米處聊天,我與他們同飛機正好形成一個直角,地勤忽視了我也是一名登機的乘客。當我奔向飛機時,地勤看到後使勁向我高喊危險,但由於飛機發動機噪音太大,我根本聽不到他的喊聲。當我從飛機的螺旋槳下鑽過時,他們從螺旋槳側面看到噴出一團灰塵(因沙漠裏風沙大,機翼內壁附著的灰塵,在螺旋槳瞬間停頓造成的逆渦流時被清理出去)。飛行員在駕駛倉裏也向我高喊危險,那我就更聽不到了,當時人人都替我捏一把汗。飛行員回頭能看到螺旋槳的正面,他跟地勤說,當我從螺旋槳下鑽過的瞬間,螺旋槳打了個倒轉。這說明我正好利用了螺旋槳瞬間停頓的這個時間差,從兩個漿葉間鑽過去。這個巧合太難找了,從概率上計算幾乎是不可能,而且飛機發動機並沒有發生故障,依舊正常運轉,從物理學也解釋不清高速旋轉的螺旋槳瞬間停頓的現象。飛機降落後,我特意觀察了發動機停止轉動時,螺旋槳漿葉底端正好觸到我的肩膀。這時我才有些後怕。現在談起此事我還心有餘悸。
修煉就是超常的,只有嚴格要求心性的提高,按照大法的標準去修煉,才能改變修煉者的人生道路,才能真正地提高上去,達到返本歸真,功成圓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