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vertisement


我在北京調遣處和北京女子勞教所的經歷見聞(圖)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2003年8月16日】99年4.25以後,政府當權小人一方面在4月27日和6月24日向全國人民公告「各級政府對各種健身氣功從來沒有禁止過……」,另一方面卻派警察便衣以「查戶口」等各種名目對修煉者進行騷擾。每天有一名警察(便衣)來我家中坐兩小時,煉功點外圍有便衣在暗中盯梢。當時我想,我們做好人,他們不理解,就給他們一個了解的過程,讓他們也學學,所以不管是跟蹤還是來我家,我都把我們的修煉心得等資料給他們看。可是一個星期後,因為他們把精力擱在我們這些好人身上,造成小區刑事案件急速上升,我想也不對勁了,就告訴他們,你們的職責是維護社會安定,打擊刑事犯罪,他也承認我是好人就不再來騷擾了。可是集體煉功時仍有高音喇叭干擾,成群便衣監視。

7.20以後,我仍然堅持堂堂正正地修煉,並向派出所所長說明打擊「法輪功」會給國家、社會、給人民和他們自己造成危害,他同意我們煉功。但隨著迫害的加重,他害怕了,以「非法聚集點」為名,用開除公職,沒收房產等諸多手段逼迫房東違約要求我搬離。我不得不帶著兩個幼兒和保姆流浪。在我流浪期間,他們又以「有國際背景、政治勢力、丈夫能弄到中央情報」等諸多莫名其妙的藉口,四處尋找我直到最後將我綁架。(其實我丈夫也不過是一位最普普通通的老百姓。)

99年9月20日那天,我和保姆去交電話費的途中,正在有說有笑地走著,突然幾輛黑車在我們身邊停下,幾個彪形大漢把我和保姆分別塞進兩輛車,並用棉襖把我蒙住。當時聽見他們一路上打聽看守所,好像是看守所都滿了,他們就把我擱在監獄關了三天,然後又把我轉入一個邊遠省城的看守所,在沒有提審和沒有任何法律手續的情況下,非法關押了100天。後來我們給公安廳長寫信:如果我們連做好人、祛病健身的權利都沒有了,並且這樣無休止地非法關押下去,我們只有絕食來抵制迫害。此時他們才露面,並無恥地聲稱:「把你們抓來以後給忘了。」他們這種視法律為兒戲的行為,給我和我的親朋好友造成了巨大的身心摧殘。當時我被綁架後,真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我丈夫找遍了北京所有的看守所,誰也不承認抓了我,花了一個月時間,費了很多周折,花很多錢打通層層關係才找到我。在這期間,我的父親和公婆等老人因承受不住打擊,紛紛病倒,孩子無人照管,丈夫因四處尋人無法幹自己的工作。可是這樣的不幸又何止我一人一家呢?當時我是因為當地關不下才轉到外地的,而外地看守所也是人滿為患。還有很多大法弟子被提審時被打的滿身傷痕累累,回牢房時只能扶著牆根,拖著沉重的腳鐐,一跌一撞地爬進來!

2000年6月,因我在公園裏靜靜地煉了幾個動作,惡警又把我非法關押了110天。當我問他們為甚麼又如此違法關押我時,他們卻荒唐地說:因為找不到抓你的單位,不知把你放回何處。可是他們還要求我寫保證,不到公共場所煉功才允許律師保我出去。那時真有一種被黑社會綁架的感覺。

我剛回來兩個月,因拒絕上洗腦班(那時美其名曰「研討會」),又被派出所五花大綁從家裏把我抬走。當時我想我已經給了他們足夠的時間來了解我們,並且通過一年多他們反反復復地接觸大法弟子,他們也都認同了這確實是一群好人,那我就不能再容忍其無理迫害了。把我綁架到派出所後,我在牢房就堅持煉功。同室的惡人就把我拉到風圈,當時是1月份,冰天雪地,他們要脫光我的衣服,戴上飛行員帽子,準備給我潑冰水,並且幾個人把我按住,準備用膠皮管打我(據說在我來這號以前已經有一名大法弟子被打折了腰,一個月無人問津,最後被送勞教了)。我想我必須制止這種邪惡的行為,於是大聲疾呼:「打人了!」管教來了,把我和號長都帶進了管教室。令人不可思議的是:他們給我這個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被欺負者戴上了飛行員帽,並把我的手腳鎖在一起,還向上級虛報:「此人因自殺而戴上械具」。我不能再容忍如此的流氓行為繼續下去了,就採用絕食的方式來抗議。沒辦法煉功我就堅持背法,他們準備了一塊擦地的抹布準備隨時堵我的嘴。當時他們讓我坐在冰冷的地上,抹布也結了冰。

