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不久,我們發現他的聽力又不行了,問他是怎麼一回事,他說有個常人說:你原來聽力不好,可能是有耳結或耳屎堵嚴實了。那天你聽見耳朵裏響,可能是耳結、耳屎脫落滾出來了的聲音,所以那以後你就能聽見了。我爺爺猶豫地應和了一聲:「可能是吧。」一念之差會帶來不同的後果。就這一念,從那以後,他又聽力不好了。
我和一個親人講了這事,他不理解我們師父那麼慈悲,怎麼沒原諒爺爺。我說得到了的不珍惜,機緣一旦失去就不可再來。從古老的修煉故事就可看出,修煉是嚴肅的。爺爺年紀大了,這可能是在點化他不嚴格要求自己就怕失去的不僅是聽力,而是修煉的機緣。
我發現爺爺悟性需要提高,又沒文化,師父多次慈悲地點化他,他有些問題上還是不悟。他雖然一直堅持修煉,但他固守一個觀念:人就是要死。他以前修了幾十年佛教,看見修得再好的都死了。爺爺沒想到啊他的這一念在幾年後給他帶來了很大的損失。──我被邪惡迫害流離失所後,就沒再見到我爺爺。聽說家人不支持他修煉,把師父的講法錄音拿走了,他一直堅持煉功,但沒向家人堅持要錄音帶。後來有一天他安詳地離開了人世,走時一點也不痛苦。
我哭了幾場,悔恨自己未能在修煉方面幫助爺爺,痛惜他失去了修煉提高的機緣而過早地離開人世。由此我想到爺爺比其他不知大法真象的世人幸運,爺爺畢竟知道大法好,修煉過大法。還有許多不知真象的世人,他們好多都是不同天體的主、王啊,代表著眾多的眾生,我也應該像愛自己的親人那樣去慈悲他們,把大法的真象告訴他們,使他們和他們代表的眾生也有得到大法救度的機會。從此我要求自己把世人當自己的親人,更加努力地向世人講大法真象。
最近和我在一起的一位同修最近告訴我她夢見我們的住處附近到處有監視器在監視我們。我想到可能是師父在點化我們:垂死掙扎的舊勢力正在瞪著眼睛監視我們的一舉一動、一思一念,找我們的漏洞,借我們有漏的地方鑽空子破壞,我們應該隨時保持正念。師父說:「……所以遇到的這些麻煩,多從自己這方面找,做得正一點,別叫舊勢力鑽空子。舊勢力操縱的那些個邪惡生命已經看到了將要覆滅的下場,它們像亂了營了一樣,反正是狗急跳牆吧,甚麼壞事都幹。大家注意這些事,別叫它們鑽空子。」(《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不久前我寫的有篇體會比較長,花了很多時間,但同修不知道,說我怎麼不出去發真象資料。我解釋說這篇體會比較長,也是嘔心瀝血才寫成的。就在那天我出現了嚴重消業的現象,我知道我執筆的這篇體會擊中了邪惡的要害,它們就瘋狂迫害我。我回憶自己最近幾天的一言一行,向內找自己的漏,但沒找到。我發正念清除迫害自己的邪惡,能好一會,但不久就又不對了。
第三天,我又出現了嚴重消業狀態,乾嘔得厲害,渾身無力,中氣不足,虛弱得不想動彈,好像生命的源泉枯竭了。我突然想起這怎麼這麼像嘔心瀝血,乾嘔得像要吐出心肺,無力虛弱得像血已瀝幹。我意識到從自己的一言一行表面去看,確實找不出甚麼漏洞。雖然表面光滑了,內心深處可能還有不易察覺的深藏的人心。不僅要從自己的一言一行去找,還得從自己言行背後的一思一念去找。當我說自己嘔心瀝血寫成了那篇體會時,可能有一點不明顯的潛在的強調自我的心,實際上自己能做成甚麼,都是大法賦予的能力,師父給予的智慧。
從自己的一思一念找到自己的漏洞後,我立即再發正念清除迫害自己的邪惡,消業狀態立即減輕,第四天自動消失。從此以後我覺得應該更加嚴格要求自己,守住自己的一思一念。
師父說:「有些學員嘴裏頭說:我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在大的環境中他能夠把握得很好,但是在一般情況下就容易放鬆自己的正念,在正念不足的情況下就容易出問題。當然不是說所有的,我是說極少數的,非常少的。」(《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所以我經常提醒自己一思一念都注意保持正念。每當我思想中出現不好的念頭時,我就想這不是真的自己的思想,我不承認它,並且立即主動清除它;如果我思想中出現一念自己還不能判定是否是正念,雖然有時很願意或比較喜歡要這一念,但我也讓理智告誡自己:不輕易接受,也不輕易否定,我就放在一邊,不忙下結論。通過學法有時就能明白了。
有時我還是不能及時發現自己不正的念頭,這就說明還得多學法。我們將成為新宇宙不同層次的主掌者,就應該讓自己的一思一念純正。
但是,大法弟子主要是修自己,師父要求我們嚴於律己、寬以待人,所以我們不應該時刻用自己記住的法理去對照、甚至強求其他學員、特別是新學員。當然,如何把握好分寸,也是自己修煉中需要修的內容。前天遇到一位同修,他已經兩年沒怎麼修煉,但心裏從沒斷要修煉大法的一念,最近下決心又開始修煉,師父慈悲地給予很多鼓勵:天目開了,天耳通了,等等。和他交流中我發現他有一些明顯的執著,給他指出,開始他很願意聽,第二天吃飯時又說到他的一些問題,他反感起來。我意識到,法對不同層次的修煉者有不同要求,他才開始重新修煉,法對他要求還不是很高,我不該強求他一思一念都在法上。
個人體會,僅供參考。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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