後來惡警管教來和我談條件,要我停止絕食。我說作為一名管教你也沒有太大的權力,做不了更多的事,只要不干涉我們學法煉功就行了,她說了一些粗話。晚上把我帶回號裏,因我的手腳鎖在一起,人自然短了半截,頭也沒法抬起來。管教為了表示自己的威風,罵了一陣,並把我的下巴撥起來。我靜靜地慈悲地正視她的眼睛,當時我看到許多囚犯的眼睛都濕潤了。管教罰她們坐板,然後把《轉法輪》拿進號裏,談一句歪曲一句,我跟她講了一些道理,指出她歪曲的地方。後來她突然走到前面給號長兩個耳光,說她們打我是在害我,又給自己一個耳光,說自己沒管教好。我看出她在演戲,但我也真心希望她能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同時也不願滿屋子的囚犯陪我坐板,決定給她一個機會,就要求她讓所有的人睡覺,她答應了。晚上其他人都睡了,號長又蠻橫地說:「我打你誰看見了?」我覺得她真可憐,就給她講了做人的道理,過了一會兒,她跪到我面前跟我說:「阿姨,我錯了。」淚流滿面。當時我真想撫摸著她的臉,可惜我的手腳鎖在一起不能做任何動作,只好用眼神表示,並告訴她:其實我們放下一切走出來,沒有其他任何目的,只是想喚醒你們的善心,只希望你們能真正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改過自新。她說:「我也知道法輪功好,真希望你們快點把法正過來,我也好煉,我也不想打人了。」我看到了生命在邪惡的高壓下依然存在的善念。第二天管教又來採取了一些軟硬兼施的措施,在所有的大法弟子都不為所動的情況下,她只好答應我的要求:不打擾我們學法煉功,不牽連他人,絕食可以隨時採用。這樣我停止了絕食抗議。

一個月以後,我被送到位於大興縣的北京市勞教人員調遣處。後來得知那裏是專門為迫害法輪功學員,來一個所謂「下馬威」而設的。那裏充滿暴力,沒有任何人權與尊嚴可言。一進門警察就分男女站在兩邊舉著大刀大聲吆喝:「低頭、抱頭、蹲下、不許東張西望……」,連最基本的生存權利也被限制:煉法輪功的人不能說話,不能上廁所,刷牙洗臉必須在兩分鐘內完成。用廁所時間很短,一個班只有2分鐘時間,20多人一班,但廁所只有幾個蹲位。很多人來不及,還有的進去還沒輪上就被叫出來。不准洗澡、洗衣,包括內衣,苦不堪言。每次打飯時一腿蹲一腿跪,向警察報姓名、報身份,全部都是侮辱性的,不照著做就被罰飛、罰站、罰蹲、用電棍電。

在調遣處第一件事是低頭抱手,眼睛只能盯著腳尖,被單獨帶到一間屋裏寫保證。我想告訴管教,我是從家裏被抓來的,並沒有擾亂社會秩序,話沒出口就被揪起頭髮往地上一摜,兩根警棍一起亂打。當時我喊「窒息邪惡」,後來又加上了電棍。大約折磨了半個小時左右,我覺得快要嚥氣了,這時我體會到原來大法弟子就是這樣被打死的。隨後打我的姓付的警察(是調遣處的大隊長)出去了,從外面捧了一大捧雪蓋在我的頭上(因我頭上被打而腫起的大包太突出,快要流血,人也處於昏迷狀態),一邊開門一邊說:「我的手下不來了,不然的話還要打你。」這時我從地上爬起來,勸她不要再打大法弟子,回頭是岸,不要再助紂為虐了。還有一些老年人被折磨得血壓升高或出現其它病狀,四、五個吸毒犯人踩住病人,用鐵勺撬牙齒,灌完藥回來渾身是血、滿臉是傷,惡警不敢讓受傷人回自己班就送到其它班。每天早上四、五點鐘起床幹活到晚上十一、二點,甚至到一點。

一個月後我又被送到新安勞教所(現北京女子勞教所)四大隊。一去就被安排由幾個猶大圍著講,不讓睡覺。開始還挺有耐心的,可如果幾天下來仍堅定修煉,就罰蹲、罰站、拳腳相加、諷刺挖苦一齊上。當時我對正法認識不清,思想被邪惡干擾,有一段時間糊塗地被那裏的偽裝所迷惑,有一些錯誤認識,給自己證悟到的一切抹了黑。儘管後來努力走正,還是給大法帶來過損失。[注]

我目睹了劉桂芙因堅持修煉不妥協,被連續罰站十八天不讓睡覺。打昏了往身上潑水,腰被打傷了,爬著上廁所。隊長徐豔玲還悄悄把她帶出去打,暗中唆使吸毒勞教人員和邪惡幫兇宮豔豔、韓力文、張躍美等對她拳腳相加,還用罰全班18人不睡覺的方式逼她妥協,聲言如果再不轉化就罰全隊被勞教的人不許睡覺。以後連續3個月的時間,每天只允許睡1個小時,眼睛都熬花了。

高精度圖片
法輪功學員劉祥芬頭被北京女子勞教所吸毒勞教人員和邪惡幫兇打了個洞。
上圖為頭部受傷恢復後的照片,傷疤還很明顯。(此圖於2005年1月15日收到後補加)

我還目睹了劉祥芬頭被打了個洞。五、六十歲的曹桂榮被送進集訓隊後,被打得遍體鱗傷,渾身青紫,讓她蹲著走路,鞋都走碎了,換了鞋繼續走。警察還強迫她在地上匍匐前進、練扔手榴彈(一種體罰形式)。我還親眼看見劉秀萍因堅定信仰,她的管班隊長張淑賢長期不讓她睡覺,而使她精神失常,生物鐘錯亂不會睡覺了,說話做事顛三倒四,惡警還誣蔑說她是煉法輪功煉的。大學教師章慧容因為承受不了迫害而違心妥協,內心矛盾極大,造成精神失常,結果招來了更殘酷的迫害,天天被罰蹲在門後,身上被踢得青紫。趙小華被打的慘叫,夜裏幾個人壓著她跪著,她痛得無法忍受而把大家吵醒。好幾個法輪功學員因聽不了這種反覆刺激而哭泣、嘔吐、暈倒。

六十歲左右的張嗣溫因在調遣處被逼超長時間的抱頭蹲著,被折磨得頭抬不起來了,被送進勞教所後,罰站兩個多月。惡警隊長暗中唆使吸毒勞教人員打暈她,寫好「三書」,拉著她的手按上手印。杜榮芬在調遣處因喊「法輪大法好」被警察大字形銬在木板床上達40多天,還不給她接大小便,進勞教所時給她戴上頭盔。在勞教所她因為拒絕妥協而被警察指使的邪惡幫教毆打,隨後堅定不屈的她在升旗儀式上喊「法輪大法好」而被送進集訓隊。在集訓隊好幾回被打得像死人一樣,還被延期,至今仍然關在集訓隊。陳麗娜因有人舉報她是「假轉化」,被惡警隊長李子平狠狠抽了幾個耳光,三九天在水房裏罰蹲、罰站、罰飛兩個多月。蔡如芬在武漢被非法勞教後受盡折磨,出所後到天安門請願,又在北京被勞教。進所後被罰二十多天不讓睡覺,還挨打。李昕曾被警察逼得從樓上摔下來,腰上打著鋼板,我卻看到她在勞教所同樣被罰站,整夜不讓睡。

四隊每個人都不同程度的經歷了同樣殘酷的折磨。很多老年人承受不了四隊這樣的精神刺激,看到這些就落淚,渾身哆嗦,甚至患上了重病。王春娥半身不遂,連話都說不清了,楊桂萍腸痙攣三天兩頭地發作,她兩人經常栽倒在地。蘇桂英年近七旬,進四隊一段時間後一條腿動不了了。對於這些重病的老人也沒有一個能保外就醫。看到這些羅容血壓急劇升高,眼睛看不清東西,還被要求勞動。對於在勞教所裏得病的人,如四隊的李繼容等,警察從沒同情過。

我們只因堅持修煉真善忍、向民眾講清真象,就被無辜抓進監獄和勞教所,失去人身自由後親人們承受了巨大的痛苦,警察卻說是我們傷害親人,不照顧老人、孩子。而警察們對外宣稱的對法輪功學員所謂的「春風化雨」、「慈母、姐妹般的關愛」,又迷惑了多少人啊。

然而,讓我們看看江氏集團把過去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好人都轉化成了甚麼人!

我看到張小傑因為忍受不住42天的罰站、罰蹲、罰飛而徹底放棄信仰,放棄做好人,走到了「真、善、忍」的對立面,替邪惡做幫兇,大打出手。有警察說,張小傑非常贊同這樣的摧殘和折磨。張小傑不但對自己昔日的同修這樣,還特意向團河勞教所的警察建議:要求對其丈夫也要採取這樣的酷刑。為此張小傑受到四大隊大隊長李繼榮的青睞,電台上播出了張小傑因受到她「慈母、姐妹」般的關愛而背叛正信正念後與李繼榮「親密無間」的鏡頭,真是江氏集團摧殘生命與人性的鐵證。遇到有人來參觀採訪,就要忙一陣子裝假,又背台詞布置環境,食堂的黑板上明明寫著一週菜譜:今日涼菜二個,一是……,二是……,熱菜……,可是吃飯時卻不是這樣,有人當眾問警察,警察面紅耳赤,無言以對。這場迫害真是不但處處都是建立在謊言基礎之上的,而且也在處處都用謊言來掩蓋。

犯罪惡人:

北京女子勞教所四大隊電話:60278899──5401
大隊長:李繼榮
副大隊長:徐豔玲
小隊長:張淑賢,文××,孫明月,陸婷婷等

[註﹕作者署名嚴正聲明將歸類發表]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